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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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武將,說是大老粗,可他們會疼自己女人,后院更不會烏煙瘴氣妾室一堆。 哪個女人不喜歡一心一意的男人,在場這么些女眷中,唯獨她,說是身份最高,卻也最惹人笑話。 以至于白氏都開始恍惚,她到底圖什么。 也就是她晃神的工夫,溫堯一行人已經(jīng)出了門,畢竟下人們還真不敢傷人。 后面等白氏反應(yīng)過來,再想攔人就更攔不住了。 “我答應(yīng)!” 知道大勢已去,也知道今日溫堯不達目的不罷休,白氏這回是真妥協(xié)了。 “我答應(yīng)放她們離開?!?/br> 白氏被嬤嬤扶著,走到了溫堯跟前,“但我有一個條件?!?/br> 溫堯點頭,“你說?!?/br> “我要今日之事不能泄露出去半點風(fēng)聲,她們……”白氏伸手指了指溫渝和在后面收拾東西的薛清若,“她們母女兩也是你強行帶走的,與薛家無任何關(guān)系?!?/br> 溫堯輕聲笑了起來,想得還挺好。 “薛夫人,我不跟你做任何交易我今兒也能將人帶走,甚至還能在外面讓你這個左相夫人徹底名聲掃地,你憑什么覺得我會聽你的?” 白氏目光落在薛清若身上,“你當真不為她想想,我只要隨便找個人在外頭說一句薛清若背上有顆痣,她這輩子就完了?!?/br> “總不能叫她當著所有人的面脫了衣服來自證清白?!?/br> 溫堯眼中醞出怒意,“那薛清婉會直接在街上將自己扒光。” 白氏點頭,“我知道,但你不敢跟我賭?!卑资险f得十分篤定。 的確是個威脅人的好法子,為了薛清若,溫堯也的確不敢賭,畢竟這個時代,毀人名聲等于殺人。 溫堯舍不得薛清若受那樣的苦。 “可以,我答應(yīng)你,”溫堯開口。 “但是!”他凝視著白氏,很快補充,“你要跟我斗就沖著我來,但你要暗中耍什么陰招,我會把你扒光了和薛清婉一起扔街上?!?/br> 跟溫堯不敢拿薛清若賭一樣,白氏同樣在意女兒,尤其女兒還是要嫁給肅王,將來要當皇后的人,中間絕不能出半點差錯,所以白氏也不敢賭。 她只能憤恨地目送溫堯抱著溫渝帶著一群人大搖大擺的離去。 溫堯并不打算去跟薛盛遠打招呼,其他人也不想見薛盛遠那個陰險的老東西,出了薛家,她們?nèi)蝿?wù)就算完成了,紛紛告辭回家。 衛(wèi)氏還提過,讓溫堯?qū)赜迥概畠上人偷讲芨?,不過被溫堯拒絕了,溫堯挨個同這些夫人們道謝,“諸位大恩,我銘記于心,來日必報?!?/br> 等人走后,溫堯立馬讓薛清若幫他搭把手,“快,先送娘到馬車上,然后去找大夫?!?/br> 兄妹兩一起抱著溫渝往馬車去,以至于完全沒注意到在他們后面出來的秦宴。 都已經(jīng)伸出手要喊人的秦宴:“……” 很好,他又一次無視了朕! 第十七章 溫渝和薛清若肯定是不能跟著溫堯一起進宮的,溫堯盤算著先帶她們?nèi)メt(yī)館看大夫,然后再尋個合適的住處。 馬車要走時,溫堯才想起好像少了個人。 等他撩起簾子往外看時,果然看到了站在薛府門口滿臉陰沉的秦宴。 溫堯心虛地下去喚人,“皇上,您跟我們一塊兒去醫(yī)館嗎?” 秦宴冷笑,抬手掐住溫堯下巴,眼神危險,“你竟然還記得朕這個皇帝,真是難為愛妃了啊?!?/br> “我錯了,”溫堯認錯認得相當干脆。 秦宴手往上挪了挪,改為捏溫堯臉,嘴也因為擠壓變成了小雞嘴,秦宴問他,“錯哪兒了?” “哪兒都錯了,”溫堯想也沒想地道。 但秦宴不滿意,“張嘴就來,心不夠誠?!?/br> 溫堯:“……” 他改口,“您說我錯哪兒了我就錯哪兒了?!?/br> 秦宴:“推卸責任,敷衍了事。” 溫堯:“……” 您是皇上您有理成了吧! “怎么不說話了,是對朕不滿?”溫堯選擇沉默,依舊沒逃過秦宴的追問。 溫堯心想,有點無理取鬧了。 但他不敢說。 只能搖頭,“沒有沒有,臣妾可是真心仰慕皇上的人,怎么舍得對皇上不滿呢。” “呵,真心,”秦宴松開捏溫堯臉的手,指尖戳了戳溫堯胸口,“朕倒是很想將你這顆真心挖出來瞧瞧,它是如何仰慕朕的。” 溫堯下意識后退一步并捂住了胸,小心的跟秦宴打商量,“不要了吧,”挖出來也看不到的,還會死人。 秦宴跟著往前邁了一步,強烈的壓迫感瞬間撲面而來,溫堯咬咬牙,不退反進,一把抱住了秦宴的腰,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皇上,這就是臣妾的真心,它是為了你在跳動,你感覺到了嗎?” 邊上的李長英等人悄悄倒吸一口涼氣,這位男昭儀膽子大得很吶。 秦宴也沒料到溫堯會來這一出,一時有些怔住了,沒說話也沒其他動作。 但溫堯抱都抱了,那必須得把這茬兒揭過去,他又繼續(xù)道:“如果它哪天不跳了,便是臣妾不能再仰慕皇上了?!?/br> “皇上,你當真要將它挖出來看嗎?”溫堯仰頭,用一種真摯中帶點悲傷的目光凝望他。 秦宴后知后覺回過神,一把將溫堯推開,低聲斥他,“放肆!” 溫堯聽出了些許惱羞成怒的味道,膽子是越發(fā)地大了,“臣妾才沒放肆,你是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抱你一下腰怎么了?!?/br> 溫堯伸出手企圖去拉秦宴的手,“我還能做別的?!?/br> 當然,秦宴沒讓他得逞,他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冷靜了下來,“以后沒有朕的允許,不許碰朕。” 不給溫堯反駁的機會,又立馬催促他,“不是說要去醫(yī)館嗎,還在這兒磨蹭什么?” 秦宴說完,就自己邁步往馬車那邊去。 能在皇帝身邊伺候的人,都是機靈的,就這會兒工夫已經(jīng)有人備好了另一輛馬車,想讓溫渝母女換到普通馬車上去,畢竟皇帝的馬車,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 秦宴攔住了,“不用換了,朕坐這邊就好?!?/br> 等要上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溫堯沒跟過來,反而是去了他娘和meimei那邊,秦宴剛壓下去的火又想往外竄了。 “咳……” 秦宴咳嗽一聲,李長英十分有眼力見的過去請溫堯,“昭儀,皇上等著您呢?!?/br> 成吧,為了自己的真心不被挖出來,溫堯同薛清若交待了幾句讓她好生照顧溫渝,自個兒轉(zhuǎn)身上了秦宴的馬車。 秦宴的臉色還有點臭,溫堯上馬車后也不搭理他,只催李長英讓快點。 溫堯發(fā)現(xiàn)了,秦宴這個皇帝還是個別扭性格,需要你時刻注意著他的感受,把他放在心上,不然他就會找你茬兒。 一找茬兒就拿小命威脅,惹不起,實在惹不起。 于是溫堯非常主動地跟秦宴套近乎,討好的沖他笑,詢問秦宴是如何處罰薛盛遠的。 “皇上,那老東西太不是人了,你沒隨便罰點俸祿就了事吧?” 秦宴斜他一眼,說話帶刺,“當朕是你?” 溫堯立馬搖頭,“皇上英明神武,賢明達觀,豈是臣妾能比的?!本湍隳切⌒难蹆?,怎么可能是心地善良的我! 不管心里如何想,至少表情真摯,語氣誠懇,讓秦宴勉強相信了他。 “朕的確是罰了他俸祿,除此外朕還賞了他一頓板子,讓他明日自己去長青宮領(lǐng)罰?!?/br> 至于為何是去長青宮,溫堯也不笨,很快就想到秦宴這是真在給他出氣,誰讓他唯一挨的那頓板子就是在長青宮挨的呢。 當初薛太后的人如何打他,那就得如何打薛盛遠,若打輕了,正好又自己送把柄到秦宴手里,方便他繼續(xù)折騰人。 讓薛家這姐弟兩自己打自己人,不管外面?zhèn)餮詴绾?,但想想就解氣的很?/br> 再者,薛盛遠受了傷,到時候就不能來上朝,消息也不會那般靈通,秦宴若趁機動一動肅王一派的人,也要方便許多。 溫堯聽完,當即沖秦宴豎起了大拇指,“皇上干得漂亮!” 薛盛遠這頓打,還會讓他顏面盡失,損失遠不止他們能看能猜到的。 溫堯高興完又嘆了口氣,“這樣一來,可能把我挫骨揚灰都解不了他心中的恨了,我得更加小心才行,”不然小命隨時都可以嗚呼。 他說完,便見秦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溫堯立馬抓住了重點,一把抓住秦宴的手,“你是不是還做了什么?” 秦宴低頭看看溫堯覆蓋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很白,指節(jié)也長,比自己的手小了很多,還很細嫩,一點繭都沒有,秦宴忍不住想,像個女人的手。 他微微攥了攥拳,片刻后將溫堯的手推開,“沒什么,只是讓他知道一切起因都是因為有人當街刺殺你?!?/br> 薛盛遠是背鍋的,如此一來,他自然會去查行刺者幕后指使是誰。 他自己吃了那么多苦頭,怎么可能放過讓他背鍋的人。 “一箭雙雕啊,皇上你可真聰明,”想明白其中因果的溫堯再次稱贊秦宴。 不僅借機收拾了薛盛遠,還能讓薛盛遠替他報仇,溫堯只想說:“皇上您真是個好人?!?/br> 秦宴喜提好人卡一張。 心情還不錯,但矜持的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問溫堯,“既如此,那你打算如何報答朕?” 溫堯莫名有點小緊張,按常規(guī)套路,如此大恩他應(yīng)當是要以身相許的。 可男男授受……好吧,男男可以狠狠親,性別不是問題。 主要是這個感情線吧,還沒到位。 溫堯決定拋棄常規(guī)套路,撓著頭主動詢問對方需求,“那皇上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