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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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著說,“杰弗里那孩子就沒吃過苦,他也忍受不了太長時間精神力強行灌入帶來的刺痛。唉!阿爾溫怎么還沒來!” 蘭尼說道:“諾曼已經(jīng)親自回家找去了。阿爾溫那孩子,雖然性子冷了點,但本性很溫柔,不應(yīng)該不來的。” 利昂站了起來,說道:“要不別等了,我去找個能信任的軍雌,讓謝黎把精神力導(dǎo)出來,否則他的身體要垮了。” 哈里斯攔下利昂,沒好氣道:“別添亂了?!?/br> “沒聽到他嘴里就喊著阿爾溫?” “要是塞別的軍雌給他,事后他清醒過來,不怕他找你算賬?”哈里斯凝重道,“還有,阿爾溫是超s級的雌蟲,還是好戰(zhàn)弒殺的軍雌?!?/br> “如果阿維德敢碰別的雌侍,”哈里斯臉色陰沉,“我會當(dāng)著他的面,劃爛那個雌侍的臉。然后找很多軍雌把他弄臟,再一刀一刀割下那個賤蟲的rou,煮熟了親自喂給阿維德吃。不管他怎么求饒嘔吐,逼著他吃完所有的rou,在他瘋掉之前把他殺死,讓他好好記住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罪孽。” 大家紛紛側(cè)目,這里的雌蟲,除了哈里斯,全是精神力達到a級的軍雌。他們深知自己對雄主的占有欲有多強,而哈里斯是s級軍雌,對雄主的占有欲只會比他們更強。 阿爾溫是超s級的軍雌,對雄主的占有欲只會比在場所有蟲都強,而且會強更多。 等級越高的雌蟲,對自己雄主的占有欲越恐怖。 這是公證的事實。 他們把誰送進謝黎的房間,誰就必死無疑。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該怎么辦呀!”利昂怒了,“阿爾溫要真在意他,怎么還不來?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他的雄主呀!” 蘭尼想到什么,臉色微變,開口道:“會不會是因為沈星白?” 謝黎當(dāng)著阿爾溫的面,收下了其他軍雌親自制作的食物,還懲罰式地強迫阿爾溫必須吃下情敵送來獻殷勤的飯菜。 “謝黎這個混賬東西!”利昂怒罵了一句。 蘭尼見大家都不說話了,苦笑道,“杰弗里應(yīng)該還能撐一陣子,等等諾曼那邊的消息吧?!?/br> 同一時間,諾曼趕回家里,責(zé)備的話在嘴邊醞釀了大半天。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阿爾溫在非任務(wù)期間,拒絕接自己的天訊。他去找伊凡和柏林他們,也都沒有任何消息。 他沖到書房,見書房空無一蟲,轉(zhuǎn)向隔壁的房間。 房門是開著的,柏林和阿道夫渾身是傷,他們面如死灰地站在浴室門外。 浴室里傳來持續(xù)的干嘔聲,伊凡的聲音從浴室里傳了出來:“隊長,你別只顧著哭,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懷孕了?” 浴室里壓抑的哭聲大了些,阿爾溫吐到干啞的聲音又酸又苦,虛弱無力地說道:“不可能,他……” “他不愿意要我,嗚……” “什么混賬東西!”伊凡爆了粗口。 浴室門外的柏林和阿道夫都很不可置信,“他變態(tài)嗎?每天晚上光折磨你,卻不肯要你?!讓你難受了,他就能高興了?” “那個該死的戀尸癖!” 諾曼聽著幾蟲的怒罵聲,快步走進房間。 他看到房間里跟客廳一樣,就像經(jīng)歷了一場自然災(zāi)難,床被砍成了兩半,墻上的裝飾水晶燈全被打爛了,新?lián)Q的窗簾也被扯成了破布。 角落里的水晶籠子被砸碎了,斷裂的水晶柱刺向上。鋒利、危險。 諾曼心里一緊,沖向浴室,見阿爾溫渾身濕透,趴在粘滿血跡的大理石洗手盆前。 吐出來的,全是血。 諾曼震驚地將阿爾溫抱在懷里,心疼道:“怎么了?” 阿爾溫攥緊諾曼的衣物,把臉埋進他的懷里,渾身無法抑制地劇烈顫抖,嘶啞著聲音道:“諾曼,我想殺了他!” “我想殺了他!” “我好想殺了他!” 諾曼的心揪成一團,冷聲道:“好,我們?nèi)⒘怂?。?/br> 諾曼想扶起阿爾溫,發(fā)現(xiàn)阿爾溫不為所動。 他生氣地要把阿爾溫拉起來,小家伙回避地往后躲了躲,拼命地搖著頭,痛苦地任由淚水浸濕了被血水洗過的臟亂的臉。 “怎么,又舍不得殺了?” 他放緩語氣,說道:“他快死了,你得趕在他死之前過去殺他,否則就沒機會了?!?/br> “快死了?”阿爾溫茫然地重復(fù)這句話。 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身形搖晃了一下,扶著墻面站穩(wěn)。他像是壞掉的機器,突然卡頓了幾秒鐘,然后不管不顧地跑出房間。 伊凡震驚地看向諾曼,問道:“諾曼教授,謝黎雄子真的要死了嗎?” “哪有那么容易死?!?/br> 諾曼不耐煩道,“就吵個架而已,多大點事。一個放棄治療在那賣慘,一個一哭二鬧三自、殘,很好玩嗎?” “他們要是每次吵架都這么折騰,我們這些老家伙受得了嗎?” 他推測杰弗里能撐得住的情況下,謝黎的精神紊亂撐過兩三個小時,就會平靜下來。要是謝黎肯吃藥,雖然副作用很大,但過幾分鐘就能度過這次的精神紊亂期。 這些,伊凡和柏林他們不知道,在研究室里的大佬們也不知道。 對一個雌蟲說,你的雄主要死了,可是比摘了他的羽翼,比要了他的命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