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婿當?shù)?第3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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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聽聲音,似乎在土的后面,還有金屬和木板鑲嵌其中。 這是一道暗門,推開后,便能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下水道,前面是下水道!”常金虎快步向前走了幾步,便進行了確定。 畢竟那股味道,如果不是下水道,恐怕還真的沒什么東西會散發(fā)出這樣難聞的味道。 幾人在這里尋找,常紫嫣用手捂著鼻子,可就在她綱要轉(zhuǎn)身的時候,突然腳踢在了一個東西上面,她連忙叫了一聲,董子清二人趕緊走過來,手機照射下,赫然看到了一把剪刀。 剪刀已經(jīng)生銹,而且上面還有一個很明顯的缺口。 而這個時候,廖振強的電話剛好打來。 第721章 一不做二不休 掛斷了電話之后沒過一分鐘,蕭佳瑜便告訴董子清接到了那份視頻文件,隨后將歐陽丹丹父母車禍前車子所??康淖鴺舜_認,并將董子清現(xiàn)在的坐標確認,二者竟然相差不過幾米。 走到了準確的坐標地點,抬頭看去,赫然就是連通下水道的馬葫蘆。 這一瞬間,董子清徹底明白了歐陽丹丹的父母當年為何會出車禍而死。 剪刀上的凹痕,顯然是為了剪斷什么東西導致刀刃被崩壞,只可惜過了這么多年,上面銹跡斑斑,不論是dna還是指紋都無法提取出來,否則的話,僅憑這一把剪刀,說不定就可以判斷當年是誰做的。 而這條通道暗中通往歐陽春家中,不用多想就能猜出來,當初這條通道被挖出來的原因,就是為了讓歐陽丹丹的父母死于車禍之中。 歐陽春曾說過,歐陽丹丹的父母非常有才華,他原本是想將其培養(yǎng)成為自已的接班人,卻不曾想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隨后,董子清告訴了廖振強的準確位置,沒過多久,廖振強就帶人過來取走了剪刀,并且跟著董子清一同來到通往歐陽家的地下密道。 不過廖振強只是到了雜物間便原路返回,這是為了不引起過多的人注意。 同時,董子清讓常家人帶著阮平去了警局,并將人交給了廖振強。 并且,把阮平親口所說的那些視頻證據(jù)也都一同交給了廖振強。 而廖振強則是履行和董子清的約定,在事情沒有完全解決之前他們不對外進行公布,并不去抓人。 至于馬德男? 他就比較慘了,當天晚上正提心吊膽的跟理發(fā)店老板娘滾床單,結(jié)果電動門直接被人用斧頭劈開,隨后一群人沖進來抓住馬德男就是一頓暴打。至于那個老板娘,也被連扇了六七個耳光。 隨后,馬德男被送去了警局。 而得到這個消息之后的董子清,便將馬德男的事情告訴了廖振強,而對此,在面臨廖振強審訊的時候,馬德男自然也是供認不諱。 原因無他,他真的是怕死。 這反倒是讓捉jian在床的那老板娘的丈夫一時之間不知所措,按理說,這種情況下,馬德男不至于被刑拘這么久才是。 但是,一段婚姻,也因此而破碎。 為此,那老板娘哭的稀里嘩啦,只可惜她的懇求卻根本沒有了任何用處。 第二天一大清早,歐陽家的門前靈車前行,歐陽飛等人也都前來,披麻戴孝的跟在靈車后頭哭聲震天。 而媒體也因此知道了這件事情,畢竟歐陽春不是普通人,古玩界的大咖,名下財富多到不可想象,而媒體也同樣嗅到了不久的將來會有一場大新聞,畢竟關乎財產(chǎn)繼承問題,所以都爭相報道。 只不過,他們無法靠近前面,常家的年輕高手,還有梁云魅帶來的一種保鏢將周圍護的死死地。 下葬時,歐陽丹丹哭的幾次暈倒,歐陽清眼淚不斷的流出來,卻沒有哭出一聲,可是這并不代表她不傷心,相反,她對歐陽春的感情,絕不亞于歐陽丹丹。 至于歐陽飛等人,雖然也都在抹眼淚,可真哭還有假哭董子清看的再清楚不過。 最好的墓地,最好的石碑,可即便如此,也換不來曾經(jīng)熟悉的親人活在世上。 作為干孫子的董子清,自然也要下跪磕頭。 不過按照規(guī)矩,卻是需要在歐陽飛等人之后。 當他們磕頭起身后,董子清走到墓碑前跪了下去。他跪地三拜九叩,而后鄭重的說道:“爺爺,你我雖然無血緣關系,但你待我如親孫子。我董子清向你再次保證,有罪之人,絕對一個都跑不掉!” 說完,董子清站起身來,目光冷冷的看著歐陽飛等人。 “諸位,好自為之!”說罷,董子清抱起歐陽丹丹將其放在后座,韓菲菲看著哭暈過去的歐陽丹丹也是非常感傷。 隨著董子清開車離去,歐陽飛等人頓時冷哼了一聲,歐陽飛怒道:“這董子清,還真把自已當成一個人物了,還有罪之人絕對一個都跑不掉,他以為自已是誰?” “下葬也下葬了,是時候要回屬于咱們的家產(chǎn)了。歐陽丹丹不過就是一個黃毛丫頭,這偌大的財富豈能讓她一個人獨吞?”歐陽岳含糊不清的說道,牙齒的漏風,讓他看上去就如同一個笑話。 “說的一點都沒錯,咱們也是歐陽家的一份子,是咱們的,一點都不能少。”歐陽琳也在一旁補充道。 “媽,收手吧!”歐陽清這個時候突然說道。 聽聞此言,歐陽琳走到歐陽清的面前,嘆息著說道:“你這傻丫頭胡說八道什么,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你?” 歐陽清嘆了一聲,她爭奪母親的手,轉(zhuǎn)身走了。 “看來,你女兒似乎并不承你情呢!”歐陽飛呵呵一笑,歐陽琳立刻轉(zhuǎn)身瞪了歐陽飛一眼。 但歐陽岳卻有些疑惑的看著歐陽尊道:“小尊,你怎么看上去有些不太對勁兒呢?” 不太對勁兒? 此刻的歐陽尊心情別提有多沉重了,昨天晚上他簡直就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原本并不將董子清當成一回事兒的他,此刻卻是對董子清產(chǎn)生了畏懼心理。 “爸,董子清,可能知道咱們的事情了!”歐陽尊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將昨天晚上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你承認了?”歐陽飛聞言大怒,但歐陽尊則是搖了搖頭。 “小尊,你糊涂啊,昨天晚上怎么能過去呢?”歐陽岳急聲說道。 “現(xiàn)在該怎么辦?要是這件事情董子清真知道了,事情就壞了!”歐陽琳急道。 而歐陽飛眼中則是閃過一抹厲色,他伸手在脖子前面比劃了一下,而幾人全都是一愣,緊接著不寒而栗。 歐陽岳看到眾人的表情,此刻又沒有其他人,便說道:“諸位,事關咱們生死禍福,若不當機立斷斬草除根,恐怕我們都不會得到安寧。歐陽丹丹不成氣候,但是這個董子清卻不能小覷。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干掉,到時候就算歐陽丹丹想調(diào)查這件事情,她也沒有機會!”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當初我就說董子清這個人不能留,你們偏偏不將他當成一回事,現(xiàn)在倒好,他反而變成了抵在咱們喉嚨上的那把刀子!”歐陽岳急的一跺腳。 “那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二哥,你說該怎么做?”歐陽琳眼中也閃過了一抹狠色,沖著歐陽飛問道。 第722章 以命償還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一步,咱們誰都沒有回頭的機會!”歐陽飛沉聲說道。 “二哥說的一點都沒錯,現(xiàn)在歐陽丹丹那個小賤人正好因為老家伙的死連續(xù)數(shù)次哭暈過去,如果現(xiàn)在做掉她,完全可以偽裝成她情緒過于激動接受不了老家伙的死才會自殺!”歐陽琳此刻陰狠的說道。 “可是跟在董子清身邊的那些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再加上現(xiàn)在董子清已經(jīng)懷疑咱們,恐怕咱們沒什么機會!”歐陽岳咬著牙說道,他說完看向歐陽尊,卻發(fā)現(xiàn)歐陽尊總是走神。 當初他這個兒子可是聰明絕頂,甚至還心夠狠,手更辣。 怎么現(xiàn)在反而經(jīng)常走神? 歐陽岳覺得不對勁兒,如果只是因為董子清懷疑了他們,甚至知道了一些事情,但自已的兒子自已了解,絕對不會因此而亂了分寸。 “小尊,說說你的建議!”歐陽岳問道。 “啊?我的建議?”歐陽尊楞了一下,看著歐陽飛等人的樣子,歐陽尊想了想說道:“我聽你們的!” 這樣回答,并不能讓歐陽岳滿意,但他卻沒有再多問什么。 隨后,幾人離開這里。 墓碑上的照片中,歐陽春原本慈祥的模樣,仿佛因為三人的很辣而簇起了眉頭。 回到家中,歐陽岳一把拉住了準備上樓的歐陽尊的胳膊,直接走進了自已的書房。隨后歐陽岳將門關上,一臉嚴肅的看著歐陽尊道:“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歐陽尊精神恍惚,聽到父親詢問,他終于忍不住說道:“爸,咱們放棄吧,董子清根本不是咱們能對付的了的!” “啪!” 歐陽岳一耳光扇在了歐陽尊的臉上,憤怒咆哮道:“你tm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你忘記當初那件事情是誰策劃的?現(xiàn)在老家伙已經(jīng)死了,你讓我們現(xiàn)在放手,不僅竹籃打水一場空,甚至董子清要是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咱們?nèi)汲圆涣硕抵??!?/br> 當初,設計害死歐陽春的就是歐陽尊。 因為歐陽春對董子清的鼎力相助,加上他們暗中調(diào)查得到了一些結(jié)果,讓他們越發(fā)的心中不安。 都認為歐陽春這是要培養(yǎng)董子清和歐陽丹丹作為接班人,尤其是歐陽春暗中轉(zhuǎn)給歐陽丹丹的部分股份,以及歐陽春對歐陽丹丹的大力扶持和公司眾多項目讓歐陽丹丹練手和接手,讓他們兄妹三人感到危機降臨。 而這個時候,歐陽尊提出了一個狠毒的建議,那就是設計害死歐陽春,也就是他親爺爺。 而歐陽飛他們也在歐陽春的一番說辭下認可了歐陽尊的建議,只要歐陽春死了,那么歐陽丹丹就失去了最后的庇佑。至于董子清不過是一個外人,就算分家產(chǎn),也輪不到他。 至于歐陽丹丹,在沒有了歐陽春的庇佑下,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屆時在想辦法解決掉歐陽丹丹,到時候整個歐陽家的財富都將是他們的。 可是現(xiàn)在,歐陽尊竟然說放棄? 被一耳光扇在臉上,歐陽尊捂著臉激動的說道:“爸,那個董子清根本就不是人!” 當下,歐陽尊將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跟歐陽岳說了出來,可是歐陽岳卻認為這一切都不過是歐陽尊被嚇到了,一個人怎么可能那么恐怖? 換句話說,能做到那種程度的,還是人嗎? “我告訴你,建議是你提出來的,如果事情真的發(fā)生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最慘。但我只有你這一個兒子,所以,這件事情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大家全玩完!”歐陽岳說完猛地推開書房的門走了出去,并說道:“你自已考慮清楚,時間可不多了!” 歐陽尊嘆了一口氣,若不是經(jīng)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打退堂鼓? 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那就破罐子破摔!”歐陽尊咬緊了牙齒。 與此同時,返回歐陽家的董子清,將一塊濕毛巾搭在歐陽丹丹的額頭上。 歐陽春的死,讓歐陽丹丹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再加上連續(xù)兩夜幾乎沒怎么休息,和傷心欲絕,歐陽丹丹終于支撐不住,病倒在了床上。 “丹丹她怎么樣?” 韓菲菲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歐陽丹丹,此時此刻,她哪里還像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急診科醫(yī)生? “傷心過度,又受了風寒,不過好在高燒退了。這幾天讓她好好休息,在給她喝幾服安神湯就會沒事的?!倍忧逡贿吀n菲菲說著,一邊拿著毛巾輕輕擦拭著歐陽丹丹眼角的淚水。歐陽丹丹的另一只手則是緊緊地抓著董子清的手,即便她已經(jīng)睡熟。 可能對于她而言,歐陽春死后,董子清就是她唯一的親人。 韓菲菲看到這一幕,自然知道董子清對歐陽丹丹的意義,她輕聲說道:“你在這里陪她吧,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