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媽搖搖頭,道:“沒有,隨便,村子里又沒什么,除了那老破祠堂,啥也沒有,那祠堂都隨便逛的,你們自便就好,沒什么禁忌。” 陸司乘笑著道謝,拉著段凌風走了。 段凌風有些生氣,甩開陸司乘的手,不滿地嘟囔:“你怎么不讓我問完???” 陸司乘無奈,道:“她們一看就是有事瞞著,你得找到線索,她們才能開口說,不然你問不出什么的。” 段凌風:“是,是這樣嗎?對不起,我誤會你了?!?/br> 陸司乘乖巧小媳婦樣,搖搖頭,道:“沒事,是我沒說清楚,不是你的錯,不過既然大媽提到了祠堂,那咱們兩個去看看吧,這應(yīng)該不是隨口一說。” 段凌風:“行。” 兩個人馬不停蹄,朝著祠堂去了。 一路上,他們東看看西看看,卻是沒看見小平房以外的其他東西,除了一個破舊的,帶著破門,寫著祠堂的地方,兩個人推門而去,發(fā)現(xiàn)里面冷冷清清,并沒有任何人煙,也沒有香灰和燒紙的味道。 但祠堂里還是供著牌位,就在供桌之上。 而牌位前面,卻沒有瓜果等貢品,也沒有香,就很奇怪。 兩個人走進大堂里,看著已經(jīng)落灰的桌面,還有干干凈凈,一塵不染的牌位,道:“所以,這個祠堂,不是燒香拜佛祈求風調(diào)雨順的地方,只是給牌位當個供桌嗎?” 陸司乘:“看樣子是的,但又有些詭異?!闭f罷朝著供桌走了幾步,靠近看了看。 牌位有五層,最上面的,是幾個刻著祖先等字體,看上去輩分很大的人。 莫前程,莫李氏,莫前森,莫吳氏。 “這個是同族的夫妻嗎?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陸司乘點頭,沒在意這個,繼續(xù)往下看。 一開始還算正常,五排牌位,第一排四個,第二排六個,從第三排開始,都是八個,以此類推, 前兩排左面的丈夫姓名,都是莫什么,莫什么,讓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個村子大部分的人,應(yīng)該都姓莫,算是同一個祖先,和大媽嘴里的不是同宗背道而馳,南轅北轍。 可越彎腰往下看,畫風突然就開始不對起來。 從第三排開始,無論牌位左面是莫什么,牌位旁邊妻子的位置上,所有名字,都刻著懷柔,十分詭異,讓人頭皮發(fā)麻。 “什么意思?大家娶了同一個女人嗎?為什么全都叫懷柔?” 陸司乘突覺有問題,心里一滯,知道此次游戲,并不簡單。 第四章 懷柔4 段凌風:“懷柔是誰?” 此刻,他和陸司乘坐在大媽群里,邊和大媽嗑瓜子,邊嘮些家常。 大媽們總喜歡坐在這陽光充足的地方,幾個人一起,東家長西家短的,胡亂說著什么。 見剛才才離開他們這的小帥哥,突然從小祠堂的方向回來了,趕緊熱情地和他們打招呼:“哎呀,小帥哥回來了,快來坐,和大媽們聊會兒天,曬曬太陽?!?/br> 兩個人一路都在思考剛才在祠堂看見的那些牌位,下三排清一色,不是別的,全素懷柔的名字,看上去那么驚悚,又那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所以,兩個人出了祠堂,也沒有再繼續(xù)尋找線索的心情,一路低著頭,準備回去好好想想。 哪知道剛才就在的大媽們,此刻也沒離開,就坐在原位,像是刻意等著他們回來一樣,笑著叫他們。 段凌風趕緊拽著陸司乘走過去,坐在大媽們旁邊,邊曬太陽,邊十分自來熟的,接過大媽遞過來的瓜子,問她們:“大媽,我和我朋友剛才去祠堂看了看倒沒什么稀奇的,就是有點奇怪。” 大媽笑著望著他,問:“怎么奇怪了?和大媽說,大媽給你解答一二?!?/br> 段凌風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道:“所有牌位男主人都姓莫,是因為村子姓莫的人多嗎?還是什么原因?” 大媽皺著眉想了想,道:“其實我們?nèi)迦硕夹漳?,而那個祠堂,是用來供奉牌位的,當然了,里面都是長輩,小輩的牌位是進不去祠堂的,所以祠堂里擺放的,都是長輩,還有輩分大的年輕人的牌位。” 段凌風點點頭,繼續(xù)問:“那為什么下三排所有女主人的名字,都叫懷柔???” 此話一說,坐在周圍的大媽全都變了臉色,眼神驚恐地看著段凌風,欲言又止。 段凌風納悶,假裝看不到大媽們眼神里的驚恐,問:“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能對外人說的禁忌嗎?還是秘密?” 大媽們搖搖頭,朝著四周下意識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她們想找的人后,松了一口氣,道:“不是那么回事,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秘密,就是,有點嚇人?!?/br> 段凌風和陸司乘來了興致,端正坐姿,聽大媽們說。 “我們在這生活好幾十年了,村子里雖然窮點破點,但因為村子里有土地,有山有水的,倒是能自給自足,不過許多年前,這村里周圍都鬧了饑荒,就我們村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算是老天爺賞飯活的有滋有味的。” “有一天,村子口暈倒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大族長那時候已經(jīng)是大族長了,他兒子負責村子里的安全,每天都帶著人巡邏,正好也趕巧,那天去村口就看見了那穿著破舊,卻長相好看的女人?!?/br> 段凌風頓覺一會兒會是個大八卦,所以又從大媽旁邊的袋子里抓了一把瓜子,邊磕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