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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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燭真君抬手,指腹在那橢球上戳了戳,是柔軟的,有很充沛的靈氣,像一顆卵,又像某種靈植。 見多識廣的真君,陷入迷茫, “這究竟是什么東西?” “芒果?!?/br> 小鬼頭回得坦然。 對面南燭真君的臉色變了,眼中寫滿:你告訴我這玩意兒是芒果?你看我信嗎? 小鬼頭便加了一句:“……長毛的?!?/br> 這是之前從幻海浮沉問道境里拿出來的問心果,本來要送給他哥的,可是后來知道他哥吃芒果會腫,沒能送出去,天劫就繼續(xù)揣在乾坤袋里了。 沒想到后來長了毛,完全吃不了了。 不過這玩意兒很神奇,長的毛都比其他靈植好看,茸茸的一團,看起來很好摸的樣子。 南燭真君神識探入,這時也認出了手中這一團的氣息,是他之前親手為聯(lián)考準備的芒果問心果。 沒想到,這果子長了白毛,竟然脫胎換骨了! 南燭真君愛不釋手,輕輕撫摸著那茸茸的白毛,低聲呢喃: “芒芒?!?/br> 這是……現(xiàn)場給取了名字? 靈澤見狀,笑起來—— 看來,請師父幫忙這事,穩(wěn)了。 ......... 第二天,冥頑不靈的靈小天,重新回到了初級學堂。 這次,少年徹底轉了性,從頭到尾都十分聽話地盤腿端坐在蒲團上,認真聽課,完全沒有擾亂學堂紀律。 雙方都很滿意—— 講課的云舒長老,感到很欣慰。 重回學堂的少年,在結界里,翹著二郎腿,吃得很滿足。 “那牛rou干,借我吃一點?” 身后一個聲音響起來。 天劫掀起眼皮,看向坐在他身后的蕭逸,“你怎么能看到我?” 蕭逸抬手指了指上空的結界, “你這陣法,布得有些大了,把我也罩進來了?!?/br> 天劫有些不爽地瞪他,可他進都進來了,要趕出去還要重新布一張法陣,天劫嫌麻煩,決定隨他去了。 蕭逸朝天劫身邊湊了過去,不知從哪摸出來一只碳烤肥啾, “走地雞,吃不吃?” 天劫是知道蕭逸這小子烤rou的技術有多厲害的,他也確實嘴饞那一口肥啾rou,所以他也沒委屈自己,直接將那烤簽接過來,啊嗚一口咬了。 腮幫子塞得鼓鼓囊囊,天劫這才想起來什么,問: “這……不會是那走地鶴吧?” 蕭逸笑起來,“不是,我從后山上捉的野雞,你不是想吃?” 天劫覺得蹊蹺,“你干嘛沒事獻殷勤?” 蕭逸抬起下巴,指了指天劫懷里的罐頭,“不是送你的,跟你換那rou干?!?/br> 天劫護食,可畢竟是先吃了對方的,也不好拒絕,不情不愿地掏出來兩根自己的牛rou干,遞給他。 蕭逸接下來,道聲謝,咬下一口,放在齒間,認真地咀嚼。 天劫看著他,“你為什么總想要我的牛rou干?” 蕭逸隨口回:“好吃啊?!?/br> 天劫沒話,不想理他了,繼續(xù)專心吃烤雞。 兩人并肩坐著,各自默默吃手上的rou,臺上,云舒長老的講課聲,平緩地響起: “北斗大陸,通常來講,修士進入筑基期,便會開始辟谷,從此不再受口腹之欲的侵擾……” 蕭逸轉頭,看著臺上長老,輕聲說: “修士進入筑基期,就開始辟谷了,為什么有的修士,已經金丹期了,卻還是滿身煙火氣,一定要吃那些凡間的飯菜,還要自己親手做?” 天劫吃雞的手一滯。 他聽出來蕭逸在暗示誰了,他懶得搭理對方。 可是……為什么? 靈澤為什么沒有辟谷?這事,天劫從未想過。 見天劫陷入沉思,蕭逸又說: “如果一個修士,從很小的時候就拜入宗門,開始修行,那他應當一心遠離塵世才對吧?那他是從哪里學的一手好廚藝?他又為什么要練出那樣一手好廚藝?” 天劫眉頭擰得更緊了,轉過頭,看向蕭逸,“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是什么居心?” “……天劫?!?/br> 臺上,云舒長老字正腔圓地喊了一聲。 “嗯?” 天劫下意識轉頭,應了一聲。 應完了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根本不叫天劫,也沒人會喊他天劫。 天劫:…… 算了,反正在這結界里,外面的長老也聽不到。 云舒長老講課的聲音,仍舊在繼續(xù)著: “北斗大陸,凡是進入筑基期的修士,每突破一個小境界,都會經歷一次天劫。 “天劫,是天道在面對試圖逆天而行的修士時,為了平衡自然法則,而降在修士身上的災劫……” 聽著臺上的講解,天劫歪著頭,透過結界,看向那長胡子老頭,忍不住笑起來。 嚯?在人類宗門的課堂上,竟然聽到了有關自己的介紹。 天劫難得對課上內容有了興趣,放下二郎腿,往云舒長老的方向湊近了些—— 讓我看看,人類修士,都是怎么講我的? 云舒長老自然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知道,自己正在講解的知識點的本體,此刻就在他的講堂里。 他仍舊用那專業(yè)而毫無波瀾的語速,平鋪直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