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 誰想到法國只有兩室一廳那么大 # 陸杏:“還要抑制劑嗎?” 紀名雪在陰暗的巷子里眼露紅光。 兩位高級alpha的氣息過重,讓減少有人踏足的小巷變得更加寂靜。 紀名雪靠坐在破舊的橡木酒桶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寒涼的空氣。 好疼。 骨髓里都散發(fā)著對于宋霜甜信息素的渴求。 但是她不可以。 如果放在以前,陸杏毫不意外,紀名雪會在第一時間沖出去,在那個作死的alpha面前強行標記她的omega。 但現(xiàn)在紀名雪忍住了。 紀名雪不止忍住了,陸杏還在她眼睛里看到了一抹猶疑和膽戰(zhàn)心驚。 萬一宋霜甜答應(yīng)了那位漂亮金發(fā)alphameimei的約會邀請? 萬一她的罐罐多了一個后媽? 萬一宋霜甜真的想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紀名雪沒有任何立場阻止。 黑暗寂靜的小巷子里,紀名雪讓陸杏先去處理別的事物,后者打了個電話叫了一些保鏢攔在巷子口,時刻注意紀名雪的身體情況, 她開車離開去著手準備m集團在時尚周上的亮相活動。 兩棟樓之間的間距太小,狼狽的alpha抬頭只能看到窄窄的一道天空,頭頂一側(cè)的屋棚正在往下滴著臟水,隨著滴答滴答的聲音臟水落入了同樣渾濁的水坑中。 腳下有肥碩的老鼠快速溜走,紀名雪按著發(fā)疼的太陽xue,就差沒用額頭去撞墻。 她能在氣味駁雜的空氣中,分辨出一絲一縷來自于宋霜甜的信息素。 若是沒有聞到宋霜甜的信息素,紀名雪倒也不至于如此落魄。 若有若無的omega信息素勾引著她心神躁動。 alpha不似以前那般無所顧忌,在這四年內(nèi)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忍耐。 四年中,她以為她學會了,但在見到宋霜甜的第一面時,忍不住在車內(nèi)標記了宋霜甜。 那是一個絕對錯誤的舉動,紀名雪不會重蹈覆轍。 她能夠忍住疼痛,她不能嚇到她的omega,正如同紀名雪在努力當好一個母親的角色。 她需要學會溫柔,學會慈愛,學會隱忍,學會克制本能…… 長滿獠牙的掠食動物,主動拔去尖牙,戴上止咬器,在脖子上束.縛上項圈。 她希望得到主人的偏愛。 “什么人?!” 巷子口的保鏢突然暴喝一聲,從腰間抽出甩棍, 破空聲炸響。 “快點追上她!把公文包搶回來。” 紀名雪的眼底慢慢恢復清明,她忍過了一次易感期的爆發(fā),后面每一波,都比現(xiàn)在痛苦, 巷子口的動靜驚擾到了這位頂級alpha,紀名雪緩步走過,只見三個小偷手中接力扔著保鏢手中的公文包。 公文包里裝著m集團一些活動資料。 煩躁的alpha最不能惹。 三個小偷即將借助雜物起跳翻墻,突然空氣中宛如有一無形的觸.手,捆住三人的腿腳,來自高等級alpha的氣息瞬間籠罩在每個人的精神上空。 冷冽至極的alpha信息素,宛如滔天巨浪把三人撲倒在地上。 公文包落地,里面雪白的紙張在漫天飛舞。 這里面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文件,只能說小偷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紀名雪的高跟鞋踩在一個小偷的頭上,腳下的男人發(fā)出痛苦的哀嚎。 保鏢立刻上前把三個人都給按住。 這里沒有監(jiān)控,下場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不過所有保鏢都在默默等待著大老板下一步動作。 暴躁的alpha愿意在心上人面前收起所有的鋒芒,但不代表她真的是個被止咬器馴服的掠食者。 纖細的高跟鞋跟洞穿了那人的手掌。 暗紅色的血液涓涓流淌在腥臭的大地上。 “真臟?!?/br>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alpha目下無塵,仿佛這些丑陋的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都是一種天大的罪過。 卷曲的長發(fā)遮掩稠麗的面容,小偷因為疼痛而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大張著嘴巴,口水黏膩落下。 不需要別的輔助,高跟鞋本身就是武器。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發(fā)泄。 潔白的紙張被一片片撿起,消毒,重新整齊放在公文包里。 紀名雪點了根煙,在血腥味中快速抽完后,把煙頭扔在了血rou模糊的傷口上。 alpha優(yōu)雅地踩著高跟鞋離開巷子。 …… “我們家罐罐真乖?!?/br> 在一家糖果店里,宋霜甜摸著自家孩子的小麻花。 “母親對罐罐好不好呀?” 罐罐一頭埋進了mama的懷里,猛吸一口mama身上的氣味。 “罐罐好想mamaqaq” 罐罐已經(jīng)有好久沒有見到mama了。 嗚嗚,mama的懷抱好暖和,mama的頭發(fā)摸起來好軟軟,mama的聲音也好溫柔。 罐罐吃完腸胃藥后已經(jīng)好了許多,但小臉還是有些白。 宋霜甜心疼地把崽崽抱到懷里一陣揉捏。 “母親喜歡罐罐,但罐罐更喜歡mama?!?/br> 罐罐眨著黑葡萄大眼睛,“罐罐有給mama復仇?!?/br> 宋霜甜:“復仇?” 罐罐做出嗷嗚嗷嗚的恐龍表情,“是的!罐罐有用小尖牙去咬母親的脖子,咬了好多下呢!” 都把母親的脖子給咬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