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一家(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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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3日 (十) 時間又過了許久,沈府也張燈結(jié)彩,依舊是那被人踏破的熱鬧門檻,這回是沈府新年之后的第一次各方勢力聚會,在沈凝的安排下,靈州城內(nèi)各個行業(yè)的龍頭大佬都得會在匯聚。 目的一是聯(lián)絡(luò)情感,交流對策,當(dāng)然最重要是分贓了,沈府就像懸浮于靈州城上的偌大章魚,觸手遍及各行各業(yè),與之作對者,死無葬身之地,但若是臣服之心一起,那便是天地頓寬,時運俱來了。 利益由沈凝與沈錦蕓安排分配,各人都能收到與之相對的報酬,而且同在沈家之下做事,也消弭了許多紛爭,正是和氣生財。 人們依舊抬著各式各樣的賀禮前來拜訪,很快席間便升起了那往日熱鬧氣氛,人們紛紛道著新年好,一邊向沈凝奉承吹捧,靈州城中,不是沈家的人,便是沈家的狗,再無其他身份。 沈凝人前還是那披著貂裘的旗袍裝束,慵懶著抽著煙斗,性感而又妖嬈,而且比之以往,個人的氣場更盛,妝容也精致濃烈了不少,但還是那般的雍容華貴,令無數(shù)男人yuhuo焚身。 周氏銀樓作為靈州城中珠寶販?zhǔn)鄣拇髴簦匀灰彩茄鐣埖膶ο?,周掌柜和兩位大小姐皆在,不過三人社交對象不同,所以在場中離得很遠(yuǎn)。 「jiejie,你說主人怎么了?。磕峭碇?,除了后面有一天急里忙慌的上門接受供奉,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啊?」 兩位小姐尋了個邊緣的地方耳語起來。 「確實,飛鴿傳書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城中尋人打探也了無音訊?!?/br> 周家大小姐思索著。 「那姓謝的婊子也沒有主人的消息,難道他厭煩了,不要我們了嗎?」 二小姐說道此處,眼中噙滿了淚水,要不是在沈家宴席上,估計就會馬上哇的一生哭出來。 「哎,主人的決定我們姐妹倆自然只有遵從?!?/br> 大小姐也是苦瓜臉,心里不會比meimei好受到哪里去。 兩位姐妹失落萬分,只覺得自己瞬間沒了生存的意義,失魂落魄的如同行尸走rou,又再次游蕩在席間,不少青年才俊上來敬酒也只是敷衍的回應(yīng),一點兒心情都沒有。 這宴席越熱鬧,兩位小姐反而越?jīng)]有心情,此刻只想回房痛哭哀嚎一陣。 「meimei莫哭,等會咱們回去拔河怎樣,上次主人許了我們隨意使用?!?/br> 大小姐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拍了拍meimei的肩頭。 「主人都不要我們了,還要拔河做什么呀,嗚嗚?!?/br> 二小姐更是睹物思人,眼淚止不住的直流。 大小姐見安慰沒有,只好轉(zhuǎn)變策略,突然聲音兇了幾分,掐住了meimei的臉頰,「你這蠢女人,不多練習(xí),萬一主人回來了要我們表演我看你怎么出丑?!?/br> 「jiejie,嗚,痛。」 二小姐望著jiejie微微點頭,這才勉強止住了淚水。 大堂上傳來沈凝慵懶的嗓音,「沈某敬各位,為了我們的事業(yè),干杯?!?/br> 眾人也紛紛停下言語,與之一同舉杯,姐妹兩人也不能免俗,只是毫無笑意的敷衍著,根本沒有一點兒心情。 沈凝再次聽著那席間早已聽起繭的無聊奉承,打了個哈欠,過了好長一陣,終于是宣布宴席結(jié)束,頭也不回的走了,眾人見主角離場,也紛紛離去,周掌柜倒也明白女兒的心思,獨自回家去了。 「meimei,咱們回家吧,拔河?!?/br> 周家大小姐強顏歡笑,轉(zhuǎn)頭欲走,卻突然被meimei拉住了。 「jiejie,等等?!?/br> 二小姐猛地揉了揉眼睛,又搖搖頭。 「你做什么?」 大小姐一臉狐疑的看著meimei。 「jiejie,打我?!?/br> 二小姐一臉嚴(yán)肅,鄭重其事的說。 「怎么呀,你失去主人突然瘋了嗎?」 大小姐驚異萬分。 二小姐的眼神無比堅定,「打我,狠狠的打。」 「你這小妮子發(fā)什么瘋?」 大小姐雖然覺得奇怪,但meimei一再強烈要求她也只好一試。 「啪!」 一聲脆響,大小姐一巴掌就扇將過去,打的二小姐直叫喚,還好人已走的差不多,丫鬟們專心的收拾殘局,沒人發(fā)現(xiàn)角落的兩位小姐。 「哇啊啊,好痛?!?/br> 二小姐臉上吃痛,忍不住大叫,捂著臉眼淚婆娑,我見猶憐。 「這下好了吧,清醒沒有,咱們回家拔河。」 大小姐無奈的一攤手。 二小姐又拉住jiejie,這下語氣變得無比堅定,「看來我真沒做夢,jiejie,等等?!?/br> 「你又要發(fā)什么瘋?」 大小姐只覺得莫名其妙。 「jiejie你剛才看沈夫人沒有?」 「沒心情,隨便舉了杯敷衍過去了,拜托我的好meimei,沈夫人雖然四十好幾了,但長得不比你差,倒不如說勝過我們兩姐妹許多,別吃這種無聊的飛醋了行嗎?」 大小姐不太耐煩了。 「我剛才好像看見沈夫人戴著飛花鎖?!?/br> 二小姐緩緩開口。 「什么?」 大小姐倒是被meimei這 突如其來一句話嚇得一驚,急里忙慌的開口,又抓住meimei的肩膀一通猛搖,「那你倒是早說啊,彎彎繞繞這么久做什么?。俊?/br> 大小姐自然知道m(xù)eimei說的話代表著什么意思,這可馬虎不得。 「人家也是在沈夫人離席的時候無意中瞥見的,當(dāng)時沒什么心情,看的模模煳煳的,不太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這才叫jiejie幫我確認(rèn)一下是不是在做夢嘛。」 二小姐委屈巴巴的小聲說著。 「你肯定沒在做夢,但你這說看得不清倒是不好說了,老實講這飛花鎖的外貌不甚奇特,完全可能會有相似的存在,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主人老早說了,他的對有內(nèi)力護體的女人沒什么辦法,更何況沈夫人這樣的江湖高手了?!?/br> 「所以?」 二小姐瞪大了眼睛望著jiejie。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的結(jié)論是你在發(fā)夢?!?/br> 大小姐對著meimei的腦袋一重錘。 「啊,好痛?!?/br> 二小姐捂著腦袋哭唧唧。 大小姐神色陰沉,「我的meimei喲,咱們快點回家行嗎?站在這里吹冷風(fēng)很好玩是嗎?」 「我不,說不定這就是主人最后的線索了,不試試看怎么行?jiejie你難道想要日后天天獨守空房?還是找個舔狗傻子嫁了?」 二小姐倒是關(guān)鍵時刻十分的犟。 「你這丫頭片子瞎說什么呢,今年等不到主人回來就明年,明年等不到就后年,一輩子等不到我就等一輩子,誰看得起那些只配上貢的傻子舔狗???」 大小姐十分堅定,語氣鏗鏘,雖然好像也把自己罵了一頓?「那不就完了嗎?咱們好歹也是周氏銀樓的小姐嘛,求見沈夫人看看嘛,不行咱們再回去等主人好嗎?」 「行,試試就試試?!?/br> 大小姐點頭肯定,兩人結(jié)伴朝著丫鬟們走去。 「這位meimei你好,我們兩個是周氏銀樓掌柜的女兒,勞駕求見沈夫人?!?/br> 大小姐朝著侍女一拱手,態(tài)度十分懇切。 「不好意思,兩位請回吧,沈夫人今日沒空了。」 那丫鬟低頭掃著地,甚至都沒抬頭看兩人,直接就出言拒絕。 「呃,你這不是還沒稟報嗎?這么肯定?」 大小姐一臉黑線,擠眉弄眼。 「是啊,你好歹稟報一聲呀,這么看不起我們周氏銀樓?」 二小姐也來了小姐脾氣,竟然被一個小小婢女刁難。 「噢,好吧,我稟報一聲。」 那侍女聞言這才抬頭,剛好遇到沈錦蕓路過大堂,計上心來,一臉壞笑。 「大小姐,這兩位是周氏銀樓的大小姐,求見沈夫人,請大小姐定奪。」 那侍女一連說了好幾個大小姐,幾乎是咬著字說出來,陰陽怪氣,令人十分不悅,也不知道是在講哪位大小姐。 沈錦蕓何其聰明,知道明白其中意思,老實說她對這兩人沒什么興趣,但這周家二小姐耍起了脾氣,她便起了心思,想要治她一治。 「你下去吧?!?/br> 沈錦蕓朝那侍女?dāng)[手,旋即轉(zhuǎn)過來臉來,「敢問兩位是哪家大小姐?」 周家大小姐感到不妙,正要拉住meimei,卻只聽得二小姐脫口而出,「自然是周氏銀樓的大小姐。」 「噗嗤,原來是周家的兩位大小姐,失敬失敬?!?/br> 沈錦蕓一下笑出聲來,抱拳上拱手作揖。 「喂喂,meimei?!?/br> 周家大小姐望見沈錦蕓的笑容只覺得不寒而栗,趕忙去拉meimei,這小妮子給點顏色就要開染坊,又無什么行走江湖的經(jīng)驗,只怕是要說錯話。 「你知道就好,幫我們叫叫沈夫人吧?」 二小姐從小驕橫跋扈慣了,那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哈哈哈,你爹不過我沈家養(yǎng)的一條臭狗,賞些殘羹冷炙而已,你是什么東西,也配和本小姐這么說話?」 沈錦蕓笑面如虎,直接把話挑明,一掌呼到周家二小姐的小臉蛋上。 老實說沈錦蕓說的是一點兒沒錯,周二小姐確實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但這一巴掌著實有點狠,帶著一絲絲內(nèi)力加持,二小姐嬌生慣養(yǎng),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巨力,只覺得耳朵發(fā)出源源不絕的嗡嗡之聲,鼻孔血流不止,癱倒在地上。 「這,沈家未免欺人太甚?」 大小姐肯定也不能只看著,一眼對上了沈錦蕓眼中的火光。 「哦?二小姐沒了還有大小姐?」 「城外破廟的那老乞丐人挺好的,如果能老樹逢春也著實感人,更何況還能享受齊人之福,真是老天開眼,好人有好報啊?!?/br> 「看來我過段時間得去和周掌柜道賀,祝他得了個乘龍快婿啊。」 沈錦蕓雖然只是笑,但看得周家大小姐不寒而栗,不愧是久經(jīng)商場的女強人,其氣場之強勢,甚至令周家大小姐微微有些顫抖。 「蕓姐,何必和生意上的伙伴鬧僵了,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嘛?!?/br> 沈錦泓聽到大堂的動靜,一眼就看到這樣的場面,趕忙出來打圓場,要是再進一步下去,老乞丐可真要抱得美人歸了。 沈錦蕓本來和周大小姐對視著,nongnong笑意令人不寒而栗,沈錦泓趕忙將她 們從中拉開,這才消弭了一樁即將發(fā)生的人間慘劇。 「行啦,開個玩笑,祝兩位大小姐新年快樂,周氏銀樓日進斗金。」 沈錦蕓笑容不改,拱手作揖,但總給人一種上演了川劇變臉的感覺,說完便緩緩離去。 沈錦蕓的一種笑容,能包含一千種不同的意思,若沒有深厚的察言觀色功底,真是看不出來她的深淺。 「呼,蕓姐雖然平時知性溫柔,可生氣起來總是十分恐怖呢,你們沒事吧。」 沈錦泓拉起周家二小姐,并拿手帕給她擦拭了鼻血。 「謝謝你?!?/br> 周家大小姐見沈錦蕓離去,這才長舒一口氣,剛才她差點就腳下一軟癱倒下去。 「要見母親是嗎?我去和她說吧,你們跟我來?!?/br> 沈錦泓做了個請的手勢。 老實說沈錦泓也得了沈家的優(yōu)秀血脈,自然也是謙謙君子,面如冠玉,這本是個俊男給兩人留下印象,日后好生情愫的絕佳時機,可惜嘛,有些特別的原因阻止了這件事情的發(fā)生。 兩人隨著沈錦泓到了沈凝的房門之外,站著等候,一路上互相閑聊了幾句,倒也被沈錦泓的幽默逗得直樂。 這樣溫潤有禮,俊美灑脫的少年郎,又在這樣巧妙的時機出現(xiàn),給周家兩位也正處于思春年歲的小姐帶來極深的印象與好感。 如果說那些拼命送禮討好的公子在她們心中的好感是一滴水的話,那沈錦泓只此一面,就能算得上一片小湖,只是可惜,還有個長相很一般的家伙可稱是浩瀚大海,遠(yuǎn)遠(yuǎn)不能與之相比。 三人漸漸行走在長廊之中,兩位小姐懷揣著期待,卻又有些害怕,連路都走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三人終于來到沈凝的房門之前。 「母親可休息了?」 沈錦泓輕輕敲門。 「原來是泓兒啊,有什么事情嗎?」 沈凝的聲音從門內(nèi)傳來。 「噢,孩兒來向母親請安,有周氏銀樓的兩位大小姐求見?!?/br> 「噢,原來如此,讓丫鬟稟報便是,何必你親自走一趟,讓她們進來吧?!?/br> 「那母親安好?!?/br> 沈錦泓說罷,朝周家兩位小姐拱手,緩步離去,只看火光中隱隱約約的背影,也是那么的瀟灑。 「謝謝?!?/br> 兩位小姐回禮。 隨著沈凝閨房之門大開,兩位小姐踱步入內(nèi),一屋子的珠光寶氣,金碧輝煌,從上到下,沒有一處平庸,裝潢擺設(shè)皆是尋常百姓想也不敢想的天價之物。 「媽的,看不清啊?!?/br> 大小姐小聲朝著meimei暗罵一句,沈凝盤坐在床上,窗簾拉著,只能看見一點點模煳的人影。 「是?。磕堑降资遣皇秋w花鎖?」 二小姐也擠眉弄眼的極力去看,只能隱隱看見沈凝確實有戴項鏈,但具體樣式根本看不清。 「到底是不是???」 兩人心下萬分焦急,都在極力踮腳湊近去看,可就是只能模模煳煳的看見項鏈的影子,根本分辨不出來。 「咳咳,兩位小姐尋我有何貴干?」 還是沈凝率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哦,噢!小女見沈夫人品味極佳,戴有上乘珠寶,平日我也略有見聞,希望同沈夫人交流交流?!?/br> 大小姐被嚇得一驚,只好彎彎繞繞的去試探。 「是呀是呀,jiejie可有研究了?!?/br> 二小姐隨聲附和。 「我道是什么要事,原來是這啊,睡前交流交流也是極好,你看我這寶貝如何?」 沈凝笑笑,伸出手指,搖了搖自己的戒指。 「不是戒指呀,媽的?!?/br> 大小姐心中暗罵,但嘴上輕聲言語,「夫人這戒指堪稱珍品,倒是小女少見了,今日一觀果然不同凡響,不知夫人還有其他好物與我長長見識否?」 「那你看這件如何?」 〇㎡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知道是專業(yè)人士的眼光,沈凝倒也還算受用,取下發(fā)簪伸了出來。 「草,我要看項鏈啊,項鏈。」 大小姐心中萬馬奔騰,只好直接出聲點題,「夫人這珠玉簪子一看便是出自名家巧匠之手,真是世所罕見啊,不過我看您的掛墜似乎才最是上乘?!?/br> 沈凝倒是莞爾一笑,這次不再遞出,只是輕聲說:「看來兩位小姐對項鏈也是頗有研究,我看二位身上掛著的倒是十分好看,不知出處為何?我也想買上一條,不,應(yīng)該買上兩條,給蕓兒,瑩兒各來一根?!?/br> 「倒是給我們看你的項鏈啊。」 沉默的二小姐心中也是萬馬奔騰。 「承蒙夫人抬愛,這鏈子出自一位奇人之手,夫人若是想要,小女可為您引薦,可惜的是,最近我也沒有他的音訊?!?/br> 大小姐見沈凝不亮出,只好繼續(xù)試探。 「呵,奇人嗎?也好?!?/br> 沈凝倒是淺淺一笑。 氣氛突然又尷尬了起來,沈凝不說話,兩位小姐也不敢再繼續(xù)試探,只得沉默,靜悄悄的能聽清門外的風(fēng)聲。 「呃,夫人……」 周家大小姐再次出言,可話還沒說完,突聞沈凝大吼一聲。 「兩只母狗,給我跪下!」 沈凝的嗓音雖然婉轉(zhuǎn),但突然中氣十足的喝出這么一聲,也給姐妹倆嚇了一大跳。 「噫。」 二人被王克調(diào)教已久,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條件反射一般的膝蓋一軟,跪倒在地,就要磕頭叩首,畢竟除了王克沒人這么命令她們。 「不對呀,這不是沈夫人嗎?我們跪什么?」 大小姐一個響頭還沒磕出去,與二小姐齊齊反應(yīng)過來,面面相覷,十分尷尬。 「哈哈哈,戲耍你們兩個太有意思了?!?/br> 沈凝掩面大笑,說實話,這個口吻,在二人聽來不像沈凝,倒是更像王克。 「沈夫人?」 兩人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詢問。 「你們看,這是什么?」 沈凝一把撩開床簾,只穿著內(nèi)衣的胴體浮現(xiàn),脖頸間鏈條搖曳,掛著的寶石隨之搖動。 「還真是飛花鎖!」 兩位小姐怎么可能不認(rèn)得自己戴了許久的同款,齊聲驚叫。 「你們有的,我當(dāng)然也有啦?!?/br> 沈凝一邊笑,一邊轉(zhuǎn)過頭去,撩起秀發(fā),后頸的那枚梅花印記自隱藏之中浮現(xiàn)。 飛花鎖加上梅花印記,沈凝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幾乎是完全坐實了,根本不需要更多的解釋了。 「呃,沈夫人,我冒昧的問一句,您的說話口吻和主人好像,請問他在何處?」 大小姐見狀長舒一口氣。 「jiejie我就說夫人這里有玄機吧?!?/br> 二小姐倒是夸耀起自己。 「鏘鏘,我在這里。」 王克從沈凝的床下摸了出來。 「見過主人?!?/br> 兩位小姐見到王克出現(xiàn),齊齊半跪行禮。 「嗯?」 兩人行禮之時,見到沈凝竟然還是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神色慍怒。 「沈夫人,您雖然身份高貴,可如今同是主人的奴隸,見到主人為何不行禮?」 大小姐出聲質(zhì)問,言語之中頗有斥責(zé)之意。 可沈凝就像沒聽到似得,還是一動不動,倒是像一根木樁子。 「我自己給自己行禮做什么?」 床上的沈凝突然開口說話,其音色舉止確實是沈凝無疑,可這說話的風(fēng)格又像是王克。 姐妹兩人也多少看出了一絲端倪,小心詢問,「主人可是用了什么秘法?」 「你們看這里?!?/br> 王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一枚戒指,其形制倒是無甚特色,但上面有個朝向指甲的倒三角形。 「這不就是個戒指嗎?」 二小姐一臉的疑惑。 「嘿,就知道你倆沒有眼力見,看仔細(xì)咯?!?/br> 王克拿起一盞油燈,緩緩靠近戒指的那個倒三角,隨著火光,竟然隱隱映襯出一根極為纖細(xì)的晶瑩絲線。 隨著王克油燈挪動,能看見那絲線順著相連,最后鏈接到了沈凝的后腦玉枕xue。 「啊,這?!?/br> 大小姐萬分驚異。 「看著就好痛啊?!?/br> 二小姐也發(fā)表感言。 「沈夫人如今只是我的傀儡啦,沈家今后也將落入我手,哈哈哈?!?/br> 沈凝大笑起來,不過自己說自己是傀儡確實有點別扭。 周家大小姐摩挲著下巴,頗有疑問,「這好是好,不過主人難道在拿下沈家之前需要一直cao控著她?難保不會被識破啊?!?/br> 「你放心吧,這天蠶冰絲能從她的玉枕xue拉出足足三丈多遠(yuǎn),我自然可以隱秘在暗處cao控,而且吧,這沈凝本身的意識完完整整的還存在腦子里呢?!?/br> 「咱們現(xiàn)在的一舉一動,自己的一言一行,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可惜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軀體呢。」 沈凝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三丈?那也太長了吧?當(dāng)初怎么塞進去的???」 二小姐一聽就非常驚訝。 「冰絲一旦進入體內(nèi)便能與內(nèi)力相融,就任由自身把控了,能夠自行編織延長,不然原來這東西就兩尺,怎么在體內(nèi)各處傳達cao縱者的命令?」 「收回傀儡絲線之后,她便會短短昏迷一小會兒,以重新適應(yīng)自己的身體,那時便是我忠心不二的奴隸,之后想用的時候,再用內(nèi)力吸出玉枕xue中的絲線與戒指相連,便又是一個隨意使用的傀儡了。」 沈凝說著,表情邪魅異常。 周家兩位大小姐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樣的技藝真是遠(yuǎn)超她們的想象。 「當(dāng)時剛剛煉制完成,我都跪著求佛祖保佑了,順帶想象了一下夫人脫控的場景,真是嚇人得很?!?/br> 「在想象中,我的腦袋都被這母豬一腳踢爆了,搞得我成功之后還狠狠做了幾天噩夢。」 王克說著,甚至還打了個冷顫。 兩 姐妹聽著,忍不住望向了沈凝的大腿,其上肌rou線條流暢,張力十足,卻又不似練蠻力的莽夫,那冰肌玉骨,吹彈可破的皮膚真是令無數(shù)青春少女望而生妒,無論是裸露大腿還是包裹絲襪,都是可以玩上一年的那種水平。 「恭賀主人得到奇寶一件?!?/br> 周家大小姐媚態(tài)盡顯,雙腿一軟,啪嗒一聲跪倒在地,朝著王克盈盈一拜。 二小姐略微一愣,馬上也明白過來,整個人面色潮紅,嗓音yin魅,隨著jiejie跪倒下來叩拜。 王克見狀內(nèi)心狂喜,然后放聲大笑,將兩只腳往姐妹二人面前一伸,「哈哈哈哈,你們兩個小妮子,嘴巴越來越甜了,我自然大大有賞啊。」 「呲熘,呲熘。」 姐妹兩人心中也是大喜,左右捧起王克的靴子,先是將嘴唇印在上面輕輕一吻,而后伸出粉潤的香舌,細(xì)細(xì)舔舐起來,雖然只是卷進嘴里一些塵土泥屑,但兩人竟然如癡如醉,彷佛比那初春的花蜜還要甜美。 「嗯,嗯?!?/br> 王克感受到腳尖上傳來一陣陣輕柔的撫慰,即便擱著一層鞋子,也是極為舒泰的。 「夫人現(xiàn)在確實只能被稱為一件奇寶啊?!?/br> 兩姐妹舔了好長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將王克的靴子放開,要不是他攔著兩人,估計得鞋底都舔干凈。 「你們這倆母狗,真是發(fā)sao的貨,吃了一嘴泥還那么高興?」 王克望著姐妹二人的癡態(tài),明知故問。 「只要是主人賞的,那都是好吃的?!?/br> 兩人齊聲獻媚,同時不斷瞄著王克手上的戒指,真是一點藏不住心思。 「夫人這么好玩的物事,當(dāng)然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 王克將控制戒指摘下,擺放在姐妹二人面前。 那戒指正巧放在兩人中間,二位小姐面面相覷,又轉(zhuǎn)過頭來盯著那戒指,看來王克的意思很明顯了,要考驗一下她們。 「jiejie方才一直拉著我離開,要不是本小姐心思縝密,今晚可就錯過主人了,足見jiejie的才智不如我呀,這戒指,自然應(yīng)該歸我所有,畢竟jiejie是個廢……」 二小姐一臉殷切的邀功,再次化身塑料姐妹花,可話還沒說完,就被jiejie捂住了嘴。 「嗚嗚嗚?!?/br> 二小姐還以為jiejie要動用暴力脅迫自己,手足亂舞,急里忙慌的抗議。 「你這蠢女人,一點兒眼力見沒有,就可勁作吧,我要是主人,馬上就一腳把你踢去藏花閣接一輩子的客?!?/br> 大小姐捂著meimei的嘴,心里暗罵。 王克上回可說了,叫姐妹二人友愛和善的相處,這般meimei一得意,馬上就忘了形,又要撕起來,要不是大小姐急忙阻止,這話一旦說完,可就得向主人負(fù)荊請罪了。 「meimei冰雪聰明,今晚確實立下大功,戒指自當(dāng)歸你所有?!?/br> 大小姐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下了驢勁才將不斷掙扎的meimei按住。 二小姐聞言略微一愣,看看jiejie,又望向王克的表情,終究還不是一點兒智商沒有,將將回過神來,明白了一切,感激的望著jiejie。 「謝主人?!?/br> 二小姐倒也不再推脫,一下就把戒指戴在了手上,其內(nèi)壁竟藏有玄機,絲線能穿透進來,其纖細(xì)微小,竟然能順著手指的毛孔接入cao控者的體內(nèi),與傀儡之間建立起連接。 「唔……」 隨著戒指被二小姐戴上,沈凝也很快行動起來,喉頭發(fā)出一些嗚咽的呻吟,歪歪斜斜的站起,正要走兩步,腳卻一軟,險些就摔倒下去,彷佛那剛剛學(xué)步的小孩子。 不過這樣也屬正常,傀儡的cao控?zé)o需教學(xué),很快便能上手,二小姐cao控著沈凝小跌了幾下,又活動起渾身的筋骨,起先還有些僵硬,漸漸就流暢了。 二小姐稍加折騰之后,就能cao縱著沈凝流利的行動,除了后腦連接到戒指上的傀儡線,其他地方真是看不出一點兒破綻。 「哦吼吼,我是沈夫人,靈州城的真正老大?!?/br> 沈凝被二小姐cao控著,像個智障一般掩面大笑,順便口出狂言,然后在房間之內(nèi)做出各種小丑般的動作,宛如演猴戲。 二小姐這一下都給旁觀的兩人整不會了,王克險些就繃不住,周家大小姐更是扶著太陽xue垂頭長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吧,玩夠了沒?讓你jiejie也玩一會兒。」 王克也被二小姐逗樂了,看了好一會馬戲表演才出言提醒。 「主人稍等,我還有個重要的事情沒辦?!?/br> 二小姐一臉神秘。 「什么重要的事情?」 〇㎡ 王克隱隱有些擔(dān)憂,二小姐驕橫跋扈慣了,有兩樣重要的東西很低,說是個花瓶真不為過。 二小姐就把自己求見沈夫人而被沈錦蕓扇了一巴掌的事情說了,小臉氣鼓鼓的,要把沈錦蕓喊過來,控制沈凝反抽她一耳光解氣。 「不就是一巴掌嘛,等到我把那女人調(diào)教,叫她自扇一百下給你解氣,現(xiàn)在我對沈府的掌控力度不足,你就先忍忍吧,不能增加任何暴露的風(fēng)險?!?/br> 王克思量之后拒絕了二小姐的提議。 「主人主人,不嘛,不嘛,人家這里好痛?!?/br> 二小姐撒著嬌,假意捂著面頰,輕聲抽泣。 「你這小妮子,在主人面前怎敢僭越?」 大小姐趕緊出言制止。 「犯不著這么拘謹(jǐn),我是很慈愛的嘛?!?/br> 王克不怒反喜,朝大小姐擺擺手。 王克指了指下體,「這樣吧,你要現(xiàn)在把沈錦蕓叫來抽她也行,但是我現(xiàn)在有些內(nèi)急,想要小解,你叫她來,我這可就憋不住了,只好自己上茅廁去,接下來要做什么你選一個吧?」 「人家要主人的金汁?!?/br> 二小姐根本一點兒猶豫都沒有,馬上脫口而出,一臉殷勤的湊到王克褲子邊上,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褲腰帶。 大小姐羞紅了臉,「你這小妮子也不害臊的嗎?那么猴急做什么?」 王克倒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任由二小姐扒開他的褲子,將金莖頂在唇前,一臉的雀躍,倒像是等待澆灌的枯枝。 「請jiejie和我一起服侍主人?!?/br> 二小姐倒是學(xué)乖了,牽起jiejie的手,想起王克的話,要姐妹間一同分享。 「嗚嗚,meimei?!?/br> 大小姐還是非常感動,meimei竟然有情商了。 王克將cao控戒指收回,然后解除了玩偶狀態(tài),絲線從沈凝的后腦勺收了回去,她旋即失去意識,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暈倒在地。 「張嘴,接住了,不準(zhǔn)咽下去?!?/br> 王克稍稍一放松,馬眼一熱,大量泛著熱氣的汁液噴薄而出。 大小姐望著如癡如醉,仰頭接尿的meimei,內(nèi)心焦急,如同被架在火上烤,隨著那一道道「香甜」 液線緩緩注入二小姐的口腔之中,她的表情也愈發(fā)的沉醉,可旁邊的大小姐則完全不同了。 看著那積蓄的水量,沖刷的力度越來越低,大小姐心急如焚,不斷地往二小姐那邊湊過去,甚至發(fā)出嚶嚶嚶的聲音,就像翻身等待撫摸的小貓咪。 隨著那股沖流越來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大小姐也沒有等到,那珍貴的恩賜,全部都進了二小姐的嘴里。 可是王克早就命令二小姐不準(zhǔn)咽下去,她只能包著一口的汁液,小臉漲紅,雙頰鼓起,老實說有點像鳴叫的青蛙。 「meimei,好狡猾?!?/br> 大小姐看著meimei的面頰,終究是按耐不住,一把撲了過去,將二小姐按倒在地上。 「嗚嗚,jiejie,等等……」 能感受到二小姐想要發(fā)出的音符,但包復(fù)了一嘴液體,可惜并不能發(fā)出聲音。 女孩子的身體總是嬌弱的,二小姐被jiejie按著雙手,死死騎在身下,雙唇被緊緊貼住,想要抵抗一會可終究徒勞,大小姐的小舌一下便頂開了meimei的唇齒,隨之舌尖上傳來一股咸腥而又美妙無比的味道。 「咕,咕咕~」 二小姐的玉蔥一樣的雙腿不斷掙扎,可惜并不能掙脫jiejie的束縛,大小姐此刻就像發(fā)情的野獸,全然顧不得許多,憑借著本能死死咬住自己的獵物。 只消一小會兒,本來飽含全部恩賜的二小姐就被jiejie吸走了一大半,兩人口舌交纏,似有情欲。 王克觀摩著姐妹兩人的yin戲,倒也舒心,卻突然聽得一聲婉轉(zhuǎn)的嗓音。 「凝兒參見主人。」 沈凝不知何時醒轉(zhuǎn),以一個五體投地的姿態(tài)跪倒在王克面前,碩大的雙乳擠壓在地面上,額頭緊貼著地面,姿勢標(biāo)準(zhǔn)異常,如同虔誠朝圣的信徒。 姐妹兩人依舊自顧自的在互相拼殺,根本沒注意到沈凝的情況。 王克見到沈凝醒轉(zhuǎn),眼中滿是得意,「夫人,你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 自那日從佛堂出來,沈凝雖然已完全淪為了一枚絕對忠誠的棋子,但王克這邊一直在熟悉著沈府的情況,時間雖長,倒也沒有像樣的交流過,大部分時間都被王克傀儡著。 現(xiàn)今倒是不同了,王克已對沈家上下無比適應(yīng)了,就和回到自己家里一樣,住宿在佛堂改造而成的客房之中。 「主人是凝兒的一切,是凝兒的上神,像我這樣的下賤女人,生來就是要給主人做牛做馬的?!?/br> 「希望主人在沈府住得舒心,我的兩個蠢女兒此時還不明白自己人生的意義,請讓凝兒將她們獻給您?!?/br> 沈凝媚態(tài)盡顯,口中奉承,不停的叩拜。 「可以嗎?夫人的寶貝女兒就這么不要了?」 「主人哪里話,她們兩個從凝兒這么下賤的屁股里生出來,自然也是兩頭賤畜,巴不得要給主人驅(qū)使呢。」 沈凝人前高高在上,即便是靈州知府,也要看她的臉色行事,可在王克面前,全然是一頭母豬的樣子,除了發(fā)情獻媚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調(diào)教得如此成功,王克忍不住的放聲大笑,殺死仇敵只是一種解脫,只有殺死對方的那一霎那,才有大仇得報的快感,而后便是失去目標(biāo)的無盡空虛。 但如果將仇人馴化,將其變作忠誠無二的 奴隸,留在身邊日日夜夜侍奉自己,那才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 「喲,素問夫人忠貞不二,可曾放出話來要守一輩子寡,現(xiàn)在如此yin蕩,你那夫君還怎么安息?」 王克彎腰抬起沈凝的下巴。 「凝兒曾經(jīng)竟然那么愚蠢,對那姓沈的死綠毛龜如此上心,還請主人恕罪?!?/br> 沈凝聞言大驚失色,不斷磕頭道歉,態(tài)度極其卑微。 她若是三個月前聽到這番話,可得王克后悔出生在人世間,可惜嘛,現(xiàn)在的沈凝只會恨自己沒有早點遇到主人。 「哈哈哈哈,你的那個死鬼老公要是聽見了,可不得立馬氣活過來。」 王克聽見沈凝如此作踐自己,不禁狂笑。 「那戴綠帽的老小子敢活過來,凝兒就親手把他送回墳?zāi)闺x去,以證明我對主人的忠心?!?/br> 「很好,夫人,看來你已經(jīng)好好反省過了,可以做我王克的母豬?!?/br> 「謝主人,母豬發(fā)誓,對主人永遠(yuǎn)言聽計從,忠誠無二,主人就是我的全部?!?/br> 沈凝聞言大喜過望,磕頭如搗蒜。 「夫人,還記得我在佛堂里對你說過的話嗎?」 「當(dāng)然記得,求主人賞賜roubang,凝兒的xiaoxue已經(jīng)等不及了呢?!?/br> 沈凝請求著,哪里早已洪水泛濫,只等被狠狠羞辱一番。 「自己坐上來動?!?/br> 王克邪魅一笑,在床邊坐正,亮出胯下巨物。 周家兩位小姐剛好完事,大小姐一臉癡相,嘴角甚至還有一絲金黃的水漬,二小姐則哭哭啼啼,勝負(fù)如何一眼可知。 「你們兩只被主人玩膩的母狗,給我滾一邊去,莫得礙了主人的眼。」 沈凝本來對著王克熱情似火,轉(zhuǎn)向周家兩位小姐一下就變得冰冷無比,一腳一個,將二人踹翻在床前。 「主人主人,讓這兩只小母狗滾好不好,母豬的兩個女兒無論是長相、氣質(zhì)、能力,都要強上太多了,給您當(dāng)母狗是更合適的?!?/br> 沈凝盤坐在王克腿上,朝著他撒嬌耳語。 說實話,周家兩位小姐單論長相,確實也是萬里挑一,奈何對手是沈家的兩位千金,只能說人外有人,實在是沒得比。 兩位小姐耳朵可機靈著呢,聽到沈凝的話語,哭泣著瘋狂求饒。 「主人不要我們姐妹的話,只能以死謝罪了,下輩子再給主人做母狗?!?/br> 「哎呀,你這毒婦,正所謂貧賤不忘糟糠之妻,剛來就蠱惑我喜新厭舊不成?」 「我一路走到今天這一步,少不了這兩棵搖錢樹的大力支持啊,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在呀。」 「我和夫人好好交流一番,你們兩個好好看著,今晚自慰我準(zhǔn)了?!?/br> 王克說罷,這才又回抱起沈凝。 「謝主人恩典。」 兩位小姐跪拜叩首,感激涕零。 就她們?nèi)齻€這磕頭的頻率和力道,估計沈家上下房屋都得換一層皮實的地板,不然難保不會被磕穿,更何況未來還會再添上兩位。 沈凝剛一騎上去,就領(lǐng)教了王克的威力,雖然早有預(yù)期,但還是忍不住發(fā)出美妙的呻吟聲,「咿呀,主人的龍根,好大,好粗,那死人的牙簽真是不能與您相比。」 「哈哈,你那寶貝兒子不知和我相比怎么樣?。俊?/br> 王克大笑。 「那小子和他老爹一個德行,身體上肯定也是一脈相承,也是個既短小還軟塌塌的貨色?!?/br> 沈凝將雙手搭在王克肩頭。 「哈,啊,主人好大,好雄壯,凝兒好喜歡?!?/br> 沈凝腰腹施力,不過上下來回一次,就已徹徹底底的臣服,不斷的夸耀著。 「咕?!?/br> 兩位小姐跪在地上,看在眼里,嘴里發(fā)出不甘的低吼聲,卻也無法奈何。 「啊啊啊~」 隨著沈凝的小meimei在王克身上不斷翻飛,巨物的威勢盡顯,每一次高高頂起,都直奔那zigong口,每一次殺到頂端,都能帶來一陣過電般的快感涌上。 王克感受著沈凝屁股墩上傳來的壓感,「夫人不愧是生了三個孩子的,這碩大的臀部,真是好生養(yǎng)啊?!?/br> 「主人也想要嗎?哈啊,人家還可以為主人再生哦?!?/br> 「嗚啊,現(xiàn)在的凝兒,只有主人擁有讓人家受孕的權(quán)利哦?」 沈凝漸入佳境,腰腹瘋狂發(fā)力,那一雙媚rou不斷索取著,聽到王克的話語,輕咬著他的耳朵,不停獻媚。 「哈哈,真是個好主意?!?/br> 王克抱著沈凝,聞言不禁大笑起來,下體加力,將沈凝頂?shù)酶抢私胁粩?,似是在回?yīng)。 王克一把捏住沈凝的rutou,三根指頭揉搓碾動,沒想到經(jīng)過三個孩子的摧殘,玉籽還是那般的粉嫩香軟,與二八年華的妙齡少女不遑多讓。 「噫~」 沈凝感受著胸部傳來的壓迫之感,叫的更是yin蕩了。 「哈哈,夫人這酥軟的胸脯倒也豐滿,看來咱們的孩兒以后可餓不著啊?!?/br> 「主人若是想要,今晚便讓凝兒受孕便是。」 「可惜,我雖有此意愿,但沈府如今大局未定,還不是享樂的時候啊,你那一雙女兒皆是人杰,我可 不敢有一絲怠慢?!?/br> 「錦蕓這孩子,真是多疑了些,那直覺也如野獸一般機敏,確實不好對付,我在人前也須得極力偽裝,不然難保會被她識破啊?!?/br> 沈凝繼續(xù)自己動著,一邊給王克分析。 「有那么玄乎嗎?我看夫人武力高強,尋個好機會給她綁了便是?!?/br> 「啊啊啊,主人?!?/br> 沈凝高潮迭起,瘋狂扭動,對話都顧不上了,只是兀自嬌吟。 兩人戰(zhàn)得天昏地暗,王克把沈凝的意識帶往了九霄云外,但是兩位小姐可就慘了,只能跪在地上觀摩。 她們只好把纖纖玉指插在蜜xue之中,配合著沈凝的節(jié)奏來回?fù)竸?,幻想著此時是自己被臨幸,但又不能發(fā)出聲音打擾了王克的雅興,只好強行憋著,口中發(fā)出嗚嗚之聲。 極樂老人的已將王克的一根rou棍練得是堅若精鋼,穩(wěn)如泰山,想把女子玩得脫力還不釋放,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沈凝自己太過貪婪,速度加到極限,就想著好好榨取jingye,美美飽餐一頓,卻就是不見王克開閘放水,幾下過去自己被折磨得不行,雙手已經(jīng)未能搭在王克肩頭。 沈凝身上乏力,還時不時的抽搐顫動,只好將手撐在王克腿上,整個人向后仰著,目眥欲裂,雙眼翻白,完全進入了王克的節(jié)奏,只能被動挨打。 「蕓兒在練武上的天賦也是絕佳,又能長久專注于一件事,啊……我二十多年來雖然時有鍛煉,但也只能勉強維持住水平不跌落?!?/br> 「此消彼長之下,實力到和蕓兒不相上下了,沒有萬全的把握能夠…啊啊…拿下?!?/br> 沈凝極力維持這意識,讓其不會消散,但主人既然在問話,那也必須答上來,只能斷斷續(xù)續(xù)說著,其中夾雜著求饒一般的呻吟。 「你的小女兒看起來沒什么鬼蜮心思,是不是蠻好對付?」 王克見沈凝被打的潰不成軍,連話都說不完整了,便收了神通,力道柔和了下來。 「哈~」 沈凝既然包裹著王克的巨物,自然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變化,發(fā)出一聲解脫般的長鳴。 「主人說錦瑩啊,這小丫頭片子雖然一根筋,但是老和他哥哥黏在一起,獨處的機會甚少,難以下手?!?/br> 「而且她練起武來沒日沒夜,又好勇斗狠,我和錦蕓加在一起,只可以說是勉強能夠與之一戰(zhàn)?!?/br> 「這么看來,最難對付倒是你小女兒了,也好,接下來就先對付你的大女兒吧?!?/br> 「沈錦蕓來知書達理,精明能干,長相更是風(fēng)華絕代,真是只做母狗的好材料,老子好幾次暗中窺視,都忍不住想要自泄一番?!?/br> 王克想起沈錦蕓此后趴在胯下求饒的場景,舔了舔嘴唇。 「奴家的女兒能收到主人的青睞,凝兒也是與有榮焉啊。」 「你這母豬,下的小豬仔倒也都不差,等到此間事了,一定讓你再懷一胎,哈哈?!?/br> 王克說罷,不待沈凝有更多的反應(yīng),開閘泄洪。 「唔啊啊??!」 那灼熱guntang的濃液直沖而來,沈凝哆嗦著,收緊內(nèi)壁。 周家兩位小姐眼里看著真切,乘騎位很容易泄露,雖然早已自己安慰自己去了無數(shù)次,但終究是不比主人的體液來得舒爽。 兩位大小姐就像大暑炎天的小狗,將自己香滑軟嫩的舌頭伸得老長,恰巧處在液體滴落的軌道之上,就等著吃些從沈凝嘴邊漏出來的殘羹冷炙。 「哼。」 沈凝自然發(fā)現(xiàn)了二人的行動,只是輕蔑一笑,腰腹勁道再起,yindao極具收縮,竟然完完整整的全數(shù)吃下,一滴都沒留給地上的兩人。 「下賤的母狗,你們也配?」 沈凝臉一黑,一人一腳,將兩位小姐踹倒出去,令二人精致的妝容上平添了一個足印。 兩位小姐心里委屈萬分,可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暗自掩面抽泣,悲傷難以言表。 「夫人倒也不必如此嘛,既然入了我王克門下,那都是我的心肝好寶貝,犯不上對她們這么兇嘛。」 王克笑笑,摟著沈凝。 沈凝神色殷勤,輕聲軟語,「主人有命,凝兒自當(dāng)遵從。」、「噗。」 隨著一聲噴射的聲音,一道乳白的液箭從沈凝的兩片媚rou中噴濺出來,在地上匯聚成一小灘。 「謝主人恩賜,謝主人恩賜?!?/br> 兩位小姐見狀雙眼放光,一下?lián)涞乖谏厦?,瘋狂吮吸?/br> 沈凝看著兩人的癡態(tài)一臉嫌棄,但礙于王克的命令也不好多說什么。 「夫人,咱們睡覺?!?/br> 王克摟著沈凝。 「是的,主人?!?/br> 沈凝服侍起王克就寢,找了根毛毯擦了擦下身,隨后兩人一起躺倒在床上。 兩姐妹就慘了,床不夠大,只供兩人睡眠正合適,而且就她們這樣,估計也不會被允許上床,沈凝把那條擦下體的毛毯丟給她們。 這新年剛過,還十分寒冷,兩位小姐只好抱得緊緊,將毛毯盡可能的裹在身體上,在堅硬冰冷的地板上進入夢鄉(xiā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