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羅蕾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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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軍在巴黎實行了宵禁,晚上十點到清晨五點之間,夢幻旖旎的夜巴黎消失得無影無蹤,莊嚴、肅殺慢慢浸染著這座城市。居民區(qū)更是靜得可怕,甚至找不到一只被點亮的電燈。 “上校,她的燈熄了。” 澤格坐在駕駛座內(nèi),倚著車窗,一邊抽煙,一邊觀察著前面那幢漆黑的樓房。 后座的人正閉目養(yǎng)神,沒有回應。澤格往后瞧了一眼,也不在意,自顧自地嘀咕道,“您眼光真不怎么樣,她能讓您盡興么?” “少說廢話,去轉(zhuǎn)轉(zhuǎn)?!彼_克森抬手望了一眼腕表,“四點十分,回到這里。” 澤格也看了一眼時間,詫異道,“二十分鐘?您太謙虛了……” 薩克森不動聲色地瞪了澤格一眼,后者悻悻地閉嘴下了車。 上校不知抽什么瘋,按照計劃,今晚會議結(jié)束之后,他們要連夜離開巴黎,動身前往查特斯??缮闲M蝗蛔屲囎庸諄磉@塊貧民區(qū),寧愿一整夜不合眼,也要跟女人貪歡一晌,這可真不像是他的作風! 薩克森知道這不是一個合適的時間,不早不晚,擾人清夢。但他今夜就要離開巴黎,再回來又要十天半月之后,他等不了那么久,幾天前他就該cao到那個女人的。 他這樣的人,一旦起了欲念,香煙都變得索然無味,整日渾渾噩噩。 四十分鐘前,他撥出的電話被接起,話筒里傳來女人困頓的嗓音,不似清醒時的冷淡,帶有未曾聽過的溫柔與嬌憨……薩克森當即決心,今晚他必須聽到這個聲音在他身下叫床! 瑪歌一下樓就看到了停在巷口的黑色汽車。她接到電話時還不太清醒,想不明白為什么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但轉(zhuǎn)念又想起他曾提過的唯一要求,便將剛剛換上的內(nèi)衣褲又脫了下來,扔在床上,裹了裹睡袍,出了門。 雖然四下無人,只有一輛車,但瑪歌還是借著月光從車窗粗略辨識了一番。黑暗中那雙藍色的眼睛有所察覺,隨后緊緊鎖住她,她一上車,一頭迅猛敏捷的獵豹便撲了上來,絲毫不容反抗。 薩克森咬住她的唇,輕易撬開牙關,將厚實的舌伸進她的口中,勾住她濕熱的舌纏吮。感受到懷里的女人只作了兩下輕易的掙扎,便主動回吻,扭著身子緊貼在他胸前磨蹭,薩克森下頜逐漸緊繃…… 薩克森無暇去褪她的衣服,隔著輕薄的布料,便捏住一對聳立如山峰的rufang,低頭直接咬住其中一只,舔吻啃噬,逐漸收不住力道,“我們只有二十分鐘。” 他拉扯著神智,將頭埋進她的脖頸粗喘著,“弄你哪里,你濕得最快,嗯?” 瑪歌感受到耳邊潮濕的氣息,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栗,她拉住男人的手塞進雙腿間,“您摸,已經(jīng)濕了?!?/br> 耳邊又響起輕蔑的低笑,“sao貨,什么都不穿……” “嗯!不……唔!” 男人的粗熱的手指按在陰蒂上,用力地碾壓著,瑪歌一邊哭吟著,一邊感受著下體甬道泌出一波波黏膩的熱液。這一刻她才意識到,這具身體已經(jīng)很久沒被男人造訪了。 “您進來吧,嗯……上?!闲O壬??!?/br> “薩克森。” “薩克森上?!竽?/br> 薩克森跪在女人雙腿間,快速地解開皮帶,拉下褲鏈,等不及脫下軍裝褲,近乎粗魯?shù)貙⑼耆鸬幕馃嵝云鲃兂?,強勢地抵在她白皙嬌嫩的小腹間,聲音恣睢暴戾:“求?” “嗯…您就給我吧~”女人迷朦的雙眸盛著后窗灑進來的月光,似有水波蕩漾。 薩克森咬牙,“給什么?” 瑪歌伸手掐男人的腰,卻只摸到冰涼的制服和硬質(zhì)的束腰帶,他依舊穿著整齊筆挺的灰色軍服,顯得那么威嚴不可侵犯。而她的睡裙已經(jīng)被撩到胸前,下身一絲不掛,雙腿被完全打開,水淋淋的陰部被他用手指肆意玩弄著。 憑什么……憑什么只有她這么狼狽! “呃!” 薩克森狠狠拱起了背部,渾身肌rou緊繃,伏在了女人身上,這個該死的女人! 瑪歌握著手里灼熱堅硬的粗長roubang,回味著剛才猛地用力拉扯時,男人的應激反應。笑容中帶有一絲得逞的快意,輕聲吐氣,“您再不插進來,這根jiba就該炸了?!?/br> 薩克森低咒一聲,將女人翻了個面按在座椅上,貼身狠狠抵住她的背,將jiba握戳在女人濡濕泥濘的逼口,正等著一捅到底! “等一下!您…您忘了戴套?!?/br> “不……必須戴!” 薩克森只覺得氣血翻涌,大腦轟鳴,他五感都快盡失,全身的血液都涌往胯下那一處,現(xiàn)在他只剩一個念頭,想將性器整根塞進這個女人的身體里,挺著jiba狠狠地將她的xue捅穿、干透、cao爛…… 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媽的要他戴套! 薩克森深吸一口氣,死死咬緊牙根,伸手在座位旁邊摸索著。 撕開,套住,聳入,抽插, “?。≥p點…啊啊……太深了!”“嗯啊啊…太粗了,受不住了啊……”“好脹!嗚嗚……您要把我捅穿了!” “唔啊啊啊~會被您cao壞的!” “啊??!好舒服…” “sao貨!放松一點!” “吃不下了……您jiba太大了,?。?!” 薩克森雙眼猩紅,快速地在女體內(nèi)抽插著憋脹的陽具,盡根沒入,又整根抽出,蠻力地破開緊緊咬合的xue壁,roubang在濕滑緊致的yindao內(nèi)來回穿梭。女人嬌媚的呻吟聲、放蕩的叫床聲不斷沖擊著他的腦神經(jīng)! 她的嗓音比他想象中還要動聽,他也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失控。 復雜的戰(zhàn)術標圖、作戰(zhàn)部署,繁復的進攻路線、工事構(gòu)筑,嘈雜的作戰(zhàn)指揮廳、枯燥的前沿陣地,乏味的巴黎、壓抑的查特斯……在這個狹窄逼仄、熱氣蒸騰的汽車空間里,通通遠離了。 他只想用堅硬的性器,將懷里光滑柔軟的女人,釘死在這張座椅上! “啊!好爽……唔……” 她高潮了,一股熱液對著他的guitou噴灑而下,隔著那層薄膜,他都被澆得徹底。女人趴在椅背上不住地顫抖著,薩克森終于也卸了勁,盡數(shù)傾瀉在她的身體里。 他將頭枕在她的肩上,胸膛起伏,呼吸交纏…… ——— 四點十五分,澤格返回。 他遠遠地透過車窗去望,車里的兩人仍舊交纏在一處,澤格不禁撇了撇嘴,但還是選擇站在原地等。 女人神態(tài)酣醺地從車里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四點二十。 澤格挑眉睨了她一眼。 瑪歌也不惱,輕笑道,“澤格少尉,麻煩幫忙把東西送到二樓。” “你!” “這是上校的命令?!爆敻锜o奈地攤攤手。 看到澤格不服氣的眼神,瑪歌微微側(cè)身身,示意他有話跟車里的人講。澤格瞬間xiele氣,一口氣將帶來的糧食運上了樓,甩進瑪歌公寓里。 見女人氣定神閑地進門,澤格有些咬牙切齒:“你這個可惡的羅蕾萊!” 瑪歌帶著唇邊兩個甜甜的酒窩,緩緩關上門,“謝謝您的稱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