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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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柏搖了搖頭,指著人群中,說,“我跟青鸞長老來的,就我這樣哪有資格代表我們門派。” 江挽月想了想,點頭,“也是?!?/br> 雖然說的是實話,但從側面反映出了辛柏的分量。 辛柏也不往心里去,他倒是希望有一天能有資格代表門派去出席各種場合。 “師弟這玉好漂亮,誰給的?”忽然瞟到江挽月手上的東西,辛柏問。 “侯爺給的?!苯煸潞敛槐苤M的回答。 “師弟真好命,能得侯爺如此看重?!?/br> 辛柏毫不吝嗇的夸贊,羨慕,小小年紀還真有當師兄的樣子。 而江挽月卻覺得心虛,心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江欲晚的,跟他沒有半點關系。 未置可否,索性收起玉佩,免得其他人拿這個作話題。 剛抬起頭便對上一雙情緒復雜的目光,里面有隱忍,失落,還夾雜著淡淡的憂傷。 秦向天不動聲色的站在江挽月坐的桌子對面,一貫清冷的外表下,因方才看見的一幕有了情緒起伏。 昨晚還以為江挽月只是說說而已,不料今日親眼目睹了他對物質的追求欲。 占著江欲晚的軀體,享受著林家的滔天富貴,這還是他一手養(yǎng)出來的江挽月嗎? 他難道真的對林浩有了意?真的打算鳩占鵲巢嫁入林家?真的對他沒有了一點點情意? 可他那晚明明可以將他一刀斃命,為何還要手下留情? “我們到別桌去?!苯煸率懿涣饲叵蛱炷菑碗s的眼神,拉起辛柏起身去到了另一桌。 而秦向天也沒有追上去,在這種人多口雜的場合中,他選擇了沉默。 活了幾百年,一直勤勤懇懇的修煉,視金錢如糞土,不屑于凡塵事,孰料到頭來,卻要因喜歡的人為金錢而發(fā)愁。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怎么都不會相信,他貧養(yǎng)賤養(yǎng)長大的少年會是這種德行。 原本以為幫他生了靈根,帶他修仙便可以長長久久一雙人,過著與世無爭的逍遙生活。 誰曾想,他竟會熱衷于凡塵俗事,享受人間的大富大貴,拋卻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移情于另外一個男人。 秦向天感受了一下儲物空間里那枚從天庭帶回來的生靈丹,心知現(xiàn)在拿出來已經(jīng)不合時宜了。 江挽月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如今又傾心于林家的富貴,此番作為怎一個“傷”字了得? 江挽月剛換了一桌便被熟人認了出來。此人正是人道派代表——三長老顧梟。 他見了江挽月也很是震驚,當初江欲晚明明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咽了氣,掌門第一時間營救也沒有起色,如今眼前這位莫非是我眼睛看花了? 顧梟仔細辨認了一下,眼前人的確是長著江欲晚的樣子,可為何離他這么近也不知道打個招呼? 以前還三長老三師叔的叫得歡,現(xiàn)在怎么跟個陌生人似的? “咳咳?!鳖櫁n裝模作樣的咳了聲,以引起對方的注意。 孰料江挽月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頭去和辛柏說著悄悄話,完全一副陌生之態(tài)。 顧梟不由得擰起了眉頭,悄悄做了個吸魂的動作,然而對方毫無反應。 他深知江欲晚和林家的關系,便沒有立即聲張,但此事他卻放在了心上,想著等回去稟報掌門,看他如何定奪。 顧梟這邊算是暫時沒有麻煩了,但另一個找茬的卻上來了。 無情道派二長老催銘在小弟子柯華的告知下,得知了江挽月就是殺害大弟子的兇手,頓時怒從心起。 考慮到是林瀚的壽宴便暫時忍著沒有爆發(fā),只是沉著臉一步步落地有聲的走過來,在江挽月對面大動作的落座。 如此大的動靜引得周邊人都看了過來,江挽月也驚詫的抬頭,便見對面一青衫道人面色不善的盯著他。 江挽月不明所以,只當是林家照顧不周導致客人生氣了,便也沒往心里去,只看了一眼便又低下頭和辛柏繼續(xù)說話。 “小友還真是缺少禮數(shù)呀,同為賓客怎地就不知道客套幾句?” 催銘并不知道江林兩家的關系,只當江挽月是普通客人,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而顧梟則在旁邊微瞇起眼,一聲不吭的打算看一出好戲。 江挽月聞得對面說話聲,似乎還指向自己,不由得再次驚詫的抬起頭,一眼便瞧見了對方帶著挑釁的眼神,連忙不解的問,“前輩在說我嗎?” 催銘不答他,反問,“你叫什么名字?” “江……欲晚?!苯煸码U些就報出了真名。 得知眼前人真是江欲晚后,顧梟比方才驚訝更甚,結合方才江挽月的表現(xiàn),確定了這具殼子里面換了人。 只是不知到底是誰有那么通天的本事,能讓人起死回生,而且還換了魂。 這么大的事,林家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嗎? 顧梟一系列心理活動完全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致使周邊之人沒有任何察覺。 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若無必要,盡量選擇不開口。 而催銘就不一樣了,本著報仇的心思,雖然這種場合大動干戈不妥,但若要揭穿一個人,使其陷入險地倒是可行的。 “江欲晚是吧,那你可識得你旁邊這位?”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鴉雀無聲,都靜靜的等著聽江挽月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