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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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是許歧,才松懈了下來。 謝瑾道:“醒了?” 無人回應(yīng),謝瑾這才發(fā)現(xiàn),許歧沒有醒。 許歧抱了謝瑾好一會才松開了手,道:“我學(xué)會爬樹了!” 謝瑾:“?” 許歧道:“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爬一個!” 謝瑾:“?” 說罷,許歧就要沖出去,謝瑾連忙攔住了他,一把把他摁在床上,過了許久,許歧才安靜下來,謝瑾伸手撫了一下他的額頭,恍然大悟,略感疑惑:“許久不見,怎么有夢游癥了?” 謝瑾特意從外面問錢曉七她們借了燭火,拿進(jìn)照著許歧的臉細(xì)看了半天,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怎么還,老了不少?” 次日醒過來的時候,謝瑾已經(jīng)離開了。 許歧這一覺睡得格外安穩(wěn),好久沒有休息過了,醒來后感覺精氣神回來了不少,捂著腦袋出了門,便看到錢曉七在和一個女孩聊天,那女孩額外憤怒,將桌子拍得“砰砰砰”響,氣憤道:“我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那么厚顏無恥的人!” 許歧細(xì)細(xì)端詳了那個女孩,她與百清歸有七分像,應(yīng)當(dāng)是女裝的百清歸了。 百清歸也注意到了許歧的目光,稍微斂了一些氣焰,看過來,道:“你總算是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么東西?” 錢曉七哄道:“好了,你別生氣了,謝公子都沒說什么,這件事也不是我的功勞,沒事的?!?/br> 百清歸的火氣被這么一說,蹭地一下又高了:“謝公子都說了,功勞都給你!給你你懂不懂,聲名遠(yuǎn)揚(yáng)!揚(yáng)名立萬!名垂青史!你懂不懂!你哥哥到時候都得跪下來說,‘對不起,曉七,我再也不小看你了’,你懂不懂!” 錢曉七扶額:“你別說了,我哥說不出那種話的,太惡心了?!?/br> 百清歸道:“你沒聽過你怎么知道他說不出?人都是有兩面性的。” 錢曉七頭都疼了,連忙道:“好,停!我們不說這個了!他說得出我還聽不下去。對了,許家主,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謝公子方才說你快醒了,所以先走了?!?/br> 許歧心中隱隱有猜測,但還是問了一嘴:“謝公子?” 錢曉七道:“是謝公子救了你,也是他解決了那個兇獸。” 百清歸道:“你要是想找他,出門左拐去追,說不定還能追到說句謝謝?!?/br> 許歧道:“謝謝提醒?!闭f罷就要出門。 錢曉七喊住他,道:“對了,許公子,我記得,昨日你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一位公子和一個孩子,你還記得嗎?” 錢曉七之所以記得,是因為那個孩子實在是讓他印象深刻。 許歧道:“我記得,我現(xiàn)在正要去找他們?!?/br> 聞言,錢曉七站起身,道:“那你等一會,我同你一起去吧,他們兩個應(yīng)該受到了驚嚇,若是出了些事情,兩個人總比一個人要好解決?!?/br> 百清歸站起身舉手道:“三個人!” 錢曉七抱歉地看著許歧:“許公子。” 許歧道:“那好,我在門外等你們,你們收拾好了我們再出發(fā)?!?/br> 錢曉七揚(yáng)起笑容:“好的,很快,不需要太久!” 許歧站在門外,朝著遠(yuǎn)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確定他已經(jīng)離開了,嘆了一口氣,往日他總覺得謝瑾來無影去無蹤是因為兩人身份不同,立場不同的緣故,故而每次一看到他,便會找過去,因為他覺得只要他不在意什么身份立場,就沒什么的。 后來才知道,并非如此。所以在知道救他的是謝瑾后,許歧并沒有找過去的想法。 再說,現(xiàn)在他們處于魂識之后,先前進(jìn)來的時候他與謝瑾做過約定,非必要不要出手,順其自然發(fā)展。 一刻后,錢曉七和百清歸出了門。 錢曉七道:“我們出發(fā)吧!” 第34章 撫松4 謝瑾本打算帶著錢亦瀾去商隊那邊坐一個晚上, 等許歧來找他們,但錢亦瀾實在是執(zhí)拗,堅持要回去, 一放下來就扭頭往回跑, 謝瑾去追, 抓住了以后抱著他朝反方向跑,錢亦瀾假裝安分下來,一逮住機(jī)會又跑了。兩人來來回回你追我趕了一晚上,皆是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覺得渾身的木頭架子快散開了。 錢亦瀾苦不堪言:“停,我不跑了好吧!” 謝瑾道:“你現(xiàn)在跑了我也不攔你了?!?/br> 錢亦瀾:“……”半晌, 他有些煩躁地?fù)狭藫项^,沒由來地說了一句,“她是我meimei?!?/br> 謝瑾沒聽懂,道:“什么?” 錢亦瀾道:“她如何, 我是有資格去管的,何況她還那么小, 又知道什么?我要是早知道她這個時候在撫松, 我……”說著說著, 錢亦瀾握緊了拳頭。 謝瑾道:“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兩個也就差了幾分鐘吧?!?/br> 錢亦瀾:“那我也是他哥哥,她的事我自然要管的,你看我要是不管它,她怎么會變成如今這幅樣子……你先前說的, 她死了,當(dāng)真?” 謝瑾道:“你想聽委婉一點的, 還是直白一些的。” 若是先前,謝瑾絕對不會想到某一天,會和錢亦瀾心平氣和地坐下來,面對面聊天,倒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沒有這個機(jī)會,錢亦瀾每次一見到他,就恨不得直接用身后背著的那把弓箭將他灰飛煙滅了罷,雖記憶缺失,但謝瑾也記得自己并非是傳言中說的那般冷酷無情,不茍言笑,而是恰恰相反,他酷愛與人攀談,有時無聊,還會特意去人堆之中轉(zhuǎn)上一圈找人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