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丞相的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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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府皇城外,林泉山寺附近的一處院落內(nèi)。 一身白色長衫的沉君理端坐在地上,面前的矮案擺著一堆兵書。 因為不做官的緣故,沉君理長發(fā)隨意垂落著,衣襟松松垮垮,露出一小半玉白的胸膛。如果有和他共事多年的大臣見到他,一定會覺得他比從前散漫了不少。 沉君理已經(jīng)在此隱居了四年。 從七年前開始,鮮卑屢屢來犯邊疆,沉君理開始讀兵書,且過目不忘,遂稟于皇帝,得到賞識,這也是他官至尚書左仆射的原因。 直到現(xiàn)在,他依然在研究兵書與計謀,并結(jié)交了一些幽人志士,時常與之論道。 如何用兵,在沉君理眼中如同過家家一般輕而易舉。 但……沒有人能想到前丞相沉君理這樣高風(fēng)亮節(jié)之人竟然在自讀。 “公主……嗯……呃啊……” 沉君理坐在床榻邊,雙腿微微敞開,左手握著粉褐色的柱身不斷撫弄著,很快馬眼分泌出些許清液,yin了他手。 四公主……為何……?為何連他隱居都還要尋來?從前還是女孩的時候就美得不可方物了,時常到御書房搗亂,sao擾他與陛下談?wù)撜隆?/br> 那日還一直牽著他的手,抱著他的身子,如此不知禮節(jié)。 沉君理玉眸微瞇,想到蕭憑兒姣好的面容和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神,手中自瀆的動作愈發(fā)快了。 “嗯……” 他圈住堅硬的guitou,不斷揉弄著頂端,層層快感襲來。不一會兒他就擼得玉面潮紅,雋秀的眉眼布滿情欲。 若是能與四公主……沉君理閉上眼,罪惡的幻想起四公主與他花前月下的場景。明知不該如此,可還是…… 已數(shù)月未見四公主。昨夜,沉君理夢見自己身處皇宮,與蕭憑兒共處一室的場景。那時他教她寫字,下棋,讀史書,也偶爾教她看兵書,問了些關(guān)于兵法的問題,每每得到好玩的回答。 可接下來場景一換,少女模樣的公主渾身赤裸…… “蕭憑兒求見。” 門口突然傳來一道柔柔的聲音。 沉君理眸子一縮,碩大的guitou突然跳動幾下,一股股濃白的jingye從馬眼噴涌而出,射得到處都是。 蕭憑兒來到內(nèi)室的時候,看見一副雅士模樣的沉君理正坐在榻上飲茶。 “數(shù)月不見公主,不知此次前來有何要事?”見她來后,沉君理置下茶具,聲音聽起來溫雅有禮。 “匈奴之戰(zhàn),皇兄死于涼州。” 聽罷沉君理微微翕動了下唇角,“在我看來二皇子能文不能武。不過聽公主所言,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是東殿做的?!笔拺{兒回道。 “我提醒過公主此計差矣。公主再次拜訪,莫非還有計謀?” 沉君理剛剛問完話,只見蕭憑兒拍了拍手,一個腰間佩劍,身材高大的男子推開門走進(jìn)內(nèi)室,對著二人彎下腰而拱手道:“見過殿下,丞相大人。” 來人正是宇文壑。 沉君理面上閃過一瞬驚訝,想不到蕭憑兒竟然請來了宇文壑。他斂下玉眸,從前朝堂之上的情景歷歷在目,那位當(dāng)時跟在李安土身后的少年,直到現(xiàn)在的驃騎大將軍。 從前還只是大北都護(hù)府一位小小的參軍,想不到此后越戰(zhàn)越勇,立下不少功勛。 沉君理收回思緒,啟唇問道:“宇文將軍,許久未見,不知將軍為何仍然喚我丞相?” “對不住,是我失禮了。”宇文壑淡淡的聲音響起,英俊的面上沒有絲毫波瀾。 “無妨?!背辆碇北普},“大北都護(hù)府如何?” “兵權(quán)在我手中。”宇文壑仿佛知道他要問什么,“幽州……也不會出錯?!?/br> 三人聊了半晌。確切的說是沉君理和宇文壑密謀了許久,蕭憑兒在旁邊聽著,二人拿古今戰(zhàn)役作對比而談?wù)摫?,聽得她起了困意,于是就靠在宇文壑肩膀上睡著了?/br> 離開時已接近黃昏。 回宮的馬車上,宇文壑被公主握住jiba玩弄著,平日冷峻的表情已然崩壞。 “啊……殿下不要再玩了……” 蕭憑兒發(fā)出一聲輕笑,咬住他的耳垂柔聲道:“不要?唔,明明很喜歡吧?” 只見她的手指正不斷扯弄大將軍的guitou,溫軟的指腹劃過馬眼,像是還沒玩夠,她張開唇含住紅潤的guitou,用舌頭抵住馬眼吸了幾下。 隨著少女喉間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宇文壑發(fā)出一道低吟,只覺得guitou嵌入了她喉嚨深處,身體不由自主的發(fā)麻,小腹更是一緊,險些要射在她喉嚨里。 蕭憑兒的唇舌離開roubang,靠在宇文壑懷里,鳳眸朝上,嘴角掛著純純的笑意,“小sao狗喜歡被主人舔嗎?” “回主人,sao狗喜歡。”宇文壑顫著聲音道。 “想被打射嗎?”蕭憑兒的玉手攀上他的薄唇,兩根手指玩弄著唇瓣。 宇文壑心中一動,黑眸緊緊盯著懷里嬌小的少女,“想。主人請打吧?!?/br> “可是我沒有帶鞭子。”她嘟了嘟唇,看起來滿臉不開心的樣子,想到什么又眸中一亮,“只能用手啦,也不是沒有試過,可以嗎?” 宇文壑沉默的頷首,想到之前二人玩過的種種場景,興奮的情緒一點(diǎn)點(diǎn)填滿他的內(nèi)心,甚至還有些羞澀。 “自己扶住,還要我教嗎?” 蕭憑兒的聲音讓宇文壑陡然回神,他慌亂的低下頭,連忙應(yīng)了一聲,雙手扶住兩顆囊袋與柱身底部連接的地方,仿佛在展示自己的roubang一樣,冰冷的黑眸對蕭憑兒流露出幾分懇切。 啪—— 她抬手對著guitou扇了一下。 緊接著是柱身,一道道清脆的巴掌落在大將軍的陽具上,即使是這樣,roubang依然屹立不倒,堅硬的豎立著。 宇文壑在痛苦里得到些許快感,忍不住把guitou對準(zhǔn)她,無聲的示意蕭憑兒,想讓她打一打guitou。 “啊……”他被打疼了,發(fā)出低沉的輕吟。 “喜歡嗎?” “謝謝主人,sao狗很喜歡?!?/br> “賤貨?!鄙倥闹齑酵鲁鰞蓚€字。 宇文壑皺了皺眉,roubang跳了跳,精關(guān)大開,一股股jingye射在她的掌心。 回到江寧府,大將軍立刻被皇帝的近侍請了過去。 奉和殿內(nèi)。 “參見陛下?!庇钗嫩謫蜗ス蛳拢皖^行禮。 “請起?!?/br> 宇文壑抬眼一看,皇帝旁邊的榻上赫然坐了一名容貌清麗的少女。只見她坐姿得體,發(fā)髻邊上各戴了一枚玉簪,圓潤的杏眼正小心翼翼看著他。 他蹙了蹙眉,別開眼不去看她。 皇帝笑了笑,“宇文壑,這是朕的女兒,六公主蕭蕤。” “見過大將軍。”蕭蕤起身向宇文壑行禮,下一秒被后者冰冷的目光嚇了一跳。 可……依舊如此威風(fēng)凜凜。蕭蕤癡癡的想著,若是此事能成,她應(yīng)該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了。能夠嫁給越周最勇猛之人,還是她心慕已久的男子。 翌日,皇宮宴會。 公主們坐在一起,在旁人眼里,四公主膚色白皙,兩腮透著粉紅,一對鳳眸充滿靈動,紅潤的朱唇?jīng)]有上揚(yáng)的弧度,顯得她神情倨傲。 蕭憑兒正在思考著沉君理告訴她的謀略,以及上官適能做的……一定不能讓郡所制頒布。 皇帝坐在高位,身邊是一身鳳袍的皇后,二人正在討論六公主蕭蕤的婚事。 皇后看著不遠(yuǎn)處的宇文壑,面上露出滿意的神色:“大將軍至今未娶,年也只在二十三。在我看來,他與蕤兒最合適不過了?!?/br> 皇帝點(diǎn)點(diǎn)頭,并未搭話。 昨夜宇文壑對蕭蕤冷淡的態(tài)度已然表明了一切。更何況……皇帝暗自嘆了口氣,心里清楚宇文壑心儀何人。 他往公主那片宴席間看去,蕭憑兒穿著淺藍(lán)色襦裙與錦袍,發(fā)髻上戴著翡翠步搖與兩枚銀釵,只露了一個側(cè)面就能讓人覺得她有絕色容貌。 “皇后覺得戶青城如何?” 聽皇帝突然提起定西將軍,皇后扶著額,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身材高大、膚色黢黑的男人。她在心里計算起來,這戶青城應(yīng)有三十歲了吧? “陛下不覺得二人年歲差得太多了么?蕤兒這樣小……”皇后小聲道,眸中露出擔(dān)憂之情。 “皇后啊,朕前日已將定西將軍召回江寧府,半月后應(yīng)該會到。屆時皇后再做定擇。” 皇帝的語氣不容拒絕,皇后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應(yīng)下了。 原來,前些日子皇帝得到?jīng)鲋莅l(fā)來的戰(zhàn)報,匈奴暫且停戰(zhàn)了,西涼大亂,百姓紛紛東遷。定西將軍竟然從匈奴手中奮力逃出,搶了匹馬從芒水一路殺回了武威。