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第一兇劍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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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想沒有了,總希望力所能及的讓別人的夢想實現(xiàn)。” “馬紅英的人生毀掉了,她想要讓你還好好的,帶著你們兒時的夢想一起……嗯,你懂的,我們粗人,不會說這么煽情的話,大致就是這個意思吧。” 韓時宴認(rèn)真的聽著,他覺得天上那星光好似都傾瀉了下來,落到了顧甚微的身上。 今夜的顧甚微格外的不一樣,今夜的他也不想懟來懟去的煞風(fēng)景。 所以他選擇了閉嘴。 “而且,我們現(xiàn)在要搞清楚的是,這個局里存在三個重要的人,不可以混為一談?!?/br> “第一個人,方才馬紅英已經(jīng)默認(rèn)了,是張春庭。我從前便想過,我同張春庭萍水相逢,盡管為了進(jìn)皇城司我做了許多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但是張春庭將我這個大麻煩帶回汴京,絕對不光是因為我劍術(shù)高明?!?/br> “畢竟如果天下第一不出現(xiàn)的話,天下第二也夠用了。他有魏長命同李三思這兩個左膀右臂,沒有我也關(guān)系?!?/br> “雖然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曉,張春庭究竟為什么要查飛雀案,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幫我。” “但可以肯定的是,張春庭要我來,就是想要我來做這把劃破虛假繁榮的大劍的?!?/br> 顧甚微說著,有些唏噓不已。 她搖了搖頭,“當(dāng)局者迷,這句話當(dāng)真是個真理?!?/br> “我笑你在關(guān)御史的事上,在馬紅英的事上變得蠢笨了,我在張春庭的事情,又豈非如此?我應(yīng)該早就想到的,他讓我進(jìn)了皇城司,但是卻一直都沒有給我安排日常任務(wù)?!?/br> “這樣我才有了足夠的時間,去扳倒顧家,去牽扯出斷械案還有稅銀案……其中有一個很明顯的地方,便是那個小孩柳陽?!?/br> “我能夠去霧傘的地盤上找到褚良辰,就是他給我指的路。我承認(rèn)他的確是有非凡之處,也十分聰慧過人,但是屁大點的孩子,未免太過于厲害了,簡直就像是掌控著整個汴京城一樣?!?/br> “如果說,他背后站著張春庭,那就說得通了?!?/br> 當(dāng)時案子一件接一件的,她還要分心按照原計劃去對付顧家人,雖然她已經(jīng)感覺到了有一個幕后的大手在推動著他們前進(jìn),但是卻根本來不及深究。 顧甚微的腦海中閃過很多關(guān)于張春庭的畫面。 她沒有詳細(xì)的說與韓時宴聽,繼續(xù)地說起了他最關(guān)心的話題,“這第二個人不是推動者,也不是幕后之人。而是害馬紅英的那個會讓你為難的人?!?/br> “這個人你得同幕后之人分開,不可以混淆一談?!?/br> “馬紅英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誰,這就是證明我這個想法的最佳證據(jù)。” “不光是馬紅英,便是張春庭也沒有查出這個人是誰來,不然的話,紅英就沒有當(dāng)細(xì)作的必要,張春庭也沒有必要下這么大一盤棋,來引蛇出洞了?!?/br> 第232章 丟臉?biāo)懒?/br> 顧甚微說著,想著文官們那脆弱又敏感的小心靈,大發(fā)慈悲地安慰道: “你也說了,一定不是韓敬彥!說不定是皇帝老兒呢?馬紅英一怒之下自己做武帝,殺盡汴京砍了你舅父這多少是有些不怎么方便告訴你” 見韓時宴面黑如鍋底。 顧甚微清了清嗓子,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 她鄙視地看了韓時宴一眼,“你們文官,可真是麻煩。要不這樣,你瞧你的哪個親戚不順眼,什么賢王,齊王,趙王點上一個就他了!誰叫你是皇親國戚呢?” “要砍你親戚,總歸不能提前只會你一聲,到時候你去告密也不是,不去告密也不是。還不如先砍了再說?!?/br> “韓御史,這般一想,是不是堵住你心口的大石頭一下子變成了棗泥餑餑?” 韓時宴聽著,心中一暖。 他朝著顧甚微看了過去,目光比如今天上掛著的月亮還要柔和。 顧甚微瞧著,有些不自在的別過頭去,“你可別感動到突然吟詩,萬一我接不上,你豈不是尷尬?” 韓時宴有些哭笑不得。 “顧親事接不上,為何是我尷尬呢?” 顧甚微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覺得今晚的大骨頭湯沒有讓韓時宴睡著,但是讓他的腦子睡著了,不然的話,他今夜怎么蠢笨如吳江? “我若是廣發(fā)英雄帖,要同你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華山論劍,那丟臉的人是你還是我?世人當(dāng)然要我說柿子撿軟的捏,勝之不武?!?/br> “反之,亦是同理。” 韓時宴一時之間竟是無處反駁,甚至覺得顧甚微的話甚是有道理。 二人走得不算快,但這松毛嶺本身就不高,很快便離那山腳下的村莊愈來愈近,隱約能聽見營地里的嘈雜聲。 向來那藥效不足以讓人睡到天亮,有些骨頭湯喝得少的人,蘇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之處。 顧甚微想著那蕭禹床榻上的詭異枕頭,心中頓時生出了不祥的預(yù)感。 糟糕!她先前一心追馬紅英,卻是忘記處理那枕頭了。 那些人闖進(jìn)去發(fā)現(xiàn)蕭禹是女郎事大,發(fā)現(xiàn)蕭禹抱著畫有她的臉的軟枕睡覺事更大! 莫名其妙的她的一世英名就要毀于一旦了??! 韓時宴瞧見前頭步履明顯變得匆忙了的顧甚微,亦是跟著加快了腳步。 他這會兒冷靜下來,頭腦也清明了許多。正所謂旁觀者清,顧甚微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是他一早應(yīng)該想到的。 他雖然早就下定了大義滅親的決心,可想歸想,事實上他從來都沒有認(rèn)真懷疑過身邊的人。 像之前顧甚微通過一個小小的馴馬之事,便懷疑到了馬家人,再后來又懷疑到了馬紅英。 他卻從來都沒有往身邊人身上想過。 一直待在汴京城的他還停留在年幼之時四人無話不談的時候,而在外的他們已經(jīng)悄悄地成長成為獨當(dāng)一面的人了。韓時宴從未有過這般想要快速成長的渴望。 雖然他在同齡人當(dāng)中,已經(jīng)是佼佼者。 已經(jīng)是御史臺中首屈一指的鐵面御史,他自從入了御史臺之后,查辦了許多貪官污吏,做了許多事實。他從前以為自己仗義執(zhí)言,在朝堂之上剛直不阿已經(jīng)做到了最好。 現(xiàn)在回看過去,他還想要做到更好! 只有這么韓時宴側(cè)頭輕輕地看了看身邊的顧甚微,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同宛若白日驕陽一般的顧甚微并肩同行。 北關(guān)戰(zhàn)事,并非是任何人都能夠插手的。 &t;divtentadv>馬紅英同吳江當(dāng)時乃是吳將軍帳下打頭陣的先頭隊伍。馬紅英穩(wěn)重過吳江,是以小隊以馬紅英為主,吳江為副手。他們出去之后遇襲,按照道理而言,吳江同馬紅英總歸有一個人能夠突出重圍去搬救兵。 就算他們二人意圖同敵人血戰(zhàn)到底,那也應(yīng)該派斥候出去求援。 吳江乃是吳將軍親子,若是收到了消息,不可能出現(xiàn)救援不力的情況。 可他在官家的書房中看過吳將軍上的折子,上頭根本沒有提到任何援兵之事。只說吳江同馬紅英陷入敵人包圍圈,馬紅英壯烈犧牲戰(zhàn)死沙場。 那么吳江知曉馬紅英根本就沒有死么? 她是無意之間被皇城司在北朝的臥底指揮使朱鹮救了,還是這一整個都是她同吳江商議好了的? 韓時宴認(rèn)真的將從前的事情一件件的掰碎了揉開了來琢磨。 馬紅英不說,吳江不說,可還有人知曉,那便是救了人的朱鹮,同在暗中推動著一切的張春庭。 他們不久就要去王都,顧甚微同魏長命另有任務(wù)在身,會同朱鹮接頭。到時候他興許能從朱鹮嘴中得知真相。 不管那個人是誰,不管那個人是姓韓還是姓趙,他都會一查到底,直到給那些戰(zhàn)死的將士們一個公道! 韓時宴在心中暗自發(fā)誓。 待他整理思緒,二人已經(jīng)下了山抵達(dá)了營地口。 吳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同顧甚微接上了頭,他的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十分狼狽。 “顧親人,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怎么樣有沒有抓到那刺客?” 顧甚微搖了搖頭,“沒有抓到叫她逃了!不過她被我一劍刺成了重傷,怕是活不過三日了。那北朝蕭禹怎么樣?魏長命呢?還有你,我們營地今夜是遇刺了,不是走水了!” “還是說你沒有喝到那大骨頭湯,氣得都生煙了!” 吳江聽著,呸呸呸了幾口,從口中吐出了一些黑色灰渣子來。 “別提了!我今兒個算是倒霉到家了!我就不該放那勞什子孔明燈!惹怒了老天爺不說,竟是還錯過了一出好戲!” “時宴兄不滅人滿門?老天爺都不答應(yīng)。那孔明燈原本飛得好好的,但升到半空中的時候不知道哪里來了一陣邪風(fēng),直接掉下來砸我腦袋上了!” “要不是我這腦殼梆硬,那就不是灰頭土臉,那是直接葬生火海自己個都燒成灰了!” 吳江說著,看向顧甚微的雙眼都冒著精光。 “顧親人!我聽說那蕭禹是小娘子可是真的?營地里都傳遍了!這就是說給韓春樓的說書人聽,說書人都要拍案稱奇!我聽聞” 顧甚微沒有說話,卻是朝著吳江身后看了過去。 只見在他身后,那蕭禹穿著一身紅色帶著白毛滾邊的裙裝,梳著滿頭的小辮走了過來。她走就走吧,手中還抱著一個白乎乎的軟枕。 在那枕頭之上,顧甚微清晰的瞧見了自己的臉。 夭壽?。?/br> 她想要現(xiàn)在就給自己摳出一個墓地來,對自己進(jìn)行土葬! 這北朝蕭禹姑娘她是懂得怎么讓人丟臉?biāo)赖模?/br> 魏長命是有沒有點眼力勁兒!趁著蕭禹沒醒怎么不把這東西毀掉! 第233章 二公主 吳江注意到顧甚微視線,緩緩地扭過頭去,他瞧見那軟枕,猛地上前躥去,抬手就朝著那蕭禹攻擊了過去。 “你們北朝人也太過卑鄙無恥,打不過我顧親人,便想用這巫蠱之術(shù)來害她!” “虧得方才她同魏長命才救過你一命,你這種小人就是這般恩將仇報的?我告訴你,你就算是將這小人做成松毛嶺這么大,用所有的松針猛扎,你這術(shù)法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顧甚微聽著,嘴角直抽抽。 雖然她感謝吳江來這么一出直接化解了尷尬,但是所有的松針猛扎什么的,是不是過于駭人了? 光是想著,就覺得自己全身都針扎一樣疼了! 那蕭禹見有人搶軟枕,想也沒有想,只見她握緊的拳頭,猛的朝著吳江面門捶去。 顧甚微瞳孔猛地一縮,想起了那被蕭禹一拳打碎的黑衣人,腳下一動就想要上去阻攔。 不是她不信任吳江,實在是這蕭禹的力氣明顯很有問題,她怕是專門練習(xí)過什么功法,讓她生得高壯且力大無窮。饒是顧甚微自覺內(nèi)力深厚,那在拍死人的時候也得使用內(nèi)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