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沒事?!睖厝镜溃骸半S時都會滿,就不用在乎早晚了?!?/br> 在她眼里許時安已是囊中之物。 相反司淮裕從表面來說,這個男人確實表現(xiàn)的很喜歡她,連渣渣都不信他好感值沒滿,可溫染知道,他始終差著一步。 她看著司淮裕,全然已經(jīng)是當(dāng)家做主的模樣了,全盤接手了司家全部資源。 溫染不知道司淮裕是怎么做到的,但光只靠打壓司家威逼老爺子肯定是不夠的。 在前世,司老爺子發(fā)現(xiàn)原主和司淮裕睡在一起才被氣的發(fā)病,后面他戳破是被司彥陷害,導(dǎo)致司彥在老爺子心里地位一落千丈。 司老爺子不喜歡阮糖,司彥非要反抗,才讓司淮裕拿到司家控制權(quán)。 其實不管是家族斗爭,還是其他爭奪,原主都是最可憐的,她既沒有從中獲利,也沒有得到想要的愛,命也沒了,全程都是被利用的工具。 司彥也看見溫染來了,但他沒有過去打招呼,只是遠遠看著她。 阮糖就在他身邊,見司彥這樣盯著溫染,心里很氣,“阿彥,你在看什么?” 司彥收回視線道:“你管的是不是有點多?” 他本來就不想讓阮糖來,是她非要死纏爛打跑來這種場合,好像能站在他身邊,就是光明正大會被承認一樣。 司彥現(xiàn)在清醒后,才覺得阮糖根本沒喜歡過他。 脫離已婚這個身份后,他帶著阮糖以女伴的身份去了很多正式場合,發(fā)現(xiàn)她好像真的很愛和其它男人有交流,不管是言語還是肢體,總是時不時想不自覺接觸。 司彥不由得想起自己跟溫染初遇時,他們一直到確定關(guān)系才第一次有肢體接觸,也僅僅是牽手而已。 溫染簡單的像白紙,以前他只覺得無趣,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是自己不識好歹。 阮糖又因為溫染被司彥懟,她用手掐了掐自己胳膊,看著溫染的目光已經(jīng)變的有些毒辣。 ……… 一直等到司淮裕把所有事情都忙完,才有時間脫開身。 溫染終于收到了男人發(fā)來的信息,她對許時安找了個借口,跑到司家后花園。 兩人剛碰面,溫染還一句話都沒有說呢,就被司淮裕擁在懷里猛親,男人的吻還是那么激烈。 直到到吻完,司淮裕依舊還是緊緊抱著溫染,他低頭嗅著女人發(fā)間的香味,說道:“好想你。” 他語氣中的眷念不像是假話,溫染道:“你想我也不來見我,信息都不發(fā)一條,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br> 她抬起頭,委屈巴巴的看著司淮裕,“許時安說你不會娶我,真的嗎?” 話還沒說完呢,女人的眼淚就已經(jīng)先一步流了出來。 “怎么哭了?”司淮裕趕緊去擦她臉上的眼淚,但沒有正面回答溫染的話。 溫染問:“我們什么時候能公開關(guān)系啊?我很沒有安全感?!?/br> 司淮裕表情心虛,他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br> “這種話你已經(jīng)說過了。”溫染推開男人,“你又要騙我?!?/br> 她都聽吐了,從開始的等離婚,等老爺子去世,等到現(xiàn)在,還得等,她又不餓,不需要男人的餅來充饑。 “染染,你聽我說?!彼净丛е溃骸拔乙彩菦]辦法?!?/br> 從聽到這句起,溫染已經(jīng)在心里默默翻白眼了,她都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了,男人這種話她早聽過無數(shù),不用她猜,都知道對方會說什么,無非就是讓她體諒一下什么的,再加個解釋原因。 “染染,你得體諒一下我?!彼净丛Uf:“老爺子知道我們的事情,怕給集團帶來負面影響,所以讓我簽了一份協(xié)議。” 渣渣震驚,“染染,這你也能猜到?” 它剛開始聽溫染心里話時,還不信,結(jié)果司淮裕立馬給了證實。 溫染道:“等你以后見的男人多了,就知道男人都一樣?!?/br> 她就看著司淮裕,等他繼續(xù)解釋。 司老爺子一直偏心司彥一家,可大房不爭氣,司淮裕又是個心狠的,他不想自己家業(yè)被毀,也不想家族分崩離析,到了臨終,還是把遺囑改了。 公司可以給司淮裕,但是大房一家的財產(chǎn)也不會少,且有一個重要條件是,絕不可以娶溫染。 老爺子看得出司淮裕是對溫染有感情的,但這是不能擺在明面上的禁忌。 對集團和司家來說,這種關(guān)系是巨大污點,用司老爺子的話來說,想坐這掌舵人的位置,總是要有取舍的。 司淮裕都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當(dāng)然不會放棄,協(xié)議他簽了,且是做過公證的,一旦違反,他手中所有對公司的指揮權(quán)都將被收回。 司淮裕把事情原原本本跟溫染說了一遍,他對女人道:“染染,你知道的,他不愛我,所以他什么都替司彥一家考慮?!?/br> 選她就得放棄公司繼承權(quán),司老爺子這樣其實也是在變相想讓他放棄。 溫染聽完,她能懂老爺子的想法,他還是想把公司給大房一家,可司彥自己不爭氣的,斗不過司淮裕。 司老爺子也不夠懂他這個兒子,司淮裕怎么可能會為女人放棄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切。 司淮裕抱著溫染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語氣有些可憐,“染染,我沒有愛過誰,也沒有被愛過,我只有你?!?/br> 他確實從沒有感受過愛,他很嫉妒司彥,憑什么都是一個姓,司彥卻過的比他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