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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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景望的住所是租界區(qū)里的紅磚公寓,外觀陳舊,狹長的木質樓梯通向叁層。 鑰匙轉開門鎖,俞景望摟著戴清嘉的腰,脫鞋步入,按開燈光,客廳寬敞明亮,輕法式的設計,他將她放在沙發(fā)上。 俞景望一松手,戴清嘉像是沒有骨頭,立刻躺下,她尋了個抱枕,舒適地睡去。 喝醉的表現是睡著而不是翻天覆地地折騰,酒品還算不錯。俞景望在心里評價。 俞景望之所以帶她回家,是因為他和戴清嘉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過了,說送她去住酒店過于虛偽。不過,即使帶她回來,他也沒有理所當然的男性思維,預備一定與她發(fā)生關系。 至少,他不想和喝醉的人做。小醉鬼可能會吐在他身上。而且按照戴清嘉昏昏欲睡的模樣,大概一覺睡到明天中午。 俞景望放任戴清嘉在沙發(fā)上睡著,他有點潔癖,收拾好換洗的衣物,先進浴室洗澡。 老房子的水時冷時熱,俞景望調試花費時間,拖延了叁十分鐘才洗好,待他出來的時候,戴清嘉盤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擺滿了酒瓶。 俞景望擦拭著濕潤的黑發(fā),半瞇起眼睛:“戴清嘉?!?/br> 戴清嘉毫無自覺性,對著他甜笑:“陪我一起喝吧?!?/br> 這房子是朱靜名下的,之前是大女兒在住,大女兒去年十月出國,朱靜一直未出租,俞景望來上海便請人簡單收拾,給他暫住。 俞景望沒怎么動房子里的物品,戴清嘉卻翻出來了他表妹留下的一箱酒。他拿起其中一瓶,幸好是度數很低的啤酒。 戴清嘉扁嘴:“在酒吧的時候,都只有我在喝,你不喝,一個人喝酒很寂寞的?!?/br> “我要開車?!?/br> 戴清嘉強拽著他的手,令他坐下:“現在你不用開了,陪我喝吧?!?/br> 戴清嘉將盛滿的酒杯遞給他,俞景望放到一旁的茶幾上:“我不喜歡睡前喝” 俞景望一句話沒說完,戴清嘉直接撲了上來,將他壓在地毯上,對準他的嘴唇,將她口中的酒液盡數喂給他。 她的動作很突然,俞景有點被嗆到,因為是仰著,他只能吞咽。戴清嘉強迫地喂給他以后,好像自己又不舍得,濕軟的舌尖在他口腔內掃蕩,汲取那一口酒的余味。 半晌,戴清嘉才抬起來:“好喝吧?” 俞景望眼眸晦深:“全是酒味?!彼ブ募绨颍皬木瓢苫貋?,去洗澡?!?/br> “不去。”戴清嘉開出條件,“除非你陪我喝?!?/br> 俞景望只肯退一步:“你先去?!?/br> 戴清嘉慢吞吞地起身,拿過沙發(fā)上的浴巾,準備去洗澡。 “這是我用過的?!庇峋巴柚顾靶碌姆旁谠∈依??!?/br> 戴清嘉的模樣迷迷糊糊的,他淡聲提醒:“不要再睡著?!?/br> 戴清嘉進了浴室,俞景望坐在沙發(fā)上,閱讀一篇白天沒有看完的文獻。酒杯擺放在旁邊,他隨手拿過來喝了幾口。 過了一小時,戴清嘉頭發(fā)吹到半干,圍著浴巾走了出來,站定在俞景望面前,遮擋住他的光,像是給他檢查:“洗完了?!彼浅?zhí)著,“說好要陪我喝的?!?/br> 俞景望執(zhí)起酒杯,戴清嘉搖頭:“不是這樣喝?!?/br> 她極其自然地跨坐到俞景望的腿上,從他手里拿過酒杯,自己飲一口,再低頭喂給他。 戴清嘉好像很滿意她新的盛酒容器,她戀戀不舍地退離,俞景望喉結向下滾動,是在咽下她的酒。他的下頜線條清晰,她想他很適合拍吻戲。 戴清嘉于是喝第二口酒,再度湊上去,俞景望勾住她探進來的舌尖,二人唇舌交纏。 杯中的酒降至一半,戴清嘉停下來喘歇,光線自她的身后照進俞景望的眼睛里,他竟然感覺到輕度的暈眩。 俞景望酒量不好不壞,但是總不至于半杯啤酒就能影響他:“你只開了啤酒嗎?” 戴清嘉指了指玻璃柜:“還有那個?!?/br> 她指向一瓶高濃度的威士忌,因為摻在啤酒里,俞景望起初并未察覺。威士忌酒入口順滑,后勁比較大,他飲入的量不多,不至于神志不清,可是頭腦已經開始興奮。 混合的酒,戴清嘉只品嘗味道,全部喂給俞景望,她無辜道:“我并沒有說,要你陪我喝啤酒?!?/br> 戴清嘉如果要和他上床,不是非要酒后亂性,而且飲酒過量會影響勃起。她邏輯古怪,只是想小小的惡作劇,他說不想喝,她就要他飲醉。 “戴清嘉?!庇峋巴浦耐危瑵饷嫉蛪?,“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拿你沒辦法?” 浴巾之下,戴清嘉未著寸縷,俞景望將她推向自己,硬物直接抵上她的私處,她傾身,與他鼻尖相靠:“我醉了,你醒著,就沒什么意思。”她輕聲問,“那你有什么辦法呢,俞醫(yī)生?” 俞景望手腕一動,扯落她的浴巾,戴清嘉渾身赤裸,散發(fā)著和他相同的清淡香氣。 她不過是這樣靠著他而已,俞景望太陽xue發(fā)脹,感官比平時更為敏銳,五指陷進她柔軟的臀rou,聲音還是穩(wěn)定:“你最好等會也覺得有意思?!?/br> 戴清嘉從包里取出上回買的安全套,俞景望原本只是放在車上,她下車的時候順便帶了回來,她清點著數目,狂妄不自知地說:“上次沒用完,今晚用完吧?” 俞景望沉默一會,低啞地命令:“幫我戴上。” 戴清嘉可沒有一副好脾氣:“又要我?guī)瓦怼?/br> 俞景望揉捻著她的腿間,她在接吻的時候已經泛起濕意,現在更是濕得一塌糊涂,他并起叁指插入。 戴清嘉抬起上半身,嬌挺的乳尖臨近他,俞景望張開薄唇,含入口中吸與咬,在她細膩的乳rou留下齒痕。 只要俞景望愿意,他可以使戴清嘉在安全區(qū)內感到很舒服。她不再想與他在戴套的小事上糾纏了,不情愿地說:“好啦,我?guī)湍愦?。?/br> 戴清嘉拆開包裝,她不像上回一樣生澀,撫弄著為俞景望套上,補充一句:“只幫你戴?!?/br> 戴清嘉其實在重申她的原則,聽起來很像情話,折中的情話。是只幫他戴,不是只和他做。 她心心念念著在上位,不過由于手腳發(fā)軟,最終還是被俞景望壓在身下,他抵在入口上下滑動,引出更多的水液。 戴清嘉仰躺著,天花板的燈光刺目,她抬起手臂,遮蔽雙眼。 俞景望握住戴清嘉的手腕,舉過她的頭頂按著,她的視野被他占據,眼神渙散。 俞景望還是不想和喝醉的她做。雖然他目前的自制力,只不過能保證在吻她的胸時候不咬下去。他看著戴清嘉:“我是誰?” “俞醫(yī)生?!?/br> 俞景望不回應,戴清嘉直覺他需要更明確的答案:“俞景望?!?/br> 他冷抿著唇:“還有嗎?” 為什么這道題目還有這么多小問?別再問她了。 戴清嘉回視俞景望深黑的眼眸,明明他在上,她卻差點要跌落進去,情欲的邊緣,她失去耐心:“沒有了!” 話音落下,一口氣窒在喉間,因為俞景望打開她的雙腿,深重地頂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