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記住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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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云臺28將,本朝也曾有許多虎將御敵軍打江山,要是排起名次來,大將軍宇文壑一定名列前茅。 此時,邊疆。 宇文壑和其他將軍乃至各個參軍都對武釧陰山一帶的地形熟悉到刻骨銘心,百年前的高車人已被鮮卑部落化了,那里有一半是荒漠,降雨之少并且氣候變幻莫測,周人不愿意住在那兒,紛紛南下了。 半月后,宇文壑等人一共領(lǐng)著六萬兵力,沃野防守的鮮卑士兵不堪一擊,攻克此鎮(zhèn)后,宇文壑令將士休整二日,依照宋獻奴與越?jīng)_之計排兵布陣,分配這六萬兵力,最后宇文壑領(lǐng)兩萬,劉丹時,曹敢,越?jīng)_等六位將領(lǐng)各幾千士兵進軍盆地。 參軍部署了兩條線路,夏州到鮮卑龍關(guān)的那條路十分危險,不過宇文壑接受了此議案,把比較安全的雁門路線交給定北將軍之子李岐風,此人隨父出征數(shù)次,陣法甚佳,麾下不乏弓術(shù)精湛之人,他那邊領(lǐng)著三萬兵力,是從大北都護府調(diào)配的。 四月后,武釧一戰(zhàn),后周大獲全勝。 捷報傳來時,是下午。 皇帝正坐在御書房里,謝行簡正與皇帝討論著什么,“陛下,中書侍郎請奏說郡所制還需……” “報!”敕使的聲音打斷了謝行簡的話,“武釧捷報!” 宮人將竹簡呈上,皇帝連忙拿起,粗略的掃視就喜上眉梢。武釧此地一直是皇帝的一枚心結(jié),如今被大將軍等人趁鮮卑部落內(nèi)斗用九萬兵力解開了。 “不愧是愛卿?!被实鄯畔轮窈啠瑢χx行簡投去贊賞的眼神。 繼沉君理罷相后,謝行簡是皇帝用的第三任丞相,也是皇帝繼位來用的第一位布衣丞相,皇帝并不像幾位先帝一樣沿襲“四品以上無寒門”這一原則,所以老臣們覺得他非常大膽。 經(jīng)過這幾年,皇帝覺得謝行簡兵法甚佳,用著挺好的。無需顧及世族利弊,謝行簡根本不是士族,從而使其成為親信。 “陛下謬贊了?!敝x行簡淡淡道,“您有宇文壑此等將領(lǐng),胡馬渡不了陰山?!?/br> 皇帝想到宇文壑戰(zhàn)死的父親,深嘆一聲,“宇文壑立下許多功勛,朕欲將四公主嫁給他,可是憑兒不肯?!?/br> 說到這里皇帝露出無奈的眼神,“如此朕只能另擇一位公主嫁給宇文壑,愛卿怎么看?” “臣看六公主能嫁宇文將軍。” 皇帝點了點頭,“皇后也是這么想的?!?/br> 幾天后,正當皇帝沉浸在收復武釧的喜悅中,與謝行簡討論安排武釧郡守時…… “報!” “陛下,大事不好了,涼州出事了?!币粋€黑衣敕使跌跌撞撞地走進來。 原來是大將軍拿下武釧后,定西將軍鎮(zhèn)守的大西都護府遭受匈奴二十萬大軍的猛烈攻擊,在多日的進攻下,敦煌郡失守了。 隨著詔令的傳達,大將軍被派往涼州,不日與定西將軍在張掖郡匯合抵御匈奴猛攻,此次匈奴來勢洶洶,大肆破壞關(guān)口,看起來要直逼武威。 后周與匈奴即將展開大規(guī)模戰(zhàn)役。 與此同時,四公主宮殿。 “啊啊啊……秋山的guitou又戳到了……”蕭憑兒被cao得翻起白眼,嘴角掛著涎水。 “好大……嗯……秋山、快……繼續(xù)……” 只見蕭憑兒滿臉欲色,正撅著雪白的臀部,雙肘撐在圓桌上,rouxue被一根粗大的陽具不斷后入著,碩大的guitou一下下嵌入嫩逼深處,傘狀的guitou頂弄著花心偏右的地方,把她弄得發(fā)出yin蕩的呻吟,而那個地方正是她的敏感點。 站在公主身后的男人正是暗衛(wèi)。 大將軍前往武釧后,秋山幾乎變成了滿足公主性欲的工具,雖然他的身份還是公主的暗衛(wèi),但這段時間經(jīng)常與公主歡愛。 roubang幾乎能入到最深處,秋山抿著唇,一雙大手扣住公主的腰,胯間不斷拍打著,猛烈的撞擊把公主的陰阜都磨紅了。 他的胸膛快速起伏著,平日冷冽的面容上布滿潮紅,他到底還是剛碰女人沒多久,進入公主的rouxue的時候都粗喘著,時常發(fā)出低吟。 “恩……”蕭憑兒嚶嚀著搖了搖屁股,“秋山,打一打那里。” 秋山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想都沒想就抬起手,幾個重重的巴掌落在公主的rou臀上。 “啊……”蕭憑兒發(fā)出饜足的呻吟,雙手緊緊扶著桌子,忍不住搖起屁股迎合起來。 啪啪啪。 粗魯?shù)陌驼平吁喽?,少女白嫩的臀部立刻出現(xiàn)了幾道掌印,碩大的guitou朝著花xue內(nèi)敏感的凸起頂去,沒cao幾下就把蕭憑兒弄高潮了,xiaoxue包裹住柱身瘋狂緊縮起來,把他夾得幾乎要泄在sao逼深處。 “殿下……”秋山皺著眉退了出來。 “嗯……怎么出去了?”蕭憑兒疑惑的回頭,隨即露出一個狡黠可愛的笑,“難道秋山不喜歡這個姿勢,想被我騎了嗎?” 秋山被她的話弄得更加情動起來,低低的“嗯”了一聲,然后躺在小榻上,朝蕭憑兒張開了雙腿。 蕭憑兒坐了上去,玉體起伏起來,只不過還沒騎幾下,就見秋山偏過頭去,發(fā)出一道低吟。 “啊……” 隨著xue內(nèi)被灌入一波波jingye,蕭憑兒發(fā)出一聲喟嘆,二人一起達到了高潮。 事后。 “嗚……嗯……”秋山跪在地上,清俊的臉埋在公主雙腿之間舔xue。 蕭憑兒覺得秋山眉眼生得有少年意氣風發(fā)之采,雖然比不得宇文壑,但此人對她有用,所以她才與暗衛(wèi)行情愛之事,再加上他的guitou十分粗大,每次都把她cao得很舒服。 得到秋山的信任后,蕭憑兒還從他口中得知,在二皇子進宮朝見的日子里,父皇派他暗中監(jiān)視二皇子,并且,秋山將那日二皇子出宮去林泉山寺附近拜訪沉君理的事情告訴了皇帝。 不過對于蕭憑兒,秋山?jīng)]有提及半分,只是告訴皇帝沉君理拒絕了二皇子的拜訪。 吸溜聲不斷響起,暗衛(wèi)仍然跪在公主腿間,埋著腦袋伸著舌頭舔弄著rouxue,舌頭小心翼翼的劃過花珠,聽她發(fā)出輕輕的嚶嚀,他更加專注的舔弄起敏感的陰蒂。 “啊……”蕭憑兒夾了夾腿,“嗯……好棒……繼續(xù)舔那里……秋山好棒……” “嗚嗚……嗯……” 秋山連忙點頭,整個臉埋到公主的陰戶里,舌頭從一開始的謹慎轉(zhuǎn)為肆意舔弄。 “啊——”蕭憑兒突然嬌喘一聲。 她竟然被他舔得潮噴了。 秋山舔弄的動作戛然而止,他仍然保持著這個姿勢,溫熱的體液不停濺射在秋山臉上。 “是、是殿下的水……”秋山的眸子里劃過羞赧。 蕭憑兒聽見秋山發(fā)出幾聲清咳,然后他就伸出舌頭,一點點舔弄著被濺到唇角的水珠,表情一副癡迷,黑眸正緊緊盯著自己。 “……”蕭憑兒夾了夾雙腿,覺得暗衛(wèi)的眼神竟有幾絲虔誠。 她俯身過去,在秋山額頭上落下一個濕軟的吻,接著伸出柔軟的手圈那根roubang,秋山輕喘一聲,再次被公主弄硬了。 “秋山陽物的顏色越來越深了。”公主的語氣聽起來有一絲嫌惡,“該不會經(jīng)常自瀆吧?” 說著,她又朝著他靠近了些許。 “沒、沒有。” 暗衛(wèi)搖了搖頭,語氣充滿懇切。 看著蕭憑兒如同嬌嫩花苞般柔美的容顏,男人纖長的黑睫顫了顫,只見他垂下眸子,一點點接近她的唇。 不過就在他即將吻到她的時候,蕭憑兒躲開了。 “秋山,記住你的身份。”她的語氣有些冷淡。 暗衛(wèi)黑瞳一縮,連忙后退了一些,接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請殿下恕罪?!?/br> “無事退下吧,我有些乏了?!?/br> “是。” 只見蕭憑兒面帶倦意,轉(zhuǎn)身走進內(nèi)室,背影很快消失了,只留下輕輕搖曳的珠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