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殘疾王爺后(重生)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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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冥大掌包住她作亂的手,將她整個人圈進(jìn)懷中,“不疼?!?/br> 宜錦的手慢慢向下, 觸碰到他膝蓋以下, 感受到他繃緊的身體, 便知道他在說謊, 她沒有再出聲,只是仰頭注視著他,昏黃的燈火在眼中跳躍,亮晶晶的。 蕭北冥胸膛微微浮動,他的手情不自禁地落在她的眼瞼上, 她的眼太亮, 卻不帶任何別的念頭, 再看下去,他怕自己難以自持。 宜錦抱住他的腰身, 慢慢朝他挪近,將頭枕在他的胸膛上,她能聽見他劇烈而有節(jié)奏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像是撞擊在她的耳膜上。 很奇怪的是,他身上有一股令人安心的味道,但這味道卻不來自任何香料。 她慢慢靠近他,摩挲過他的下顎,慢慢再到突出的喉結(jié),就到此停下,動作雖生澀,卻又如此動人。 蕭北冥的胸膛起起伏伏,白日里劍拔弩張、刀光劍影的宮變似乎在這一刻都遠(yuǎn)去了,他的眼中也只剩下她,一團(tuán)熱氣將他包裹,蕭北冥沒有克制,象征性地問了一句: “知知 ?” 宜錦沒有說話,卻用動作回應(yīng)了他,下一刻,天旋地轉(zhuǎn),兩個人交換了位置。 蕭北冥雙手撐在她瘦削的肩側(cè),一雙幽暗的眸亮得驚人,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一路向下。 宜錦攀住他的肩膀,隨著他的動作無力起伏,呼吸不暢時,指甲嵌入他背部的皮rou,留下一道劃痕。 但蕭北冥卻已感受不到痛意,她像是一團(tuán)棉花,無論怎么揉搓都會有滿意的形狀,與他契合到了極致。 一個時辰后,宜錦眼尾有些泛紅,一滴淚珠滑下,腦海里卻炸起了絢爛的煙花。 她像是被他定住,些微的移動就會引起無限的震顫,喉嚨里的聲音也不再受自己控住,像是貓叫,卻又像是細(xì)密的低語。 蕭北冥的目光卻愈加明亮。 宜錦終于知道怕了,但似乎為時已晚,她索性用手捂住了嘴,不肯再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但蕭北冥在這事上是長了壞心眼的,她越是矜持,他便越是想要破壞,紊亂的呼吸在她臉上亂竄。 到了后半夜終于消停時,宜錦終于又叫了一回水,她全程不敢看芰荷的表情,生怕泄露些什么。 好在芰荷有了上一次的教訓(xùn),也終于知道為何上次她問姑娘有沒有上藥,姑娘為何會那么害羞了,她紅著臉取走被撕壞以及臟污的衣物,蚊子似的囑咐道: “姑娘別忘了上藥?!?/br> 床榻上的被褥也濡濕凌亂,不能再用了,芰荷快速地將東西收到衣簍中,便頭也不回地出了屋子,像是有一頭猛獸在后面追趕。 蕭北冥坐在一旁的書案前,像是一頭吃飽了的豹子,眼神懶洋洋的,目光隔著屏風(fēng)落在她的肩頸線上,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獵物,沒有移開的打算。 宜錦清洗完,沒好氣地喚他過來,他起身過來,將她抱回床榻邊,宜錦就往床榻里面挪了挪,嫌棄地看了蕭北冥一眼, “ 你也要去沐浴更衣,要不然就別上榻?!?/br> 她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嫌棄,兇巴巴的,卻比平時多了幾分嬌俏,像是拿著rou墊撓人的貍奴。 蕭北冥唇線微抿,他沒有穿上衣,一轉(zhuǎn)過,背上的抓痕就格外明顯。 宜錦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耳垂通紅,她用被褥把自己裹成蠶蛹,等蕭北冥洗完回來后,只看到一團(tuán)不明物體在床榻的最里邊,差點貼著墻。 他上了床榻,連人帶被子一起卷進(jìn)懷里,倒也不介意她像個鵪鶉一樣縮在被褥里。 深秋的夜寒冷,宜錦終究還是不忍心凍到他,磨磨蹭蹭分了他一半被子,結(jié)果這男人從善如流,一把將她抱進(jìn)懷里,動作自然流暢。 宜錦戳了戳他的手臂, “太緊了。我要喘不過來氣了。” 蕭北冥乍然睜開眼睛,亮得像是北極星, “知知還不困嗎?” 宜錦品出他話中暗含的意思,她收回了手,規(guī)規(guī)矩矩往旁邊挪,生怕被逮到,支支吾吾問道: “你今天站了這么久,還騎了馬,腿肯定很痛,我給你按一按好不好?” 蕭北冥聽完她的話,神色莫名,理智讓他想要拒絕,但卻不知怎么地,就是說不出口。 宜錦說著便忽然坐起身來,被子一掀,把他的褻褲自腳踝往上卷了卷,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動作讓蕭北冥猝不及防,等他回過神,他全身上下最丑陋的地方已經(jīng)暴露在她眼前,他身子有些僵硬。 宜錦用指腹輕輕按壓著他的小腿,緊繃的肌rou走了形,像是盤踞的老樹根,傷疤也格外觸目驚心,有些傷痕是新的,淤青也是新的。 他不知道偷偷練了多久的行走,跌倒了多少次,才能在人前如此淡定從容,才能在城墻之上令五軍臣服。 宜錦避開那些淤青,按著按著,心里忽然劃過一陣酸澀。 她想起前世他也是義無反顧地趕去北境,在風(fēng)沙肆虐的邊陲小城,最后見他那一面,也算不上干凈清爽,可那時候在她眼中,他就是個英雄。 蕭北冥不怕流血也不怕疼痛,但他最怕的就是知知流眼淚。 他擦了擦她瑩潤的眼角,心里莫名有些慌亂,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宜錦抬起濕漉漉的眼,巴巴地看著他, “沒有不舒服?!?/br> 她低下頭,看著他下意識遮擋起來的腿部,她執(zhí)意阻止他,將他的手挪開,然后小心翼翼地在那些崎嶇的肌rou上落下一個個吻,密密麻麻,像是在親吻珍寶。 蕭北冥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渾身的血液都朝著腿上涌去。 他沒有在她眼中看到恐懼和嫌惡,反而看到了心疼。 這種情緒讓他心頭一窒。 從很小的時候,他就接受并且習(xí)慣了世上沒有人會心疼他,也習(xí)慣了,這世界上所有的疼愛都是要等價交換的。 可是只有知知,從她一出現(xiàn)開始,就像是命中既定的情節(jié),沒來由的,他信任她。 宜錦撫了撫那些傷疤,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一字一頓道: “蕭阿鯤,我從沒覺得這些傷疤丑。在我眼里,它們都是你的勛章,是我敬仰你的一部分?!?/br> 她的話音雖輕,卻少見的鄭重,讓人不能輕視。 前世哪怕到了最后,再親密的事情他們也做過,可他卻不肯給她看那只受了傷的腿,那也是他心頭的傷口,血淋淋的,卻無處聲張。 蕭北冥有些怔愣,他被她親吻過的地方有些guntang,又有些酥麻,可更多的,是心底那股酸澀。 像是孩子求了很久才得到的糖果,又像是找了很久才撥開迷霧尋到的年少時埋下的寶藏。 他在知知面前,總是自慚形穢, “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宜錦給他按著腿,認(rèn)真道: “也許是因為上輩子,你也對我很好呢?” 蕭北冥只以為宜錦隨口一說,但宜錦卻知道,她說的是既定的事實。 在她那貧瘠的上一世,她曾經(jīng)敬仰的父親將她當(dāng)做交換的條件送進(jìn)靖王府,她曾經(jīng)活得很辛苦,但因為有他的存在,這些苦便算不上苦。 上一世的他更加內(nèi)斂陰郁,在斷了腿之后,鮮少有人記得他過去的功勛,章太后與隆昌皇帝也只行利用之事,而無絲毫親情可言。 她的視線落在他崎嶇的腿部,摩挲著大大小小那些傷口,輕聲道: “疼不要自己忍著,要說出來?!?/br> 蕭北冥從小就習(xí)慣了打斷牙齒混血吞,他也知道,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只僅限于給糖的那個真心疼愛孩子。 這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說,痛了可以不用忍。 但宜錦的目光在這一瞬間變得有些遙遠(yuǎn),他觀察入微,從他第一次在集英巷的春雨中與她相遇,與她對視,他就有這種感覺。 仿佛她就是為了追尋他而來,卻又透過他的面孔在追憶著什么人,尤其是看到他的腿傷之后,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 在此之前,他都可以不在乎的。 但在今夜之后,他卻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蕭北冥扯了扯她的手,狹長的鳳眸掩去情緒, “好?!?/br> 他所起的欲并沒有徹底消散,但在這一刻,他卻只想緊緊地把她抱進(jìn)懷里,他甚至也不敢問,她到底在透過他看誰。 宜錦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勁,卻沒往心里去,她只是為了眼下這個時刻而心生愉悅,畢竟哪怕是前世最親密的時刻,蕭阿鯤也不肯在她面前露出崎嶇的傷痕。 她枕著他的手臂,朝他懷里窩了窩,睡意襲來,她便安心睡下了。 蕭北冥攬著她,看著她寧靜的睡顏,卻遲遲沒有睡意。 知知在透過他看別人。 這個念頭一起,便如野草般瘋長。 他垂下眼眸,輕輕在她泛紅的眼尾落下一吻,拍了拍她的脊背,似是哄孩童入眠,聲音卻壓得極低,“知知。” 第76章 愿景 第二日天還未亮, 宜錦迷迷糊糊中聽見身邊有響動,她下意識抓住他的手,眼睛卻有些睜不開。 蕭北冥本就怕吵醒她, 但見她主動握住他的手,又有些舍不得起來了,瞧了眼外頭的天色,段楨他們應(yīng)當(dāng)還沒到書房, 便又將她抱在懷里躺了一會兒。 她窩在他懷里,習(xí)慣性地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像是一只乖巧的貍奴收起了所有的爪子。 蕭北冥覺得心里有一塊地方塌陷下去,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控,卻甘之如飴,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帶,在她豐潤的櫻唇上落下一吻,越碾越深。 宜錦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她懵懵地睜開眼睛, 一張冷峻的大臉湊得極近, 然后她才記起來自己忘了呼吸, 開始大口大口喘氣。 蕭北冥被她傻傻的樣子取悅了,他點了點她的鼻尖,嗓音帶著晨起時特有的低沉沙啞,“還早,再睡一會兒?!?/br> 宜錦有些清醒了, 昨夜他們鬧得太過荒唐, 叫了兩次水, 估計滿府上下都知道了,想到這, 她就想捂住臉做個鵪鶉。 她揪了揪他的手臂,忽然氣呼呼地來了一句:“都怪你!” 蕭北冥被忽然來這一下子,有些莫名,但她力道控制得極好,不痛卻讓人渾身上下一激靈,蕭北冥握住她的手,果斷認(rèn)錯,“好,都怪我。” 她在他面前總是理智溫和的時候的多,現(xiàn)在這樣卻更親昵自然。 宜錦見他這樣,心里反而又有些羞愧了,論起來,昨晚似乎是她先動的手。 宜錦覺得他身上有些燙人,朝旁邊挪了挪,也不肯再窩在他懷里。 蕭北冥沒有強求,只是將手放在她腿上,低聲問:“還痛不痛?” 宜錦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再來一次的意思,才遲疑著點了點頭,“痛的?!?/br> 蕭北冥抿了抿唇,他下了床榻,將放在斗柜一側(cè)的小匣子打開,玉色的瓶身握在手里冰涼涼的。 他的聲音溫柔而又低沉,“知知,我給你上藥?!?/br> 上一次他要她要得太狠,雖然給了芰荷藥,但按照她怕羞的性子,恐怕不會讓芰荷涂藥,只會自己忍著。 宜錦用頭蒙住被子,不肯看他,嘟囔道:“不要你涂?!?/br> 蕭北冥掀開她的被子,挑了挑眉,“那你叫誰涂?還是我現(xiàn)在喚芰荷進(jìn)來?” 宜錦看著他那張俊臉,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想抓花這張臉。 她最近好像越來越暴躁了。 “我自己涂?!?/br> 蕭北冥捏了捏她的臉蛋,給她提供了絕佳的策略,“你要是害羞,就用被子把頭捂起來,我保證只上藥,不做別的。嗯?” 最后一個字的音微微上揚,又帶著刻意的低啞。 宜錦覺得自己很沒出息。 她好像很喜歡他這樣的聲音。 最終她還是屈服了,捂住了腦袋,但視覺上看不見,觸覺感官卻只會更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