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復朝夕見(現(xiàn)代番外/表姐弟)
夏天,天光一曬,人好容易變得癡癡暈暈,jiejie已經(jīng)困了,窩在涼席上要睡。卻偏偏有人走過來擾,飯后食了薄皮沙梨的還有誰,梨子咬一口都是清香,旁邊人都聞得見。 如果輕輕地吻呢,津液就是微微的甜,如果整個含住呢,就忍不住用舌尖舔,好像能把果rou融化了似的。 暑氣太重,像這樣靠得近,呼吸也燙得嚇人。有人用手在她rufang上打圈的時候,她才察覺到皮膚上一層汗,是涼的,像是奶糖上的糯米紙,很容易被他手掌撫去了。胸口被人揉久了,也變得跟奶糖一樣柔軟,就這樣放松了身體。 朦朦朧朧地,她聽見阿嬤在客廳說話,她應聲。阿嬤說,還有西餅點心,流心的,等一陣再睡。 她坐起身理理衣服,有人跟過去。阿嬤靠在躺椅上,要兩人坐定定食點心。 微風,阿嬤不喜歡空調(diào),電風扇吹起來也好舒暢。 他寫的字還晾在地上,拿象棋棋子鎮(zhèn)著,阿嬤還沒收,說要拿到她大學里去,到時候交作業(yè),人家好羨慕的。 她嚇唬阿嬤,說交這么好的作業(yè),老師看了準說你作弊,阿嬤說,這寫字的手,追根溯源下來,也算她的,怎么能說作弊。 寫字的人沒說話,剛剛要他幫忙的時候,他是不情愿的,好像寫幾個重復的正字就污了他的手,一點也不講情面。 她怕阿嬤傷心,就悄聲問他,說你在那邊,春節(jié)有華人請你寫對聯(lián),你會不會答應。他說也不寫,沒什么必要,他不做這種廉價人情。說完,自己也意識到不對,好像不寫,就是不愛家人了,便悶聲拿了筆。 吃著吃著,盤子半空,阿嬤也睡著了。 他貼緊她額頭,用手靠近她的小腹,說要不回房間里去。她怕他在這亂碰,阿嬤又醒,便說好。 兩人一起坐在床上,就這么望著對方,最后是他伸手去碰。要知道衣料再柔軟,也是一層間隔,還是要讓她薄薄的汗水在陽光下閃耀,顯出她淡金色的皮膚,迫使他在她身體每一處尋找他渴望的地方,最后承認每一處,他都想要捉摸。 捉摸,直到捉摸出她的快感究竟在何處,直到甜美的yin水溢流而出,沾滿他的手指。他手指挑逗著,在那濕潤而敏感的yinchun上游走不止,那處也柔滑地吸納著他,引得他終究是忍不住尋了方法,如此一步步,進到j(luò)iejie綿軟的內(nèi)部抽插。溫度漸升,每次深入時,兩人如同沐浴在溫熱的浴泡里,只是起身時,滴的是汗水。 晚飯后要乘陰涼,水域映著城市流麗的光影。阿嬤說腳痛,要小孩下去走,便只姐弟倆下來。 空氣好重啊,壓在人身上,人的呼吸可以是這樣重。兩人站在樹下,滿樹的葉影也覆在她身上。他牽住她的手,慢慢地把手指交叉,扣住她的掌背,問她一些關(guān)于愛與不愛的問題。她說不知道,現(xiàn)在她只能講,你暫時別走。 *下次再更就是下次,作者努力擠時間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