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陪伴少夫人過雨露期H
柳無依驚訝的看著葉流觴,腦子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只見葉流觴漲紅了臉,蹲在床的一側(cè),不敢說話。疑惑的目光移向身下,在身下和床單上的一片濕潤的痕跡擴散開,乳白色的光澤在燭光下閃爍晶瑩。 再怎么愚鈍,她也該明白怎么回事。 這就完事了! 柳無依震驚無比,方才好像都沒進去,在外邊一通不知道干嘛,然后就結(jié)束了。 空氣再次安靜下來…… 柳無依把自己藏在被子下,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兩人皆是把私密的地方掩藏在被子下,看著就像兩個純情又懵懂的少女在好奇的試圖行周公之禮,結(jié)果體驗似乎還不大好。 看著垂頭不說話的葉流觴,柳無依欲言又止,雖然她只經(jīng)歷過一個天元,但是出嫁前柳家有給她找嬤嬤教導(dǎo)房中術(shù),聽嬤嬤說過,有些天元比較快,那葉流觴便是快的天元嗎?但這也太快了。 “你……你方才可是已經(jīng)做、做完了是嗎?”糾結(jié)片刻,柳無依終是尷尬的問。 ——! 葉流觴猛地抬起頭,什么叫做完了,她還沒開始呢。只是,她的俊臉漲紅,方才太緊張,少夫人又完全不搭理她,還像尸體一般冷淡,她生怕弄疼她,又生怕她就等,著急萬分的她不知怎的就出來了,自己都搞不明白,現(xiàn)在真是百口莫辯。 “怎么了?”看著葉流觴漲紅著臉不愿說,柳無依更好奇了,這是什么意思? “沒有,我還沒開始,我……我太緊張了?!比~流觴把臉埋到胸口,委屈的來了個鴨子坐。她擦擦自己臉上的汗,那顆心也在怦怦亂跳,衣物更加濕了,全是她出的冷汗。 “作何這般緊張?”柳無依覺得在一個天元口中聽到這樣的話很神奇,神奇之余又納悶:“還是說你不愿意嗎?”葉流觴滿頭都是冷汗,這是被嚇的?和她做有這么恐怖嗎? “沒有,我沒有不愿意,只是……只是?!比~流觴的腦袋嗡嗡作響,自己的情況實在太丟人,也難以啟齒。見她臉上的酡紅都蔓延到脖子上了,紅彤彤的耳朵在發(fā)絲間若隱若現(xiàn),柳無依只覺煞是可愛:“只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在哪……” …… 一時間,四周安靜的針尖落地的聲音都可以聽見。柳無依只是看著幾乎全身都羞的發(fā)紅的葉流觴,不知道在哪!她很聰明,結(jié)合方才葉流觴的舉止,立刻就猜出來。 葉流觴居然還不知道嗎? 這個想法讓她不敢相信,她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葉流觴,這個人是元妓,已經(jīng)進府叁月有余了,現(xiàn)在告訴她不會! “你說什么?你說你不知道,那兒,在……在哪是嗎?”柳無依覺得自己的舌頭都打結(jié)了,她只能尷尬的用那兒來代表某個地方,只是這種事情怎么要她一個大家閨秀來說,天元哪有不會的,天元天生就會這事。 葉流觴尷尬的都要挖洞了,她低著頭,臉上燥熱的厲害。深深的吸了口氣,才緩緩抬起頭來,迎著柳無依看怪物的眼神,久久才別扭的點了點頭。 柳無依頓時炸毛:“哪有不會的!你都進府這么久了,又每晚都去二夫人那里,怎么可能不會!撒謊也得符合常理。” “我真的不懂……”葉流觴見她不信,索性豁出去了:“少夫人,我真的不懂,每晚去二夫人那里她們都會叫我喝合歡散,喝下去后我就迷迷糊糊了,之后的事也不大清楚?!?/br> 柳無依聽的心驚,但葉流觴也不似說謊,她也沒必要說謊。林朱氏竟然私藏這樣的藥,若讓少爺知道了,她坐起來,低聲問:“她們讓你喝合歡散?” 葉流觴點點頭。 “此事你切記不能說出去,守口如瓶,任何人都不能說,免得禍從口出知道嗎?”柳無依嚴肅的叮囑她,直到葉流觴認真點頭,又發(fā)過誓方才松了口氣。 她不知道為何總是要這般緊張葉流觴,一開始她只是不希望大院再多一個可憐又可笑的人,后來又覺得葉流觴活得讓人羨慕,現(xiàn)在嘛,她更多是不希望這個可以與她公平交談的人死于非命,還有些說不上來的情緒。 “那少夫人現(xiàn)在還要做嗎?”葉流觴委屈的偷偷看她,她不大會,若是弄疼了她怕是會受罰。好不容易才多了個不介意她身份,還愿意和她交心的人,她不想得罪少夫人。 “做。” 柳無依再次躺下來,她有點別扭的拉過葉流觴的手,輕柔的放在自己的某處:“就,就這里,知道了吧,這里進去就可以了,若是不懂,輕點就行?!?/br> 葉流觴只覺自己的指尖陷在熱熱的地方,那處溫?zé)岬牡胤缴踔聊軌驙C著她的手指,她試著往手指的方向看去,只一眼,她便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般。 視野所及皆是白紅一片,紅色是床褥和被衾,而白色,是少夫人的兩條白皙無暇的長腿。順著長腿看去,在微微撩起的錦被與裙擺根部,她可以依稀看見一處幽暗之地,就像是白色的末端多了一個洞xue,正不由自主的吸引著人前去探查。 葉流觴眼神飄忽,尷尬的不知道目光該聚焦在何處。透過層層迭迭的布料,她看到幽暗處生長的稀疏的毛發(fā),更讓她臉紅心跳的是,穿過黑色的叢林,那里是一片粉白稚嫩的花戶。 一條緊閉的細縫赫然眼前,而她的指尖,正正好嵌入細縫下方的一處地方。 那里便是進入的地方? 她緊張的移開那個指節(jié),隨著手指移開,一個只有指尖大小的洞口落入眼底。許是緊張,小小的洞口一縮一張,像一張飽滿的小嘴,試圖吮吸她的手指。 劇烈的撞擊聲擊打著耳膜,葉流觴的視線凝在xue口處,那xue口是那般小,目測僅有她的手指大小,如何能容納她的分身? “夫人,看著十分小?!焙韲狄魂嚮瑒樱闹械南敕ū愎硎股癫畹恼f了出來。 柳無依有點奔潰,葉流觴連坤澤的身體都沒看過嗎?明明每天都在擴張產(chǎn)道,為何這么青澀?青澀到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叫她了。不過這也側(cè)面證明了葉流觴有關(guān)尊嚴的說辭,看來這叁個月她過的非常不好。但不會也不能由她教導(dǎo)吧,她又不是嬤嬤,她怎么都是一個正經(jīng)的大家閨秀,卻被這個泥腿子搞得一次次騎虎難下。 “快別看了,是那里,知道了就趕緊的,不許看了。” 葉流觴訕訕的收回自己的視線,再次趴到少夫人身上,用自己依舊精神的分身抵住入口,小聲道,“少夫人,我失禮了?!?/br> “快點吧?!?/br> 得到少夫人的準許,葉流觴吸了口氣定了定神,開始沉腰,只是剛往里擠了擠,便感到一陣強烈的擠壓感,嵌入一點就被死死卡住,再也動彈不得。 那小小的洞口死死咬住rou莖的冠頭,把那里咬的酸麻不已,葉流觴后腰一陣陣發(fā)麻,只能先停下來。那里十分狹窄,與二夫人主仆叁人完全不同,更讓她覺得不對勁的是,那處不僅窄,還非常干燥,沒有任何濕潤的痕跡。 即便不懂坤澤的生理反應(yīng),但也是知道情動時那處該是濕潤的,就好比天元情動時rou莖會硬挺般。 葉流觴嘗試了一下,仍是紋絲不動,只好去問少夫人,只是剛剛抬頭,卻見少夫人仰面躺在床上,一雙柳眉緊緊皺著,光潔的額頭上泌出了一片汗珠,原本粉嫩的唇瓣早已咬的發(fā)白。 見狀,她心下一沉,弄疼少夫人了!幾乎是剎那間,她毫不猶豫的退了出來。 “你又作何!”柳無依正渾身繃緊等待她的進入,結(jié)果這個節(jié)骨眼,那人又退開了,叁番幾次,她的怒火都要壓不住了。 “抱歉夫人,我弄疼你了,你那處太干了,這樣進去會疼的?!?/br> “本就該是疼的,你盡管做就好,別總是一驚一乍的,再婆婆mama的我明日便安排你去打掃茅房?!?/br> 聽著她慍怒的聲音,葉流觴卻忽略了她威脅的話,只捕捉到那句“本就是疼的”。轉(zhuǎn)念一想,她頓時明白過來。 看著躺在床上身體僵硬猶如僵尸的女子,明明就差把抗拒寫在臉上,卻又因著雨露期不得不委身于她。她知道,在她來之前,這人只能委身少爺,少爺?shù)牡滦运磺宥?/br> 思及至此,葉流觴忽然感到心口有些刺痛,得受多大的委屈才會變成如今這副木頭人的模樣?若木頭人是被折煞至此,那原本又是什么模樣?她相信原本的少夫人定不是如今這副模樣。 為了成為世人眼中的當(dāng)家主母,她硬生生活成了一根木頭!封閉自己的感情和天真,變得麻木不仁。 葉流觴想了想,這般干燥定是不行的,她也不想弄疼這本就可憐的女人。低頭看著那片幽深冥暗之地,幽叢中似有一股幽蘭暗香散出,吸引著她去品嘗。 沒有再說什么,她俯下身體,徑直埋在了那片柔軟之地。 “??!” 柳無依幾乎整個人跳起來,雙腿頃刻間夾緊腿間的腦袋,驚愕的目光挪至身下,那是一顆烏黑的腦袋,只余下小小的發(fā)旋給她。 不等她有所適應(yīng),猛然間,一條濕滑軟膩悄然貼上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柳無依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濕滑帶起的癢意,如電流般自雙腿中心散射,如螞蟻爬遍每一塊骨頭,再輕輕啃咬,又癢又麻的觸感逼得她雙腿夾的更緊,腳趾頭也全部蜷縮起來。 蠕動的感覺清晰無比,甚至還能感到那東西上面的粗糲,她曉得那是什么,是舌頭。 初次被人用舌頭舔過那處,舌頭柔軟粗糙,帶來的感覺陌生又刺激,舔過中心的縫隙時,她甚至想尖叫,可隨后驟然變換的動作又讓她想叫都叫不出來,只能這般全身僵硬,直到幾息之后她才稍微適應(yīng)了一些。 “作何舔那處?”她急喘著氣,手放在腿間的腦袋上。 “夫人方才說錯了,照元妓的經(jīng)驗來看,此事不該是疼的。” “你很懂咯?”柳無依目光沉了沉。 葉流觴搖頭:“不懂,只是我曉得今晚要和夫人度過雨露期,而不是欺辱夫人,少夫人若相信我,今晚便把一切交給我,我斷不會如少爺那般待你?!?/br> 柳無依輕“呵”了一聲,忽然低頭,一雙眼含著冷光看過去:“葉流觴,你是在心疼我嗎?” 葉流觴從柳無依腿間抬頭,與她回視。少夫人只經(jīng)歷過少爺,性子又那么要強,她不否認確實動了惻隱之心,認為少夫人和別人不一樣,她甚至在少夫人身上嗅聞到同病相憐的氣息。若和別人她定會拒絕,但若是和少夫人,正如少夫人叫她陪一晚那樣,對待同類,她也有共患難的同理心,想和少夫人放縱一晚,至少她認為少夫人理解她,在這里,她可以做最真實的自己。 “少夫人認為是便是,況且,在我看來,少夫人比我還不懂?!?/br> 柳無依只是低笑:“你說話有時候真讓人著惱,而且我哪里不懂?我都有嬤嬤教的。” 柳無依說罷縮了縮腿,腿間腦袋毛茸茸,發(fā)絲繞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很癢。 看著少夫人那有點不自然又別扭的表情,葉流觴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原來少夫人竟也有這般可愛別扭的表情,就是平日里非得擺著一張面癱臉呀,像個木頭成精。 她輕笑著說:“好,夫人很懂,今夜是交給我嗎?” “要做就做,別總是婆婆mama的。” “好。” 葉流觴再次低頭含住那片柔軟的芳澤。 唇舌貼在一片軟膩中,滿臉都是幽蘭的香氣,隨著舌尖舞動,中心漸漸蕩出涓涓細流。有時候她會覺得自己在親吻一朵被露水打濕的蘭花,都說花朵盛開之時便是采蜜之時,這花蜜自然便是在那花心處! 她伸出舌頭,猶如一只蜂鳥采食幽蘭的中心,她并不懂挑逗哪里,也沒有任何技巧,索性把整朵花囫圇吞下,等花朵被露水徹底浸濕,她也發(fā)現(xiàn)了與濕潤不同的滑膩清液。 她心中一喜,果然這般就沒錯了!伺候主仆叁人的時候便常見婢女給二夫人舔,二夫人叫的極其銷魂,那時她便曉得用唇齒伺候會叫人極度愉悅,正如她被含的時候,她心里雖抗拒,卻也無法拒絕這份快慰。 口中的花朵變得更加濕潤,她無師自通般用舌尖分開兩側(cè)的花瓣,直接舔舐細嫩的花蕊。 舌尖剛剛擠入那小小的細縫,更多的花蜜便涌了出來,與此同時,舌下的身體也猛地一顫。她感到細縫微微僵硬,輕輕的夾著她的舌“玩兒”,她的頭也再次被狠狠夾住。 葉流觴騰出手按住她的大腿,把她的腿分開,腿間的細縫也就打開一些了,里頭的嫩rou也全部暴露在她的口中。 她索性含住其中一片嫩rou,輕輕的吮吸,粘液沾滿她的舌頭,再被她吮進嘴里,咽下。幽蘭的氣味彌漫進她的鼻腔,融入她的血脈,刺激她的本能,她似是受到了蠱惑,竟越發(fā)想要采食。 舌尖一點點探入,找到那流出液體的小口,噘起嘴對著里頭,猛地一嘬。 一股透明且浸滿幽蘭花香氣的水液被她吸到嘴里,就像是吸出一股花蜜,葉流觴雙眼變得濕漉漉的,身體的熱度更上一層。幽蘭花的氣息在她的血脈中游走,她不知道這是何等香氣,光是聞著她便著迷不已。 想要更多! 她無法自控的把舌尖探入那個小口中,卷起來,擠進去,想把里頭的花蜜勾出來。 “唔!” 柳無依接近咬碎一口皓齒了,她死死閉著嘴,雙眼也是緊閉,身體早已僵硬的如同一根木頭,在身下的舌鉆進體內(nèi)時,她終是忍無可忍的發(fā)出一聲悶哼。 身體仿佛被打開了,敞開著,迎接陌生的入侵,但這份入侵一點都不似往常,其帶來的波濤勢不可擋,把她拋起,在波濤中沉浮。身體燥熱,心率加快,她只能張開嘴吞吐更多氣體,紊亂的呼吸伴隨著幾聲實在忍不住的悶哼,聽起來勾人又嫵媚。 她不敢相信自己會發(fā)出這種聲音,只是眼下已無暇思考了,隨著那張熱氣騰騰的嘴再把她含住,舌尖巧妙的舔過紅腫的花豆,她猛地弓起了身子,大腦一片空白。 葉流觴感到唇上一熱,緊接著舌下的甬道便抽搐起來,更多清液從中擠出,她把那些液體盡數(shù)舔去,確保那里又恢復(fù)了一片干凈無暇的模樣,這才抬起頭來。 “少夫人?” 那要強的女子仍是筆直的躺在床上,只是身子卻松軟了許多,不再是一具僵尸的樣子。她的頭發(fā)散落在床的兩側(cè),幾縷貼在臉龐,柔和了她的五官,記憶中面無表情的臉也變了模樣,春桃的粉在她的雙頰氤氳開,眼神不再是以往那般冷然,眼底含著濕意,春波蕩漾,藏著不為人知的情愫。 葉流觴震驚的看著變了一個人般的少夫人,驚訝于那位清冷無雙的主母,動了情竟是如此柔弱嫵媚。 “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她緊張的問。 “沒、沒有?!绷鵁o依不太敢看葉流觴,方才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覺得非常舒服,舒服到不會應(yīng)對,最后連神智也飄遠了,現(xiàn)在回過神來感覺也怪怪的,心里空空的,很迷茫。 莫非魚水之歡的感覺是如此?可笑嫁于林宇一年多了,最后竟然在元妓這里體會了魚水之歡的快活。 “沒有便好,現(xiàn)在夫人可還需要?還是說直接歇下?”葉流觴耐心的問。 耳邊傳來女郎好聽的聲音,柳無依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看向葉流觴。葉流觴坐在床上,沒有任何猴急的舉動,她不禁暗忖,這家伙還挺有原則的,不像那些天元看到個坤澤就如同發(fā)情的野獸,她不由自主上下打量起來,視線最后落在葉流觴身下。 半掩在層層迭迭的衣物下,那里僅有一個微不可察的起伏,顯然不是精神的狀態(tài)。她皺了皺眉,這人竟然!雖然驚喜于葉流觴的老實,但這也太過老實了些。 難道是她沒有吸引力! 葉流觴自然也發(fā)現(xiàn)少夫人不悅的目光,尋著目光低頭一看,頓時羞的大臊,方才還精神抖擻的“小流觴”,此時已是泄氣般垂下了頭。 葉流觴忙捂住身下,定是方才心無雜念的伺候少夫人,自己的天元氣概便萎蔫了。 “我弄一下就好了?!彼龑擂蔚膫?cè)過身,想要自己揉一揉,只是一只手比她更快。 一個天元當(dāng)著自己的面失去了氣概,這是任何一個坤澤都無法接受的事,柳無依掀開遮擋的布料,出現(xiàn)在眼前的東西卻令她驚喜無比。 葉流觴的這里生的十分粉嫩,干凈無暇,安穩(wěn)的躺在腿間,只有根部有些稀疏的毛發(fā),看著不僅毫無殺傷力,甚至還有些可愛。天元的這處也會可愛嗎?真是見鬼了,她摸了摸,而后試著捏了捏,葉流觴的臉頓時漲的通紅。 “夫人,我自己來就好?!比~流觴一動不敢動,被人拿捏的感覺很怪異,特別是此人還是少夫人。 少夫人不像二夫人那么急色,只是輕輕捏她,不疼,卻讓她很不好意思。少夫人是那樣大氣端莊的女子,是書香門第,這雙素手此生只用來撫琴弄墨,或撥弄珠算,而這樣的一雙手此時卻捏著她那里。 葉流觴一陣哆嗦,身子也羞紅了。 “無礙,你方才幫了我,我現(xiàn)在也想幫你,禮尚往來,怎的?堂堂大天元卻比那待字閨中的小坤還要害羞不成?”柳無依又捏了捏她,葉流觴又顫了顫,她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之處,這小天元當(dāng)真敏感的很,見她這么青澀,她忽然很想逗她。 柳無依有意覷了她一眼,隨后右手捏著她的rou莖,左手開始解開身上的衣服,把發(fā)育良好的身體稍微暴露出來一些。 葉流觴在她解開衣服的時候便垂下了頭,心下忍不住腹誹:這一本正經(jīng)的少夫人作何忽然在她面前脫衣裳?她的臉又一次紅的通透,不敢去看少夫人的身姿,只是她不敢看,有人卻非要她去看。 手腕忽然被抓住,帶著往前探,緊接著放在一處柔軟溫?zé)岬牡胤健?/br> “少……少夫人!”葉流觴下意識把手縮回來,卻被牢牢按住了,只見她的手正按在少夫人綿軟的胸前,透過指縫,她看到了一抹隱在衣衫下的俏粉。 她后背的汗毛都被激的豎起,少夫人竟是這般熱情的嗎?熱情的她無法抵抗,她欲逃,懷里更快的鉆進來一個柔軟馨香的胴體。 身體被緊緊抱住,隨后后頸的腺體上一股熱息噴灑而至,頓時一陣電流從尾巴骨竄上天靈蓋,電的渾身都麻了。著急的想說些什么,未等開口,一陣喑啞低柔的嗓音率先從耳邊響了起來。 “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