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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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澤轉(zhuǎn)頭,看向講話之人,正是李家長子,李盼寶。 靈澤笑著答了對方一句,視線落在李盼寶的臉上。 昨天在李府門前匆匆見過一面,但那時候李盼寶基本上全程垂著頭,靈澤沒有什么機會細看,到現(xiàn)在,靈澤才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觀察這位李家長子的側(cè)臉。 李老爺?shù)倪@個獨子,樣貌想必是隨了他母親的,和李老爺長得只有三分相像。 他樣貌雋秀,一雙眉眼生得尤其好看,只是,在他兩側(cè)眉尾,分別斜插了一條細細的疤痕,疤痕從眉尾延伸至眼角。 靈澤看著這雙眉眼,忽而想到了昨晚那長發(fā)鬼,雖然只短暫的一瞥,可是靈澤隱約覺得,他在那長發(fā)下頭,看到了一雙空洞的眼…… 短暫地失神之后,靈澤看向李老爺,回到正題上: “李老爺,恕我冒昧,敢問,李少爺?shù)纳浮?/br> 聽靈澤提起原配夫人,李老爺眼中微微有詫異神色一閃而過,但很快收斂了,繼而長長地嘆息一聲,然后道: “盼寶他娘……半年多以前,因感染風(fēng)寒,后來病情沒能及時控制住,急劇惡化,偏又中風(fēng),沒能挺過去,這便拋下我們父子,去了?!?/br> 李老爺說著,眼眶泛紅,抬起手來,又開始拿袖口抹眼角的淚水。 靈澤心想,這和雷震子口中的故事里的時間點和直接死因,倒是一致的。 “已故的李夫人,現(xiàn)下葬在何處?”靈澤順勢問。 李老爺如實回道:“葬在老宅子后頭,我們李家的墓園里。” 靈澤記得,之前李老爺提起過,自己家老宅子離這玉虛鎮(zhèn)路途遙遠,因為怕舟車勞頓,才沒有將新夫人送去老宅躲避的。 如此說來,如果那怨鬼真的是原配夫人所化,應(yīng)當(dāng)并非是依附于其尸骨之上。 “已故的夫人,可供奉了牌位在這府上?” 靈澤又問。 李老爺點頭,“在后院西耳房里,供桌上,有她的牌位。” 靈澤便問可否去看一看,李老爺點頭應(yīng)著,站起身,領(lǐng)著他往外走。 剛走了兩步,見李盼寶也站起來,作勢要隨他們一起去,李老爺腳步一頓,對長子道: “你回去把熬的湯藥喝了吧,不必跟去了?!?/br> 李盼寶輕輕咳了兩聲,應(yīng)聲退下。 去往西耳房的路上,靈澤問:“李少爺身體不舒服?” 李老爺嘆口氣,“那孩子從小體弱多病,身子骨一直很差,早些年大病了幾場,所幸熬過來了,只是如今又染了咳疾,一直拿湯藥灌著,卻也不大見好?!?/br> 說話間,他們走進了西耳房。 耳房里面光線昏暗,雖是白天,卻只有幾盞幽幽燭火的光芒照著,不見天日。 李老爺將靈澤領(lǐng)去屋子最側(cè)邊的角落,在那里,擺著一大一小兩個牌位。 李老爺指著那大一些的牌位,道:“這便是了?!?/br> 那牌位中間,最靠上頭的位置,寫著[李黃氏]三個字,下面是簡單的生平介紹和生辰祭日。 靈澤將那牌位仔細看了,視線瞟到旁邊挨著的另一個較小些的牌位上去。 那牌位上,寫著三個字——李接木。 “這位是……” 李老爺順著靈澤的目光看過去:“這是盼寶的弟弟,兒時便夭折了?!?/br> 靈澤看一眼李接木的生辰和祭日,年紀(jì)比李盼寶小兩歲,不到十歲就去世了,去世至今,已有七年之久了。 靈澤收回目光,調(diào)動體內(nèi)真氣,感知周圍的異象,果然在這供奉牌位的角落處,感覺到一縷似有若無的陰氣纏繞, “那怨鬼最早的依附,想必便是這牌位了?!?/br> 說著,靈澤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七彩琉璃瓶,將那瓶口打開了,擺在臺上那一大一小兩個牌位的中間, “往后,那邪祟被清除時,想必會有一縷殘魂飛回這最初的依附處,有這琉璃瓶在,會將那殘魂吸入瓶中,確保邪祟不會借助殘魂卷土重來?!?/br> 李老爺認真聽靈澤講著,連連點頭,“甚好、甚好,勞煩靈澤小道長了?!?/br> 靈澤擺擺手,回說“應(yīng)該的”,又問能不能再去見一見新夫人。 李老爺這時卻有些為難,“我家夫人,昨晚被夢魘住了,一夜都沒有睡踏實,直到天亮才歇下,此刻恐怕……” 靈澤聞言,自然不為難他,“既然如此,那便先讓李夫人好好休息吧,我剛好有些事情,要出門去一趟市集?!?/br> 不待靈澤講完,李老爺立即點頭應(yīng)著,“靈澤小道長盡管先去忙,待到你回來了,我立即領(lǐng)你去見夫人。” 靈澤與李老爺別過,起身出門,領(lǐng)著小天劫,往鎮(zhèn)上市集去了。 去到玉虛鎮(zhèn)最繁華的市集,靈澤很快尋到了一處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當(dāng)鋪,那當(dāng)鋪門前招牌上,寫著一個[機]字。 這是天機閣在各處設(shè)的分部。 靈澤尋到這里,是想要看看能否從天機閣的分部換取一些和金光洞有關(guān)的信息。 靈澤趕到的時候,里面有其他客人在,負責(zé)接待的伙計給了靈澤一個號碼牌,要他在門口稍等片刻。 等叫號的時候,天劫有些坐不住了,“哥,我想去旁邊看看?!?/br> 靈澤笑著應(yīng),“去吧?!庇謬诟溃骸熬驮谇懊孢@條街上看看,別跑太遠,不要離開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