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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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他及時地出聲,當爆炸猝不及防在那墻壁處炸開時,港口黑手黨的成員沒有受到任何傷亡,直到硝煙被風(fēng)吹散,露出了門外穿著防護服敵人的身影,此時此刻,現(xiàn)場的緊張氣氛已經(jīng)緊繃到了極點。 對面似乎也沒想到為什么被他們堵死的港口黑手黨根本沒有他們想象的受那么重的傷,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而中原中也直接冷哼一聲,下了命令:“全員出擊,消滅他們!”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振臂一揮,港口黑手黨的成員都拔出槍支往洞口外面殺去,子彈聲絡(luò)繹不絕地在耳邊響起。 這種□□混殺的戰(zhàn)斗我前所未見,竟隱隱覺得心中激動,好奇地來回打量著兩方的交戰(zhàn),但忽然間,我發(fā)現(xiàn)本應(yīng)該在前線作戰(zhàn)的中原中也竟沒有行動,而是面露糾結(jié)地看向我,藍色的眼眸中寫滿了憂慮。 我當即悟了:“需要我做什么!你說吧爸爸!給我一枚手榴彈我就炸了他們的老窩!” “……”看著我躍躍欲試的模樣,中原中也嘴角一抽,表情十分無語,“你老老實實躲在巖石后面,不要出來,很危險,知道了嗎?” 欸,我這小胳膊小腿確實也派不上什么用場。 我遺憾地點點頭,遵循他的命令躲在巖石后面,這片地帶無論是敵人還是港口黑手黨都沒有在,中原中也這才放心地離去。 只有我怨念地望著他們浴血奮戰(zhàn)的背影,十分想要放出我神槍手的天賦跟他們并肩作戰(zhàn)! 或許是上天真的聽到了我的想法,我竟再次感受到了心臟的頓疼,這不禁讓我臉色一變,心中險些驚呼——這種關(guān)頭?! 腦子里幾乎能夠想象到,我突然變大后衣衫不整的詭異模樣,這要是再被中也等人發(fā)現(xiàn)了……我就不想活了??! 剎那間,我連忙躲藏在巖石后面快速換起了衣服,這才總算在回復(fù)成成人體型后沒有出大糗。 我忍不住呼出一口氣,慶幸自己身邊沒有人在,我的秘密也沒有暴露。 不過等等……既然恢復(fù)成成人了,那我就有能夠戰(zhàn)斗的能力了??! 我眼前一亮,立刻拿出了之前太宰治特意替我準備的手/槍,他的本意是讓我防身用,卻沒想到現(xiàn)在正是時候。 我整個人都躲在巖石之后,只用黑洞洞的槍口從縫隙中對準威脅著港口黑手黨的敵人,然后在港口黑手黨成員大意之際,精準地按下扳機。 只聽砰的一聲,那枚子彈就如愿地從我的槍口中射出正中敵人的手臂,敵人手中的武器自然脫落,疼得大叫起來,也讓港口黑手黨成員反映過神立刻補刀。 而我則并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們接下來的行動,繼續(xù)將槍口對準第二個敵人,開槍! 呵,真男人從不直視爆炸! 就這樣,我以我高超的槍法成功讓港口黑手黨在戰(zhàn)斗中取得了優(yōu)勢,眼尖地瞄到有敵人想要從背后偷襲中原中也,我的手比我的腦子更快一步地第一時間對敵人開了槍,盡管我潛意識知道這種程度對中也根本不會造成傷害,但我擔憂他的欲望還是更勝一籌。 眼睜睜看著敵人捂著血流不止的右手倒下之時,我無意識地忍不住松出一口氣,但也就在這一瞬間,察覺到了異樣的中原中也猛然扭過頭,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 我們的目光似乎四目相對,但因為我很快條件反射地躲進巖石里,我其實并不能判斷出那到底是事實還是我一瞬間產(chǎn)生的幻覺,心臟的躍動卻在這一刻急速加快起來,我感覺手腳發(fā)軟,呼吸急促,將自己蜷縮進巖石后面努力維持呼吸。 “哈……這種感覺是……” 鎮(zhèn)定了一會后,我才意識到這應(yīng)該是我即將變小時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 當我換到衣服重新變成小孩子后,果然不適應(yīng)的癥狀就這樣消失了。 “……果然是想多了吧,應(yīng)該沒看見我。” 我喃喃自語地看著自己年幼的手掌,也不知道是為了讓自己安心還是想要解釋什么似的說著,等到我終于決定站起身看看戰(zhàn)況如何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戰(zhàn)斗竟然已經(jīng)結(jié)束,而中原中也就站在距離我?guī)r石不遠的位置,逆著光看著我。 我瞇起眼睛,強光讓我無法看清他的表情,只能隱隱感受到他嘴角弧度的下撇,以及眸光中閃過的復(fù)雜。 “……爸爸?”我走到他的面前,終于仰頭看見了他平靜的表情,還沒等我分辨出他的想法,他卻忽然抬手揉了揉我的發(fā)絲,溫柔道:“戰(zhàn)斗獲得勝利了,我們回去吧?!?/br> “好。”我拉著他的手,感受著他一如既往的寵溺,終于安了心。 果然他什么都沒看見啊。 我不知道是輕松還是遺憾地呼出一口氣。 戰(zhàn)斗結(jié)束后,我的生活仍舊恢復(fù)了以往的平靜,就是不知為何中原中也最近變得更加忙碌了,從早忙到晚,都沒時間跟我說上一句話。 我?guī)缀蹩床灰娝纳碛?,這讓我感到了十分的遺憾,于是我盡量在房間門口等著他,想要盡可能在他回歸時對他說一句‘歡迎回來’,這種前所未有的名為家的感覺……我認為我是有在樂在其中的。 而他第一次看見我靠在門口昏昏欲睡時,眼底的震驚非常明顯,又趕緊將我抱在床上讓我入睡,可一旦我在門口等他三次四次,他的目光也只有無奈和包容。 有時候他會在我房間里默默站一會兒,之后才會離去,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總之一周后,他竟又神奇地沒有那么忙碌了,恢復(fù)到了以往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