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2早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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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wù)務(wù)務(wù)務(wù)務(wù)剳賽郏?/br> 林歇夏又露出了那種受到驚嚇炸毛的表情:“不不不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郁弛一片坦然地歪頭,在兩句問話中悄無聲息變了姿勢,握緊她柔軟的手掌,長腿往邊上一邁,整個人就從對面來到她旁邊,那張勾魂奪魄的臉也在林歇夏面前放大,“你不是喜歡我嗎?” 她哪里有這么說啦? 林歇夏愕然,眼睛瞪成圓滾滾的一團(tuán):“我沒有,我說的喜歡只是喜歡你的長相,還有、還有你身上的裝飾……” 郁弛不慎在意:“那有什么區(qū)別?” 區(qū)別很大啊! “郁弛同學(xué),我覺得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也不了解你,我們……” “那來了解一下?!边@人不由分說地打斷她,捏著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耳朵,歪臉蹭蹭她的指尖,“你不是喜歡這些嗎?” 水鉆冰涼堅硬的觸感咯得指腹發(fā)麻,林歇夏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漂亮的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居然被他捏著,立馬顧不上其他了,甩著手掙扎:“不不不不不不行,你快放開我……” 郁弛繼續(xù)看著她,沒用什么力,輕輕松松鉗著她的手掌,大發(fā)慈悲般從自己耳朵上移開了。 林歇夏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感覺自己的指尖又觸到一片溫?zé)彳洷〉臇|西,很快又是同樣的硬質(zhì)圓釘滾上指腹,她呆呆低頭去看,自己手停留的位置是男生被T恤包裹起來的矯勁小腹。 郁弛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這兒還有一顆哦,要不要伸進(jìn)去摸摸?” 林歇夏的腦袋“轟——”地炸了。 下一秒,她驚慌失措地閉上了眼,大力往前一揮,不僅脫離他的桎梏,更是一掌拍在對面人的肩上,混亂中將他推飛出去,混亂中響起重物墜地的悶響和人吃痛的哼聲。 “不行!” 天旋地轉(zhuǎn),郁弛已經(jīng)被她推下了座位,一點不帶含糊地摔到了地上,腰椎磕得生疼。 他摸了摸自己的腰,抬頭時看見對方眼里水光漾漾,臉頰飛紅,一副被欺負(fù)了的可憐樣。 腰椎快要裂開的感覺讓他皺眉呲牙,到底是誰欺負(fù)誰??? 林歇夏慌里慌張地起身,胡亂將桌上的東西一扒拉到懷里,支支吾吾地開口:“我們、我們還是學(xué)生,不可以…早戀……” 郁弛露出個“你在說什么東西”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迎著那樣譴責(zé)的目光,林歇夏良心鈍痛,但已經(jīng)不敢在留在這兒,萬分抱歉地彎腰低頭給他鞠了一躬:“對不起!我、我先走了!” 她沖出去時甚至沒敢睜眼看他,視死如歸地跑遠(yuǎn)了,像一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小炮仗。 留給郁弛的只有被落在椅縫的白皮圓珠筆,以及聽到動靜趕來的好心店員。 “同學(xué),你沒事吧?” 他扶著腰站了起來,將那只圓珠筆捏緊在手心,維持最后的體面微笑:“沒事?!?/br> - 林歇夏第二天去學(xué)校的時候膽戰(zhàn)心驚,司機將她送到門口,從校門到教室不過五分鐘的路程,一路上她都選懸著一顆心,生怕那個人跳出來找她麻煩。 好在沒有,她安然地抵達(dá)了教室,鄰桌的位置還空著。 沒成想剛坐下不到一分鐘,郁弛就松松垮垮提溜著書包從后門走進(jìn)來了,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以及豆子的甜香,存在感極強地走了過來。 林歇夏頓時大氣不敢出,恨不得把臉埋進(jìn)面前的英語課本。 偏偏郁弛叫她:“班長?!?/br> 林歇夏在這一瞬間想卸任。 她干巴巴從課本后抬起頭:“怎、怎么啦?” 郁弛站在她桌前,垂頭遞出一支筆:“你的筆,昨天落下了?!?/br> “哦。”林歇夏伸手握住筆帽,“謝……” 拽了一下,沒拽動。 郁弛看著她緊張又疑惑的表情,笑了一下,松開手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好像昨天不是他經(jīng)歷了被她一下推摔到地上的糗事,而只是路過剛巧撿到她的筆一樣。 林歇夏握緊筆身,再次小聲開口:“謝謝你,還有昨天…真的不好意思?!?/br> 郁弛已經(jīng)施施然落座,用回熟悉的單手撐臉姿勢,漫不經(jīng)心望著她,語氣輕巧:“沒事。” 啊,他…… 右邊長到眼瞼的碎發(fā)因為這動作落開了,掃清眉眼,也將眉尾薄軟的兩顆釘孔揭示清晰。 林歇夏的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那上面,郁弛頓了會兒,再開口時語氣微妙又曖昧:“下次要我戴上眉釘給你看嗎?” “!”林歇夏飛快轉(zhuǎn)過頭,挪開自己不禮貌的視線,“不用了!” 但他身上真的有好多穿孔啊。 林歇夏沒告訴過任何人她喜歡這些,不僅是在這個年紀(jì)因為愛美或想吸引異性注意而去打的普通耳洞,越是“不普通”的穿孔,例如耳骨、眉毛、舌頭……她越是喜歡。 光是看到都會油然而生一種幸福眩暈的感覺,更別提昨天郁弛還強硬地抓著她的手讓她摸。 看上去她緊張得不行,實際上心臟都快溢出幸福的粉紅泡泡。 不過這種喜好果然還是太小眾了,身邊根本沒有一個人可以和她一起討論,所以昨天見到郁弛身上那么多的釘子,她才會那么激動。 郁弛不會覺得她是個很奇怪的人吧? 抱著今天收上來的作業(yè)去辦公室時,林歇夏還在為此苦惱,她真的不想要郁弛討厭自己,可又已經(jīng)做出讓人家摔了一個屁股墩的事了。 怎么辦啊? 走廊上陽光靜謐,手上的作業(yè)本擋住她一半的視線,所以林歇夏沒有注意到身側(cè)擦過了一個頭發(fā)微長的漂亮男生。 留下了熟悉的豆子甜香味。 郁弛身上好像也有這個味道。 她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頭看,那人在和她擦肩而過后又迅速倒退著走回來了,退到能和她對視的位置,輕輕揚眉:“喲。” 林歇夏睜大眼:“啊……” 郁弛伸手,一下抱走她手上大摞課本:“嗯哼?!?/br> 清清冽冽的少年音,莫名聽得人耳根發(fā)熱。 林歇夏抱著手里唯一幸存的作業(yè)本,眼巴巴看著他:“那個……” 為什么要搶她的作業(yè)本啊,難道是后知后覺要找她報仇,把她辛辛苦苦抱過來的這一大堆又抱回去,累死她? 郁弛顯然不知道她的思維在往哪個離譜的方向狂奔,視線飄落在她手里捏著的最后一本上,一抬下巴示意:“拿過來給我叼著。” ? 這一本都不肯放過?林歇夏為難:“不用了吧……” “行?!庇舫跊]堅持,邁步,“走吧?!?/br> 林歇夏愣愣跟了兩步,陡然意識到這就是去辦公室的方向,驚訝:“原來你是要幫我搬呀。” “?”郁弛奇怪看她一眼,“不然?我抱著這一大堆去賣廢品,五毛錢一斤?” 林歇夏后知后覺地臉皮有點臊:“謝謝你。” 郁弛不置可否,哼了一聲。 少年音清清冽冽,帶著酥麻的尾音,她像是水里的魚,郁弛在岸上拋出沒有誘餌的鉤子,而她暈頭轉(zhuǎn)向地咬上去。 從辦公室出來,郁弛注意到她紅彤彤的臉頰,奇怪地看了一眼走廊外不算太烈的日頭,轉(zhuǎn)回臉看她:“你怎么了?” “啊?沒、沒怎么啊。” 欲蓋彌彰。 郁弛不追問,繼續(xù)和她一起并肩往回走,開口:“你怎么不問問我?” “嗯?”林歇夏的眼神天真又疑惑,“問你什么啊?” 郁弛抄起手,吊兒郎當(dāng):“問我為什么幫你?。俊?/br> “噢。”林歇夏點了點頭,額上的劉海一晃一晃,看上去柔軟又乖巧,很聽話地問,“你為什么幫我啊?” 有樣學(xué)樣,郁弛都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不過好歹是讓事情跟著自己想要的方向走了,他在二樓走廊外柚子樹斑駁的陰影下停住腳步,對上林歇夏等待回答的懵然表情,扯開唇角笑了,學(xué)她的語氣。 “因為我想和你早戀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