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哪有女人能受得了被這般對待?她跟司彥在司家的這些天,雖說沒跟溫染打過照面,可有次她明明就發(fā)現(xiàn)那女人看見她和司彥在……總之,她不信溫染愛司彥。 司彥卻對阮糖的話并不認可,“溫染性格一直都是這樣,不溫不火,也不會說什么狠話?!?/br> 他記憶的原主確實是這樣,是在溫室中嬌養(yǎng)的百合花,非常有修養(yǎng),性子含蓄,但太過柔和,司彥總覺無趣。 “也可能是她別有目的呢?”阮糖自己是女人,怎么能不懂女人呢 若真的愛一個人,看著自己男人愛別的女人,內(nèi)心不會做到如死水平靜,她說:“她不一定是真愛你,肯定是想要瓜分更多的財產(chǎn)?!?/br> 阮糖說這些話時,整個腦子都在想溫染到底是什么心理狀態(tài),卻沒發(fā)現(xiàn)在駕駛座上的男人已經(jīng)黑臉了。 司彥這位爺從小眾星捧月,在女人堆里也是上趕著有人往他身前貼,阮糖說他妻子不愛他,就跟在挑戰(zhàn)他男人的尊嚴沒兩樣。 他冷聲道:“溫染不是你,她家境殷實,對金錢沒有那么利欲熏心,更沒那么多彎彎繞繞?!?/br> 阮糖頓住,她偏頭去看男人,不敢置信司彥會貶低自己,維護溫染? “你說這話,是覺得我跟你在一起是為了錢?” 司彥皺眉,“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認為自己只是陳述事實,溫家公司雖然比不上司氏集團,可溫家就溫染一個女兒,她身上穿的,戴的,有哪一樣是差的? 司彥以自己對溫染的了解,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個特別看重金錢的人,但他不能主動提離婚,否則爺爺那邊他很難交代。 “你拿我跟她比,顯得我多像個壞人一樣?!比钐怯悬c委屈道:“你要是不想跟她離婚,我們就此算了也行?!?/br> 司彥知道她這是又開始鬧小脾氣了,以前他還愿意哄哄,但見到她跟溫染兩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差距后,他開始思考了。 他問阮糖:“你說溫染不是真的愛我,那你呢?你真的愛我嗎?” 司彥這話把阮糖問懵了,按往常的相處來講,他不應(yīng)該來哄自己嗎? 司彥繼續(xù)道:“溫染從不會讓我為難,你呢?” 他哪怕傷害了溫染,她也沒怨過自己,甚至愛屋及烏也沒有怪過阮糖跟自己搶老公。 但阮糖卻在明知道他很為難的情況下,一次次逼自己,她說溫染不愛他,那她又有多喜歡自己呢? 阮糖:“你……” 這只屬于渣男的思維邏輯把她問的啞口無言,想要反駁卻找不到突破口。 司彥又補刀一句:“我覺得你還不如溫染愛我?!?/br> 阮糖如果真那么愛他,為什么一定要司太太這個稱號呢?司彥想如果是溫染,她肯定不會有這么多要求,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就好。 “叮,司彥好感值 5.” 溫染都已經(jīng)躺床上準備睡了,卻突然聽見了系統(tǒng)的通報。 “咦?司彥不是跟女主在一起嗎?這次居然沒掉分還漲了?”渣渣系統(tǒng)覺得不可思議,難道女主的吸引力失效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睖厝拘Φ溃骸安挥孟攵贾滥莾扇顺臣芰??!?/br> 男人嘛,朝三暮四,在阮糖那里尋不到開心,自然就會想起另一個人了。 更何況在這個時間段,司彥和阮糖的感情還沒有深刻到讓他愿意做三分之一的程度,有點矛盾就容易吵,吵著吵著,感情不就淡了嗎。 正如溫染猜測那樣,司彥和阮糖爆發(fā)了兩人認識以來的第一次吵架。 那晚司彥甚至都沒跟阮糖在一起,也沒回司家,而是去了酒店睡。 ……… “染染,這司淮裕每天見不到人也就算了,怎么司彥也開始不回來了?” 系統(tǒng)很苦惱,見不到人,攻略進度很緩慢啊。 比起它的憂慮,溫染就淡定多了,她還在拿著花灑悠閑的澆著花。 “別急,人是見不到,可好感值一直都有波動,總能見到的?!?/br> 這些天每每到了晚上,司淮裕的好感值總會加加減減起伏不定。 溫染說:“你沒發(fā)現(xiàn)這些天司淮裕每晚都會回司家嗎?” 按以往司淮裕的習慣是能盡量不回來住就不回,而這幾天,基本每天都回來了。 系統(tǒng)嘟囔:“人是在家,卻一句話也沒說上。” 它想著司淮裕這幾天基本上看見溫染都是繞道走的,連句講話的機會都不給,要不是好感值沒掉到零,它都以為他厭惡溫染了呢。 系統(tǒng)道:“我們跟他連個溝通機會都沒有,這可咋辦?” 溫染勾唇笑道:“誰說好感就一定是靠溝通得來的呢?” “難怪你混這么久,還連個系統(tǒng)編號都混不到,光長年歲,沒長經(jīng)驗?!?/br> 系統(tǒng):嚶~怎么又被染染嫌棄了…… 溫染手撫摸著身前的花朵,她在等司淮裕主動找她。 雖然兩人沒溝通,但溫染也沒閑著,她這些天無時無刻都保持著最佳狀態(tài),從穿著,妝面,就連頭發(fā)絲的造型都是美得冒泡。 視覺的沖擊對異性來講,在某種時刻遠大于語言。 就好比現(xiàn)在,溫染身穿一件白色的貼身連衣裙,被包裹在身下的軀體曲線分明,前凸后翹,蕾絲的面料更添高雅,性感卻不庸俗。 第 7 章 po文里的悲催千金(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