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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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魂魄離體,倒地不起。 謝瑾略感失望,道:“我倒覺得這位阿娘很有來頭,他方才喊的好像是我的名字,我先前難不成同她有什么淵源嗎?” 突然有人插話道:“喊得可不是你的名字,是她兒子的名字?!?/br> 謝瑾抬頭一看,一樂:“你不是跑了嗎?” 那中年男子彎腰拉車,道:“我東西還在這里呢,這可是我全部的家當(dāng)。” 謝瑾道:“你不是說送我了嗎?” 那中年男子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要臉的人,啐了一聲,道:“自作多情?!?/br> 說罷轉(zhuǎn)頭就要走。 謝瑾趕忙攔住他,道:“算我自作多情,瞧你一副見多識廣的模樣,我問你件事?!?/br> 那中年男子粗略地解釋了一下,這瘋女人是因為她兒子死了瘋的,至于怎么死的沒人知道,但瘋女人堅信她的兒子沒有死,還活著,每次逃出來都會在路上隨便找一個人當(dāng)兒子,實在屈辱。 若是不從,那瘋女人便撒潑打滾使勁渾身解數(shù),若是敢上手打她,瘋的就更厲害了,先前她抓了一個壯漢,那壯漢竟是半分不敵她,被她以“敢打娘”這個理由,摁在地上揍了半天,沒有一個人敢上來幫忙。 謝瑾忍俊不禁。 那中年男子道:“她打那壯漢當(dāng)真像母親打孩子一樣,仍有余力,不是我們不想幫……” 謝瑾道:“我懂,怕她連著你們一起揍了?!?/br> 這件事過后,那壯漢覺得掛不住面子,連夜搬離了這座鎮(zhèn)。鎮(zhèn)上的百姓對這瘋女人也更恐懼了幾分,生怕被她抓到之后顏面盡失,慢慢地,就演變了現(xiàn)在的樣子。 謝瑾又問:“那這瘋女人從哪里來?” 中年男子擺手道:“實在不知,只知道她消失是被人關(guān)起來了,出現(xiàn)便是逃出來了,至于關(guān)在哪里,誰關(guān)的,我們一概不知?!?/br> 也是神秘,謝瑾本還想追問她孩子姓甚名甚,想必也是一無所知,便沒有說出口,此插曲便也翻篇過去了,剛準(zhǔn)備放走中年男子,謝瑾忽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快走幾步攔住了他的去路,道:“還有一個問題?!?/br> 中年男子道:“那瘋女人的事我也就知道那么多?!?/br> 謝瑾道:“不是這個,你對此地熟悉嗎?” 中年男子聞言,忽然拍起了胸脯,滿臉自信:“我前半生都在這里,就算是讓我閉著眼睛走,我都能找到回家的路,你們是外來的吧,找我?guī)??這個數(shù)?!?/br> 他在謝瑾面前伸出兩根手指。 許歧飛快交了錢,那人心道遇到兩個人傻錢多的,將錢小心翼翼地塞到自己的胸口,道:“你們想去哪里,沁源赫赫有名的水仙池?還是美女如云的沉香樓?” 謝瑾道:“都不是。” 許歧道:“霧藏山。” 中年男子一下子變了臉色,謝瑾早料到了,眼疾手快將他伸手掏錢的手摁了回去,無賴道:“我們不是讓你帶我們進(jìn)去,只要帶到附近就好了,路上你就和我們講講有關(guān)于霧藏山的事?!?/br> 中年男子滿臉抗拒。 許歧道:“到了地方,我們再給你加一倍帶路費?!?/br> 誰會和錢過不去呢,中年男子總算是答應(yīng)了下來。 霧藏山一開始無名,本是背靠沁源一座在普通不過的山,后不知哪一天忽起迷霧,此迷霧詭秘,十人上去至少有九人在失蹤,至于出來的那人,也非僥幸逃脫找到了出口,而是僅剩一具尸骨,難辨是誰。 聽聞此尸骨十分驚悚,丟了腦袋,手和腳也都沒了,手臂上和腿上的rou被活生生剔下來,只剩下血淋淋的骨頭,五臟六腑被被挖了個空,剩下一句空殼,看了一眼便要做上幾天幾夜噩夢的程度。 如此駭人?謝瑾道:“你見過?” 中年男子不太愿意回憶:“我那日去看熱鬧,遠(yuǎn)遠(yuǎn)……真的就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眼而已,老天保佑冤魂千萬不要纏上我!好了,道了,你們再走一里就能到霧藏山腳了?!?/br> 眼前的景物已經(jīng)開始渾濁了。霧藏山的迷霧與南山城的迷霧大有不同,南山城迷霧十分厚重一層,像一個罩子一般,緊緊包裹著南山城,而霧藏山的迷霧便十分散漫,且十分具有迷惑性,若是不特地注意,不知不覺便會走路其中,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團(tuán)團(tuán)包裹,出不去了。 許歧照承諾付了中年男子雙倍的帶路費,中年男子十分鄭重的接下,心中掙扎了一會,開口道:“你們能不能給我做個承諾?!?/br> 謝瑾:“什么承諾?” 中年男子道:“我不是咒你們,就是假如、如果,若是你們真的在里面遭遇了不測,變成了亡魂,千萬不要怪我,不要纏上我,我上有一個古稀老人要養(yǎng),下還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謝瑾笑道:“放心吧。” 道了別,謝瑾和許歧朝著迷霧深處走進(jìn),果然同謝瑾所想的一樣,越往里走,迷霧愈濃,到最后只能堪堪看清周身一米的事物。 許歧停下腳步,伸手撫了一下霧氣。霧氣好似被他拖起來了,很快又回到原樣。 謝瑾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許歧道:“你還記不記得,先前百清歸為了防止我們靠近錢曉七所設(shè)的迷霧?!?/br> 許歧那么一說,謝瑾頓時想起來了,也伸手撫了一下迷霧,道:“是同一種,你先前拂袖便散去了,現(xiàn)在有沒有辦法把這些霧給清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