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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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肩上的疼痛稍緩,阿爾溫聽話地松開了口。 他松了口氣,下一刻,臉卻被一雙柔軟的手捧了起來。他被迫抬起頭,仰望跪在自己面前,撐起身體的小家伙。 剛哭過的小家伙眼尾泛紅,眼睫沾著未干的淚。 謝黎印象中,阿爾溫很少有開心的時候,總是被淡淡的憂郁侵擾,如缺了靈魂的漂亮瓷娃娃。 這一刻,阿爾溫忽然眉眼彎了彎。冰山藍的眼眸漾起悅色,不是恐懼、害怕時的慘白,而是變得色澤透亮、深藍。 就像上帝不小心撒落在星河的摧殘星辰。好漂亮。 謝黎看得有些癡了,星唇在向他靠近。 不,是隕石向他砸了下來! 謝黎的鼻血止不住地噴涌,他狼狽地側(cè)身躲開。 不行,這一下起猛了,太過刺激了。 他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就沒牽過美人小手的二十五歲的純情男人,適應(yīng)不了這個世界一言不合就滾床單的節(jié)奏。 他只是想養(yǎng)一只漂亮的蝴蝶呀! 第35章 :好的,老婆大人 柔軟的唇落在謝黎的脖頸上。 謝黎內(nèi)心哀嚎出聲,大量精神安撫不受控制地回應(yīng)小家伙的吻。小家伙的身體軟成水貼過來,不肯離開,耳邊響起細碎的悶哼聲,直把謝黎給整不會了。太要命了。 真的太要命了。 “錯、錯錯了。”謝黎求饒道,“阿爾溫乖,別再鬧了?!?/br> “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你快下來?!?/br> 阿爾溫羞得要死,可是聽到謝黎的話,羞澀很快被某種快感取代。這個該死的雄子喝醉后也是這么羞、辱他,原來對方清醒的時候,比自己還容易害羞。 阿爾溫竟是獲得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就像終于將壓制得自己死死的上位者反壓在身下,可以肆無忌憚地予取予求。 他紅著臉結(jié)束了這個短暫的吻,很快又被極大的好奇心吸引了注意力。 那天晚上,他隱約察覺到什么??墒撬徽邸Ⅱv得根本無法思考,哪里有機會去確認自己看到的。 這時候,他有機會了。 他捧起謝黎的臉,透亮的藍眸落下。 線條清晰的面容映入眼中,冷白的皮膚下,青色的細小血管清晰可見。 為了看得更清楚,他跪坐在謝黎的大腿上,兩人幾乎貼在一起。他湊近對方的臉,注意到一抹淡淡的光芒流動而過。 但太過微弱了,就像那天晚上一樣,看不真切。 阿爾溫輕咬了下唇,要求道:“給我精神安撫?!?/br> 幾乎是同時,龐大的精神安撫透過兩人相觸的肌膚涌入阿爾溫的體內(nèi),他無法控制地悶哼出聲,羞、恥得想殺了這個該死的雄子。給太多了! “燙?!彼粻C得難受,想離開,腰卻被一只手臂箍住,脫不了身。 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凝望這個雄子的臉。 瞬間,阿爾溫呆住了。 指尖觸在蒼白的皮膚上,清晰的血管燙得嚇蟲。沒有蟲紋。 為什么會沒有? 這個雄子的精神力比約瑟還高,為什么會沒有蟲紋?阿爾溫卡頓的腦袋忽然靈光了一次,震驚地瞪大眼睛。 不是沒有蟲紋。 是沒有任何色彩的蟲紋。 他想起謝翎中將臨死前,跟他說過一件事。當時他想不明白對方話里的意思,但現(xiàn)在明白了。謝翎中將曾說,最瑰麗的蟲紋,是所有色彩匯聚而成的透明色。 謝黎是謝翎中將的親兒子,所以謝翎中將早就知道這些,只是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是為保護謝黎。 阿爾溫想不明白謝翎為什么會跟自己說這些,大概是因為謝翎中將離開前,他是唯一留在對方身邊的蟲吧。 阿爾溫收回心神,咽了口唾沫。 怪不得看不到。 要不是指腹的燙熱感讓他意識到這點,他也會以為謝黎就是f級雄蟲。 看不見的蟲紋,那到底有多少蟲紋? 透亮的眼眸因為激動逐漸染成幽藍,阿爾溫的手心撫過謝黎的臉頰、脖頸、手臂、胸口……都好燙。 這個雄子整個身體都布滿了蟲紋。 一只大掌握住他的手,他迷茫地垂眸看向這個雄子。 謝黎額角滲出薄汗,苦笑道:“再摸我就不客氣了?!?/br> 阿爾溫回過神,害怕地從謝黎身上退開。 他雙手背在身后,好像這么做,就能洗凈亂摸的罪證。漂亮的臉蛋氣鼓鼓地皺起,在抗議他什么都沒干,不許懲罰他。 謝黎低笑出聲,扯過紙巾捂住鼻子。 他坐在地上,背靠著床沿,索性直接仰起頭,腦袋墊在床上,防止鼻血繼續(xù)流下來。他望著裝飾華麗的天花板,注意力卻被皮膚上殘留的余溫擾亂。 “阿爾溫,”他溫聲道,“留下來,好不好?” “你喜歡吃什么,我都給你做,好不好?” “等我賺錢了,不,我下個月零花錢發(fā)了,就給你買很多漂亮的衣服和飾品,好不好?” “你喜歡什么花?我?guī)湍惆逊块g布置成漂亮的花房,好不好?” “我保證不再用精神安撫欺負你,不再喝酒,嗯……也不再賭了,我會找到工作,我能養(yǎng)得起你的,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留下來好不好?” 謝黎說了一大通,卻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