我漂亮的他-4(小鎮(zhèn)/骨/虐/創(chuàng)傷預警)
一路上,曲所方強迫宮鑒泉在她手里喝了數次水,可能不算強迫,她沒在他臉上察覺到任何不適的跡象。 不需要刻意讓他難堪,她會選擇樹影重迭的地方,因為只要有人經過,不管他在哪里,他都很可能被多瞧一眼。 她的指令也在變化,開頭她不準他碰到她的手,后來又要他舔著喝。 她感覺自己托著他美麗的頭顱,而他閉上雙眼,仿佛已經見到了一切他欲求的景象。 她的手已經碰過了他的鼻尖,已經被他似有似無地親吻過。 很好,她給他喝水,他像小狗一樣舔她,跟著她走。 小時候買AD鈣奶還會掰一板給他真是虧了,沒必要花這個錢。 不用說目的地,明顯在朝她家走,她爸媽都在值班,今天沒人在家。 這是曲所方今天第叁次看見他脫外套了。 雖然這次是她幫忙扒拉下來,拿過去掛到自己衣架上。 她有點不想脫衣服了,她里面穿的什么來著。 算了,天這么冷,穿得多又不是她的錯。 她利索地脫衣服。 上衣脫到最后一件,她意識到她沒穿內衣,大冬天穿什么內衣。 “你不做點什么嗎?”她說。 到這個時候,只要有點理智的話,誰都會看清,宮鑒泉這人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沒一點骨氣。 但她不愿意這樣想,不能這樣想。 他看起來怎么可以那么像一個快渴死的人,痛苦于大自然最嚴苛的教訓,憎恨著自己不曾珍惜自己曾經擁有的一切,哪怕是一滴水。明明只要有一滴水,都可以成為他此時的解脫。 這家伙用這種無比可憐的情態(tài),半跪著,匍匐在她面前,牽住她的手。 說他愛。 說他愛她。 小學時有一次,他突然這樣半跪下來,她嚇一跳。他說,她衛(wèi)衣下擺的繩子被打了死結,他想看看能不能解開。 以前上課無聊打的。她解釋說。 衛(wèi)衣的繩結有些舊了,許多線須分叉,纏繞在一起,他解了好久,好久。 而現在,他用拇指,勾住她內褲的邊緣,一點一點脫下。 這種事他怎么也做得好慢,好慢。 沒事的,沒事的,她對著她自己和他同時說。她溫柔地暴露在他面前。 他傾身向前,沿著她的大腿內側,顫抖地吻著。 “等一下。”她大口吐氣。 “你先,吻我一下?!彼芘Σ豢蘖?,所以笑得特別難看。 她嫌他動作太慢了,她蹲下身吻他。 “我騙你的。我喜歡你,我還喜歡你。我只是討厭你,討厭你,像個廢物——” 反正都吻過他了,怎樣都行了,她胡亂地蹭著他的臉,把眼淚抹到他臉上。 “但你不能做廢物啊,你不是真的廢物啊?!彼€是在哭,“口我啊,讓我高潮啊,和我做啊——” 他在她的最后一個音節(jié)尚未被拖長時開始吻她。 這是一個他給她的吻,第一個。 他沙啞地承諾著他即將給她所有東西,他會的。 在足夠的接吻之后,在足夠彌補一切的幾乎無數的吻之后,兩人在她的床上繼續(xù)著吻和擁抱。他右手手臂環(huán)著她的腰際,當她貼近時,他的手指會不經意地收緊,又緩慢地放松。 該死,他還挺有力氣的。她發(fā)現這點的時候,是他已經伏在她身上,他摟住她的身體一直吻她。不像最初他只敢探索她的唇縫,他開始尋求她柔軟皮膚的所有地方,直到他輕輕地將嘴唇壓在她的yinhe上吸吮,直到她的肌rou在他舌頭的探入中愈來愈緊張。 他的舌尖重新沿著縫隙向上劃去,滑過她腫脹的yinchun——絲滑的、甜蜜的,她的地方。此處因持續(xù)獲取著他的體溫,正變得更加發(fā)燙。 他手指的肌腱也像琴弦一樣cao控著她的快感,但她依然不感到自己被他所控制,因為他就像一只過度思慮的小烏鴉,以為自己的羽毛會弄臟溪流的水,心懷愧疚地啜飲她。 他不知道自己的頭發(fā)從她指縫穿過的時候,她為的是抓住他,更好地觀察他的神情??蓯旱钠聊腥?,她明明想要更過分地占有他,卻又想要憐惜他的痛苦。 到底是誰比較痛苦,為什么她怎么看都更堅強。 除了現在,現在她高潮了,強烈的痙攣讓她好軟弱。她軟弱地尋找著他的溫度,要他貼得更緊。 “別舔了。”她說,“你舔不干凈的,快點進來吧,快點?!?/br> 她已經濕透到失控了。而他也不可控地朝她內部推進。 普通的正常位,普通的。簡單的好的。不像是她身上所發(fā)生的。她懷疑馬上就要被提醒是一場夢境的—— 有電話打過來,不是她的手機鈴聲。 “你出門前,你媽和你,說了什么?”她擠出一個問句。 “那不重要——” “她是不是,暗示你,別做某些事情。” “可是我想。”他吻她下顎的汗水,他品嘗她的一切,他持續(xù)進入她的身體,“我一直想?!?/br> 電話不停地響,停了又響。沒人特意去掛。 她的身體不斷分泌著潤滑的液體,好瘋狂。 好想和他做好想和他做好想和他一直做。 “你不準去新加坡,新加坡一點都不適合你,你這家伙,只適合那種,陰雨綿綿的地方?!彼е勒f。 “去我去的地方,你沒關系的,你在哪里都找得到工作,不許去別的地方?!?/br> “在有我的地方淋雨吧?!?/br> 她毫不懷疑自己的命令會被貫徹,她就應該指揮他,要求他。 “好的,”他怎么可能在這時反對呢,他說她是對的,依她的來?!?/br> 都到這里了,怎么能只做一次呢,只這樣普普通通地做一次。她說不行,不行。她坐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臉,欣賞他因為高潮放大的瞳孔,親吻他的睫毛。她試著掐住他的脖子,說再做一次,完全按她的想法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