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楚艦寒在她身邊坐下,戲謔道:“你害羞了?” 唐向晚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害羞是一個新娘子的權(quán)利,若我表現(xiàn)的經(jīng)驗老道,你才要當(dāng)心呢!”又忍不住嘲諷他:“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成日混在花紅柳綠中。” 楚艦寒嗤的一聲笑了,慵懶的斜靠在床柱子上,斜著眼看她:“說起經(jīng)驗,我遠不如你,把清安迷的神魂顛倒。你剛才沒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嘖嘖,真是叫人好不心疼?!?/br> 唐向晚頓覺毛骨悚然,他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好到吃味的地步。楚艦寒忽然提起楚清安,是在試探她心中還有無他。 對于楚清安,她可沒有絲毫愧疚之心。是他意志不夠堅定,他們才有緣無分。 到底男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心中藏著其他男人,何況那日楚清安要親她,被他撞見了。以后還需仰他鼻息活著,好聲好氣的說:“我和他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在大喜的日子提這些不愉快的事?!?/br> 楚艦寒猛地湊近她,距離近的呼吸都噴在彼此的臉上:“我正是因為知道,才有此一問。” 唐向晚緊張的攥著手帕,覷著眼細細的打量他。今日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的眼睛好似蘊著一層水霧,乏著勾人的波光。那張冷硬的臉龐,仿佛也柔和不少。特別是緊抿著的唇瓣,更是誘人一親芳澤。 她咽了咽口水,不怪她色欲熏心,實在是她以為,既然已經(jīng)和他成親,又決定和他生個嫡子,不如趁著他喝醉酒,一舉將他拿下。 在現(xiàn)代時,她曾經(jīng)認識一個酒吧里的女子,她說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要讓他在床上欲罷不能??v使沒有感情,那方面和諧,男人也不舍得輕易離開你。 何況他此時未曾有心儀的女子,近水樓臺先得月,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楚艦寒愛上她,那么她就可以牢牢地在清遠侯府站穩(wěn)腳跟。 便是不能讓楚艦寒心儀她,趁他感情空虛時生下嫡子嫡女,看在孩子份上,他也不會苛待她。 許是喝酒太多的緣故,又或者是她的目光太過火熱,楚艦寒忍不住就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但理智告訴他,她不是個安分守己,是個有野心有抱負的女子,若就和她圓房,日后一定會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楚艦寒用食指抵住她湊近的臉龐,強硬的轉(zhuǎn)移話題,試圖分散注意力:“當(dāng)初你說嫁妝是借給你的,而今已經(jīng)成親,那些店鋪和銀票,該當(dāng)還給我了吧?” 唐向晚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媚眼如絲的睨他:“你好煞風(fēng)景,”腦袋往前湊了湊,他明明只用了一根手指,任憑她怎么使力,也移動不了分毫。噘著嘴道:“你是不是個男人?這種事怎么還要女子主動?” 楚艦寒將她往床上推:“我沒打算和你圓房?!?/br> 唐向晚的眼中閃過一抹屈辱,要成大事,哪里能不受點委屈?等她站穩(wěn)腳跟,就連正眼也不會施舍他一個。 從后面環(huán)住他的腰,她故作委屈:“你不和我圓房,”指了指鋪在床上的那一方白布:“我明兒怎么見人?” 他們相處時,她總是一副百折不屈的面貌,如這般溫柔婉轉(zhuǎn),真是少見。楚艦寒被她勾的有些心癢難耐,他素來瀟灑慣了,怕被她纏住了不得脫身,欲要將她的手指掰開:“你放心,今夜我會留下,待會用刀子將手割破,滴幾滴血上去,斷不會讓你無顏見人?!?/br> 唐向晚雙眼噴火,怎么有血氣方剛的男子喝了酒,還能拒絕她這樣的絕色? 他莫非是被青樓女子敗壞了身子? 可小紅說,他潔身自好。 還是說,他并非表面的正經(jīng),而是他壓根就不行? 她故意激他:“莫非你不能行房事?” 但凡是個男人,絕不能容忍女人的這句話。偏生楚艦寒對唐向晚有一個十分清晰的了解,知道這不過是她的激將法,根本就不上當(dāng),幽幽嘆息道:“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 唐向晚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隨即冷笑一聲,他真的不行,早就跳起來罵她,哪里還能如此淡定? 她的好勝心被激起來了,趁他不備,手猛地抓向他那里,咯咯笑道:“楚艦寒,原來你口是心非?!?/br> 楚艦寒渾身一僵,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她:“你到底是不是個淑女?” 唐向晚后知后覺,窘迫的滿臉通紅。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和他生個孩子,用力的將他往床上拖,撕扯他的衣裳:“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蕩婦。此刻在床上,自然做不了淑女。楚艦寒,你就從了我吧!” 楚艦寒:“…” 想不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他,有朝一日,會被一個養(yǎng)在深閨里的大家閨秀霸王硬上弓。 … 次日,唐向晚迷迷糊糊間,聽到竹青的聲音:“小姐,姑爺,快醒醒,馬上到了給老爺和夫人敬茶的時辰了。” 唐向晚勉力睜開眼,楚艦寒已經(jīng)坐了起來。她揉了揉酸疼的腰,掙扎著坐了起來,朝外喊:“進來吧。” 竹青打來熱水,服侍唐向晚洗漱后,將燕窩粥端到她嘴邊:“馬上就到時辰了,新婦敬茶遲到,要遭人詬病,小姐胡亂吃點東西墊墊肚子?!?/br> 第45章 變成小富婆 唐向晚也怕落人口舌,畢竟這里是古代,不像現(xiàn)代相處的不好,還可以搬出去。在這里處不好,要么將人熬死,要么將人害死,方能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