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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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細(xì)心地打理自己的“標(biāo)本”,溫沉的聲音摻了分不易察覺的寒意:“阿爾溫,怎么可以讓約瑟喜歡上你呢?” “你要喜歡他,我還能把你綁在身邊?!?/br> “那家伙是個神經(jīng)病,一定會來搶你的。” “你說這可怎么辦?“ “要不,”謝黎吻過阿爾溫紅腫的唇,低笑道:“把你一輩子藏在家里吧?!?次日下午。 謝黎頭痛欲裂地轉(zhuǎn)醒過來,他把腦袋埋進(jìn)被窩里,嘗試抵抗嚴(yán)重的宿醉。 “嘶——” 他艱難地坐起來,抱起腿,看著腳下被處理過的傷口,以及滿地的玻璃碎渣和血跡。 被褥上也沾滿了血跡。 謝黎的大腦一片空白,喃喃道:“發(fā)生了什么?” 昨晚他洗完澡就睡了,慣例做噩夢被驚醒,突然咳嗽起來,讓阿爾溫幫他拿藥,吃過藥后……斷片了。 等等,阿爾溫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 他注意到掉落床邊的那顆白色藥丸,蹙起眉頭,扭頭看到床頭柜的角落有一杯水放在那。 地上摔落的那杯“水”在陽光的炙烤下?lián)]發(fā)出辛辣的酒香。 他昨晚喝醉了。 謝黎不難得出這個結(jié)論。 他將藥丸放到床頭柜,調(diào)出監(jiān)控,幾個監(jiān)控畫面同時出現(xiàn),全是黑屏。 昨晚的監(jiān)控記錄全被刪了。 他沉默片刻,“雄蟲精英app”會監(jiān)控雄蟲的動態(tài),他不想通過app尋找修復(fù)監(jiān)控的師傅。他從記憶里篩選,原主認(rèn)識的朋友中,能靠得住又會修復(fù)監(jiān)控的只有一個,杰弗里。 原著里杰弗里像大哥護(hù)小弟一樣,對原主總是處處維護(hù),雖然都是雄蟲,b級雄蟲的杰弗里日子比原主混得好多了。 當(dāng)然,原主如果不是栽在賭上,以謝翎死后對原主的安排,原主真不至于一貧如洗。 他給杰弗里撥了個天訊過去,將事情簡單交代。 杰弗里一口應(yīng)允:“謝黎,這段時間在搗鼓什么?你再不來找我,我都打算去找你了。我這就過去你那,要把監(jiān)控拆下來才知道能不能恢復(fù)?!?/br> 約好時間后,謝黎掛斷了天訊。 他看著自己一身血跡和酒氣,煩躁地薅了把頭發(fā)。 他扯過睡袍披在身上,在大別墅里轉(zhuǎn)了兩圈。阿爾溫喜歡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今天房門卻是打開的,里面沒有人。 浴室里也沒有人。 阿爾溫除了房間,喜歡待的沙發(fā)也沒有人。廚房也沒有。書房也沒有。 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阿爾溫跑了。 他沉默地返回房間洗了個簡單的澡,把地上的玻璃和血跡水跡清理干凈,卷起床抱在懷里,淡淡香氣是阿爾溫留下的味道。 “啪嗒”一聲,沾了血跡的教鞭從被單里掉出來。 謝黎撿起教鞭放在一旁,抬頭盯著墻上被他刻意忽略的標(biāo)本框。標(biāo)本框四周被釘滿了紅色綢帶,綢帶是被強(qiáng)行扯斷的,只剩下一段還掛在木框沿。 無比輕松的身體讓他意識到一點,積累大半個月的龐大精神力被清空了。 他上次攢了一星期的精神力瞬間得到釋放,阿爾溫都被欺負(fù)哭了。 謝黎苦澀地扯了扯嘴角。笑不出來。 他頹喪地坐在床上,搓了把臉,低罵道:“我他媽都干了些什么!” 阿爾溫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早晚要離開的。 他承諾了會放阿爾溫走的。 謝黎默默盯著光幕上顯示一直在往遠(yuǎn)處移動的紅點,攥緊了拳頭。 他站了起來,換了身衣服,披上斗篷,戴上面具,拄起拐杖往外走。 路過書桌的時候,他拉開抽屜,將里面的東西取出放進(jìn)口袋里,然后去阿爾溫的房間拿走桌上沒被動過的兩張借條。 做完這些,他走到大門口,正好撞見住附近的杰弗里開著小型飛行器過來了。 他攔下杰弗里,淡淡道:“先送我去個地方?!?/br> 杰弗里剛跳下飛行器,“去哪?” 謝黎一臉認(rèn)真:“去還錢!” 第25章 :追妻火葬場 “隊長的辮子是他綁的嗎?” 柏林坐在大樹下,喝了口水,好奇地盯著阿爾溫的頭發(fā)。 伊凡壓低聲音道:“隊長沒這個手藝。” 阿道夫點頭:“詭計多端的雄子。” “噓——”伊凡連忙捂住阿道夫的嘴,提醒道:“小聲點,被隊長聽到會宰了你?!?/br> 柏林?jǐn)D了過來,若有其事道:“你們說隊長會不會喜歡那個雄子,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隊長身上好多傷呀?!?/br> 晚昨他們收到阿爾溫的通知約在某處集合,準(zhǔn)備一起潛逃離開帝國,因此也錯過了一場大戲。 柏林嘖嘖稱奇:“隊長嘴角都破了。” 阿道夫扯開伊凡的手,面無表情地接話道:“眼睛腫成核桃仁了?!?/br> 伊凡:“……坐姿也不對勁?!?/br> 幾人對視一眼,柏林震驚:“難道隊長——” 伊凡屏住呼吸,“被那個廢物雄子——” 阿道夫激動地接過話:“打成重傷了?” 柏林和伊凡:“……” 這話要別人說的,他們早就動手了。但換成是阿道夫說的,他們又不得不開始懷疑,難道昨晚隊長真的和那個廢物雄子大打出手了? 那得打的多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