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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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太乙丹、陰陽悟道丹、十份氣運(yùn)道金。” 陳念之淡淡開口,瞳孔之中不由浮現(xiàn)幾分心動。 平心而論,太央無羈開出的籌碼,當(dāng)真是前所未有的驚人,這份資源就算是天仙大圓滿的存在,都未必舍得拿出來。 可以說這份資源,只要給一個(gè)開辟九重天的存在,十有八九就能助其以三太乙圓滿根基修成天仙。 可是對方卻要以此交換陳念之相助,籌碼不可謂不重。 如果不是因?yàn)檠巯虏蝗毙逕捹Y源,說不定陳念之都已經(jīng)心動答應(yīng)了他。 想到此處,陳念之開口問道:“在下何德何能,值得閣下如此看中?” “你不必小看自己。” 太央無羈淡淡開口,而后微笑道:“以你的天資,若是生在大羅古教之中,前途必將不可限量?!?/br> 陳念之聽到這里,不由微微頷了頷首。 但是他心中很清楚,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對方開出的價(jià)碼越高,其所求就會越驚人,他一旦答應(yīng)的話,日后需要承擔(dān)的義務(wù)也會更加危險(xiǎn)。 陳念之不缺資源,自然犯不著為其冒險(xiǎn)。 心念至此,陳念之還是搖了搖頭道:“承蒙閣下厚愛,但我陳氏不過一座小船,怕是經(jīng)不起這么大的風(fēng)浪?!?/br> “唉?!?/br> 太央無羈見此,不由微微一嘆。 “嘭——” 就在這一剎那,天際爆發(fā)劇烈轟鳴之聲。 眾人放眼望去,但見九龍拉著戰(zhàn)車倒飛而來,撞破了十重仙島,摔在了一座浮空荒島之上,當(dāng)場裂成了數(shù)塊。 “孫乾的九龍戰(zhàn)車?!?/br> 看到這一幕,太央無羈瞳孔微微一凝,眸光之中泛起了幾分驚異之色。 但見那九龍渾身染血,神金所鑄的戰(zhàn)車破碎不堪,再也不負(fù)囂狂裂天而去的威風(fēng)。 太央無羈還想再說什么,天際盡頭又有無邊流光而來。 放眼望去,十萬手握天戟,身披銀白戰(zhàn)甲的天兵天將破空而來,遮蔽了無盡天穹之上。 為首之人一人,身著一襲秘銀仙鎧,手握三尖兩刃槍,其邁步踏空而來,眉心天眼閃爍著洞徹九幽的寒光。 此人身姿偉岸,拖著一具身著殘破五彩戰(zhàn)甲的身影,像是拖著死狗一樣漫步而來。 “嘭——” 隨著一聲巨響,那人將手中那身影丟了下來。 眾人放眼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正是那囂狂無比的孫乾。 此刻的孫乾渾身是血,雄壯的身子再也沒有了此前的囂狂,如敗犬一般匍匐在地,再也沒有了長生古族的超然氣度。 “長生古族,兵家真?zhèn)鳎俊?/br> “呵——” 銀甲身影邁步而來,面上平靜且淡然,絲毫沒有將這長生古族放在眼里。 但見其看向陳念之,當(dāng)即拜倒在地道:“孩兒賢道,給父親、母親請安,恭賀父親仙道無疆、長生不朽?!?/br> “二郎。” 陳念之露出了幾分笑容,不由露出了幾分滿意神色。 二郎陳賢道在仙庭任職,如今已經(jīng)是擎蒼人族仙庭的大將,手下統(tǒng)帥百萬天兵天將,近些年已經(jīng)很少有空回家族探望。 其上一次回青轅山還是十萬年前,彼時(shí)其已經(jīng)修成單太乙根基,如今其修為更進(jìn)一步修成雙太乙根基,實(shí)力已經(jīng)不可與日同語了。 思及此處,陳念之看向了一旁的孫乾,而后開口問道:“這孫道友乃是長生古族嫡系,你為何要將其傷至如此?” “哦?!?/br> 陳賢道側(cè)首看了一眼,而后看向了孫乾,這才淡淡的回道:“聽聞長生古族之人皆是曠古奇才,便與之討教了一番,誰想竟然如此不堪一擊?!?/br> “孩兒為此耽誤三十招,還望父親恕罪?!?/br> “狂妄!” 孫乾當(dāng)場徹底發(fā)狂,欲要跟陳賢道決死一擊,卻在瞬間被陳賢道一腳踩到了臉上,硬生生壓得絲毫不能動彈。 壓下了孫乾,陳賢道這才垂下眸子說道:“吾知汝心中不服,但卻也只是無能狂怒罷了?!?/br> “你已不配做我的對手,若是還不服氣,大可去長生古族再叫人過來,本君一并應(yīng)下?!?/br> 言罷,陳賢道抬腳之間,便將其踹出了歸墟海域。 仍然是撞破了七重浮島,撕開了九重天闕,卻再無那般囂狂姿態(tài)。 第1636章 歸墟四子 “啊——” 孫乾徹底發(fā)狂,卻也明白他不是陳賢道的對手。 他顧不得殘破戰(zhàn)車留在歸墟海域,帶著無邊恨意看了他一眼,便匆匆離開了歸墟海域。 陳念之看到這一幕,眸光不由微微沉凝。 他知道陳賢道是在給自己出氣,但是因此得罪了長生古族,還是讓他有些擔(dān)心。 陳賢道見此,卻是微微搖了搖頭,并沒有絲毫懼怕的樣子。 與此同時(shí),天穹之上的太央無羈看向了陳賢道,眸光不由微微一震驚異。 他淡淡拱了拱手,而后開口說道:“早聽聞閣下乃是擎蒼仙庭第一天驕,今日一見果真非同凡響?!?/br> “原來是太央氏的公子?!?/br> 陳賢道淡淡開口,而后平靜的說道:“閣下也是來為吾父賀壽的?” 太央無羈微微一笑,當(dāng)即拱了拱手。 當(dāng)陳賢道來臨的那一剎那,他便明白自己已然無法以勢壓人,只能說道:“今日歸墟神君壽宴,是我嘮叨了?!?/br> 言及此處,他對著陳念之拱了拱手,便要化作流光破空而去。 “你的寶物?!?/br> 臨別之前,陳念之將玉盒還了回去。 “……” 太央無羈離去之后,便是漫步在天穹之上。 他的身后,不知不覺之間,又出現(xiàn)了一道氣度卓然的白發(fā)男子。 “怎么樣?” 太央無羈開口,面色沉凝的詢問道。 那白發(fā)男子搖了搖頭,眸光微微沉寂的道:“那歸墟道人周身天機(jī)隱晦,連我也看不透。” 太央無羈眸光微動,而后開口說道:“連你都看不透,看來此人背后很有可能站著一座大羅古教了?!?/br> “或許吧。”白發(fā)男子點(diǎn)頭,而后開口說道:“你還要在西炁神淵海入劫嗎?” “不了?!?/br> 太央無羈搖頭,眸光微微沉凝的道:“歸墟道人曾經(jīng)以地仙初期的修為擊敗地仙后期,如此根基底蘊(yùn),必是開辟十二重天的曠世人杰?!?/br> “哪怕放眼三千仙域之中,能夠開辟十二重天的存在,皆是鳳毛麟角的曠世奇才,便是自太古以來,我太央氏能媲美的也不過七人?!?/br> “而這七人,除了半途夭折的兩位之外,其余五人皆已是大羅金仙級數(shù)的人物。” 太央無羈緩緩開口,眸光之中微微有些忌憚的道:“此等人物必是氣運(yùn)驚天之人,一旦入了道劫,很有可能一飛沖天?!?/br> “王不見王,就算我與他爭鋒,那也該是大羅盡頭的極盡一戰(zhàn),眼下也還沒到交手的時(shí)候。” 白發(fā)男子頷首,認(rèn)可了太央無羈的想法。 雖然他看不透陳念之,但是隱約覺得陳念之深不可測,甚至有種自己出手都未必能將其拿下的感覺。 言盡此處,兩人便也不再討論話題。 兩人略作沉吟之后,太央無羈又問道:“這陳賢道,又是何等來歷?” 白發(fā)男子微微沉吟,而后開口說道:“陳賢道拜在天戟斬妖神君麾下,據(jù)說修成了九轉(zhuǎn)天功,已經(jīng)入了仙庭那位帝君的眼?!?/br> “當(dāng)真!” 太央無羈聞言,當(dāng)即面色大變。 作為原始仙域的太古仙族嫡系,他可是明白天戟斬妖真君的來歷。 此人亦是仙庭不世出的奇才,乃是仙庭某位帝君的親傳弟子,身份來歷非比尋常。 陳賢道拜入天戟斬妖真君麾下,身份位同大羅古教三代嫡傳弟子。 如果僅此也就罷了,最關(guān)鍵的是陳賢道還修成了九轉(zhuǎn)天功,此等功法乃是人族仙庭九大根本法之一,亦是唯一一門rou身成圣的法門。 此等功法修煉無比艱難,盡頭可以直指道祖仙圣之境,便是許多大羅金仙都未必能夠修成。 陳賢道能夠修成此法,恐怕早已入了仙庭帝君的關(guān)注之中,而仙庭帝君那都至少是大羅金仙大圓滿級數(shù)的存在。 想到此處,太央無羈道:“難怪他敢收拾孫乾,就連孫氏天仙大能都未出手阻止?!?/br> “是啊?!?/br> 白發(fā)男子頷首,苦笑著說道:“天戟斬妖真君曾經(jīng)與古仙交手而不敗,是天仙境無敵的存在,只要他還在一天,擎蒼仙域之中又有誰敢動這陳賢道?” “……” 仙島之上,一場鬧劇以虎頭蛇尾而結(jié)束。 這場壽宴之上,除了諸位道友之外,陳念之的五個(gè)孩兒,除了離開仙域的第五子之外,其他四位都回來了。 陳念之難得過大壽,不僅諸位道友齊聚,又有兒女歸來,心中不由愈發(fā)的欣喜。 這些年來,陳念之的幾個(gè)孩兒在仙域之中闖蕩,每個(gè)人的經(jīng)歷各不相同,但是修為進(jìn)展亦是突飛猛進(jìn)。 二子陳賢道,背靠仙庭這座參天大樹,又有天仙大圓滿的師尊,自然是不必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