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加上馬思晴,一共七個人在門外等候下一步的行動。 之前幾人就商量好了,等會兒閆萍貼好第一道黃符,打了手電筒的光作為信號之后,姚軍安就會用麻繩燒符紙。 再把符紙的灰撒到姚國柱房里。 姚軍安不信這一套,但是想著反正也不會弄出人命,而且吳仙姑的名氣,丹江縣三歲的小孩子都知道。 閆萍瞅著手表,還有五分鐘九點的時候,就輕輕推開了姚國柱的房門。 這門白天的時候馬思晴上過了潤滑油,又修理了好一會,如今推門的時候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床上的兩人正是濃情蜜意之時。 閆萍開門進來了都沒有察覺。 但是,兩人的聲音,卻因為房門被打開而傳了出去。 張小娥耳尖,聽到了房里男歡女愛的聲音。 林得勝也聽出來了。 姚軍安還像個機器人一樣在等著閆萍的手電筒信號光。 姚國琴跟姚國瓊已經(jīng)結(jié)婚,自是知道這是什么聲音。 林春花小聲在問:“媽,姐夫房里的聲音聽起來怎么這么難受?姐夫做噩夢了嗎?” 林春花此時真實年齡也才十六歲多一點,對男女之事還未開竅。 張小娥的心眼子卻已經(jīng)轉(zhuǎn)了百八十回了。 聯(lián)想到今天在自己房里撿到的那封信。 那是女婿姚國柱寫給另外一個女人的信。 日期是在馬思晴嫁過來之前。 難道說姚國柱有女人了,但是那個女人卻又為什么沒有跟他結(jié)婚呢? 心思活泛的張小娥在心里做了假設(shè),唯一能說得過去的就是,那個女人結(jié)婚了,還不能離婚。 所以兩人只能這樣偷情。 怪不得馬思晴到現(xiàn)在還沒有懷孕,估計姚國柱都怎么碰過馬思晴的身子吧? 姚國柱可真夠狠的?。?/br> 既然這樣,還答應(yīng)結(jié)婚。 不過張小娥念頭一轉(zhuǎn),又在心里感謝起姚國柱來。 這jian情,要么告發(fā),要么破財免災(zāi)。 姚家肯定會選擇拿錢來堵他們的嘴。 因為姚家只有這么一根獨苗苗。 張小娥心里開心啊! 馬思晴紡織廠里的楊會計都蹲牢房去了 丹江縣的那點桃色事件,張小娥可是一清二楚。 姚家不會讓姚國柱坐牢的,就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丈夫是誰,如果女人的丈夫知道了,會怎么樣? 馬思晴也裝作不知道的模樣,還輕聲問了張小娥: “媽,國柱這是怎么了?是不是真像meimei說的做噩夢了?” 張小娥趕緊捂住了馬思晴的嘴。 幾個人在黑漆麻虎的門外各自打著主意。 姚國琴跟姚國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事兒要是捅了出去,他們家就完了,這可是流氓罪?。?/br> “爸,媽怎么還沒打信號?已經(jīng)過了九點了?!瘪R思晴故意小聲地問著姚軍安。 房里的姚國柱跟白秀芝正在興頭上。 那聲音,不堪入耳。 張小娥趕緊捂住了林春花的耳朵,不讓她聽了。 閆萍在屋里,不知道該怎么辦。 想動不敢動,更不敢出聲。 姚軍安也是傻了。 他哪里見過這陣仗? 馬思晴問了他,他才醒悟過來房里發(fā)生著什么事。 姚國琴姐妹倆慌得六神無主。 以前都是聽街坊鄰居談?wù)撃膫€媳婦偷了漢子,哪個漢子睡了別人老婆,如今落到自己家頭上了,卻連個辦法也想不出來。 床上那對人的叫聲越來越大。 閆萍在屋里聽得自己兒子欲仙欲死的叫喚聲,羞得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那女人膽子也大,在別人家里,都這樣肆無忌憚。 門外的張小娥跟林得勝聽得津津有味。 張小娥意識到了什么,把林春花拉到了院子里,叫她先站著,不要聽那些。 屋里的兩個人一邊浪叫一邊還聊著天,訴說著各自的相思之苦。 “國柱哥,我最近老想你了,想你想得睡不著。 我總想著你睡我的樣子,越想越睡不著。 以后,以后咱們多見面,好不好?” “好,以后咱們隔天就見一次,隔天我們就睡一次,這樣可以了嗎?” 男人的聲音急促又隱忍。 “我想在你家里,這床我真喜歡,軟和,到處都是你的味道。” “好,以后等那個賤女人上夜班了,你就來家里,我等你!” “國柱哥,你真好?!?/br> “你今晚真好看,我看到你眼睛都挪不開了。 你這身段,迷死哥哥我了?!?/br> 馬思晴在門外聽著,這白秀芝原來是個浪蹄子??! 上一世還真沒看出來。 張小娥拽了拽林得勝,低聲說著:“一會聽我的?!?/br> 林得勝“嗯”了一聲。 姚軍安把腦袋想破了,也沒想出個對策來。 看來姚家這次,大難臨頭了。 運動搞得這么厲害,姚家都沒出半分錯,沒想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犯了男女作風問題。 一定得壓下去才行??! 第4章 張小娥拿捏住了姚家 張小娥跟林得勝卻是在第一時間想到了,姚家這個把柄抓在手里,又可以得到多少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