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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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刻,薛太后給他使了眼色,薛盛遠也不能裝作沒看見。 他起身沖恭王行了一禮,然后道: “王爺,下官的妻女便是離了家也依舊是我薛家的人,還請王爺不要認錯了人?!?/br> 恭王看了薛盛遠一眼,露出個嘲諷的笑容, “妻女?本王的妻女何時跟你姓薛的有關(guān)系,妄想攀附她們,你算個什么東西!” 溫堯早坐回了秦宴下手,聽到恭王的話,同秦宴感慨, “恭王叔這戰(zhàn)斗力挺強啊?!?/br> 秦宴神色淡淡, “也很難收場?!?/br> 說到底這事,恭王和溫渝做的不對。 哪怕不是在今日爆發(fā),將來薛清若的身份也會公之于眾,所有人都會知道的,也有損她名聲。 但在溫堯看來,名聲不能當飯吃,而且等薛盛遠橫刀奪愛,薛太后從中作梗,以及溫家被害的真相大白后,一切都會變得。 薛盛遠還欲與恭王爭辯,恭王視線落在他和太后身上,笑了, “太后娘娘,左相大人,當年你們的所作所為本王可記得清清楚楚,你們當真要本王說出來給在座的都聽一聽嗎?” 薛太后面色一僵,可又不甘認輸,冷聲道: “哀家沒做過什么虧心事,行的端坐得正,恭王既然想說那就說,不必以此來要挾哀家?!?/br> “好!”恭王大叫一聲, “本王當年請先帝賜婚本王與溫家嫡女,先帝白日還答應(yīng)的好好的,可晚上不過宿在薛太后宮里一晚,次日……” “夠了!” 薛太后厲聲呵止恭王的話,她到底是個女人,臉皮還沒厚到將她和先帝床笫之間的事拿來當眾讓人談?wù)?,更何況還有她吹枕邊風的事 當年計謀得逞,薛太后是得意,可如今她貴為太后,再提到她曾經(jīng)那些不堪的手段,又讓人如何看她。 她年輕時候沒少被罵狐貍精,生氣的同時還有些引以為傲,但這不代表她現(xiàn)在還能接受有人如此罵她。 恭王眼神不屑, “既然不干凈就別出來說大話,本王是敬重太后娘娘的,可如果太后娘娘實在要為難本王,本王也不介意做點什么。” 比如讓所有人都知道如今高高在上,天下最尊貴的女人曾經(jīng)是個在御花園就敢勾引皇上的浪蕩貨。 薛太后閉了閉眼,把自己所有的情緒壓制回去,而后看向秦宴道: “哀家乏了,這壽宴就由皇上幫哀家主持吧。” 薛太后要走,恭王趁機問薛盛遠, “左相呢,你想聽嗎?” 薛盛遠怕的事比薛太后還多,尤其是溫渝是溫家人,如今又多了個溫堯在宮中成了備受寵愛的后妃,一旦事情敗露,他會尸骨無存的,薛盛遠怕得要死。 他自然是不敢聽的,恭王也知道他不敢。 于是他又問, “那就告訴本王,本王的妻女到底與你有何干系?” 什么妻女不妻女的,完全不重要了,薛盛遠現(xiàn)在心里就只剩一個想法,除掉他,他要立刻馬上除掉恭王。 薛盛遠低頭,嘴里說著不敢,而眼中盡是狠戾。 這一低頭,就讓其他人唏噓不已,還有人覺得如今的薛家就像紙老虎,一撕就爛,起不了什么風浪了。 當然,他們對于薛盛遠的妻女成了恭王妻女這事還是很好奇的,好些人計劃著回去好好打聽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決完了這兩個麻煩,恭王視線又轉(zhuǎn)到秦肅身上,神情諷刺的說道: “你也就配娶薛家女?!?/br> 秦肅的目光又冷了冷,極力控制著自己,才忍住沒將拳頭揮出去。 今日的事他記下了,來日,他必會一一清算! 而看夠戲的秦宴,自覺作為一個體貼的皇帝,怎能沒有一顆成人之美的心呢。 秦宴清清嗓子,朗聲道: “既然肅王與左相嫡女兩情相悅,又郎才女貌,朕便成人之美替你二人賜婚吧,李長英,擬旨?!?/br> 好好的壽宴完全變了樣。 秦肅哪怕不滿不愿卻不敢不接著賜婚圣旨,因為這樣不僅是欺君之罪,還會得罪薛家,他母后也會不高興。 只不過,想到他現(xiàn)在的難堪皆是因為薛清婉提議讓薛清若給他做妾而起,秦肅對薛清婉再沒了丁點喜愛之情。 他完全沒管在他后面的薛清婉是否回了大殿,也不在意那些女眷用何種眼神看她,只平靜地謝過秦宴賜婚,一個王妃之位而已,他給就給了,其余的就再無可能。 倒是薛堯,秦肅深深看了托著臉笑容滿臉的人,這個薛家庶子可比薛清婉那個嫡女聰明且有用多了。 看來他還是得想辦法將人拉攏過來。 當然,軟的不行他不介意來硬的,不能再用身邊人做威脅,那就用他自己的命好了。 秦肅看了眼規(guī)規(guī)矩矩候在一旁的舞姬一眼,接過圣旨退下了。 也是這時有個混在其中的舞姬突然起身與秦肅擦肩而過,手持匕首直指溫堯而去。 ———————— 周六凌晨就不更了,改成周六晚上九點更,么么噠 第二十七章 匕首來的太快,溫堯還側(cè)著臉把注意力全放在了秦宴身上,壓根沒想到有人膽大包天到敢當眾刺殺自己。 他還想跟秦宴夸一夸恭王的戰(zhàn)斗力,就被秦宴抓了一把,接著就聽見他厲聲呼喊, “來人,抓刺客!” 舞姬敢來刺殺也會點功夫的,一下沒刺中就跟秦宴交上手了,溫堯膽戰(zhàn)心驚的躲在秦宴身后罵娘,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又沖他來。 但這顯然只是個開始,在侍衛(wèi)沖進來之前,又有一個舞姬朝溫堯來了,她眼神兇狠,好像殺掉溫堯是她唯一的目標。 溫堯嚇得到處亂竄,大殿內(nèi)也因為出現(xiàn)刺客而亂成了一團。 這群舞姬像全員刺客,就連秦肅都參與進了這場戰(zhàn)斗。 在秦肅抓住一個舞姬的時候,一枚暗器擦著溫堯臉頰飛過,見了血。 秦肅手一抬,擰斷舞姬脖子。 秦宴深深看了他一眼,快速解決了圍攻他的幾個舞姬后吩咐侍衛(wèi), “殺,一個不留!” 活口沒什么用處,既然自己來送死,那自然要成全她們。 他過去查看溫堯的情況, “怎么樣,還傷哪兒了?” 臉上雖然說個小傷口,血一直往外滲,并以極快的速度凝成了黑色的血珠。 溫堯搖頭,抬頭去碰臉受傷的位置, “沒其他的傷,就是臉好疼啊。” 秦宴一把抓住他的手,臉色有些難看, “別碰,你中毒了?!?/br> 溫堯: “艸!” 他這個暴脾氣,秦宴叫人去請御醫(yī),溫堯就琢磨著要不要去給他下毒的人補幾刀。 他忍不住委屈地向秦宴抱怨, “我到底做錯什么了,又招誰惹誰了啊,為什么老是盯著我不放呢?” 秦宴回答不了他這個問題,只安撫他, “放心,朕會讓御醫(yī)給你解毒的?!?/br> 只是血珠里越來越黑的血,秦宴開始擔憂,也許這次的毒并沒那么簡單。 正巧,徒手解決完最后一個舞姬的秦肅也走了過來,詢問秦宴, “皇上沒事吧?” 秦宴偏頭,看了秦肅片刻,才說: “朕無事?!?/br> 他沒在秦肅臉上看出任何異常。 “那看來只有昭儀受傷了,”秦肅似笑非笑地望著溫堯。 溫堯本就心頭冒火,秦肅還來嘲笑他,于是整個人就炸了, “是啊,就只有我受傷了,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龜兒子王八蛋在背后搞的鬼,頭都給他打掉。” 他目光兇狠的瞪了秦肅一眼, “就算現(xiàn)在不知道也沒關(guān)系,但我祝他斷子絕孫,腸穿肚爛半身不遂走路吃屎睡覺喝尿母豬上樹早見閻王^%^^*……” 溫堯一口氣罵完自己所有的問候存貨,累得有點喘。 也成功震驚全場,身上凝聚了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 大概他們都沒想到會有人會這么多罵人的詞吧。 又直白又動聽,殺傷力十分之大。 至于粗俗什么的,呵,在心里說說就好,不然他們怕薛昭儀把這套話用在他們身上。 而秦肅也rou眼可見地黑了臉,他現(xiàn)在才意識到薛堯罵他畜生,畜生不如實在是給他臉了。 秦宴倒聽得爽,甚至還笑了笑,夸獎他, “精神不錯,還是先看御醫(yī)吧,等抓到幕后指使,朕就按你說的辦,讓他們付出代價。” 溫堯點頭,被紅月等人護著去看御醫(yī),走之前還不忘冷哼一聲,至于哼的是誰,他不知道,反正誰心虛算誰的。 秦肅平復(fù)的很快,話雖然難聽,但又不是說說就能成真,如果這樣的話,那秦宴早被他咒死了。 他對秦宴說: “皇上這后宮倒是收了個有意思的人?!?/br> 秦宴難得認同他的話, “的確很有意思,說來朕還得感謝薛相把人送進宮,不然朕就得跟你搶薛家嫡女了?!?/br> 認同的同時,還不忘記嗆秦肅一句。 于是,秦肅剛恢復(fù)的臉色再次難看了起來。 秦宴不再理會他,看向這亂糟糟的大殿,對來赴宴的人說, “今日就散了吧?!?/br> 沒有刺客還好,來了刺客誰也不想繼續(xù)摻和這麻煩事,巴不得趕緊回家。 眾人跪下謝恩,待秦宴離開后,便紛紛出了宮。 刺殺的舞姬死了,薛昭儀還受傷了,皇上卻沒追究任何人,這事怎么看都不尋常。 就是已經(jīng)知道幕后指使是誰一樣。 秦宴進了旁邊御醫(yī)為溫堯治療的廂房,進門后他才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對,溫堯躺在床上滿頭大汗,看起來十分的痛苦,御醫(yī)在一旁愁眉苦臉的搖頭嘆氣。 秦宴加快了腳步, “怎么回事?” 屋內(nèi)瞬時跪了一地人,秦宴皺著眉,點了御醫(yī)的名, “你來說?!?/br> 御醫(yī)神情更加緊張,連忙給秦宴磕頭, “請皇上恕罪,臣…無能?!?/br> “什么叫無能?”秦宴提高音量,儼然已經(jīng)有了不悅。 御醫(yī)哆嗦著解釋, “昭儀所中乃鳩羽之毒,此毒是有七中劇毒之蟲煉制而成,一旦見血便會立即侵入五臟六腑,若無解藥必…必死無疑?!?/br> “不可能,他方才還活蹦亂跳的,”秦宴一口否定御醫(yī)的話,明明溫堯出門時還精神的很。 秦宴手一指一直跟著溫堯的紅月, “你來說,到底怎么回事?” 紅月忙道: “出門時昭儀精神確實還不錯,但進了屋后他便說有些不舒服,接著就開始出汗,奴婢們扶昭儀躺上床,他就昏過去了?!?/br> 御醫(yī)進門也沒多久,剛把完脈確定了溫堯中的是什么毒,還沒來得及讓人去請皇上,秦宴就自己來了。 秦宴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朕要你救他,他活你活,”他無情地下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