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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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焱想了想,為了讓他不痛快,只好讓他拖著傷送走褚家剩下的那些人,讓他一路上無情地接受來自那些人的埋怨與怒罵。 畢竟,在大部分褚家人的眼中,若沒有褚聞先逼死周尚書這個導(dǎo)火索,一切發(fā)生的可能還不是那么的快。 周尚書人雖然死了,也被定了罪,可他身后留下的勢力一點都不小,那些人沒有好下場,就把怨恨發(fā)泄到了褚家人的頭上,弄得兩敗俱傷。 “我不要去那個鬼地方,這什么路,走的我腳底都磨泡了。還有好些泥,臭死了!”褚心雙一朝從高處跌落,連舒適的錦緞都再穿不了,腳底踩著棉麻的鞋子,恨恨地又哭又鬧。 她的怨恨與不甘盡數(shù)沖著陪伴他們同行的兄長而去,哪怕她知道親兄長胸口的傷還沒痊愈。 褚心月也在人群中,也踩著泥濘在前行,但她的臉上更多的是一種茫然。 像是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選擇了家族,死的卻是叔伯族人,落到谷底的還有他們,也不明白,容貌和姑母相似的她有一天還要用雙腿走著去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腳下也沒有精致的絹布墊著。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顧及一邊的褚心雙,也沒有心力再說什么。 不僅她,其他人冷眼旁觀,也有意無意地默許了褚心雙對兄長的咒罵。 仿佛他們都不再記得前事,仿佛這一切真的只是褚聞先一個人帶來的惡果。 沒有人阻攔,褚心雙就愈發(fā)肆無忌憚,甚至脫口而出,為什么死掉的人不是他! 一直沉默不語的男子聽到這句話,抬起了頭,目光冷漠,他已經(jīng)死了一次。 不,是兩次。 第一次,死掉的人是褚三郎;第二次,他被他愛護多年的meimei推出去做了犧牲品。 “山路還有很長,你若再鬧,那就到這里吧。”褚聞先抿了抿蒼白的唇,停下了腳步。 若非擔(dān)心這一群人在途中出事,他此時也可以換一種方式送他們過去,而不是一直陪著,日夜不歇。 對上他漠然的眼神,褚心雙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終于閉上了嘴巴。 她也不傻,明白到了山城后,他們還要靠著兄長過活,以后雖然不再是高傲的褚家女子,但武衛(wèi)軍副將的名頭用出去也不算是她最討厭的貧民百姓。 ……… 建章宮,對著明亮的燭光,余窈翻著冊子在算賬。 褚家的結(jié)束對她而言仿佛開始了一個新的挑戰(zhàn),因為褚老夫人傷心過度已經(jīng)徹底不再問事了。 宮里,她是新后,總要挑起大梁來。 而她想做身為新后的第一件事,修繕長央殿。 余窈的手中有數(shù)十萬兩的銀錢,拿出來一部分將郎君從小住過的宮殿修好,她還是很樂意的。 “也好借這個機會,讓宮人們都熟悉我。”她嘟囔一聲,偷偷摸摸往身后的方向看一眼,榻上的郎君睡的好香好沉啊。 第105章 修繕長央殿,并不是一個簡單的活計。 余窈挑燈夜戰(zhàn),算了數(shù)個時辰才算出個大概,第二天她帶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將這件事和正要去上朝的蕭焱說,男人打了個哈欠,順手將她的嘴巴和眼睛都捂上了。 “都破了十幾二十年了,少上個幾天也好不了。倒是你,再敢夜里一個人偷偷摸摸地瞎折騰,我就真把你的腳給捆住。”蕭焱的臉上露出微笑,早就說過她做個小妖后就好了,非要費心思,嘖嘖嘖,可真是努力呀。 余窈可憐兮兮地嗚嗚搖頭,她不想被捆住腳,也不是瞎折騰,郎君才處置了自己的外祖一家,外頭肯定風(fēng)聲鶴唳,總是要挽回一下聲名。 修繕長央殿多好啊,那是郎君母親住過的宮殿,可以向天下人表明郎君的孝心。 余窈也有自己的小心機,一來揚些她的美名,二來借此收攏宮里的權(quán)力。 討好地伸出小舌頭在他的手心舔了一下,她的眼中帶著期待還有祈求,她以后夜里肯定不這樣了,這一次就原諒她吧。 蕭焱慢條斯理地松開了手,小可憐最擅長的果然還是撒嬌,但他覺得還不夠。 “一個時辰后你到太和殿的門外等我下朝?!彼⒅媲暗娜?,語氣矜慢地提出了一個要求。 再簡單不過,余窈沒有猶豫就飛快點頭答應(yīng)了,笑的兩眼彎彎,“我一定穿上最華麗的衣裙,還會向郎君噓寒問暖?!?/br> 有的時候她笨的可愛,可有的時候她又格外的通達人事。 余窈想到了曾經(jīng)母親帶著自己到別家做客的場景,她和母親最開心的時刻永遠都是向主人家辭別后父親親自來接她們。 父親穿著一件儒雅的青袍,笑吟吟地朝她們走過來,問她和母親累不累,每當(dāng)這個時刻,母親總能收到一些人艷羨的目光。 余窈心里也喜歡郎君每次到醫(yī)館或者香鋪去接她,這代表她是被人牽掛著的。 “花招不少。”聞言,蕭焱突然俯下身咬了一口她的臉頰,又用被子將她牢牢包住,“不過,聽起來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