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情侶手鏈,三條
很快就喚醒了自己的沉翊珂按耐不住急切的心情想要進(jìn)去——但他想起來季容很怕痛,就要去拿潤滑。 “不……不用那個……” “什么?” 季容配合地把自己下身貼近他。 是濕的。 “可以……可以直接進(jìn)去的,不用潤滑……” “什么時候……你……剛才?” “別問……” 她伸手,勾住了沉翊珂的脖子往下拉。 “你對龍隊也是這樣?” “才沒有……龍隊……太正經(jīng)了……不像你,想欺負(fù)我的心一直都寫臉上……” “你們真是……那個叫什么……柏拉圖……” 剛說完這句話,沒過幾天就被打臉。 畢竟,那兩位經(jīng)常是“信息共享”的。 “聽說你說我太正經(jīng)了?……也是,我本來就什么都慢一拍……” 許龍拉上了窗簾,關(guān)上了燈。 最后坐在沙發(fā)上。 “小容,這種事情確實是你經(jīng)驗多,那就讓你主動一些,過來?!?/br> “這種……事情?”,季容不太理解,她都換好了睡裙,今天不陪睡了嘛? 許龍拉著她跨坐到自己身上。 她瞬間明白了,畢竟雙腿之間坐上呃那個物體……emmm,“龍、龍哥……” “你說過不會厚此薄彼……希望你說到做到?!?/br> “嗚……你們……你們合伙……” “不是我們合伙,是你——你誰也不肯選,還打著事業(yè)為重的幌子?!?/br> 許龍點破了季容隱藏的事實。 他可不像沉翊珂那么笨。 所以他本來一直在等,看季容什么時候能做出選擇。 可后來發(fā)現(xiàn)——她選不出。 “我……” “不過現(xiàn)在這種事情其實也很正常,性別比例不均衡導(dǎo)致國家同意開放式的婚姻……” “不是、我不是……我沒有那么想……”,她骨子里還是很傳統(tǒng)的! “我知道,你只是……”,許龍咽下了想說的話,“所以你現(xiàn)在能選嗎?” “……”,季容沉默著咬唇。 “好……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這是我和翊珂的選擇?!?/br> 季容扶著許龍的肩一點點從外面磨蹭著進(jìn)去。 這間屋子里可沒有潤滑。 “嗚……龍哥……我累了……” “繼續(xù),正好就當(dāng)練無氧了?!?/br> 為什么——明明沉翊珂在床上已經(jīng)可以對她很溫柔了,許龍這里居然是這個畫風(fēng),倆人的反差感也太大了! 她累到把頭靠著許龍的肩膀,能少動一些就少動一些,只有屁股和腰在努力著。 終于,大腿和腰都酸到不行——按理說她的體能已經(jīng)提升了很多,不應(yīng)該這么——肯定是許龍?zhí)志昧说脑颉?/br> “龍哥——你不能……你欺負(fù)人……” “這就算欺負(fù)你了?看來翊珂說的沒錯,你嘴里凈瞎說,沒什么實話?!?,許龍護(hù)著她的背,托起臀部換了個姿勢,把她放到了餐桌上。 “啊——嗚……桌上太硬了……龍哥……” “抱緊我。” 只有屁股挨著桌子的邊緣,坐不穩(wěn)。 這個姿勢也很累。 她到底是哪里找來的兩個魔鬼教練…… “嗚嗚——龍哥,慢——啊不是,可不可以去床上,我屁股疼……” 她的屁股自然是有別的原因疼。 “怎么?翊珂下手很重嗎?” “嗚嗚……你知道……你也知道……你還不管管他……” “但聽說你進(jìn)步很大。”,許龍沒有放她去床上的意思。 “龍哥……”,她主動親吻著許龍,舔了舔他的耳垂,用盡了不知道哪里看來的狐媚子手段求饒,對沉翊珂都不用這樣呢。 “對翊珂你也是這樣?” 啊,男人,怎么就愛在這種時候做比較。 “沒有……他……emmm……龍哥,放我去床上好不好……”,她又收緊了許龍腰上的雙腿,企圖減輕屁股上的壓力。 好說歹說,總算是躺進(jìn)了柔軟的床鋪。 她已經(jīng)濕得溢出了,可許龍還是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 最后突然間抽出—— “啊……”,一下子的空虛,讓原本被填滿的嫩rou無助地收緊,“龍、龍哥……” “小容,這里沒有避孕套,我不想讓你有風(fēng)險?!?/br> “……”,現(xiàn)在知道照顧她了?剛才呢? 她委屈——她才在興頭上呢! 扒拉過一個枕頭夾在雙腿間,可惡,太可惡了——恨恨地低頭,咬著枕頭的一角,單方面宣布希望這倆人能結(jié)合一下各自取長補(bǔ)短就好了! 國家隊選拔賽對于經(jīng)歷了魔鬼訓(xùn)練的季容來說幾乎沒什么難度。 主要是因為沉翊珂要求把最后幾天欠著的凈勝球懲罰在國選中償還,導(dǎo)致她不得不每一場都全力以赴——后來在前幾輪直接以凈勝球斷層第一名的成績直接入選,根本不用和季雪芙一樣一場場比下來進(jìn)入預(yù)備隊。 在這期間沉翊珂也把指導(dǎo)教學(xué)的經(jīng)驗整理好了資料提交給國家隊教練組,用這個申請到了一年的長假期。 第一步如愿以償?shù)募救轂榱烁兄x兩位男士的“幫助”,決定好好地給他倆挑個禮物。 “所以,就這?”,沉翊珂用手指撥弄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鏈,上面用紅繩串了一顆圓形的黑曜石。 許龍的是一個純金的轉(zhuǎn)運(yùn)珠,怎么看都是他那個比較值錢吧。 “這……為什么看上去怪怪的?”,倆人互相看了眼對方手上的同款珠子。 “不奇怪,我也有啊,看。” 她搖了搖手腕,上面是一顆白色的珍珠,只不過是用銀色的鏈子串的。 這樣看起來沉翊珂和許龍的更像是情侶款。 “所以那個凈勝球的規(guī)則最后還剩下多少欠賬沒還清?” 在飯桌上許龍就問起來他好奇的事,之前只是知道這個方法,但具體怎么執(zhí)行的沒有打聽過。 “……”,季容偷偷瞄了一眼沉翊珂,“還、還清了吧……” 最后一周的5天,每天25個欠賬打底,畢竟她在不肯放水的沉翊珂手底下每局只輸5個球太難了。 選拔賽又只參加了4場,有幾局也是比較焦灼的。 “你可以晚上自己數(shù)數(shù)看還剩多少。” “今天不是慶祝我成功入選嘛,為、為什么——”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 沉翊珂嘴上教訓(xùn)著,手上給她添了一碗酒釀小圓子。 季容還是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腳。 “我不要,我今晚要和龍哥去看電影?!?/br> “又不影響,你們電影9點散場?!?/br> “龍哥!” “翊珂有事,明天就要回俱樂部,有段時間不能來。你在國家隊的入隊集訓(xùn)一個月我和樂樂也留這里,你今晚陪陪他?!?/br> “哼?!?/br> 原來是這倆人商量好的“時間分配”。 季容已經(jīng)辦理好了隊員入住手續(xù),她的房間和那兩位的不在同一個樓層,但過去也是很方便,而且她那間兩室一廳暫時只有她一個人入住,估計是打了招呼。 看完電影,膩膩歪歪地抱著許龍說不想這么早回去。 “天太冷了,你不是怕冷嘛?我們那里開了暖氣?!?/br> “昂……不是暖氣的問題……龍哥~” “這個辦法很有效不是嘛……”,他知道她在磨蹭什么,“我就在隔壁,你哭的大聲一點我就過來敲門?!?/br> “……”,這倒是提醒她了,房間不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