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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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吹滅蠟燭,懷著滿心的喜悅重新回到有郎君在的榻間,一點一點地將新制成的香珠戴在他的手腕上。 歪著頭打量了好幾遍,她高興地將臉頰貼著男人的肩膀,只兩息,她就累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她的耳邊說她又傻又笨,還舔她的耳垂。 余窈覺得很癢,努力地躲了兩下,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才獲得了安寧。 “這次不丑了?!币股校掛蛡?cè)過身,漆黑的雙眸定定地盯著人,呼吸逐漸變得粗重暴躁。 越來越想把人給吞了,可她現(xiàn)在不愿意。 嘖,還要顧及什么規(guī)矩折騰出一樁給人看的婚事,真麻煩。 蕭焱的手指摸過一顆一顆的珠子,咬肌緊緊繃著,遏制體內(nèi)處在爆發(fā)邊緣的欲望。 *** 余窈舒舒服服睡了一覺,只覺得全身上下都泡在一汪溫泉中,暖意融融。 朦朦朧朧中,想到她的屋中已經(jīng)放了冰盆,后知后覺不大對勁,她睜開了眼睛。 蕭焱就坐在床榻邊,一臉平靜地盯著她,目光莫名地有些瘆人,像是在考量什么又很像在忍耐。 “郎君,你怎么還在?武衛(wèi)軍要去朝堂的吧?”余窈咽了咽口水,眼珠轉(zhuǎn)動了一下,天色看起來不早了,難道他不應該去上值嗎?就像她的外祖父和舅父一樣。 “不想去,那些人吵來吵去太煩了?!笔掛兔鏌o表情地搖頭,他準備今天盯著她好好學習醫(yī)術,不讓她偷懶。 “哦?!庇囫狐c點頭,她對朝堂一點都不了解,當然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不過,看著他身上嶄新又合身的闊袖長袍,她猜測常平他們應該回去了一趟郎君的家里,也不知郎君母族那些人還有沒有再上門…… 余窈在他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中默默地走到屏風的一側(cè),準備換上衣裙。 “穿我送來的那些,更好撕開?!倍呁蝗粋鱽砟凶勇唤?jīng)心的嗓音,她的手一抖,變得不自在起來。 不就隨口一說嘛,郎君怎么還記得。 余窈決定不和小心眼的郎君計較,她換好了衣裙,又美美地坐在銅鏡前面梳頭發(fā)。 她的頭發(fā)濃密順滑,平時都是綠枝幫著她才好梳成漂亮的發(fā)髻,可現(xiàn)在綠枝不在,一直緊盯著她的男子似乎來了興致。 蕭焱主動走到她的身后,撈起了一把烏發(fā),又表示少女把手中的梳子給他。 余窈本能地想拒絕,結(jié)果他直接將梳子奪了過去,霸道地又不準她動。 “郎君,你真的會梳女子的發(fā)髻嗎?我一會兒還要出去見人的?!庇囫河X得他就是一時興起,大眼睛緊張地盯著鏡子里他的動作,唯恐他把自己的頭發(fā)弄地一團糟。 她耗費了大半夜的精力給他重新制了一串香珠,他都戴在手腕上了,不能恩將仇報折騰她吧? 余窈的語氣幽幽怨怨。 蕭焱聽罷,繼續(xù)擺弄手中的頭發(fā),壓根沒有理會她的擔憂。 甚至,他十分惡劣地將她面前的銅鏡也扣在了桌面上,憑借余窈的力氣,是不大能將銅鏡重新立起來的。 余窈欲哭無淚,在門外低聲稟報早膳已經(jīng)擺好的時候,她最后只能忐忑不安地垂著腦袋,跟在男人的身后走出房間。 結(jié)果,綠枝還夸贊她今日梳的發(fā)髻好看,是沒有見過的樣式。 聞言,余窈偷偷看了一眼已經(jīng)坐下來凈手的郎君,清澈的水眸里面多了一分信賴。真想不到,原來郎君還會梳女子的發(fā)髻啊。 “郎君,你走后,我把藥草都種上了。”她親密地挨著蕭焱坐下來,開心起來就和他說些悄悄話。 話里話外透著一股驕傲的意味。 蕭焱當然聽得出來,他掀了薄薄的眼皮瞥她,毫不客氣地開口打擊,“會種藥草沒有用,能治好陛下的頭疾才算你有本事?!?/br> 余娘子醫(yī)治陛下的頭疾? 聽到這里,屋中站立在一旁的常平心中大概明白了一件事。 怪不得陛下會命他挑選宮人,看來,余娘子很快就要進宮了,至于名頭,估計離不了林家的那一層太醫(yī)身份。 “郎君放心吧,我會努力想到醫(yī)治陛下頭疾的方子,一定不會讓你提親的時候丟了臉面!”余窈抿抿唇,紅著臉頰說出了這句頗有暗示意味的話。 古來男女在一起,媒妁之言,三書六禮,才是正道。 郎君雖然說過他們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但余窈總覺得不大妥當,還是郎君過后按照禮數(shù)向她提親為好。 她的父母盡管都不在了,可京中還有外祖父和外祖母,也是可以充當她的長輩的。 常平乃至“護衛(wèi)們”的眼皮都跳了一下,心中驀然生出一股憂慮。 從古以來能讓天子用提親二字的人只有皇后,身份尊貴的四夫人都不過是納美,可余娘子將來或許連四夫人的品級都達不到……不過一切還要看陛下的意思。 常平默不作聲地往陛下的方向看去,見他臉上閃過一縷冷戾,心下微沉。 “還要提親?小可憐,你現(xiàn)在難道不是我的嗎?”蕭焱瞇起了黑眸,語氣輕柔地詢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