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唔傷到老婆了(吃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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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玄燭方微。 儺舞起,鑼鼓喧天,諸鬼避退。 篝火燒,神明降世,佑萬民長安。 儺戲盡,冤魂之氣,曲終鬼散。 惡靈,滅?!?/br> 人聲停,雷聲落。 驚天之雷,轟破長夜。風(fēng)停篝火滅,送來詭異的笑聲。 “鬼……是鬼聲啊……” 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聲,表演儺舞的鎮(zhèn)民停了下來。 回蕩在空中的笑聲漸漸消失,然廟觀的燭火竟突然滅了,只剩一盞燈籠還模糊地閃爍著紅光。 眾人的目光便自然朝著那光源看去。 女孩身著一身素衣,皮膚白皙,被那燈籠紅光照著,頗有些陰森之感。 林清音并不信這世上有鬼,來看這儺戲不過是湊個熱鬧罷了。這瘆人的目光惹得林清音頭皮發(fā)麻,那眼神似乎在質(zhì)問是不是她搞出來的動靜,林清音索性直接扔了手里那盞唯一的光源。 空中一聲短嘆響起。霎時,連地上最后的微弱光源也滅了。 “鬼來了啊……!” 頓時,整個廟觀爆發(fā)驚恐的尖叫,人們四處逃竄,恐懼氛圍悄無聲息籠罩這片土地。 暴閃而至,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如出鞘長劍劈了下來。 有好奇之人邊逃竄邊回頭,只見那閃電正中一女子正身,隨后那女子便直接倒了下去。 “鬼…鬼發(fā)怒了…快逃?。 ?/br> 離閃電最近的人似是嚇得丟了魂,那雙腿幾乎跑出殘影,也不顧撞倒的人,嘴里一遍遍喊著快逃。 那被閃電擊中的女子,正是方才提著燈籠的那位。 唔…傷到老婆了。 一時間,廟觀前的人幾乎逃盡了,卻見那位被嚇得屁滾尿流的男子竟然逆著人流又回來了。男子將林清音扶起,望那廟觀里走去。 人們都忙著逃命,顯然沒注意到男子眼神空洞,瞳孔渙散。只見那男子將林清音放在神像邊上,便出了廟觀。 只是突然,男子抽搐了下,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竟莫名回到了廟觀,嚇得邊喊著鬼神饒命邊頭也不敢回竄走了。 * 隆冬夜寒,林清音冷得顫了顫身子,下意識地去找被子。 奇怪,手怎么動不了了? “老婆是被冷到了嗎?” 什么聲音?誰在說話? 怎么眼睛也睜不開了。 刮過臉頰的冷風(fēng)隨著嘎吱一聲沉重的響,被破舊的廟觀鐵門隔絕在外。 “貼貼老婆…” 那聲音越來越清晰,近在耳畔??墒菦]有熱氣,感受不到氣息。 伏離的頭埋在林清音的鎖骨,一點點地啃咬,“終于見到你了,老婆?!?/br> 他化作厲鬼飄蕩千年,得償所愿找到了他的阿音。 伏離的頭漸漸下移,貼在林清音胸口。 她的胸并不算太大,伏離很想咬上去,又怕阿音不舒服,便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胸口傳來的異樣越來越清晰,林清音忍不住嚶嚀了聲。 原來,她還能說出話。 酥酥麻麻的感覺,她說不上來是舒服還是難受。 布料好像濕了,小小的乳珠有些癢意。 是做春夢了嗎?還是有小蟲子在她皮膚上爬? “癢。” 林清音想抓胸口,可手像是被縛住了似的,絲毫動彈不得。 那股癢意突然停了,又痛了一下。 伏離咬得很輕,怕弄疼她,“老婆,我好想你?!?/br> 阿音和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一個癢字。伏離不知是該苦笑還是高興。 有人在管她叫老婆? 林清音更確定自己是在做春夢了??墒切乜谔W了,像是在蠶食她的皮膚,鉆進(jìn)了毛孔。她忍耐不住,“胸部癢,幫我撓撓?!?/br> “嗯啊…” 伏離的手揉捏著女孩的乳rou,感受手里的綿軟,“阿音的胸好軟,想吃…” 他忍不住吞咽了下,還是詢問她,“老婆,我可以吃奶嗎?” 伏離的手停了動作,落在半空。 剛止住的癢意又來了,那團(tuán)軟rou的主人不滿地嬌顫了聲,“不要停。” 鬼的眼里浮起笑意,鮮紅的唇瓣含住了一團(tuán)軟rou,慢慢地吮吸咬舐。 好軟…好香… 伏離低低喘了聲,又將頭埋了回去。 “嗯…唔…” 蟲子又往下去了,在她的小腹游走,還帶著涼氣。 好奇怪,為什么下面熱熱的,好像腿心有東西流出來了。 林清音被惹得有些惱,“抓蟲子…” 她動不了,便指揮起夢里叫她老婆的人。 “蟲子?”伏離疑惑抬頭,掃了掃阿音周身,沒發(fā)現(xiàn)她說的蟲子,“在哪里?” “剛才在胸口,現(xiàn)在爬到小腹上了?!绷智逡粽f完,又沉默著感受了會兒,“剛剛還刮了我一下,癢死了?!?/br> 說完,那蟲子又在她的小腹上刮蹭,繼續(xù)往下爬竄。 是腿間的水液在吸引那蟲子嗎?不對,蟲子多是依靠氣味。 是水液里的香甜將蟲子引了去。 伏離低頭看了眼自己在阿音身上游走的手,眸里的笑意再也掩蓋不住,作弄起她來,“老婆,我?guī)湍阕ハx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