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真如他猜測的這樣,那么三皇子殺掉圣上,就是在為靖安王做嫁衣。 他馬上折返宰相府,將靖安王和楚艦寒失蹤的消息和他的猜測告知。 三皇子大驚失色,假設宋朝臣的猜測不假,他所有的努力統(tǒng)統(tǒng)白費不說,無形之中還成為靖安王的墊腳石,急切的看向李延峰:“宰相,此事要如何破解?” 李延峰到底比三皇子經(jīng)歷的風浪要多,一時的頭昏腦脹后,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三皇子莫急,幸虧你沒有宣布圣上的死訊。只要我們隱瞞圣上薨了的消息,靖安王敢出兵,就是謀逆之罪。我們打著鏟除逆賊的旗號,除掉靖安王名正言順。 趟或靖安王沉得住氣,一時不舉兵造反,我們可對外宣布圣上身患隱疾,慢慢的讓圣上病死,擬假詔書讓位給你,比你此時登基更名正言順?!?/br> 三皇子略一沉吟,也覺有理:“一切聽從宰相安排?!?/br> 宋朝臣順勢接過話茬:“靖安王是以謀逆之罪被捕入獄,三皇子,我們將靖安王和楚艦寒等人的頭像貼出去重金懸賞,讓他們無處遁形?!?/br> 三皇子道:“你立刻去辦,”又把宋朝臣叫了回來:“貼好告示后,你讓謝寒無論使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抓住唐向晚?!?/br> 等宋朝臣走后,李延峰道:“三皇子,其余的事交給老臣,你立刻入宮守在圣上的遺體旁,老臣這就去將宮里御醫(yī)的親眷控制,讓他們聽命于你?!?/br> 三人兵分三路,宋朝臣找到畫師,讓他們臨摹靖安王和楚艦寒的畫像,懸賞一萬兩黃金,貼遍大街小巷。 又找到謝寒,轉告三皇子的話。 做完這一切時,天色已經(jīng)擦黑。宋朝臣一臉倦容的回了宋府。 李錦歡正坐在鏡子前卸去殘妝,他的疲憊一掃而空,走過去攬住她的肩,將今日發(fā)生的事事無巨細的說與她聽。 李錦歡笑的比蜜還甜,反身勾住宋朝臣的脖子,臉上是不加掩飾的心疼:“夫君,真是辛苦你了,我叫人備了酒菜犒勞你?!?/br> 宋朝臣勾住她纖悉的柳腰:“見了你,我什么疲憊也消了。” 李錦歡咯的一聲笑了,食指勾著宋朝臣的腰帶,邁著婀娜的步伐來到堂屋。 侍女端來豐盛的美味佳肴,李錦歡替宋朝臣斟酒,送至他的唇邊。 宋朝臣一臉yin靡的張嘴將酒吞入腹中,李錦歡唇角浮現(xiàn)意味不明的笑。 用膳至一半,宋朝臣的身體自小腹騰起一股異樣的燥熱。他放下筷子,將李錦歡抱入廂房。 李錦歡媚眼如絲的睨著宋朝臣,嬌滴滴的說:“夫君,日日都同一個花招,我都膩了,我們試試其他的花樣,如何?” 宋朝臣的魂都被勾走了,安有不答應的道理。 李錦歡拿出繩子,將宋朝臣的雙手雙腳綁在床柱子上,又用布蒙住他的眼睛。 宋朝臣吞咽著口水:“夫人,誰教你這些花招的?” 李錦歡嬌媚的面容浮現(xiàn)陰沉的笑,也不偽裝成李錦歡的聲音,用她自己的聲音附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是你啊,我的好夫君。” 第224章 :死太便宜了 宋朝臣聽到這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渾身一僵。他想要把臉上的布揭開,手腳皆以被綁,他忽然驚覺,此時此刻的他,就如砧板上的魚rou一樣,任由李錦歡宰割。 冷汗從他額頭滾落,他努力維持聲音的平靜:“夫人,我們不玩了,好不好?” 李錦歡一口拒絕:“我的好夫君,那怎么可以,游戲才剛剛開始?!?/br> 宋朝臣越聽這道聲音,越像唐姝。可是怎么可能?唐姝明明死了。 他身體忍不住顫抖:“你到底是誰?” 她是誰? 李錦歡的眼底浮現(xiàn)一抹困惑,她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陌生又熟悉的臉,她差點忘記了她自己的容顏。 圣上已死,靖安王和楚艦寒已經(jīng)從天牢離開。只要殺了宋朝臣,她似乎也沒有活著的必要。 她揭開貼在臉上的假面具,露出久違的真容。 她眼睛驀地一酸,若非被宋朝臣蒙騙,便是得不到他的愛,有唐向晚和姨娘疼她,她也是個泡在蜜罐子里的人兒。 都是宋朝臣,他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看向宋朝臣的目光,充滿了怨恨。 她打開抽屜,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走上床,揭開蒙住宋朝臣眼睛的布,露出猙獰的笑:“宋朝臣,好好的看清楚我是誰。” 宋朝臣睜開眼,當他看清坐在他小腹上的是唐姝后,他以為見了鬼,嚇得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是人是鬼?” 李錦歡…不,唐姝笑的溫柔而嫵媚,手里的刀尖,從宋朝臣的鎖骨一路往下,不答反問:“你說呢?” 刀尖劃破rou的刺痛,讓宋朝臣的臉痛的扭曲起來。他額頭布滿了冷汗,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你沒死?你怎么可能沒死,明明是我親自把你埋入土里,你怎么可能還活著?!?/br> 唐姝舔了舔帶血的刀尖,兇殘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埋入土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我?!?/br> 不是她,那么被他埋入土里的女子是誰? 宋朝臣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眼里滿是茫然:“為什么?怎么會這樣?!?/br> 唐姝仰頭大笑,好心的替他答疑解惑:“我告訴你為什么,靖安王早就知道謝柔兒是三皇子的細作,當時謝柔兒有小產的跡象,是靖安王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