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男人這次的吻異常猛烈,溫染都快要透不過氣了,她艱難得推了推司淮裕肩膀,但沒有半點(diǎn)作用。 許久后,司淮裕終于是松開了她,溫染總算能喘息了,男人頭抵在她的額間,微微喘著粗氣。 他看著女人微張的紅唇,還未歇停,就又吻了上來。 這次和剛剛單純的深吻不同,明顯欲念很重,男人的手在溫染腰間不斷的摩擦。 隨著舌尖交纏,男人撫著她腰間的手越來越急,忽然司淮裕彎腰勾起女人的腿,直接將人抱起往外走,溫染嚇的立馬掙扎。 “你做什么!”溫染道:“這可是在家里!” 中午雖然不像晚飯時人那么多,可還是有很多傭人在工作的。 司淮裕也知道走出去會被人看見,他故意嚇溫染的,他道:“不想換地方,那就在這里!” “你瘋了!這里隨時會有人進(jìn)來?!睖厝镜裳郏@男人某蟲上腦了?要不要這么離譜! 司淮裕:“現(xiàn)在不想也行,那你答應(yīng)晚上找個時間去我房間?!?/br> “我不去!”溫染剛說出拒絕的話,結(jié)果男人不由分說直接伸手要解她內(nèi)衣帶,嚇得她連忙答應(yīng),“去,我去。” 見目的得逞,司淮裕就將女人放了下來,在走之前又狠狠親了她好幾下。 離開時,他還說道:“如果你不來,我就去你房間找你!” 溫染:“……” ……… 才剛剛?cè)胍?,溫染就按時來到了司淮裕房門前,才敲了門一下,她便被一股大力拽了進(jìn)去,顯然門后的男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溫染都還沒站穩(wěn),就被司淮裕抵在門上猛親,男人的吻技高超,她小聲嗚咽著。 親完后,司淮裕用手摸了摸溫染的臉,低聲道:“還算乖?!?/br> “我如果不下來,你真的會去我房間?”溫染問著,司彥現(xiàn)在每晚都在家,司淮裕是想捅破關(guān)系嗎? 她在試探對方態(tài)度,溫染害怕的紅著眼問:“我們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 “你想怎么辦?”司淮裕沒有接招,而是把問題拋了回去。 溫染當(dāng)然裝作可憐無助的說:“我不知道,我很害怕?!?/br> 司淮裕見她這樣,也覺得自己把溫染想的太有主見了,就她這樣優(yōu)柔寡斷的性格,問也是白問。 男人說道:“你跟司彥離婚,和我在一起!” “???”溫染一臉茫然,她搖頭,“不行!” 離婚怎么能讓她提?誰提都可以,她說要離婚豈不是崩人設(shè)了。 “舍不得?”司淮裕冷笑,心里有些窩火。 “你倒是個有本事的,短短時間就讓司彥改變了態(tài)度?!蹦腥死渎晢柕溃骸澳愫退鋈ツ菐滋斓降鬃鍪裁戳??” 這些天在飯桌上,司彥望著溫染的眼神都快拉絲了,甭提多惡心了,他看了連飯都吃不下。 司淮裕早就想找溫染談?wù)劻?,可這女人就會當(dāng)鴕鳥,一直躲他,今天終于被他逮到了。 他聲音帶著危險的問:“司彥后面碰過你沒有?” 溫染:“沒有?!彼緩┑故窍?,可她卻是個挑食的。 她對司彥是真沒興趣,睡渣渣都比睡他強(qiáng)。 渣渣聽到溫染心中的想法,連忙嚇的跳了出來,“染染!系統(tǒng)是不能拿來睡的,你別亂搞!” 別看它幾百歲了,可它生理上還是個寶寶??! 溫染調(diào)笑道:“抱歉!我雖然重口味,但不變態(tài),對系統(tǒng)沒興趣,我說的渣渣是人渣的渣哦!” 渣渣察覺自己被調(diào)戲了,哼唧道:“染染,你太壞了!”居然拿它跟人渣比,它可是很有道德的。 就好像現(xiàn)在,司淮裕發(fā)覺女人在面對自己時竟然走神,他決定要好好懲罰她。 男人將她扛起,直接摔到上床,兩米寬的大床很軟,溫染落在床上時還回彈了一下,但很快司淮裕就欺身壓了上去。 他頭埋在女人頸間吸撅,溫染輕輕抗拒的別過臉,輕聲說:“我沒洗澡?!?/br> “我不嫌棄。”司淮裕才不管是不是她找的借口,女人身上香香的,每一寸肌膚都是他愛的味道。 男人的吻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落,伴隨著女人的嬌喘……渣渣很有道德的選了系統(tǒng)屏蔽,它是好系統(tǒng),有著鋼鐵的意志,絕不做壞事! ……… 溫染回到自己房間時,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 司彥見到她,立馬問:“你去哪了?我去后花園找你了,沒看見你人?!?/br> 晚飯后,溫染說要去轉(zhuǎn)一下消消食,沒讓司彥跟著,可她人卻不見了。 溫染也沒想到司淮裕這么能折騰,中間消失這么久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干脆選擇不說話。 “溫染?”見女人沒理自己,司彥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 溫染沒搭理他,直接拿著睡衣進(jìn)浴室洗澡,留他在房間亂想。 “染染,咱們不理司彥,等下他會不會掉分啊?”渣渣想著以司彥之前的作風(fēng)來看,搞不好又得對染染冷言冷語了。 溫染卻斬釘截鐵道:“不會!” 若換成是以前,司彥會如渣渣擔(dān)心的那樣,但現(xiàn)在他的好感值已經(jīng)很高了,人一旦有了感情后,態(tài)度也會隨之而變。 正如溫染所想,等她從浴室出來后,司彥還坐在床邊等她,卻沒有再問她到底去哪了。 反而溫和的朝問她道:“染染,要不要我?guī)湍愦殿^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