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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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堯氣得拿筷子直拍桌,然后罵薛太后神經(jīng)病。 秦宴安撫他, “沒事,有朕在,朕不會讓人傷到你的。” 溫堯表示: “我不急,我只是很生氣,”氣到恨不得讓那個老巫婆再死一次。 如今薛太后的尸體和腦袋都還在城墻上掛著,秦宴說會讓她懸尸于城門處,自然說到做到。 等來年夏天,人曬干了,才好挫骨揚灰。 秦宴想著要不要去問問秦肅,如果秦肅肯說,他可以考慮給薛太后留半個全尸,畢竟現(xiàn)在腦袋和身子已經(jīng)分家了,想完整肯定不行。 “別了,”溫堯看出他想法,給否定掉, “他現(xiàn)在就剩一條命,你卻是有軟肋的,不劃算。” 萬一秦肅還動了什么別的心思,或者將計就計干掉自己,那秦宴還不得瘋,說不定就給秦肅反敗為勝的機會了。 溫堯道: “我自己留心些就是,只要我不出宮,算來算去也就是宮里這些人?!?/br> 外頭的人想要進來太難,不說宮中那么多隨時隨地巡邏的侍衛(wèi),就是秦宴的暗衛(wèi)也不會允許,等把釘子除掉,他再出宮干活也不遲。 秦宴點頭,決定聽溫堯的,然后又說起水泥研究的進展,前幾日工部的人鋪了一截路,昨兒干了,今早時工部的人就高高興興上了折子。 水泥可以開始大量生產(chǎn),玻璃這邊也不差,秦宴掏出個粉色的琉璃豬給溫堯, “朕特意吩咐讓人做的,就只有這一個?!?/br> 溫堯: “……” 一個白眼,又一個白眼,溫堯板著臉說, “我懷疑你在內(nèi)涵我,并且還有證據(jù)?!?/br> “你才是豬,還是粉色的豬!” 秦宴說: “那倒沒有,只是想起了愛妃夜里的時候,”秦宴低聲說給他一人聽, “又白又粉,腰也軟,朕……” 溫堯一筷子酸菜塞他嘴里,有什么話不能晚上說,非得在飯桌上說,真是,真是有傷風(fēng)化,哼。 溫堯哼他一聲,秦宴嘴角笑意更甚,表示, “朕下午不忙?!?/br> 溫堯感覺自己臉有燙,但嘴上氣勢不能輸,他說: “好巧,我也不忙?!?/br> 大冬天的,就適合在床上這樣那樣,管他白天晚上。 如今都不用什么yin毒發(fā)作,兩人就能胡天胡地很久。 待天黑,爬起來吃晚飯,秦宴正好聽人稟報謝家的事。 “謝家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移家財了,只今兒一日就悄悄從府里運出三大箱銀子。另還有不少珠寶玉器,屬下潛入謝府中搜尋過,搜到了這些?!?/br> 暗衛(wèi)遞上來一大疊的地契,有在盛京周圍的,還有別的州府的,溫堯過來加了下數(shù)量,感覺至少兩個皇宮起。 “人呢?”秦宴問。 “人還沒動,據(jù)屬下探聽到的消息,他們還想讓謝盈霜重新回宮做貴妃?!?/br> “他們在想屁吃!”秦宴還沒說什么,溫堯就暴躁開口了。 說完,又兇巴巴的看著秦宴,秦宴格外受用, “愛妃放心,朕只有你,這后宮不會再有其他人。” 溫堯道: “當(dāng)然,我想說的是她還想來吃咱們家的糧,花咱們家的錢,做什么春秋大夢?!?/br> 至于秦宴還敢動別的心思,溫堯往他那自己才使用過的位置瞄了眼,給你剁掉! 秦宴下意識動了動腿,雖然溫堯話沒說出來,但身為男人,都懂。 秦宴立馬表忠心, “朕一定會替愛妃守好家財?shù)模^不許任何外人覬覦?!?/br> 所以謝家,就到此為止了。 秦宴叫來李長英,將那一疊地契給他, “送去刑部,告訴他們,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 “如果不處置,那就等著朕收拾他們?!?/br> “是,”李長英應(yīng)聲,知道這話一出,謝家是再沒任何活路了。 “錢,”溫堯可勁兒戳秦宴肩膀, “搜刮的民脂民膏,記得讓人全找出來,到時把地契還給那些百姓時,再給些補償,好歹讓他們有銀子買種子?!?/br> 謝家是塊大肥羊,溫堯想著銀子一半進國庫,另一半可以用在百姓身上,比如搞搞水利或著肥料之類的,得讓他們田地里增產(chǎn)。 溫堯也不跟秦宴掰扯了,跑去寫自己的計劃。 秦宴見他這么急,覺得謝家的銀子應(yīng)該快點到位,不能讓愛妃等,所以又多交待了李長英幾句, “讓刑部動作快,抄家也要快?!?/br> 接著又吩咐暗衛(wèi), “把先前運出去的那些銀兩,全送到宮里來?!?/br> 兩人領(lǐng)命去辦,原本還能多存在那么幾日的謝家,今兒不巧撞在了槍口上,幾乎是一夜覆滅。 第四十三章 “放開我,本宮可是皇上的貴妃,你們這些下賤東西敢碰本宮一下,本宮就讓皇上砍了你們腦袋!” 抄謝家之前還要做一件事,那便是將謝家人全部收押入獄。 那一疊地契,加上謝家貪污受賄,草菅人命的罪名被證實,秦宴直接判了謝家個滿門抄斬。 沒留絲毫情面,謝家的所作所為也不值得他留情。 刑部派人來謝家抓人時,謝家叫喊連天,男人喊著冤枉要見皇上,女眷一邊哭一邊說跟她們沒關(guān)系,她們什么都沒做。 謝盈霜這位入宮當(dāng)過貴妃的要與眾不同些,這會兒還把自己當(dāng)作是貴妃,張口閉口就是要殺人。 領(lǐng)頭之人聽到謝盈霜的話后笑了起來, “皇上如今可沒什么貴妃,罪犯謝盈霜膽敢冒充貴妃,是想讓本官將你就地正法嗎?” 謝盈霜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人, “不可能,本宮就是皇上的貴妃,是表哥親封的貴妃,你們誰敢動我!” 她用力掙脫抓她的人,看著倒挺有氣勢。 “呵,即便皇上封你做過貴妃,那也是過去了,皇上早已下旨遣散后宮,你如今只是謝家的一個罪犯而已,休要胡亂攀關(guān)系?!?/br> 領(lǐng)頭之人不欲在與她廢話,直接一揮手, “堵住嘴,帶走。” 謝盈霜一聽這話又激動了, “別過來,你們誰敢碰我,表哥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彼踔吝€抽了一把侍衛(wèi)的刀拖著威脅周圍的人。 “嘿,”領(lǐng)頭人不高興了, “我說你怎么這么犟呢,皇上要真在乎你,會把你遣散出宮嗎?你們謝家會被判滿門抄斬,你這么大個人,怎么光長個子不長腦子呢?!?/br> “安分點還能少吃點苦頭,不然……”領(lǐng)頭人說著就從腰間抽出一根長鞭,在地上狠狠抽了一鞭,發(fā)出“啪”的響聲,嚇得謝盈霜當(dāng)場扔了手中的刀捂著耳朵尖叫起來。 “你們謝家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皇上早就想處置你們了,你謝盈霜竟還敢讓人去刺殺昭儀,你還盼著皇上給你撐腰,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帶走?!?/br> 侍衛(wèi)再次抓人時,謝盈霜倒沒掙扎,只是眼淚跟發(fā)了洪水似的,止不住的往外流。 “果然是薛堯那個賤人,本宮沒做錯,本宮就該殺了他,他死了表哥就會重新迎我入宮了。” “薛堯!本宮好恨,好恨當(dāng)初為什么沒能除掉…” “閉嘴吧你,”一個侍衛(wèi)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坨臭襪子直接塞在了謝盈霜嘴里, “還想殺昭儀,信不信現(xiàn)在大人就殺了你,什么玩意兒?!?/br> “可不是,昭儀那么好的人,既會曬便宜的鹽又會榨油,還教了百姓養(yǎng)豬的法子,多好的人,輪得到你們謝家這種狠毒玩意兒來罵,你們才是畜生,呸,罵你們謝家是畜生都是抬舉?!?/br> 油鹽這些東西便宜下來,最受惠的就是百姓,侍衛(wèi)說是當(dāng)差的,可在官員中也只是最底層的,沒多少俸祿,家里一樣要為柴米油鹽發(fā)愁。 油鹽的價格降了,家里的菜滋味都足了很多,豬rou一多,家中隔三差五的就能吃頓rou,這日子可比從前好太多了。 更別說今年冬天家中盤的火炕,外頭賣的羊毛襪子手套這些,可叫他們今年過了個暖和的冬日,受了益的,誰不念昭儀的好。 秦宴沒想過要貪溫堯的功勞,他出的主意,便該他的。 他有心讓溫堯的名聲傳出去,讓工部戶部那些人在人問起時就多提提溫堯的名字,知道的人再一傳,幾乎如今盛京人都知道溫堯做過什么利國利民的事。 嗯,戶部和工部又蠢蠢欲動想讓溫堯出宮做官,覺得在宮里當(dāng)后妃沒前途,看他現(xiàn)在還只是個昭儀就知道了。 這些事溫堯是不知道的,他掰著手指在數(shù)日子,總覺得秦宴要食言。 “還有五天就過年了,薛盛遠和秦肅都還活著,”溫堯看著秦宴道。 秦宴道: “不是朕食言,是日子過的太快?!?/br> 溫堯: “……真是好有道理?!?/br> 他豎起大拇指稱贊秦宴找的好借口。 秦宴也伸出大拇指對準(zhǔn)溫堯的,蓋了個章, “快了,別急?!?/br> 溫堯說: “我不急,主要是怕你急。” 他抬手摸摸秦宴眼下的黑眼圈, “都快成國寶了?!?/br> 年底了,秦宴本來要忙的政事就多,成堆成堆的折子,什么地方政績,邊關(guān)駐防,甚至還得去祭祖,可不就沒多少時間睡覺。 更何況他還得安排人去地方收拾薛盛遠門生留下的爛攤子,查秦肅隱藏在暗中的勢力,簡直在把自己當(dāng)神仙熬。 好在幽州那邊有恭王可以幫忙,不用秦宴管。 秦宴將溫堯抱進懷里,頭抵著他肩,閉上眼嗅著頸間的清香, “薛盛遠答應(yīng)了朕的條件,算著時日,他該動手了?!?/br> 而秦肅那邊,秦宴自然是給他遞了話的,他直接將目的擺在明面上,就是要看著他們自相殘殺,秦肅和薛盛遠即便清楚卻不得不接招。 “今日不忙,陪朕睡會兒,晚上溫家舊部就該到了?!?/br> 溫堯本想勸他日子不必這么趕,但想想又沒說,是趕了些,可未必做不到。 秦宴既是在替自己,替他復(fù)仇,也是在解他自己的心結(jié)。 關(guān)于秦宴從前的事,關(guān)于謝妃的舊事,秦宴沒有告訴她,大概以后也不會說,溫堯也不想問,過去的傷害已經(jīng)造成了,他那個時候就是不在,沒有陪他度過最難的日子,所以問了有什么用。 他說的同情心疼也只能說說,他沒經(jīng)歷過,無法跟秦宴一樣感同身受,而且如今的秦宴也不需要什么同情心疼了。 他又何必讓秦宴再剖開傷口,流一次血呢。 溫堯只需要記得自己在認(rèn)識他的時候,秦宴就已經(jīng)坐穩(wěn)皇位,不再有任何人能欺負(fù)他,是個運籌帷幄能治理好大渝這萬里江山的皇帝就行了。 這個時候的他,強大,溫柔,眼里只有自己。 是他喜歡的樣子。 過去,就過去了,改不了,就當(dāng)不重要。 方才說讓自己陪他睡覺的人這會兒已經(jīng)呼吸平穩(wěn)的睡過去了。 溫堯試著把人拉到背上背他去床上睡,結(jié)果…沒背動。 溫堯: “……” 我穿書的金手指呢,我為什么這么廢? 溫堯想自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