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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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按照這個,好好學(xué),保管小二三不會再拒絕你?!?/br> ......... 另一側(cè),靈澤追著蕭逸出了院子。 蕭逸說完“沒準備什么禮物”,很快又想起來什么,抬起手,開始卷自己的袖管, “對了,師兄,我這里倒是有一樣?xùn)|西,可以送給你?!?/br> 他將袖子擼到一半,剛露出手腕,動作忽而頓住,看向靈澤, “可以幫忙布一張隔絕聲光的法陣么?” 蕭逸知道,靈澤有個法陣,雖說持續(xù)時間不長,但是隔絕效果非常好。 靈澤沒猶豫,直接抬手,掐指念訣,在他二人頭頂罩下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陣。 蕭逸這才放下心來,小心翼翼將袖口又往上卷起來一些,露出手臂上一塊皮膚。 他抬起手掌,自掌心逼出一縷裹挾著靈力的水柱,對準那塊皮膚沖刷上去。 那塊皮膚很快被水柱沖刷到泛白,進而整片脫落下來。 靈澤看得眉頭擰起來,剛想開口說什么,卻見那脫落的皮膚下面,裸露出來的并非血rou,而是另一塊相對白皙一些的皮膚。 靈澤很快明白過來,那是蕭逸做的偽裝,外面那層皮膚,只是起到掩蓋作用—— 為的,是掩蓋住他手臂上的那塊痕跡。 那是一塊灰色的圓形痕跡,乍一看像是印在皮膚上的戒點香疤,但又比戒點香疤稍微大一些。 靈澤從未見過這種印記,可是在那一層外面的偽裝皮膚脫落之后,從這痕跡上,隱約透出來一點點微弱的氣息,這氣息……好像和魔域有關(guān)。 果然,就見蕭逸這時將手指放在那痕跡邊緣,一邊往外撕拉,一邊說: “這是魔域的千足蠱蟲殼,對氣息、靈力、修為、境界,都有掩蓋作用。 “你帶在身邊,或許,能用的上?!?/br> 那蠱蟲殼像是已經(jīng)和蕭逸的皮膚融合在了一起,鑲嵌進他的血rou中了似的,此時被他強硬地往外撕扯,將皮rou都帶起來,看起來很痛。 靈澤抬手,想要阻止他,可是就聽到“刺啦”一聲,對方一咬牙,直接將那灰色的一片扯下來,攥在掌心,遞到靈澤面前去。 靈澤沒有抬手去接,而是將目光落在對方手臂上剛才被撕扯的那處皮膚上。 注意到靈澤的視線,蕭逸將放在身側(cè)的手臂一抖,讓寬大的袖袍徹底垂落下來,將那處皮膚重新遮住,然后將手臂背到身后去。 見靈澤不動,蕭逸朝他擠出一個笑,把掌心攥著的蠱蟲殼又往對面送了送, “收下吧,師兄,算我的一點心意。” 靈澤一時間心緒復(fù)雜,想要問問蕭逸,為什么他會有魔域的這種蠱蟲殼?他之前一直在用這東西做偽裝嗎?是為了掩人耳目?掩誰的耳目? 可靈澤垂下眼,看向蕭逸緊緊背在身后的手臂,最終什么也沒有問,只是將那蠱蟲殼收下來,說聲“謝謝師弟”。 ......... 送走了師兄師姐們,靈澤領(lǐng)著天劫,去凌霄峰,找?guī)煾改蠣T真君。 南燭真君早早地為他們布好了閉關(guān)用的小世界,見兩個徒弟過來,惜字如金地應(yīng)了聲,便讓兩人進去了。 天劫還是第一次參與修士的閉關(guān)。 以前還沒有落在這片大陸的時候,修士們大多都是在渡劫之前閉關(guān)修煉,待到時機成熟才會出關(guān)召喚天劫,又或者有些修士渡劫失敗,境界跌落了,會趕緊閉關(guān),穩(wěn)住修為。 但無論如何,修士們都不可能無故把九天雷劫帶到自己閉關(guān)修煉的地方去,除非是在閉關(guān)中途生出心魔—— 但正如之前云舒長老在學(xué)堂上講的那樣,北斗大陸最近千百年來,幾乎沒有修士在渡劫升級的時候,會選擇心魔劫這種方式了,因為實在難以捉摸,而且哪怕渡劫成功,很可能之后整個道途都被心魔糾纏,難以清除干凈。 像之前天龍寺的那個小和尚程丹赤那樣,因為本身修習的心法而被迫要渡心魔劫的情況,在北斗大陸,少之又少。 天劫打從生出人類意識以來,九天雷劫,他倒是常常會用,可是心魔劫,他卻從未再為任何修士渡過。 天劫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以及究竟是從何時開始,生出人類意識的一樣。 反正程丹赤小和尚的心魔劫,是他在有了人類意識之后,幫修士渡的第一道心魔劫。 不過,從之后的結(jié)果來看……好像也不太成功? 他那時候并未成功調(diào)出程丹赤的心魔劫,反倒是…… 總而言之,在天劫那些單調(diào)的記憶里,他一直以為修士閉關(guān),都是把自己關(guān)進一個小黑屋里,不吃不喝不睡,不言不語不動,像個石頭一樣,坐幾個月,甚至幾年,非常枯燥乏味。 可是沒想到,他牽著靈澤的手,走進那處閉關(guān)的小世界里,看到的,卻是一派生機勃勃,萬物競發(fā)的景象—— 這小世界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個閉關(guān)的場所,倒像個世外桃源似的。 里頭鶯飛草長、鳥語花香。有微風細雨,有小橋流水,有亭臺樓榭,還有……數(shù)不清的白色毛茸茸! 天劫高興壞了,一時忘了自己跟進來是為了什么,追著路邊一頭渾身雪白的小麂子,繞著小世界跑了三圈,跑得那小麂應(yīng)激性地四肢僵硬,仰面倒在地上。 天劫興匆匆上前,正想一道雷電劈下去,將其烤得外焦里嫩,就聽到遠天之上,傳來一道清冷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