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yōu)雅的惡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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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39年9月始,德軍第2輕裝甲師奔赴波蘭戰(zhàn)場,不到一個月時間,就包圍了華沙。10月,部隊整編為正規(guī)第7裝甲師。 40年5月,入侵法國的“黃色方案”開始實施。機械化兵團、自行火炮連與大量新型38t坦克的加持,讓這支坦克部隊輕松越過芒斯,完成了對盟軍主力的包抄,在阿登地區(qū)勢如破竹。5月底,將英法盟軍合圍于敦刻爾克。 6月,第7裝甲師先后進抵柔恩、圣·萬勒瑞、瑟堡,渡過盧瓦爾河,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一路向南挺進。6月底,他們已經(jīng)打到了法國西南部。 此役,部隊火力迅猛,戰(zhàn)損輕微,第7裝甲師成為令敵軍聞風喪膽的“魔鬼之師”。此刻,部隊駐扎在巴黎以東的查特斯,等待調令。 巴黎的夜晚,很靜。 薩克森有些不習慣。他常年混跡于部隊,槍聲、炮火、鮮血、硝煙才是他所熟悉的。在戰(zhàn)場上他可以將一切情緒傾瀉給敵軍來承受,無論是迷茫、痛苦,還是恐懼、憤怒,甚至是熱血和榮耀。但是離開戰(zhàn)場,他似乎一無所有。 他的繼父是位傳統(tǒng)的普魯士軍人,兒子能夠死在戰(zhàn)場上是他忠誠的至高體現(xiàn),也是他的最大熱盼。他的妻子是個容克,熱衷于各色的歌舞酒會、沉溺于奢靡的華衣美服。他的繼父多次斥責他管好自己的女人,不該放任她如此放蕩…… 放蕩么?如果見過她夜以繼日投入不同男人的懷抱,與他們在床上纏綿交媾、靡爛不堪……也許唱唱歌、跳跳舞就值得寬恕了。 他已經(jīng)很久沒碰過女人了。 深夜里,性器賁張叫囂、忍無可忍的時候,他也會用粗礪的掌心發(fā)狂似地掏弄,擼插;但是那和被女人的yindao、口腔夾絞裹吸的感覺無法比擬,女人的喉舌軟嫩、逼仄、濡濕…… “嗚……唔……”女人發(fā)出細碎的嗚咽聲。 薩克森將意識從混沌中拉扯出來,映入眼簾的就是這幅景象。 皺成廢紙一般的酒紅連衣裙,半褪的性感黑色蕾絲胸衣,裸露的一只白色rufang,緋紅凸起的乳粒被輕盈的指尖掐弄著。他雙腿張開,女人趴伏在他的胯間含食著粗硬的陽具,神情癡迷、陶醉…… 薩克森下意識向后縮動一下,連帶著性器從女人口中扯出來。女人猝不及防,口腔收縮,堅硬的牙齒狠狠刮過guitou頂端正泌出熱液的馬眼。 “呃…!” 男人射了,濃腥白濁的jingye射了女人滿滿一口! 她淺笑嫣然,緩慢地將灼熱的液體小口小口地咽下,殘掛在嘴角的部分,用指尖沾染,不留的分毫地全部送進嘴里。 “Dein Penis ist sehr gro?。”女人舔舐著指尖誠懇夸贊,夸贊他性器的尺寸。 薩克森冰藍的眸光閃爍,神色從容,倏然淺笑,十分不屑,“我警告過你?!?/br> 不要靠近。 “你yindao這么癢么?” 薩克森cao起一旁的手槍,拉開保險,子彈上膛,漆黑的槍口對著女人緊閉的嘴唇,仿佛只要她敢張嘴,他就會將這顆子彈送進去,擊穿她的后腦。 但女人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恐懼,她挺起飽滿的胸乳,仰首湊近,彌漫著情欲的雙眸纏綿地睇著他。伸出鮮紅的舌尖舔弄了一下槍口,然后用嘴唇包裹住,頭顱前后聳動,模仿著激烈的性交動作。 薩克森微瞇起雙眼,盯著她不斷鼓起、凹陷、鼓起、凹陷的雙頰……又是一個美麗yin賤的女人。 女人松嘴時,黏稠的白色液體粘掛在黝黑的槍口上,幾欲滴落,拉出yin靡的長絲。 兩人同時看向槍口,然后視線交匯。 火藥和jingye混合的氣味刺激著彼此的神經(jīng),伸向墮落深淵的引線被啪地點燃。 “我舔得不好么?”女人將臉湊在他裸露翹起的性器旁,輕聲吐字,氣息潮濕。 薩克森又燃起一支煙,長吸一口,火星明亮,煙支前端極速燃成灰燼……他又吸一口,喉結有力地一陣翻滾,才用手指將煙夾開。 他低頭俯視著她,雙眸中涌動著嗜血的狠厲與殘忍:“舔?我從不讓女人舔。我只cao女人的喉嚨!” 瑪歌神思一恍,墨色的長發(fā)便被抓起后扯,纖細的脖子被捏住,下巴與脖頸被迫仰成一條筆直的線。腰部軟塌在地上,口腔被打開,蠻脹、梆硬的jiba霎那間呼嘯貫入、捅穿。 女人瞳孔收縮,雙眼睜大,窒息的恐懼讓她瞬間如同瀕死的魚,眼前一片漆黑。 薩克森扔掉煙,張開胯,倚坐椅子的前端,躬起的背部肌rou張弛有力,如同扼住獵物咽喉的兇獸蓄勢待發(fā),準備用餐。 他右手捏住jiba灼熱的根部,向下壓,左手拿著女人的脖子,向上拉。猛烈、殘忍地,極速、兇狠地拉鋸著,如同用銼刀石猛烈打磨一柄淬火的長槍。 女人的喉腔柔軟細膩,因刺激劇烈地收縮裹緊,jiba上的每一條青筋,每一支血管都得到久違地撫慰。他越捅越快,女人的喉rou卻越咬越緊、越吃越深……似乎想吞下整條jiba! 洶涌澎湃的快感導入四肢百骸,薩克森終于壓抑不住,低吼出聲“呃啊……” 他高昂著頭,眼神渙散,享受著酣暢淋漓的噴發(fā)和極致絢爛的高潮。這一刻,他拋卻所有,只是一頭原始的凄烈發(fā)情的雄獸。 女人滿臉潮紅,眼角溢出生理淚水。薩克森嘴角浮現(xiàn)一抹不屑的笑意,將女人的喉嚨從jiba上扯開,隨意一扔,起身走開。 瑪歌癱在地毯上,輕輕咳喘著。喉嚨像被烙紅的鐵燙過一般,灼痛難忍,嘴里含著男人射出的最后一股jingye成為她唯一的潤滑劑,她眼睫顫動,緩緩咽下。 腦海中閃過珍妮羞澀的笑容,優(yōu)雅的惡魔么? 真是仁慈的評價??! “上校先生,我能得到這份食物嗎?”瑪歌努力支起上身,氣若游絲。 得到應允。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站立,伸手將盤子扯下,趴在地上開始狼吞虎咽起來,嘴里還留有男人的體液,混合著讓她嘗不出食物的味道,但這無關緊要。 精致美麗的女人,身軀嬌小,此刻如同一只孱弱的貓兒。薩克森望著她吃食的模樣,略微皺眉…… 讓這樣柔弱的女人, 如此狼狽, 這似乎不該是戰(zhàn)爭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