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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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摳弄著指甲,歪頭想了想,該怎么回答沉先生呢? “他是和加加一樣的家伙,爸爸,準(zhǔn)確來說,是和我一樣的人?!蔽也壬狭顺料壬男樱h(huán)住他結(jié)實精壯的腰,仰頭,踮起腳尖繼續(xù)說,“我想,想像當(dāng)初爸爸那樣,去幫幫他?!?/br> 沉先生的鼻尖貼上我的,薄而干燥的唇瓣半落不落地懸在半空。即便踮起腳尖,這也是我能觸及到的最高點,不能將果實含在嘴里的事實令我越發(fā)焦灼和渴望。 “爸爸……爸爸……”我牽著沉先生的衣領(lǐng),想讓他再低一點,可眼前的人巍然不動,像一只蟄伏在草叢中的獸,威嚴(yán)又冷漠。 我難受極了,不知為何,每每見到沉先生我總是想和他親近,近一點,再近一點,直到他將我牢牢鎖在懷里,奪走我的呼吸,讓我們眼里只有彼此時,那份不安才會減弱。 就如同現(xiàn)在,我難受得不停舔舐著沉先生的凸起的喉結(jié),銳利分明的下巴,一下又一下,“爸爸……嗚……” 眼前是一片細碎的光,混亂中沉先生猛地握住我的后脖頸,將我牢牢壓向他的懷里。 “爸爸……唔……怎么了……”他攬住我的腰,低頭埋進我的頸窩,四處嗅聞,又輕輕咬了一口,聲音有些沉悶,“沒事,就是來個幾只煩人的蒼蠅?!?/br> “爸爸,我好想你,什么時候才能接我回去呢?”我依戀地蹭著沉先生的側(cè)臉,聞到了血液流動的香甜氣息。 我想,如果我同沉先生是血脈相連的父女,那是不是…… 親吻如蜻蜓點水般落下,干燥的唇一觸即離,我有些恍惚,勾住沉先生的脖子想要更多。 沉先生眼里裹著一團濃重的黑,拿拇指壓住我的唇,反復(fù)摩挲揉捏,又從唇縫插進去,摸到了黏膩的唾液,裹挾而出后又再次插了進去。 他看著我的目光很沉,腰間的手越收越緊,堅硬的下體沉甸甸頂著我的小腹,我抖得越發(fā)厲害。 “你知道爸爸現(xiàn)在想做什么嗎?”沉先生吻向我的眼睛,手指猛地往里一插,堅硬的下體撞向我的小腹,欲望如海潮那般將我席卷,我撲在岸邊,小腹緊縮,濕淋淋地癱在沉先生懷里無助喘息。 沉先生溫柔地吻著我的發(fā)頂,耳廓,輕聲細語哄道:“乖乖,今天好好休息,爸爸最近有點事要處理,可能幾天都不能來見你。” “我……嗚……我就知道……爸爸是個大騙子。”我窩在他的懷里哭泣,見到沉先生那一刻的幸福感猛然褪去,只有我一個人空落落停在原地。 即使明白沉先生并沒有答應(yīng)我住校期間會天天來看我,即使我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可是,可是我還是不想和沉先生分離。 我不停在哭,嘴里嘟囔著,“爸爸不要離開我?!?/br> 他只是抱緊我,在我臉頰處親了又親。 可總會有分別的時候,我纏上了沉先生的唇,狠心咬一口嘗到了血液的滋味,隨即拋下沉先生便頭也不回跑向了宿舍樓。 我氣喘吁吁趴在書桌前,平靜下來后又嘗到了心痛的滋味,沉先生會不會很疼呢?明明都要好久不見,我為什么不再多抱一會呢?明明還沒來得及好好說再見。 正這么想著,浴室門打開,出來一位裹著浴巾的女孩子,她的臉圓圓的,眉毛很淡,眼睛下面生了一顆小痣,笑起來的時候那顆痣便跟著往上走,俏皮極了。 “哎呦,我可算等著你了?!?/br> 本以為她的聲音會和她本人一樣甜美,可與此相反的是,這聲音卻是顯得有些許粗狂了。 她作勢要伸手抱我,可身上的浴袍沒裹緊眼看就要往下掉,她又收回手,有些尷尬地看著我,“不好意思啊老妹,這才第一次見面,差點就出糗了,不是,你咋還哭了捏?” 我方才是在傷心來著,她這么一搞,一時間竟忘了這事,淚水懸在眼眶,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該繼續(xù)哭,還是該笑呢。 “不哭不哭?!彼逍『⑺频膹淖约旱墓褡永镒チ藥讖埣埥?,替我仔仔細細擦干凈臉上的眼淚,“我最看不得女孩子掉眼淚了,這比打我還難受。” 她話音剛落,我便忍不住笑了,接過她遞來的紙巾,吸了吸鼻子,也不再哭了。 “誒~笑了,笑了可就不能再哭了噢?!彼冻鰞膳艥嵃渍R的牙齒,傻里傻氣,又繼續(xù)說道:“這才是你嘛,你不知道,你扇余子軒一巴掌的時候我有多爽,我早就想揍那小子了。” 我點頭,姓余那家伙的確欠揍,不過…… “我不喜歡打人?!蔽覔蠐项^,有些沒有底氣說道。 “你那怎么能算打呢?你瞧石柳辛,都被揍成啥樣了,就那樣姓余的還狡辯說——我只是在和他玩?!彼朔籽?,又摸著下巴低頭問我,“你說,那一巴掌扇過去具體是什么感覺呢?肯定很得勁,要不我也找機會試一試,不行,沒準(zhǔn)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我了……” 她自顧自地說著,一會皺眉,一會又發(fā)出莫名的jian笑,我有些發(fā)怵,離她遠了些。 她好一會反應(yīng)過來,不好意思笑著說:“哎呀,想得入神,都忘記告訴自我介紹了,咳咳,朱離同學(xué),你好,我是郝汐茜。” 怕我不知道是哪幾個字,還特地抓起我的手寫了一遍。 她的眼里好像有光,如此真誠的模樣玲我有些慚愧,可沉先生囑咐過我,不能告訴別人自己的真名。 我只能回握她的手,笑道:“很高興認(rèn)識你。” 正說著,有人推門而入,趙梔伶一瘸一拐進了宿舍,誰也沒理,徑直朝自己的床位走去,躺下,安靜得連呼吸也聽不見。 我和郝汐茜互相看了眼,走到趙梔伶的床邊,“你沒事……吧……” 話音剛落,她便猛地用一旁的被子蒙住自己的頭,冷冷留下一句——別管我,之后便不再說話。 可我看到,她脖子后遍布痕跡分明是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