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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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此刻還不忘幫陸云纓之前說的謊圓一圓。 “的確如此,微臣診出的的確是喜脈?!?/br> “碰!” 太醫(yī)話音剛落,就見皇后猛的拍了下桌子,開口道: “婉妃、謝修華,你們可知罪?” 原本這兩人來了長樂宮,皇后表情雖然難看,可好歹能給一把椅子坐。 現(xiàn)在突然發(fā)怒,兩人慌忙跪下請罪。 此刻暗罵陸云纓裝模作樣和后悔不該攔著她已經(jīng)沒有用處。 腦子清醒過來的兩人紛紛道: “臣妾知罪?!?/br> “臣妾甘心領(lǐng)罰?!?/br> “哼,說的倒是好聽,領(lǐng)罰?你們怎么領(lǐng)?” 但見她們這樣乖覺,皇后心中的怒氣到底壓下來了些許。 皇后情緒上的轉(zhuǎn)變,自然讓婉妃和謝修華感覺到了,連忙開口: “但憑娘娘處置,臣妾絕無二話。” “臣妾實在不知婧貴儀懷有龍嗣,幸虧現(xiàn)今無事,不然萬死難以恕清臣妾的罪過?!?/br> 比起謝修華,婉妃的態(tài)度就要更卑微一些,話剛剛說完,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聽到她聲音中的哭腔,皇后明知她在裝模作樣,眉頭卻沒有皺的那般緊了。 謝修華有些不屑婉妃哭哭啼啼的模樣,婉妃和她為何與婧貴儀對上,皇后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嗎? 如今出了事,婉妃這幅作態(tài)和那婧貴儀又何不同?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只會這些旁門左道。 只要道理在她這邊,即便是皇后,也不能拿她們?nèi)绾巍?/br> 所以見皇后現(xiàn)在能聽進(jìn)去話了,陸云纓又在室內(nèi),不可能在這胡攪蠻纏,謝修華咬咬牙,還是開口道: “皇后娘娘容稟,婧貴儀受到驚嚇,的確是臣妾與jiejie的錯,但我們絕不是故意的?!?/br> “今兒請安后,見春日即將過去,婉妃jiejie便與臣妾想趁著最后的春日光景好好逛逛,卻不想遇到了婧貴儀?!?/br> “上次在皇家圍場中臣妾與婧貴儀間有些誤會,便請婉妃jiejie做個和事佬,想要與婧貴儀解除誤會?!?/br> 謝修華低著頭,沒發(fā)現(xiàn)隨著她的話,皇后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婉妃想要去拉她,但無奈,在皇后眼皮子底下完全沒辦法做小動作。 說這些做什么? 皇宮從來都不是講道理的地方,誰是受害者,誰的加害者,孰輕孰重端看上位者怎么想。 可謝修華太年輕,她還不懂得這個道理,或者說她懂,但因為她的生活中,就算是她的錯也大有人為她開脫頂罪,更何況讓她忍受不是因她的錯帶來的責(zé)罰呢? 謝修華不知道婉妃心中的想法,自顧自繼續(xù)道: “.......婧meimei可能對臣妾還有些刻板印象,便與產(chǎn)生了些沖突,這才有了此次事件?!?/br> “不過在聽到婧meimei懷有身孕的第一時間,臣妾與婉妃便想著以她的身體為重了。” 謝修華的聲音很好聽,仿若黃鸝鳥,可聲音再好聽,聽聲的人沒這份心情,天籟之音便也是噪音了。 “那,若婧貴儀沒有懷孕,就要被你和婉妃強(qiáng)行解除誤會了?” “......?。俊?/br> 被皇后這突如其來的話說的一愣,謝修華沒能反應(yīng)過來。 “你與婧貴儀在圍場發(fā)生的事,本宮也知道些許,既然你派人送了禮,那邊也收了,此事已經(jīng)了結(jié)。哪有回宮后再攔著人強(qiáng)行解除誤會的道理。” “而且人家不愿意,就這樣讓人離開,或者后續(xù)再登門拜訪不行嗎?你們偏攔著人不許走?呵,這樣霸道,便是寧遠(yuǎn)侯府的家教嗎?” 提到寧遠(yuǎn)侯,謝修華頓時白了臉。 父親讓她不要和婧貴儀對上,至少最近不要。 可她卻......謝修華已然能想到父親的失望和后續(xù)不得不給自己收拾爛攤子的模樣了。 見謝修華閉嘴,皇后卻沒有繼續(xù): “且不提這事,你說本宮就要信嗎?” “昨兒個婧貴儀才剛剛診出疑似喜脈,晚上便有消息走漏,今天你們就堵住了婧貴儀,讓她受到驚嚇?!?/br> “不是故意的?呵,本宮倒是覺得你們是有意的,不然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你們這是披著無辜的皮,內(nèi)里藏jian,有心算計!” 最后那四個字,簡直是讓人心驚rou跳,謝修華差點癱軟在地,還是從小到大學(xué)習(xí)的禮儀,硬生生讓她撐住了。 此刻,就連呼吸仿佛都如此艱難。 婉妃清楚自己再不開口,便要與謝修華共沉淪了,趕緊道: “臣妾是受謝修華所托,幫忙做個和事佬,調(diào)節(jié)后宮姐妹間的關(guān)系,其他的,臣妾真的不知道啊?!?/br> 謝修華猛然看向婉妃,婉妃卻看都不看她,道: “若是娘娘不相信,盡管調(diào)查,臣妾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本就如此,婉妃自覺沒什么好怕的,至于和謝修華做切割,她們有什么情誼嗎?自然不存在愧疚。 就算有,這宮中本就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可就在此刻: “珍妃娘娘到!” 通傳聲剛剛響起,珍妃已經(jīng)到了長樂宮正殿門口。 “婉妃說的好,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就讓本宮揭開你這張皮,看看你內(nèi)里到底污濁成什么樣子!” “珍妃!” 珍妃這種幾乎算是闖進(jìn)長樂宮的行為,讓皇后非常不喜。 但看珍妃這搖搖欲墜,形容枯槁的模樣,到底沒能將斥責(zé)說出口。 “到底怎么回事?” 珍妃沒有回答,而是噗通一聲跪下,又膝行了幾步,到了皇后跟前,道: “皇后娘娘,請您為臣妾做主啊?!?/br> “臣妾的兩個皇子和婧貴儀前面的那個孩子,全都是被婉妃這蛇蝎心腸的女人害死了!” “你胡說!” “我胡說,呵呵,我胡說?” “皇后娘娘,臣妾有證據(jù)在手!” “婉妃收買了臣妾的貼身大宮女蜜蜂,知道臣妾懷孕了,便暗中算計臣妾!就連路過的婧貴儀也沒放過,硬生生害了三個龍嗣?!?/br> 有的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而有的人,人之將死越發(fā)瘋狂。 顯然珍妃就是第二個。 謝修華見狀都愣住了,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至于婉妃剛剛暗示自己才是那個心存不軌的人,算了,反正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果然,皇后聞言也是大驚失色。 “你說什么?珍妃,你可知若是無端污蔑一個后妃,就算是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br> “臣妾所言句句屬實,無懼責(zé)罰?!?/br> “.......” 見珍妃如此,皇后捏了捏鼻梁,緩緩?fù)鲁鲆豢跉獾溃?/br> “龍井,你去請陛下過來,就說有大事需要陛下定奪?!?/br> “至于珍妃,你嘴里的證人,先拖上來,本宮要看看你的證據(jù)?!?/br> “是?!?/br> “珍妃你還是先起來吧?!?/br> 珍妃這身體,皇后不敢讓她繼續(xù)跪著,先讓人坐下,又上了熱茶。 轉(zhuǎn)而知道這件事和陸云纓有關(guān),又讓人去室內(nèi)請陸云纓。 她煩的倒不是后宮出了這種大事,而是若珍妃說的是真的,那么楊貴人是無辜的,太后說不得就要再次出山了。 這舒心日子才沒過幾天,又要和那太后較量,實在是......就是不知道,陛下是何想法了。 皇帝很快也到了,他面色冷峻,不發(fā)一言的坐到了主位上。 此刻,皇后已經(jīng)看過了珍妃的證據(jù),也聽過了蜜蜂的大部分證詞。 皇帝來了,便讓皇帝一邊看那些證詞,她一邊從旁說明,很快就解釋了個七七八八。 “那宮女,蜜蜂是吧。” 蜜蜂此刻已然沒了大宮女的神氣,一身狼藉的伸縮在跪在地上,婉妃在一邊瞪著她瞪的眼睛都快充血了。 偏偏婉妃但凡想要說什么,就會被皇后阻止,幾次之后,皇后直接道若是她再不經(jīng)允許的開口,就讓人堵了她的嘴,把她拖下去,婉妃這才安靜了下來。 聽到皇帝的話,蜜蜂的身體又抖了下。 “是?!?/br> “你繼續(xù)說,不過若是婉妃才是幕后兇手,楊貴人又在其中扮演了個什么角色?” “楊貴人,楊貴人她,她......” “說啊,事已至此,你若吐個干凈,朕還能讓你死的干脆利落些?!?/br> “楊貴人是抓住了奴婢的把柄?!?/br> “奴婢和婉妃有聯(lián)系,自然要時不時見一面,商量如何對付珍妃娘娘。有次不小心就被楊貴人抓住了,楊貴人沒有見到婉妃,誤以為奴婢是有,有相好,便想借此拿捏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