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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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澤回過神,朝李家長子赧然輕笑,“讓李公子見笑了?!?/br> 李家長子垂著眼,兩根手指輕輕將酒盅朝靈澤推過去,“不礙的,靈澤兄長,吃酒?!?/br> 靈澤并未動那酒盅,只問:“李公子,可否與我講講,你那位死去的幼弟,李接木的故事?” 李家長子聞言,手上一抖,險些把酒壺都帶翻了, “靈澤兄長,怎么……想起來提起我那早夭的弟弟?他走的很突然,我已經(jīng)沒有太多有關(guān)他的記憶了。” 靈澤追問:“他是怎么死的?” “生了一場大病?!?/br> “什么???” 李盼寶不說話了,把酒盅又朝靈澤推了推,“兄長,先喝酒吧,我們……邊喝邊聊?” ............ 東廂房,小鬼頭一手拽著蘿卜精,一手拽著韭菜精,氣哼哼地爬上床板,坐下了。 正在打坐的雷震子見狀,湊到小鬼頭身邊去, “小鬼,什么事這么生氣?別氣壞了身體,來,有什么氣,盡管往雷震哥哥身上撒,隨便劈!隨便劈!” 小鬼頭沒心情和雷震子打鬧,瞥一眼對方那欠兮兮的臉,一言不發(fā),轉(zhuǎn)過頭,將圓滾滾的后背對著雷震子。 雷震子不依不饒地湊上去,剛想再找打,鼻息之間聞到那股熏香的味道,鼻子皺起來, “怎么有一股子迷魂香的味道?” 小鬼頭轉(zhuǎn)身,“……迷魂香?” ............ 門窗緊閉的廳堂里,靈澤與李盼寶斡旋許久,始終沒有問出有關(guān)李接木的真相。 答案沒有拿到,靈澤倒是喝了一肚子的梅酒。 那梅酒入喉甘醇,可后勁卻很大。 幾杯酒下去,靈澤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體內(nèi)一股詭異的真氣開始不停地在各個關(guān)竅游走、流竄,最后匯于丹田,又沉向會|陰,只往那xue位上不斷地沖撞。 手指緊緊攥住酒盅的杯壁,咔的一聲,靈澤直接將那青花瓷的酒盅捏碎了。 他臉頰潮紅,身體虛浮,視線變得模糊。 用力甩了甩頭,靈澤用一雙渙散的眼看向旁邊的李盼寶, “你……你給我下藥?” 話音剛落,不待李盼寶開口,只聽“咚”地一聲,靈澤的額頭磕在桌上,昏睡過去。 李盼寶靜靜看著靈澤昏睡的側(cè)臉,視線緩緩游走到對方腰腹處,然后滿意地勾起唇角。 這時,吱呀一聲,后頭的暗室門被打開,李老爺緩步走出來,在桌邊站定,垂眼看向倒在桌上的年輕修士, “可以了?” 李盼寶點(diǎn)頭。 李老爺從腰間取下一支細(xì)長的小罐子,“那便開始吧?!?/br> 李盼寶這時抬手,攔住李老爺,“爹,我們這樣,會不會……被玄天宗追究責(zé)任?” 李老爺搖頭,“那藥可是我把家底都快掏空了才從多寶閣買回來的,專門用來對付筑基期以上的修士,無色無形,待到藥效過去,便再也尋不到任何痕跡,到時候,我們只說是這年輕修士不勝酒力,他們又能拿我們怎樣呢?” “可是……” 李盼寶仍舊有些猶豫。 李老爺見狀,心道,自己這兒子不會是看這修士長得好,性子不錯,便心軟了吧? 想到這里,李老爺沉著臉,提醒道: “我已經(jīng)找了幾位大師反復(fù)確認(rèn)過,這玄天宗的二十三弟子靈澤,乃是整個北斗大陸,唯一僅有的至純至陰水靈根,又帶有庚金屬性,若能取到他體內(nèi)的水,你身上的病痛,便再也不會反復(fù)出現(xiàn)了。 “你原本在十多年前,陽壽就該盡了,是我和你娘專門為了你,生下你弟弟,用你弟弟的身體,為你強(qiáng)行續(xù)命,這才讓你活到現(xiàn)在。 “以命換命這種事,必遭天譴,所以你才會始終被病痛纏身,唯有這庚金純陰水,才能幫你成功逆天改命,不再被天道法則所困。 “只是從他身體里取些水罷了,卻能助你永遠(yuǎn)恢復(fù)健康的身體,這樣的事,也算是這年輕修士的功德了?!?/br> 李老爺講了許多,見李盼寶一言不發(fā),瞥一眼房門,皺眉,“事不宜遲,遲則生變。” “爹,”李盼寶這時才小心翼翼地說,“他剛才,問了我李接木的事。” 李老爺聞言,面色變得漆黑,“你沒有講什么不該講的吧?” 李盼寶慌忙搖頭,“自然沒有?!?/br> “沒有就好,”李老爺冷冷說,“我警告你,李接木的死,必須死死守在我父子二人之間,決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否則,殺人償命,殘害親子,我必然會被嚴(yán)懲,你要還替你爹著想,就讓這事爛在肚子里,聽到了嗎?” 李盼寶咬著唇,用力點(diǎn)頭。 李老爺敲打夠了,將手中罐子遞出去,“那盡快開始取水?!?/br> 砰——! 李老爺話音未落,房門被重重掀開。 門外忽而狂風(fēng)大作,漫天青黑色烏云匯聚,電閃雷鳴。 第16章 “……爹!” 李家長子身體抖如篩糠,躲在李老爺身后,顫巍巍喊他。 此時整個李府都被一股強(qiáng)烈的低氣壓籠罩住,哪怕是常年生活在滿是瘴氣籠罩的玉虛鎮(zhèn),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妖魔的氣息,李家父子仍舊被這雷暴帶來的可怕威壓震懾住。 仿佛有千金重鼎壓在胸口,五臟六腑都被擠壓,強(qiáng)烈的窒息感讓父子二人緊緊扼住咽喉,雙腿一軟,不自覺跪在地上,以頭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