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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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任永年之外,沙發(fā)上還坐著一個人,銀色面具格外醒目。 “你、你怎么在這里?” 辰西洛吃驚道。 她見過這張面具,昨晚上郵輪的時候。 如果不差的話,此人應(yīng)該是白門執(zhí)劍人白蘇烽,一尊黑道梟雄人物。 父親,竟然和這種身份的人有來往。 “西洛,昨晚上你沒被嚇到吧?” 任永年問出這句話,顯然對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全部都知曉。 辰西洛也沒什么好意外了,走進(jìn)門,并囑咐道:“別告訴我媽?” “你交代,當(dāng)然可以。爸向你保證,這種事情絕不會再發(fā)生?!?/br> 盡管任永年聲音慈祥,但口吻之中那一股怒意卻是掩飾不下。 三年前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這位當(dāng)父親的倍覺失職,而女兒差點又受到傷害了。 有些人,他沒辦法饒恕。 “任首府,告辭?!?/br> 同時,白蘇烽站了起來。 “我送你?!?/br> “想必人首府和令千金有很多話要說,就不必麻煩了?!?/br> 待到白蘇烽走后,辰西洛才一臉肅然的問道:“三年前的真相,你早就知道了是嗎?” 任永年微微錯愕,也點了頭。 “若曹陽性格不端,我又怎么放心讓你和他訂婚。其實事情發(fā)生后不久,曹宏就來見過我,將真相原原本本說明?!?/br> “但曹陽還是坐牢了?!?/br> “曹陽不下獄,有些人就不會放心。” 辰西洛聽懂了,也難怪任永年讓自已和曹陽訂婚這件事,她母親也沒反對,顯然也是知道真相。 從始至終,被悶在鼓里的,只有她。 “我就問一句,女兒的公道怎么算?”辰西洛面若冰霜問道。 任永年平靜道:“若這份公道曹宏給不了你,曹陽也就不配娶你。將門曹家,上下早已經(jīng)腐朽,曹宏改變不了曹家,那我會用盡一切辦法,毀了曹家!” “至于昨晚上的事情,該死的人都死了,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局。” 堂堂一省首府,封疆大史,又豈是任人欺凌之輩。 只不過是,他們對付敵人慣用手腕,而非蠻力。 “今晚上還發(fā)生了一件事…” 辰西洛將曹宏女人差點被人侵犯的事情說了一遍,曹宏雖然訝然,但并不震驚。 道:“此事雷幫為槍。今日白蘇烽來見我,實則也是為雷幫之事而來。雷馨月大婚之日,下獄之時!” “這個女人,聰明反被聰明誤?!?/br> 第140章 她當(dāng)然要,得意的笑 回到七號別墅,君無羨剛剛洗了澡,就聽見樓下的開門聲。 穿著隨意走到樓梯道,不出意外,是曹陽來了。 轉(zhuǎn)身到酒柜取了一瓶酒,便去到了陽臺,把酒給倒好。 “看來師尊是猜到我今晚會來你這里???”曹陽苦澀嘆氣走來。 “你們曹家的事情,在龍淵的時候沒少聽你提。外人里面,沒人比我更加清楚你們曹家什么光景了。” “今日之事若非你恰好碰見了你那位黃姨,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這么多年,你們父子對曹圖曹一成父子步步忍讓,而他們一直步步緊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心里有苦,我自然懂?!?/br> 曹陽不是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的性格,所以就來了。 “師尊,換你會如何做?”曹陽求解道。 君無羨道:“殺!殺伐為兇事,傷人和傷天和。但卻也是解決問題最直接簡單的辦法。” “卻不知道,父親到底怎么想?” 曹陽心中有怨,就三年前的事情,已經(jīng)不拿自已當(dāng)曹家人。 但三年前那件事,父親卻是讓他承受下那一份委屈。 他不懂,父親為何一直要讓。 父親能有如今的財富和地位,靠的是自已,和曹家沒半毛錢關(guān)系。 曹家眼紅父親產(chǎn)業(yè),于是將快要經(jīng)營破產(chǎn)的曹家產(chǎn)業(yè)一股腦扔給父親,讓父親做曹家商業(yè)上的代言人。 父親沒任何怨言,辛苦cao勞,將曹家的生意全部扭虧為盈,成了曹家予求予取的搖錢樹。 他父親都做到如此地步了,曹圖卻還不滿足,欲要親自掌控這些產(chǎn)業(yè)和財富。 甚至包括屬于他們父子的東西。 為了這個目的,不擇手段對付他們父子。 此曹家,早已讓他心寒。 對此,曹陽怨念一直很大。 君無羨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站在清醒的角度道:“能馳聘商界締造神話的人,從來都沒有謙良恭順之輩。你父親的忍讓是對的。若三年前你父親因為你的事情和曹家翻臉,你猜是什么結(jié)局?” 這… 一語驚醒夢中人。 倘若真出現(xiàn)師尊口中的情況,極可能父親被掃地出門都是輕的。 甚至可能,還有殺身之禍。 父親一介商賈,雖有見識和氣魄,但無實力。 又怎可能斗得過家主曹圖。 見曹陽大概明白了,君無羨便接著道:“我在龍淵待了五年,很清楚龍淵是一處什么樣的監(jiān)獄。能被送來龍淵則,非大案在身,就是背景非凡?!?/br> “你能被你父親運(yùn)作送到龍淵,就足以證明你父親的想法并不僅僅是讓你這輩子小富即安?!?/br> “既他心有籌謀,又怎可能只想做曹家的搖錢樹?!?/br> “無論復(fù)仇曹圖父子,還是圖謀曹家,都需要積蓄實力。” “試想,倘若你父親當(dāng)真好控制,曹一成又怎會費(fèi)盡心思,對黃梅香下手?” 曹陽豁然開朗。 似乎,他小覷自已的父親了。 “那師尊,假如我父親真像是你一樣,在韜晦待時,那什么時機(jī)才是換合適?” “現(xiàn)在?!?/br> 君無羨回答道:“有我這個當(dāng)師尊的站你身后,便是最好的時機(jī)。等雷幫之事解決,我便隨你去一趟檳城,解決你父子和曹家的恩怨。正好,檳城和幻城都在樽省,相鄰不遠(yuǎn)?!?/br> 檳城是曹家的大本營。 而幻城,則是董家的老巢。 挨著解決吧。 “謝師尊!” … 雷家別墅。 雷馨月站在燈火通明的陽臺上和人通著電話。 “成公子,這件事沒辦好,非戰(zhàn)之罪。誰也沒想到,曹陽竟然也在南省。若不是如此,黃梅香已經(jīng)是你手中掌控之物?!?/br> “但既然曹陽在,我們雷幫就不便再次動手了。” 找一個人給黃梅香設(shè)下一個圈套,拿到黃梅香不堪入目的視頻要挾,這對于雷幫而言沒絲毫好處。 若不是有人差遣,雷馨月根本沒敢這事情的動機(jī)。 指使者,的確是曹家少主曹一成。 對于雷幫而言,董家需要依附,和南方軍部根基深厚的將門曹家交好,亦是好處多多。 雷馨月不會拒絕。 但事情,辦砸了。 另一頭,傳來曹一成渾厚的聲音,“辦砸了的確是可惜,但眼下也無關(guān)痛癢。行吧,你想和我曹家結(jié)交的誠意我看到了,若以后有需要曹家的地方,可以向我開口?!?/br> “謝成公子!” “不必客氣,曹家也很好朋友。特別像是雷小姐這樣的絕代佳人!” 掛斷電話,雷馨月眼神露出狡黠,自言自語,“哪一家不是勾心斗角,聽曹一成的口氣,是打算對曹宏下手了。也難怪,一個手握曹家經(jīng)濟(jì)命脈,又不懂急流勇退的人,自不會被曹家家主容得下?!?/br> 身后,方江堂徐徐行來,“換大小姐你是曹宏,可愿意將打下的商業(yè)江山拱手讓出?” 雷馨月不假思索,“換我是曹宏,早就布局鯨吞曹家了!歷朝歷代皇子之爭,勝利者從來都不是婦人之仁那一位?!?/br> 這就不對了。 你都不愿意,憑什么人家曹宏愿意? “幫主已經(jīng)連續(xù)五天沒吃東西了。照這樣,就怕熬不到婚禮那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