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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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邊說邊瞄向一旁的時宴,露出一臉“你懂”的表情。 男人順著沈凌的目光看去,容貌昳麗的青年僅僅只是站在那里就讓人不自覺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恍然大悟。 原來是跟家里吵架的叛逆少年嗎? 男人沖沈凌擠眉弄眼的說道,“怎么樣?弄到手了嗎?” 沈凌臉上浮現(xiàn)一抹苦笑,“你看他的樣子像是被我弄到手了嗎?” 他們交談的聲音不大,加之有意避著時宴,所以時宴只能聽見他們在嘟嘟囔囔的說些什么,具體內(nèi)容卻聽不清楚。 他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抱臂看向遠處。 無心的動作在男人的眼里卻是沈凌的話的最好證據(jù)。 “害,是我沒眼力了,先不提這些了,生意什么的可以先放一放,來外面玩怎么能不先享受一下,我知道一個有趣的地方,怎么樣,要不要跟我去瞧瞧?” 沈凌一聽,雙眼一亮,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好奇,與一般的傻子富二代沒什么兩樣。 “大哥知道有趣的地方?” “那是,我暗自礦區(qū)干了有小半輩子了,有什么地方是我不知道的?!” 男人拍拍自己的胸脯露出一副自信的神情,但沈凌還是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算計。 事情看起來比他想象中的順利,他還以為自己跟時宴今天要在大廳里待好久呢。 “那好啊,不知道大哥如何稱呼?” 男人擺擺手謙虛到,“什么大哥不大哥的,叫我盧里安就好。” 十幾分鐘后,盧里安推開面前一扇簡陋的門,在打開門的一瞬間,里面的嘈雜聲響像是巨浪,劈頭蓋臉砸向來人。 屋內(nèi)是很多張桌子,每張桌子周圍都圍滿了人,有的人桌子上擺放著成堆的各色籌碼,滿臉欣喜若狂臉色漲得通紅,有的人面前空無一物,臉上滿是絕望,將自己的全部渣場抵押進這場注定沒有勝利的游戲中。 “歡迎來到臨淵賭場,在這里,天堂還是地獄,全在你的一念之差。” 賭場的門在他們身后關(guān)閉,各種聲音像是一雙無形的巨手,將他們推向這場沒有盡頭的狂歡。 盧里安十分熟悉的沖里面的人打招呼,不少荷官看見他后也露出禮貌的笑容。 但有些賭徒并不買賬,“哎——盧里安,你上周可是輸了個精光,還是人家柳情姑娘好心給你流利條褲子,怎么這么快就忘了,還有臉來?” “這次再輸可就真要光著出去嘍——哈哈哈哈!” 在場的賭徒哈哈大笑,臉上寫滿嘲弄。 盧里安倒是沒有生氣,讓開道一邊,露出身后的沈凌和時宴,“各位搞錯了,這次要參與的可不是我,是身后這兩位。” 屋子里的吵鬧聲瞬間一靜,無數(shù)雙眼睛七七注視著沈凌和時宴,目光中毫不掩飾的打量一般人早就受不住落荒而逃了。 但不管是沈凌還是時宴,都習(xí)以為常。 有不少荷官也都停下了手里搖動的骰子,靜靜注視著兩人。 半晌,不知是誰嗤笑了一聲,眾人哄堂大笑,聲音比之前還要大,幾乎震耳欲聾。 “哈……我說老盧,你這眼光還是不怎么樣啊,這兩個小白臉怕不是輸了錢就哭鼻子嘍——” 眼見氣氛再次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盧里安有些著急的提高音量,急忙打斷了他們的嘲諷,“我這兩位朋友別的不行,這運氣可是好的沒話說,對吧……” 盧里安停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來還不知道兩個人的名字,急忙小聲問道,“對了,你們叫什么?” 沈凌臉上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我叫……陸凌。” “時宴?!?/br> 第35章 .狂歡 “好了,老盧,既然是客人,就該讓兩位好好度過在臨淵賭場的每分每秒。” 樓梯上傳來一道聲音,語氣中說不上是責怪還是愉悅。 兩人放眼望去,那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嫵媚的桃花眼無論注視著誰都顯得含情脈脈。 她的脖頸間趴著一只雪貂,將她襯得更加唇紅齒白好不養(yǎng)眼,一舉一動都格外吸引人。 一旁的盧里安見到女人后臉色一變,露出有些討好的笑容,連忙撇下沈凌和時宴,湊過去伸出手。 “柳情姑娘。” 在場不少人收起嬉皮笑臉,荷官也都收了受恭敬地鞠了一躬,“二當家?!?/br> 柳情盯著盧里安伸出來的手看了一會兒,掩唇似笑非笑道,“這聲柳姑娘還是盧先生說著更好聽,倒真讓我有種重回年輕時的感覺了?!?/br> 說完,柳情伸出手,虛虛搭在盧里安掌心,走下樓梯。 在城中人一聽,有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不怠的表情,恨恨的剮了盧里安一眼。 盧里安瑟縮一下,又想起什么,連忙問,“那柳姑娘,你看我?guī)唾€場拉來了兩個貴客,那今后是不是可以讓我……重新上桌?” 她的神情極盡討好諂媚,眼中比起仰慕,更多的是懼怕。 沒有誰會不喜歡美人,對于他們這幫縱情聲色的賭徒來說更是如此,但柳情站的太高了,輕而易舉就能決定他的生死。 他在這臨淵賭場待的算久了,知道很多一般賭徒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上個月妄圖偷偷對柳情下手的兩個賭徒,最后是在狗碗里發(fā)現(xiàn)的他們的骨頭,再比如兩周前輸光了錢財卻心生歹念想要清醒那會籌碼的幾個鬧事的家伙一夜失蹤,第二天賭場后面的某家養(yǎng)豬場就撐死了兩頭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