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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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娶一位大家閨秀,換很多男人都是夢寐以求。但曹陽只覺得是負擔。 訂婚還好,一旦結了婚,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浪子生活,將一去不復返。 “有什么辦法,事情總是要解決。我牢都坐了倒是不想娶,但我不娶,我爸的生意就很難做了!這當兒子的,也不能逮著爹一個勁的坑?!辈荜柡苁菬o奈。 首府,封疆大史。 且都是京城要職的熱門候選人。 再簡單說,在曹家眼里現在還不算什么大佬人物,但也是后備大佬。 君無羨倒是分析道:“不過說,如果對方知書達理,性格溫若。那你壞了人家名節(jié),娶人家也無可厚非。再退一步,你覺得首府千金會沒人要?怕是促成這樁婚事,你那位有錢爹在你坐牢的三年里不知道使了多少力!” 曹陽頓時驚如天人,“師尊不愧是師尊,什么事情都能分析通透。這樁婚事,還真是我老爹想方設法求來的!” 所以,他更不能有意見了。 想想,不管出于何種理由,他三年前都睡了首府千金。好不容易對方給了一個原諒的機會,自已再將這婚事攪黃了。 那豈不是,將曹宏架在火上烤。 首府大人和曹宏的交情再好,也得煙消云散了。 “那你調查清楚當年被什么人陷害?” 說到這件事,曹陽面帶自嘲,“出獄第一件事就是被老爹告誡不要調查這件事,他心里該有答案。我猜,是曹家的人干的!” 內斗。 君無羨會意。 明爭暗斗,在任何地方任何家族都存在。 君無羨不清楚具體情況,但從曹宏表達態(tài)度可見,陷害曹陽的人大概率不止是曹家人,還是曹家人之中身份地位舉重若輕之輩。 曹宏只能選擇息事寧人。 但君無羨雖然也顧全大局,可也得看什么大局。 “若你心中的意不平,大可放手去查明真相。道理正則身正,捅破天師尊也為你兜住。” “好!有師尊這句話,不將陷害老子的那孫子給揪出來,老子曹陽的名字倒著寫?!?/br> 吃了這么大一個虧,曹陽當然百般不愿意就此干休。 師尊來了,那所有的顧忌也都煙消云散。 … 夜幕,星月酒吧。 富金虎又來了。 而此次過來,他卻是居于人后。 站在他前面的還有一位鶴發(fā)童顏的老者,氣質出塵脫俗,就仿佛高高在上的仙人。 來人自不是仙人,而是雷幫供養(yǎng)的三位長老之一,伏景同。 尋常不會過問幫派中的事,但遇上幫里面后輩解決不了的麻煩,便會露面解決。 這晚上酒吧雖然開著門,但大門上卻掛著暫停營業(yè)四個字。 二人走進酒吧之后,偌大的酒吧大廳只有余薇一個人。 “真是快啊,你們雷幫做事情,一貫都是不達目的絕不甘休!” 余薇瞥了站在富金虎前面的伏景同一眼,頗為意外,“連雷幫不問江湖事的長老都請出來了,可真看得起我這家小小酒吧?!?/br> “識相,就將星月酒吧搬家。老夫不為難你一個小丫頭!”伏景同開口,聲音倨傲。 “若放在北方諸省,伏景同,你覺得你有多少條命來說這句話?” 余薇知道對方厲害,但渾然不懼。 作為曾經跟隨在白門執(zhí)劍人身邊的小丫頭,余薇的眼界也高。 倘若換老板在的時候,眼前這位趾高氣揚的雷幫二長老,只能夠堆砌笑臉阿諛奉承。 “這不是北方,白門也被我們南方兩大軍區(qū)下了禁令,不允許踏足南方半步!所以,余丫頭,你要弄清楚形式!別將命丟在了南省,伸冤的人都沒一個。” 這番話,便是威脅了。 八年前白蘇烽下獄之后,坐鎮(zhèn)南方的第六第七軍區(qū),聯(lián)合下了通牒,告誡白門之人,不許踏足南下一步。 不過當時兩大軍區(qū)指揮使這么做,并沒有針對白門的意思,而是為了穩(wěn)定。 白蘇烽當初就是在南省省城被抓下獄,而指證罪名者,是和白蘇烽有一紙婚約的未婚妻雷馨月。 整個白門躁動,欲要舉白門之力南下,為門主白蘇烽昭雪。 真讓白門一扎堆的高手來了,怕就不是昭雪的問題,而是將整個南省攪到天翻地覆。 最后,還是白蘇烽親自見了白門之中一位地位超然的老人,讓他嚴令靜止白門所有人了南下,這場風波才漸漸消弭。 而雷幫卻是得此便宜,有了這道禁令,更為不將白門放在眼中。 時不時就有人跳出來,隔地喊話白門,有本事你來打我撒? 負責,白門只需要派遣一部分高手南下,足以將雷幫掀的底朝天。 余薇當然知道禁令,也知道八年過去,茶水涼透,白門之中不會再有人為老板要回公道。 但… 有些不甘心的人,總會回來。 一位帶著一張散發(fā)著烏光的修羅面具的修長身軀入場,一雙冷到極致的眸子盯看著伏景同小人得志的面孔。 “八年過去了,雷幫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br> 幽冷的聲音,如是從極寒冰窖中傳出。 第112章 好朋友,很普通朋友 “銀色修羅面具,他究竟是誰?!” 雷恒大廈。 雷馨月盯著昨夜的監(jiān)控畫面,整個人被氣到咬牙切齒。 昨晚上半夜十二點,一輛無牌車開到雷恒大廈外,一位戴著銀色修羅面具的男人,將伏景同和富金虎兩具尸體扔在樓下。 還刻意抬頭看了眼監(jiān)控,方才揚長而去。 無疑是挑釁! 雷馨月不在意富金虎的死,伏景同這位長老死了也不心疼。 但是,到底是什么人在她大婚前夕,興風作浪? “就不覺得這道身影很熟悉?” 方江堂凝重聲音在其耳畔響起,一雙眼睛盯著監(jiān)控畫面上那道身影怔怔入神。 仿佛和八年前那道風光無雙,不可一世的身影重合。 “你說是他!不可能,從來沒有人能逃出龍淵監(jiān)獄!白蘇烽,可是被判處的終身監(jiān)禁!” 然而,這個可能才被提出來,雷馨月就決口否認。 也不知道是她不相信,還是不愿相信。 亦或者,是內心在恐懼。 她八年前所背叛的男人,是整個華國的黑道神話。 若他回來,肯定不會放過自已。 “除了他,還能有誰能輕易殺的了伏景同?” 方江堂反問一句,他倒是也懷疑是不是君無羨來了省城,但以他的了解,君無羨就不是一個喜歡藏頭露尾的人。而且不喜歡麻煩。 君無羨若要殺人,就是真面目殺。 而且不會大老遠費勁的將尸體扔到雷恒大廈,就為了這么一個挑釁的舉動。 最重要的是,此人的身材明顯更魁梧。 白蘇烽是他昔日的偶像,方江堂敢確定,這道身影和白蘇烽的身形,九成以上的相似。 “是他又如何?” 雷馨月眼神驟冷,“若他要報仇,就算他是白蘇烽,也做好將性命丟在省城的準備!” “其實我很不解。” 這時,方江堂質疑的開口,“白蘇烽這樣的男人,是世間無數女人傾心的對象。當年他來娶你,你為何會選擇背叛?難道,他在你心中,還比不上一個浪蕩形骸的董秋然?” 這個疑問,困擾了方江堂八年。 “方江堂,你越界了!” 雷馨月的美眸,卻是透著一股憤然的殺意。 … 君無羨封閉靈力,繞著博山別墅區(qū)跑了三圈,再度經過八號別墅的時候,頂層傳來清朗聲音,“你這人還挺有氣力,偌大博山別墅區(qū)跑三圈還能做到面不紅氣不喘!” 君無羨停下腳步,笑瞇瞇的打量著別墅天臺上又換了一身的沈惜君,心情不錯,調侃一句,“男人沒氣力做很多事都不方便?!?/br> 沈惜君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啐了一口,不過動作細微,不易被察覺。 笑盈盈道:“那個這么有氣力,不用可惜了!進來幫個忙?!?/br> “什么忙?” “等下,我給你開門?!?/br> 待到沈惜君下了樓,將君無羨領入別墅后院,指了指面前的四方形大花盆,“幫我搬上天臺,沒問題吧?” 連上泥土,估計這花盆的重量不低于四十公斤,體型也不小,一般人真不好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