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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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占有,他在愛惜自己。 幸福的淚水瞬間不受控制地溢出,被洇濕的長睫顫動,像扇動翅膀的蝴蝶。 他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雄子對自己的了解遠在他對自己的了解之上,他都沒有意識到,但這個雄子先一步敏銳地捕捉到了他內(nèi)心最柔軟脆弱的疼痛。 他想治好翅膀,想把最好的獻給對方——而不是一個殘缺的,無法展翼的殘廢雌君。 他愿意隨時將自己獻給這個雄子,但對方不愿意。 這個雄子在心疼他,在替他考慮,在愛他。 也許沒有很多,但他終于捕捉到了那一絲絲的愛意。這就夠了。- 一場壓抑了半年的愛、撫,一場彼此放任的縱容,持續(xù)了三天三夜。 謝黎悄悄扯開被子一角,被子里立馬探出一只布滿牙印和細微血痕的纖細手臂,狠狠將被子給壓回床上。 “小乖乖?!彼行┛扌Σ坏茫粗诖采向劣汲梢粓F的小鼓包,勸道:“別悶壞了?!?/br> 吵啞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別管我?!?/br> 謝黎的手掌撫在被子上,沿著突起的脊椎從脖頸往下捋到尾椎骨,繃緊嘴角,故意詢問:“不喜歡?” 被子里的小團挪了挪,羞、憤道:“喜歡!” 謝黎俯身壓在小家伙背上,沉聲問:“那怎么不高興?” 被團子又挪了挪,好一陣子后,阿爾溫的腦袋緩緩探出來,潮紅的臉頰殘留著未散去的余、韻,緊張又直接地開口:“你喜歡我嗎?” 謝黎意動地吻過紅腫的唇,低笑道:“再找半個月,如果還是找不到合適的植物替代,我們就回帝都星,好不好?” 阿爾溫又氣又怒,把謝黎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身上,披在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被啃咬得找不出一處完好肌膚的身體。 長發(fā)傾泄覆在謝黎的身上,他伸手摁住謝黎的雙手,不甘心道:“你答應(yīng)當(dāng)我一個月的奴隸,結(jié)果總是丟下我不管。” 那是半年前的事,謝黎意識到喜歡小家伙后,下意識地?fù)?dān)心靠太近會傷害到小家伙,不自覺地選擇疏離,倒是把那件事給忘了。 他放松身體,透亮的血眸望進小家伙逐漸淡化的幽藍,故意避開這個話題,接著上一個話題說道:“要是找到了,就能治好你的翅膀,不用回帝都星過凜冬?!?/br> “不回去會……”阿爾溫怔了怔,想說離開帝都星,逃避凜冬考驗的雌蟲全都失去了生育能力。 而后,他瞬間明白謝黎的意思。 有一個特殊情況:懷孕的雌蟲不會受帝都星的凜冬詛咒。 這個雄子答應(yīng)治好他的翅膀后,就抱他。 未散盡的幽藍變得更深邃,阿爾溫咬住項圈上的牽引繩,在謝黎失神的瞬間,扯下項圈,牽引繩繞過精實的手臂,將謝黎的雙手綁了起來。 他的腳踩在謝黎的肩上,將要坐起的謝黎給踩回床、上,軟綿綿的聲音啞澀但好聽:“你喜歡我嗎?” “小乖乖……”謝黎有不好的預(yù)感,頭皮一陣發(fā)麻,屏住呼吸勸道:“別,我不喜——唔!” 他深深吸了口氣,突然反省是不是自己教得太好了。 “別這么雙標(biāo)?!卑枩赝崃送犷^,側(cè)臉看向謝黎的笑純潔得像最圣潔的天使。 他凝望著眼眶泛紅的雄子,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又軟又糯的聲音帶著微顫:“你會慢慢喜歡的?!?/br> 謝黎抬起被綁住的雙臂蓋住眼睛。 他想起在萊爾修道院那次,小家伙第一次真正生氣,懲罰了他一晚上才讓他解放,這次怕是沒那么容易蒙混過關(guān)。 恰巧,智腦天訊的提示音響了起來。 他像是找到了完美的借口,斷斷續(xù)續(xù)道:“小乖乖,很重要的天訊,我得接……唔……” “接吧。” 阿爾溫替謝黎把天訊調(diào)成語音模式接通,動作沒有停止,恨恨地掃過滿地被扯斷的藤蔓,他倒是沒這個膽量把藤蔓塞進這個雄子的嘴巴里,但怎么可能只讓他一個人哭呢? 他的腳不輕不重地踩在他的胸前,滑至脖頸,抵在下巴處,用口型詢問謝黎:喜歡嗎? 謝黎哭笑不得地壓住小家伙亂踩的腳,小聲訓(xùn)斥道:“別鬧?!?/br> 阿爾溫沒有被責(zé)罵的不悅,反倒驚喜地瞪圓了眼睛,萌萌地歪了歪腦袋,意思是別鬧得太過分,就可以隨意他怎樣都行嗎? 謝黎讀懂了小家伙眼睛里的情緒,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為了不顯得自己過于雙標(biāo),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小聲道:“不太喜歡,但……別鬧太過?!?/br> “什么不喜歡?鬧什么?”烏年的聲音從天訊里傳了出來,問道:“謝黎雄子,方便說話嗎?” 謝黎:“……不太……唔……方便……” “方便就好。”烏年完全沒聽出異樣,直接道,“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種很……怎么說呢?很獨特的植物,是小牧偶爾發(fā)現(xiàn)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植物,但覺得你應(yīng)該來看看?!?/br> 烏年開始叭叭叭詳細地描述怎么發(fā)現(xiàn)那株奇特的植物,謝黎很想掛斷天訊,卻被一雙饒有興致的藍眸阻止。 謝黎無奈地仰起頭,被色、欲充斥的血眸溢出苦澀的生理淚水。 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很驚悚的問題,他的小蝴蝶也很喜歡把他弄哭。 問題是,他喜歡弄哭小家伙,小家伙很享受,可是他一可不喜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