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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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無人敢上前跟秦向天動手腳,深知去了只有死路一條。 秦向天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運轉法力,將江挽月的棺蓋板隔空抬起,就見那俊美少年安安靜靜的躺在里面。 秦向天眸光閃動,一向冷漠的眼中起了波瀾。 棺蓋板無聲落地,秦向天幾步跨進墓里,在棺前站定,蹲下身去,伸手放在江挽月額上…… 藏在暗處的江挽月嚇得魂都飛了……秦向天這是真的打算將他毀尸滅跡? 可真夠狠的?。?! 江挽月不敢再看,連忙躡手躡腳的退開,等到退出一段距離,確保不被發(fā)現(xiàn)了,才念起秘訣御劍飛行,直往江家趕。 行至途中,前方有白影攔路,仔細一看,那人竟是秦向天。 他白衣舞動立于空中,英挺眉眼充滿探索意味,腳下踩著穿山鱗,直挺挺的擋住了江挽月的去路。 江挽月直接嚇得人劍一起跌落在地,腿軟得半響都沒能爬得起來。 “吼……” 身后傳來穿山鱗的叫聲……這是一只身似蜥,有四足,頭有冠,遍體青鱗的怪物。 江挽月一回首,穿山鱗就跟他打了個照面,兩只眼睛紅光閃爍,像白日里的厲鬼,直嚇得江挽月險些暈厥過去。 雖然之前也見過,但那時用的是他本來的軀體,作為秦向天的發(fā)妻,也算是它的主人,那畜生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還算溫順。 可眼下,這穿山鱗似乎把他當成了獵物,呲著鋒利的牙齒,正向他一步步靠近。 “回來?!鼻叵蛱煸谒砗蠛戎?。穿山鱗這才止了腳步,站在原地盯著江挽月垂涎三尺。 “起來?!鼻叵蛱煅哉Z溫和,伸出手去拉江挽月,卻被拒絕。 江挽月反應過來,他頂著的是江欲晚的臉,在秦向天面前無需如此驚慌,這才穩(wěn)了心神,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 “仙尊為何攔住晚輩去路?”忍著厭惡問出一句,心里是揮不去的惡心感。 秦向天欲言又止,他第一眼認錯了人,眼前這個少年跟江挽月一樣著了一身紅衣,身形年齡都差不多,一時頭腦發(fā)熱便將人攔住了。 方才見了棺槨里的江挽月,試探得知魂魄不知去處,只得悻悻掩上,施下一道法術后,將墳墓重新壘好。 再瞧眼前這個少年,雖然皮囊不一樣,但怎么瞧著都有一股熟悉感。 秦向天不敢妄下定論,又不愿放人離去,不答江挽月的話,反而隔空做了一個吸魂的動作,結果可想而知。 幸虧江挽月早一步找到了錦玄,否則此刻怕是難逃秦向天的“魔爪”。 “神仙都是像你這樣無理的嗎?我算是見識到了?!?/br> 江挽月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言語中帶著不滿,撿起掉在地上的靈劍,就要御劍離去,身后傳來秦向天的聲音,“對不起,認錯人了?!?/br> 江挽月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這人什么時候學會跟人道歉了? 不過他并不愿意理他,好不容易洗脫了嫌疑,趕緊逃離才是正道。 他念起劍決,靈劍騰空,一步跳到上面,飛速的向著江家方向而去,一路上頭也不敢回。 好不容易一口氣飛到了家門前,剛一落地,身后就又傳來了穿山鱗的叫聲。 秦向天竟追著跟上來了!??! 這人是不是有病?剛剛還說認錯了來著,這會兒又跟上來作甚? 江挽月在心里將秦向天罵了一頓,這人甩都甩不掉,現(xiàn)在可如何是好? 妖獸(穿山鱗)落在江家院中,把聞聲出來的江家人嚇了個半死。 “你到底是仙還是魔?此番作為可有一點人性?” 秦向天嚇著了江家人,江挽月氣不打一處來,說話失了分寸,看在秦向天眼里,就是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毛頭小子。 “仙與魔都分不清,你這都修的什么行?” 江挽月一句話讓秦向天更加對他產(chǎn)生了懷疑,但凡有點兒眼力見的修者都應該分得清楚仙與魔。 而眼前這個少年,看似擁有筑基后期的修為卻連這點都不知道,不得不讓人引起懷疑。 第五章 入鬼門關 “與你無關。”江挽月自知失言,不愿再與他多作狡辯,這人是仙是魔,他比誰都清楚,這樣問只是想侮辱他罷了。 “若是找不到合適的師門,不妨拜在本尊腳下?!?/br> 秦向天收徒是假,想一探虛實是真,即便吸不出這人魂魄也要從他日常反應中看出破綻,不弄清楚誓不罷休。 “本少不缺師尊,你若實在太閑就管好你那畜生,別放出來到處嚇人。” 穿山鱗被人罵了畜生,一怒之下變成人形,除了比常人高大之外,脖子也特別長,還頭小,眼睛小,看起來有點滑稽。 江挽月“噗嗤”一聲笑了,“長得可真損。” 江家人也隨之附和,人形的穿山鱗丑是丑了點兒,可沒有了獸形的恐懼感,立即就讓人放松了下來。 “吼……” 穿山鱗氣極,忽又變成獸形模樣,比方才大了數(shù)倍,足有江家屋頂那么高,腥紅著眼,張著血盆大口,氣勢洶洶的對江家人進行恐嚇。 正在江家人嚇得腿軟的時候,忽地一道靈力打在穿山鱗頭上,那畜生腦袋一歪瞬間縮小了體型,趴在秦向天腳下嗷嗷直叫。 眾人順著靈力襲來的方向看過去,就見林浩沉著臉,余怒未消的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