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第一兇劍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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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王都,我?guī)闳ニ贤鎯?,他養(yǎng)了好些馬,顧大人就去挑選一匹你最喜歡的。” 耶律禹這陣子同顧甚微混得熟悉了,話愈發(fā)的多。 她說著眼眸一動,又道,“等到了王都,我就要出嫁了。到時候顧大人一定要來喝喜酒。” 顧甚微想起朱鹮說的耶律禹會嫁去南大王府上,笑著點了點頭,她沖著這位二公主抱了抱拳,“公主不責怪便好。顧某沒有羞辱北朝小王爺之意?!?/br> “實在是他口出惡言在先,我大雍人豈能無動于衷?雖然我們希望無戰(zhàn)事,但也是不懼戰(zhàn)的?!?/br> 二公主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 看出來了! 您豈止是不懼戰(zhàn),您那是瞧見路邊的過路的北朝狗都恨不得給兩個大嘴巴子!戰(zhàn)意盎然! 可就是這種意氣風發(fā)的樣子,實在是深得她心! “我這蠢哥哥,保證再也不會來了!等到了王都再見!” 見耶律兄妹走遠,顧甚微這才挑了挑眉,重新回到了馬車上。 她剛一進馬車,吳江便雙手端著點心盤子遞了過來,“顧親人,你待我也太好了些!耶律尋那個狗賊,死不足惜!” 顧甚微點了點頭,又在先前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她拿起一塊桂花糕,塞到了嘴中。 當初耶律尋是怎么拿到大雍國璽的呢? 今日相見,此人本事凡凡,當初若非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十有八九根本就不是馬紅英的對手。 “確實是死不足惜,只不過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死,至少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死在我們手中?!?/br> 第257章 我有一計 吳江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他那腦袋腫脹得很,顧甚微瞧著這動作不由得心驚膽戰(zhàn)的,生怕他那脖子承受不住腦袋的重量,隨時會嘎嘣一下,一個rou丸子滾落下來。 “待日后在戰(zhàn)場上,瞧我大雍將士將那狗賊光明正大的斬殺!” 一旁的韓時宴聽著終于放下心來,他沖著吳江豎起了大拇指,“光明磊落實乃君子所為!” “君子”吳江振奮了一秒,卻是雙手捶了捶自己的大腿,“那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事,我瞧著這狗賊根本咽不下這口氣。不如等夜深人靜了,我去扮鬼嚇他個七竅升天!” 吳江說著,指了指自己與鬼怪無異的腦袋,這不是天賜良機么? 顧甚微卻是眸光一動,腦袋朝著吳江湊了過來。 “武將有幾個怕鬼的?這招只對酸秀才好使!我倒是有一計,既可以揪出藏在我們當中的刺客,又能叫那耶律尋吃不了兜著走!” 吳江的眼睛瞬間亮了,他也不知道幻想了什么,嘿嘿嘿的jian笑起來! 坐在馬車中的韓時宴,瞧著“密謀”的二人,只恨不得自己有覆水能收的本事!呵呵,光明磊落……呵呵,君子……他看自己就是個瞎子! 因為有了王都急召,使團這一路上馬不停蹄,即便是到了用飯食的時候,都沒有開火造飯。由那伙夫拉了小車一路發(fā)放,車轱轆都拉出了火星子。 坐在馬車中昏呼呼的耶律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手剛碰到先前被耶律禹揍的那個地方,便忍不住呼痛出聲,“耶律禹你算什么女人,野獸都沒有這么大力氣!野蠻人也就只會仗著蕭家……” 耶律尋罵著,眼神變得愈發(fā)的陰郁起來。 王都說起來,根本就是蕭氏天下!小皇帝年輕蕭太后垂簾聽政,北朝兵馬全都掌握在南大王蕭定手中。他雖然是姓耶律的小王爺,可母族式微,根本不得太后喜愛。 在這天下人眼中,還不如耶律禹這么一個大力女怪來得身份尊貴! 尤其是她即將嫁去南大王府,那是愈發(fā)的猖獗,連他這個兄長都敢打了! 耶律尋想著,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他的手一下子沒有控制住,直接觸碰到了頭,這么一下子瞬間疼得他眼淚都掉了出來,忍不住又是哎喲一聲! 雖然沒有看見,但是他摸都摸著,耶律禹那個瘋婆子將他的腦殼打出了碗大的包! 這還是人嗎?便是被牛蹄子踢上一腳,也不至于這樣! 耶律尋心中惱怒,這手上不自覺就重了幾分,等回過神來,又是一陣呼痛! “哈哈!” 陡然之間,一陣嘲諷的輕笑聲陡然在車頂響起。 耶律尋瞬間怒從中來,一躍從馬車中跳了出來,提起鞭子便朝著那馬車頂部抽了過去!可那馬車頂上空空如也,別說人了,便是鬼影子都不見一個。 耶律尋氣不打一處來,他騰空而起上了車頂,卻是瞧見那車頂之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小泥人,那小泥人斷成了兩截,其中有一截明顯是子孫根。 “顧甚微!”耶律尋只覺得氣血瞬間上涌,整個眼睛都變得猩紅,先前顧甚微對他的一通羞辱,這會兒又全都涌入了腦海當中,簡直要將他氣得發(fā)癲! 耶律尋一腳猛踩下去,直接將那泥人踩了粉碎不說,還直接將馬車頂跺出了一個窟窿洞來! 那破碎的泥人直接從洞里滾落了下去,掉進了馬車車廂里。 他想著,毫不遲疑腳下輕點,徑直地朝著白日顧甚微所在的馬車飛奔而去。 他沒有瞧見的是,在那泥人破碎的一瞬間,竟是爬出了一只鮮紅的蟲子來!那蟲子靈活無比,悄悄地爬上了耶律尋的鞋底,然后順著他的衣襟朝著他的袖袋當中爬去! 這會兒天已經(jīng)黑了,使團的人方才接過膳食,那護衛(wèi)隊的人皆是一邊走一邊啃著饃饃。他們一路走來皆是北朝使團在前,大雍使團在后。 耶律尋一路疾馳,從北朝使團徑直入了大雍使團,直沖到了顧甚微所在馬車跟前。 他想都沒有想,伸手一把撩開了那馬車簾子。 就在那簾子被撩開的一瞬間,只聽得一聲猶如春雷般嘹亮的叫嚷聲響起,緊接著戰(zhàn)馬嘶鳴,野狗狂吠,連那天上的盤旋的烏鴉都吱吱哇哇亂叫起來! 耶律尋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嗡嗡作響,一時之間竟是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他的余光一瞟,卻是瞧見大雍使團的不少護衛(wèi),都在不停的摳著自己雙腿,看上去明顯就十分的異常。 異常! 對!就是異常! 耶律尋瞬間驚醒過來,這大雍使團有顧甚微同魏長命這等頂尖高手不說,還有一大堆的護衛(wèi),這群瘋狗白日里有多兇他已經(jīng)見識過了,沒有道理入了夜便讓他猶入無人之境。 他那般氣勢洶洶的沖來,但凡有眼睛的都瞧得出是找事的!可竟是沒有一個人阻攔他! 這不是異常是什么? 他一定是中了詭計了!可是這能有什么詭計? 就在耶律尋茫然之際,就聽到先前那炸雷嗓子嚷嚷開來,那聲音悲憤交加,宛若遇到了山大王的小娘子,“耶律尋,你好狠毒的心!你自己不能人道,便放毒蟲來咬我們!” 耶律尋這回嗡的不是耳朵,而是腦子! 他死死的盯著馬車內(nèi)猶如鬼魅的那個大豬頭,吳江這狗崽子明明已經(jīng)面目全非,可他從他那雙眼睛里還是瞧出來陽光燦爛的笑容! 他明明在笑,卻是悲慘叫得猶如殺豬! 耶律尋大怒,“吳江你血口噴人!誰不能人道!” 吳江卻是一把推開耶律尋,從那馬車中跳了出來……經(jīng)過他那般大叫,車隊已經(jīng)徹底停了下來。 吳江在原地跳了跳,毫不猶豫的擼起褲腿,大聲嚷嚷道,“你這狗賊,你方才在馬車里對我說,這世上不能只有你一個人是太監(jiān)的話,你怎么翻臉就不認了!” 他說著,朝著前后左右的人看了過去,“大家且趕緊自查,先前我覺得腿癢,扒開一看一只黑色的蟲子正在我的小腿上往上爬!這若是被咬上一口……指不定就要跟耶律尋一樣不行了!” 第258章 可敢探脈 大雍使團當中一下子便亂了起來,護衛(wèi)隊的壯漢叫罵著一個個擼起了褲管,可勁兒找起蟲來! 耶律尋瞧著那在夜風中飄起的一群腿毛,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雍人他娘的當真是有??! 他想著,長鞭一甩,就想要離開,可剛剛轉(zhuǎn)身便瞧見了站在他身后的顧甚微。 她站在那里,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眼神當中滿是凌厲,“小王爺對我們下毒蟲,不給個交代就打算這么一走了之么?萬一有人被毒蟲咬了,還請小王爺將解藥拿出來!” 耶律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拙劣的誣陷,大雍人是怎么敢的! “你們瘋了么?什么毒蟲,本王爺是有多愚蠢,才會沖過來給你們下毒蟲?” “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就要這么攀咬本王爺!你們大雍人沒用,連我北朝的蚊蟲都抵擋不過,這也要賴到我的頭上!簡直就是放肆!” 這頭動靜鬧得這般大,那邊劉符同耶律禹已經(jīng)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 耶律禹聽著,面沉如水,她沖著耶律尋揮舞了一下拳頭,罵道,“哥哥當我白日說的話是耳旁風么?現(xiàn)在又不是戰(zhàn)場上,大雍人入了北朝,便是我們北朝的客人!” “若是兩國要開戰(zhàn),又豈有和談一事?且大元帥有令讓我們一刻都不要耽擱回王都,哥哥這般行事是想要抗命不成?” 耶律尋聽著,簡直氣紅了眼睛。 這是什么胳膊肘往外拐的蠢貨!她分明就是故意要殺他的威風,在所有人面前給他難看! 耶律尋想著,看向耶律禹的目光不善起來,“管好你自己!” 耶律禹沖著耶律尋冷哼一聲,卻是沒有理會他,直接看向了顧甚微,“顧大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兄長說得也沒有錯,他根本就沒有必要下什么毒蟲!” “如果沒有證據(jù)的話,的確是不怎么好就這般給他定罪!” 顧甚微挑了挑眉,“耶律尋,也沒有人綁著你的腿,將你拖過來。分明就是你自己在這里鬼鬼祟祟地撩起馬車簾子,想要看吳江的笑話?!?/br> “若那毒蟲不是你下的,你在這個時候過來作甚?” 不等那耶律尋說話,顧甚微又道,“我們可以不同你一般見識,但是你得將解藥留下?!?/br> 正在這個時候,大雍使團的隊伍里的人都紛紛嚷嚷了起來,“有蟲子,真的有蟲子!” 顧甚微瞧著,指了指大雍使團這邊,又指了指另外一邊壓根兒無事的北朝使團,“如此情形不是一目了然么?你該不會說我們大雍人故意放毒蟲來咬自己,為的就是陷害你吧?” “陷害你對我們有什么好處?難不成我還能因為這個直接殺了你么?” 顧甚微說著,手在劍柄上摩挲了幾下,“我若是被允許現(xiàn)在殺掉你,還需要誣陷這種可笑的理由么?隨時隨地,想殺就殺了,不是么?” 耶律尋聞言氣了個倒仰! 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是不知道從何反駁而起! 今日白天那一戰(zhàn),所有的人都瞧見了,顧甚微要殺他的確是同殺雞無異! 站在顧甚微身后的吳江瞧著,卻是鼻頭發(fā)酸。那日耶律尋在戰(zhàn)場上是怎么戳他們心窩子的,他還歷歷在目。他當時多么希望自己神勇無比,能夠一條條的罵回去。 可今日面對顧甚微,啞口無言的那個人變成了耶律尋。 顧甚微想著,沖著聽著燈籠背著藥箱的湯郎中看了過去,“查出來這是什么蟲了么?怎么只有我們的人身上有蟲,而北朝人身上卻是沒有?這蟲可有毒?當真如同吳江所言,可讓人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