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書迷正在閱讀:廢婿當(dāng)?shù)?/a>、英雄聯(lián)盟之巔峰之上、娘娘多嬌,帝王捧在掌心寵、最強司機、等你上線、閃婚最強軍官!隨軍后被寵翻天、被覬覦的直男愛豆、使壞、惡督心奴(1v1,sc)、湖底(親父女)
司空燼伸手將她扶起來,沒等她開口,就率先出聲,“皇后,洛城與嶺南交界處最近有流寇作亂,朕打算送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給你大哥,讓他與洛城知府一同鎮(zhèn)壓流寇。書信一刻鐘后離宮,你若有家書要送給你大哥,朕可以讓人一并送去?!?/br> 沈朝顏正愁不知道該如何向司空燼提八百里加急的事,結(jié)果男人就主動問她有沒有家書要送。 她連忙道,“有!臣妾馬上寫!” 沈朝顏給薛悠然寫了一封信,說自己做了噩夢,夢到有個穿著侯府丫鬟衣服的人在薛悠然的飯菜中下毒。 她在信中再三提醒薛悠然要注意身邊的丫鬟,以及最近入口的食物千萬不能大意,必須仔細檢查。 沈朝顏這封信寫得很快,說完重點,就將宣紙折起來,放入信封,“皇上,這是給我大嫂的書信,麻煩你一并送過去?!?/br> “好?!?/br> 司空燼接下她的書信,遞給李河光,讓他命人一道送出宮。 其實,憑沈玉樹的能力,區(qū)區(qū)流寇根本不足掛齒。 只是流寇出現(xiàn)在洛城與嶺南的交界處,確實需要讓兩地的負(fù)責(zé)人都知曉此事,并且相互通氣。 只有雙方聯(lián)手合作,才能事半功倍。 司空燼故意在沈朝顏面前提八百里加急的事,也是想順便把她那封家信一道送去嶺南。 八百里加急確實很快,書信被送出宮兩天后,遠在嶺南的薛悠然就收到京城送來的家書。 雖然沈朝顏把從天書上了解到的事實以噩夢的方式講出來,卻還是引起了薛悠然的高度重視。 薛悠然在宮里跟沈朝顏交好,沈朝顏之前跟薛悠然分享八卦的時候,也拿噩夢當(dāng)過借口。 因此,薛悠然知道她做夢向來很準(zhǔn)。 秉持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原則,薛悠然對入口的飯菜進行嚴(yán)格篩查。 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了端倪。 薛悠然直接將那個丫鬟夏荷叫到前廳,指了指她送來的蟲草鴿子湯。 “這是你端來的湯?” 夏荷在鴿子湯里做了手腳,她畢竟也是第一次干這種事,聽到薛悠然這么問,當(dāng)場嚇得腿軟。 她覷了薛悠然一眼,小心翼翼地回道,“是、是奴婢?!?/br> 薛悠然眼神一沉,問話的時候,帶著nongnong的壓迫感,“那這里面被放了那么多紅花是怎么回事?” 夏荷被她的氣場所懾,兩腿一軟當(dāng)場跪倒在地。 “不是……奴婢沒有……” 她還沒來得及狡辯,薛悠然就將一個紙包扔在她腳邊,“沒有?這包東西是從你床底下翻出來的,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夏荷本就是嫉妒心作祟,腦子一熱,跑去買了紅花。 她一個沒有學(xué)問沒有背景的小丫鬟,還是以前無意間聽別人提起紅花能落胎。 前些日子她娘生病,躲在后院偷哭的時候,恰巧被沈玉樹撞見了。 沈玉樹讓管家支了她銀錢給她娘看病,她就以為沈玉樹對她有好感。 沈朝顏前幾天從天書上得知此事,還吐槽說這個夏荷估計是犯桃花癲了。 別人的善意之舉也能誘發(fā)她的臆想癥,真是個奇葩! 而夏荷也是第一次干這種事,她的手段跟后宮里的那群嬪妃比起來,壓根就不夠看。 薛悠然三兩句話就把她嚇破了膽,“夫人!奴婢一時鬼迷心竅,求夫人大人不計小人過!” 薛悠然不是會刁難下人的主子,卻也不會爛好人,“今日若非我及時發(fā)現(xiàn)有問題,沒準(zhǔn)就是一尸兩命,單憑你一句‘鬼迷心竅’就想逃過懲罰,那以后大家都有樣學(xué)樣,我豈不是每天都要過提心吊膽的日子?” 說到這里,她轉(zhuǎn)頭對外頭的人吩咐道,“把管家叫來,直接將夏荷發(fā)賣出去!” 夏荷聞言,臉都白了,哭著喊著求饒。 可惜薛悠然沒有理她,手一揮,讓人把夏荷拖走了。 經(jīng)過這件事,侯府的下人知道侯爺夫人的脾氣,自然不敢再有別的歪心動,踏踏實實做自己的本分工作。 薛悠然給沈朝顏回了信,沈朝顏得知她擺平此事,終于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等著她的小侄兒平安出生啦! 第255章 你能找到真兇嗎? 沈府。 今日刑部不忙,沈慶元把最近的幾起案件處理完,便離開刑部回府。 陸綺云瞧見他回來,疑惑地問了句,“怎么今日回得這么早?” 沈慶元從懷里掏出一封信,“嶺南那邊來信了,有個天大的好消息,想跟你分享?!?/br> 陸綺云垂眸掃了一眼他手里的信,再看看他快要咧到耳根的嘴角,立刻想到了什么,“該不會是……悠然她有了吧?” 沈慶元聞言,當(dāng)場對她豎起大拇指,“夫人真是神機妙算,玉樹在信里說,悠然有兩個月身孕,咱們沈府今年真是喜事不斷!” “誰說不是呢!只是不知道悠然吃不吃得慣嶺南的飯菜?那邊的下人能不能把她照顧妥當(dāng)?” “玉樹向來是個體貼細心的,有他照顧著悠然,定然沒什么大問題。” “也對,玉樹打小辦事就穩(wěn)妥,讓人特別放心?!?/br> 陸綺云笑著點頭,頓了頓,不禁想到自己那個還打著光棍的二兒子,“玉樹和顏兒都成家了,就剩臨風(fēng)還是孤家寡人,也不知道他這個浪子要浪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