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jié)
由于語言不通的緣故,他沒少用過科大訊飛的翻譯機,所以對它的印象很深。 東西好用,張光苝自然也就進行過簡單了解。 比如知道科大訊飛是一家上市公司,背后有中科大的持股。 網(wǎng)上有黑也有粉。 目前市值一千多億,股價不怎么跌但也不怎么漲。 因此如今在聽到科大這個名詞的瞬間,他便下意識的想到了科大訊飛。 眼見張光苝似乎對科大有所了解,小張便繼續(xù)說道: “張老師,對方在傳真上附加了企業(yè)公章,公司已經(jīng)驗證過了,確實是科大名下的一家企業(yè)?!?/br> “您可能平時不怎么上網(wǎng),不太了解一些新近發(fā)生的新聞?!?/br> “大概一個多月前吧,科大曾經(jīng)搞過一次蟑螂消殺的直播?!?/br> “效果非常好,霸占了一整天的熱一,話題討論度更是創(chuàng)下了今年記錄?!?/br> “并且對方給出的產品定位也是中高端的消殺產品,對您的人設不會造成太大的……” 沒等他說完,張光苝便擺了擺手: “人設這種話就別說了,我就是個普通演員,沒必要去打造什么人設。” “別的不說,我私底下不也在賣茶葉么?” 張光苝說的賣茶可不是某種特殊交易的別稱,而是自己前些年和演員高明創(chuàng)業(yè)的事兒: 他和高明都喜歡喝茶,泡一壺茶能聊一整個下午。 所以兩人一合計,就一起搞了個茶葉園。 不過他們賣的不是茶包王子袁某人那樣的三無茶葉,而是標準的福鼎白茶。 這屬于常規(guī)的創(chuàng)業(yè)行為,沒搞加盟店啥的,更沒有搞微信賣茶女推廣。 至少從吃相上來說。 要比那些開餐飲加盟店坑錢的明星好多了。 隨后張光苝想了想。 出于對科大訊飛的信任,便直接問道: “小陳,對方的要求和價格呢?” 小陳將傳真翻過一頁,指著上頭說道: “要求方面和普通代言沒啥區(qū)別,對方產品似乎是趕著上線,所以主要就是需要您拍攝定妝照之類的代言圖片?!?/br> “至于價格嘛……是兩年40萬?!?/br> “兩年40萬?” 張光苝重復了一遍這個數(shù)字,訝異道: “這么高?” 小陳點點頭,看上去也挺高興的: “沒錯,這點我們也和對方重復確認過了,數(shù)字方面沒有問題。” 眾所周知。 在大陸……或者說全球娛樂圈內,明星們的收入主要有三類: 主業(yè)、副業(yè)以及代言。 其中主業(yè)便是指影視明星拍攝的電視劇、電影,或者歌星的演唱會和專輯收入。 副業(yè)則包括了商演通告、節(jié)目嘉賓的演出費用,以及一些加盟店或者閑魚上的收入——別以為后者是個小數(shù)字,某些明星在閑魚上賣東西一年甚至能賺幾百萬…… 最后的代言在釋義上比較單調,但也是差距最明顯的一塊收入。 比如發(fā)哥和星爺代言費都是一年3000萬,這以他們的成就來說是完全夠格的。 無論是商家還是觀眾都不會有意見。 但某些小鮮rou八千萬就很離譜了…… 惹巴的代言費則是1700萬。 孫黎2500萬。 咪咪也是1700萬。 總而言之。 一線明星普遍都在千萬以上,基本上和印錢沒兩樣。 但這只是一線以上的數(shù)字。 一線之下的代言費跌幅速度可以說是堪比a股,每個檔位天差地別,尤其是老演員。 比如付笛笙夫婦——就是唱‘五糧春光燦爛,香醉人間三千年’的那對。 如今的代言費只有兩年60萬,還是兩個人一起出鏡。 還有另一位《亮劍》中趙剛的扮演者何正軍老師,兩年的代言費是20萬。 就這在老演員里頭還算好的呢。 有些老演員現(xiàn)在連戲都不怎么接的上,二級國家演員一年收入四萬塊錢你敢信? 像剛剛入了b站的李廣奇老師,也就是被華強砍的那位賣瓜老板郝哥。 他近一年來最高的單筆收入,居然是入站后接到的游戲推廣費…… 總而言之。 科大這次給出的報價確實算的上優(yōu)厚,加上對科大訊飛的印象,因此張光苝…… 心動了。 …… 而就在張光苝做出決定的同時。 燕子河路。 科大高新園區(qū)。 徐云也在公司總部內,做著產品上線前的籌備事宜。 沒錯。 公司總部。 不久前。 在科大方面的協(xié)助下。 徐云最終將華盾生科的公司總部設立到了科大的高新技術產業(yè)園區(qū)里,位于雙創(chuàng)大11樓。 科大高新園區(qū)是一個投資巨大的創(chuàng)新主體,地面積約595畝,總建筑面積約48萬平方米。 除了充作研究生校區(qū)之外,更大的任務在于科技產業(yè)的孵化。 整個園區(qū)中包含了多個多個國家級科研平臺,以及30余個院高官科研平臺,外加好些企業(yè)的研究分布。 這是比工業(yè)高新區(qū)定位更精尖的區(qū)域,也是廬州為今后三十年打造的‘科技心臟’。 不過這處園區(qū)距離中科大主校區(qū)有不短的距離,往來相當麻煩,好在徐云在很早以前便分劃好了公司內部職能: 公司的日常事務由顧群青負責,他則主抓科研和最終拍板。 人事方面還有科大的生命科學學院、物理學院以及新創(chuàng)基金監(jiān)管。 不用擔心會出現(xiàn)權力架空的情況。 因此若非必要,徐云平時仍舊會待在科大主校區(qū)。 不過今天則是例外。 畢竟眼下已經(jīng)到了‘一個螂滅’的準上市階段,到了最后沖刺的節(jié)點。 徐云再怎么不情愿,也都是得到公司坐鎮(zhèn)的。 此時此刻。 他便坐在辦公室的老板椅上,聽著新招聘來的助理唐栗的報告。 至于顧群青…… 則去了物流公司商討貨運價格。 唐栗今年28歲,畢業(yè)于昆士蘭大學的人力管理專業(yè),此前在uber總部工作,經(jīng)驗豐富。 不過在2020年5月,uber突然宣布裁員近七千人。 并稱將關閉或整合全球約45個辦公室,減少多個非核心業(yè)務的投資。 包括當下最熱門的人工智能實驗、自動駕駛業(yè)務等等。 與此同時。 唐栗所對接的高層管理團隊同時宣布辭職,因此唐栗很倒霉的沒做啥錯事,就迷迷糊糊的一起被掃地出了門。 離職以后。 唐栗毅然選擇了回國,準備在國內尋找合適的企業(yè)入職。 雖然她在履歷上是被解雇的,但業(yè)內人士都明白這事兒和唐栗其實一點關系都沒有。 加上其能力和容貌都相當出眾,因此她在招聘市場上絲毫不缺優(yōu)秀的下家。 理論上來說這么一位能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華盾生科撿漏的…… 然而很巧合的是。 唐栗與顧群青在北美時都曾加入過一個華人商業(yè)組織,彼此見過面,也都了解彼此的能力。 有了這么一層關系,后面的事情就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